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英子找的地方却是三个,而且条件各不相同。
第一个是在一楼,三室两厅的小区住房,面积138平方米,每月的租金1800元。第二个却是一个门面,而且在一个高档小区——银鸿小区,靠近荆楚城市中心公园的一个高档小区,荆楚市最老、最高档的小区之一。这个门面,两层,单层面积48平方米,总月租金4000元。第三个地方却是一间写字楼,荆楚市银花大厦7楼,65平方米,月租金3000元。原来是江西省一家公司驻荆楚的办公室,三天前那家公司刚刚移到他们公司在荆楚买的新房里,所以这里便空了出来。
不过,我们稍微细细地一对比、一思考,却发现这三个地方都不错,而价格也还合适。我不由得赞赏地看了一眼英子。因为她可是一个山里女孩,到这荆楚市来的机会加起来不会超过三次,但这会儿才短短两天时间,就找着了这么好、价格又公道的地方,而且一找还就是仨。我敢肯定,这与她眼光独到、腿脚勤快、嘴巴甜蜜、脑袋灵活有关。眼光不独到,看不准这么好的地方;腿不勤脚不快,舍不得跑路,也不可能在这三个完全不同类型的地方找着这么好的地方;嘴巴不甜、话不会说,别人有好东西也不会全你,但眼下她全做了,这点肯定不用担心;若说脑袋不灵活,她断不会一下子找到三个合适的地方,而且价格都谈好了!
不过,好在我对她也知根知底,知她是一个挺不错的女孩儿,貌似做事一直就是这般仔细、能干,便也不再大惊小怪了;而且,我更认定,仅仅就这些,似乎还不足以表现她的全部!当下,越发赞赏地看了她一眼。英子这会儿显然意识到我在看她,只是甜甜地回了我一个微笑。
其他几个美女继续商量选址的问题。我想了一想,确定同时租那个写字楼和那个一楼的三室两厅。见众人不解,我却笑道:这个一楼的三室两厅,就给周雅洁的蔬菜事业部,因为面积也还可观,既可作休息用,又可作选菜场地,那是最好不过。但有一点,就是这卫生可要做好。因为这蔬菜稍一没弄好,却会有气味的,别个居民自会有意见。
众女一听,一齐称赞有道理。她们却不知,我这可是受我母亲的影响。我母亲对我讲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做人啊,要厚道,哪怕你睡觉呢,前半夜想自己,后半夜便要想想别人。
周雅洁这会早乐了,当下笑容可掬地保证,这里绝不会让我们担心的。我相信她,也点了点头。
至于那个写字楼,却是做我们办公室的,只负责对外。众女一听,越发开心。当下一致点头同意。
接下来的事情,当然是依例而行。罗妮儿答应帮我去省工商局看看,那公司的批复怎么样。我却又记得,当时那工商局的工作人员貌似对我说过,这开公司还要办公地点的,要租房合同。当下,我便让大伙先回,自己与英子一道,把那两个房给租下来,又都签了合同。这合同,却又是英子早就准备好了的,这会儿拿出来签便可。我不由得再是赞赏地看她一眼。
回到家中,几个美女又在做晚餐了。英子把那合同交给了罗妮儿,罗妮儿认真地收好。晚上吃过晚饭后,罗妮儿自行回家,英子和灵子则带着幸子休息,我则送周雅洁、周冰洁回家。
到得周雅洁家楼下时,周冰洁却突然开口说道:“运子哥,我有事说呢。”
“么事?”我一听,便停住脚步。周雅洁也停下来。
“这样的。我注意到,你说那普通蔬菜,仅仅只是选了些小个头的,这外国人,尤其是西方人就喜欢,而且价格也卖得高。我想,相对于荆楚市而言,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地,以及沿海城市如青岛、大连、珠海等地,又如大城市成都、重庆、天津、武汉等地方,这外国人应该更多,是不是更有机会呢?”
我一听,眼前一亮,口里却倒吸一口凉气。
一者,按周冰洁这般一说,还真似乎是那么回事:这中间可有着极大的机会。这当然让我眼前一亮。二者,却是周冰洁这女孩的胃口似乎也太大了。她这般一提议,那不就意味着,如果真有可能,那我们的产业可以遍布全国各大中型城市?
那赚起钱来?……
我靠!
我突然有些头晕!
“运子哥?你认为呢?”却是周冰洁。她见我没说话,只道我在思考,却不知我是激动得有些头晕,等了一会,这才轻声问道。我正要回答呢,周雅洁却点头赞道:“冰洁这点子还真是不错,值得一试。”
我细细思考一下,还真值得一试,便点头。
那周冰洁丝毫不乱,似乎是想了想,又道:“再过两天,我就要回校了。运子哥,要不这样,反正你在荆楚这边的事情都办得差不多了,也进入了正轨。要不,你和我一道去上海,在那里试试?”
这法子好!应该这般办!
我细细地思考了一下眼下的情况,貌似除了物流的一些细节要交待外,还真是如此。当下不由自主地点点头来。
“好罢,既然这么定了,我们就先回了!”周冰洁见我点了点头,似乎知道已成功说动了我,便挽祝糊姐姐的胳膊,要回家去。我点头,示意应该如此,一边却思考周冰洁的话语。这转身之际,却借着小区路灯的亮光看着了周雅洁美丽的脸。那似笑非笑的脸上,分明是一种别味的情趣;而那一双灵动的美目,分明深深地看了我和周冰洁各一眼!
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头,但到底哪里不对头,却又不得而知。但眼下周冰洁的提议显然对我有很深的影响,我得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便也不细想周雅洁表情的根底。而周冰洁这会儿突然急起来,几乎是拉扯着她姐姐上楼的,似乎很不情愿她姐姐与我再多讲哪怕一句话。
我望这一对玉人,总有些怪怪的感觉,便微笑一下,一边思考,一边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