四十四万元?我靠!我心头惊叫一声:这么多钱?
我一时愣在那里,电话那边的贺国谦却似乎又在与别人谈话了,只是嘱咐我几句,似乎要挂机了。我当然也与他随便说了几句,两人一齐挂机。不过,这手机挂后,我却仍是呆在那里,想我一下子来了这么多钱,我该如何办?
正想呢,张力婆娘又走了过来,示意我到她家去。我进了她家的房门,却见其他几个婆娘也在。我正想着她们有何事呢,张力婆娘却当着众人的面拿出一个包包来,一层一层地打开,却是一大摞钱,还有一张存折!
我有些惊讶。一会便意识到,这八成是我委托她们几个卖分类野菜和青菜赚的钱,只是,貌似这些钱也太多了罢?
张力婆娘却不说话,只是打开一个本子——就是小学生们使用的那种作业本——上面歪歪斜斜地记着很多数据。我有些疑惑,一会儿却想,这八成是她们几个记的帐。正想呢,那张力婆娘果然向我介绍起来,这作业本果然记着这半个月的帐:
第一笔收入,却是净菜型野菜收入。每天卖120公斤左右,约240盒,每盒30元,平均每天计价7200元;散装的野菜每天卖30公斤左右,平均每公斤单价55元,平均每天卖菜所得1650元。仅此一项,每天总计价8850元以上。总之,这15天卖这种野菜总计赚得毛收入133180元。
第二笔收入,却是往朱至食堂送菜的收入,每天送150公斤,每公斤0.8元,总计价1848元。
第三笔收入,却是分拣这普通青菜后,卖出的价钱。她们几个,每天从孙总那里收下300公斤各类青菜,每天分拣出大约150公斤小个头或是中个头的青菜,送往这侨民村的农贸市场卖,每公斤卖价10元至15元不等,平均折合每公斤卖价12.6元,每天卖菜所得1890元左右,15天总计28650元。
第四笔却是支出,每天300公斤青菜,每公斤计价1元,每天300元,15天总计4500元。事先,我已支付了3000元,后来张力婆娘再次支出1500元。
因此,她们几个现在手头总计有现金162178元。其中,张力婆娘已帮我在银行存下12万元,另有4万多元便留在她们几个的手头。
到得这个时候,我终于无话可说。我接下这些钱、折过来,发现数据果是如此。心头一阵感叹。这存折,却是以张力婆娘名义开的,她约我等下去把钱取出。我点头同意。
想了一想,我直接取出4000元钱,算是给张力婆娘、李正婆良、谢辉婆娘,以及他们请的那几个婆娘,这半个月来的工资。我心头已估算了一下,这三个婆娘,大概每个人800元。另外那几个,总共1600元。
将这边的帐务清了,我直接出来,与张力婆良一道,将那钱转到自己的帐上。完后,又去春江国际大酒店找贺国谦结帐。他似乎事情很忙,直接将一张441800元的支票送得我手中,算是与春江大酒店结清了这半个月的帐务。我有心还要多说几句,他却又要出去,抱歉地告我,以后我们两个再聊。我点了头,出了门去。
回到家中,几个美女还在,似乎还在做中餐。这个时候,我才记起,现下已经到得中午12时多了。想了一想,便让大伙都停住,由我请客,直接往附近找小饭店吃饭。美女们显然很高兴,一齐同意。而当我问及幸子小美女为何今天不上学时,她却睁大了眼睛看我,倒惹得其他几个一齐怪怪的看我。稍一会,罗妮儿才告我,今天可是星期六呢。我苦笑一声,这日子,可过得不是味儿,连日子都记不得了。
进得附近的“口味香”餐馆,可把老板愣在一边。他似乎没料得,这么个小店竟然在今儿个一天内,一次性来这么多的美女,其中有几个明显很有气质。我懒得与他多说,随手点了几个家常菜,一餐饭便这么样地打发了过去。
吃完中餐后,各人因为我回来了,都放下了心,便各自散开,只余下周冰洁、英子、灵子、罗妮儿和幸子。回到小屋,幸子自去忙自己的作业,我们另几个坐下。罗妮儿却是首先向我交待,那“牛虻山”的商标已经办了下来,持有人却是我;当然,现下还不是“R”,而是“TM”。我早乐得不行,哪顾得这些,只是一个劲地感谢。她将相关手续和资料交予我,便也退了开去。
我见房间里静了,又看着眼前三位美女的神情,却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想了一想,终于找准一个突破点:我早就想着的办公司。我想,从这一点入手,讲解我的观点,定能吸引众人的注意力,而不至于象眼下这般尴尬或是冷场。
果然,一听我要办公司,三个美女美目均是一亮,神情也均是一喜。
我心头叹了一声。便讲明了自己目前的情况:手头现有资金近70万元,除去当下应该支付的运输费约3万元,还有超过65万元的现金。
几个美女一听我手头有这么多钱,均是一惊,又一齐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我。我很理解。英子、灵子对我可是知根知底的,我来这么多钱当然引人怀疑;至于周冰洁,似乎早已从她姐姐那里得知,我可是没钱的主,现在我手头突然来了这么多钱,当然让人怀疑。我想了一想,便把我赚钱的情况告之她们。对灵子和英子,我本没打算隐瞒;对周冰洁,我不知为何,总觉得不应该对她隐瞒。众人一听,这才一齐惊叹,尤其对我的遭遇、以及我观察的仔细,更是赞不绝口。我微笑,一语带过;不过,等我再抬头来时,我强烈地感觉到,我眼前的三双美目,却是六道火焰,几乎可以把我当场融化。
英子和灵子有这种火焰,我能理解。上次与英子摔到在一起,我便基本明白了她的心思;更何况后来她与灵子两个趁我酒醉后,说的那话、做的那事,我敢肯定,她们两个眼下爱我特深。但周冰洁也是如此,却让我无法理解。若说她姐姐如此,我倒能理解;毕竟,她姐姐周雅洁既对我剖析了心迹,又与我真正地发生了肉体关系——尽管目前,为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与周雅洁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刻意地回避着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