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脚刚走,艾婷又来了。似乎也知道我开公司的事情,向我祝贺,又问我需不需要招人,如果要招人的话,她肯定要过来。我想了一想,眼下貌似还不要,而且我开办的这家小公司,貌似招不起她这样的高管,当下婉言谢绝。艾婷却并不气馁,也不争辨,只是笑笑,不再多说。一会灵子进来,步履明显有些蹒跚。我当然知是什么回事,艾婷和罗妮儿这会也瞧出灵子有些不对劲来,一齐并切问她怎么回事。灵子脸一下子就红透得象个苹果,只是支支吾吾,又趁着两个美女问她的过程,飞了我一眼。我再是苦笑,只是让三个坐下,又道明天我可得出差了。三个美女闻听,一齐坐到床上,听我讲解。我便将周冰洁的提议说了出来,三人一齐,齐道有理,便都表示支持,当然也给提了些建议。
正说呢,周雅洁、周冰洁两姐妹也一齐过来了。见我们正在谈这事,也一齐参与进来出谋划策。只是,周雅洁今天多瞧了几眼灵子,又多看了我几眼,嘴角有意无意地带着些笑意。灵子似乎也注意到周雅洁的眼光,但心头有鬼,不敢看她。我则只是苦笑,当然也不敢多瞧她。
在我心底,我猜想,这周雅洁是过来人,八成已经瞧出我与灵子的关系,否则那笑意不会这般诡异。当下,便又强打精神看了周雅洁一眼。却正遇着她飞过来的一眼。
那眼睛分明会说话,似乎在询问我把灵子怎么样了,又似乎在说她也要。我一下子吓得不敢看她了,便又侧过头来,却正遇上周冰洁的眼神。似乎,我与她姐的这般眉来眼去,她全瞧到了眼里。
见她这般瞧我,我只好再是尴尬一笑,又赶紧转移话题:“明天,我得和周冰洁赴上海了。”
我这话果然有效。周冰洁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再是一红,不过稍一会便又恢复正常,或者说看起来很平静。周雅洁只是左右拿眼瞧我们几个,仍是似笑非笑的神情。灵子、罗妮儿、艾婷几个一听我是和周冰洁同去,一齐怔了一下,似乎一齐想起了什么,相互对视了一眼。
“运子哥,我也要去的!”却是灵子。似乎已与罗妮儿和艾婷用眼光交流了,又或是知道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胆儿有些大,再或是认定我与周冰洁这般同去,对她来说是一种威胁,便首先发言。
我想了一想,最后却又婉言劝灵子道:此次去,纯是探市场,大伙先还是别动;等我先去打前站,那边的事情办好了,一切都好说。说罢,又介绍了南威这边的事情,可是少不得灵子的。灵子一听,似乎觉得还真是这般回事,同意下来。见灵子不再要求,艾婷和罗妮儿也一齐不说话了,只是瞧我说话。但我分明感觉,我身边的周冰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不知她为何这样。但我也懒得多想,继续提出几点要求,请几个帮忙。众人一齐应了。正谈呢,朱丹统又来了。听闻我办了公司,明天又要去上海,虽然眼神中满是不舍,却还是支持我。我看她这样,却突然有些心发慌:貌似,我与灵子那般,却是置她于何地?
我想呢,眼光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灵子;似乎是心有灵犀,灵子这会也拿眼来看我。我们目光对视了一眼,又一齐别开去。我那别开的眼,却又正对上周雅洁的眼。看着她那会说话的眼睛,还有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我越发大慌。
正不知如何是好呢,英子却回来了,原来一切都办好了;至于帐号,明天即可正式投入使用。
这总算解了我的围。众人当然一齐向我祝贺,艾婷更是微笑着要我请吃。我当下就笑应了,便示意大伙先到附近找一家餐馆,先点菜;只留下艾婷在这里等幸子;至于我,还要找张力婆娘她们几个商量些事。周雅洁、周冰洁两姐妹却主动要求留下来,说还要与我商量。
众人便分头行事。等我与几个婆娘交待了事项再回小屋时,却只留下周雅洁一个人正在帮我收拾行李。原来,幸子已经回来了,艾婷和周冰洁带着她先行去了,只有她留下来帮我收拾行李。我赶紧谢了她。周雅洁却将我的一条内裤收拾到一个袋中,一边似笑非笑地看我:“运小子,把灵子吃了?”
啊!——
尽管早猜出她已经看出我与灵子的关系和现状,但这挑明了过来,却还是让我吃了一惊。我一愣,也有些心慌。周雅洁却凑过来:“灵子妹妹的身材,与雅洁的身材比起来,怎么样?”
我看着她那媚态,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唾沫,道:“都好!”
“就知你是这个答案,贫嘴!”周雅洁有些微笑,媚了我一眼,却又凑到我耳边,轻声道:“姐姐也需要的,有空吃一回姐姐,好罢?”
我顿时心发慌,脑海里不由得又浮现出周雅洁那美妙的身姿,以及上一次她在周冰洁帮助下,挺着肚子在我身上做爱的情形来,下面那玩意不由得又硬挺起来。不过,心底却又知道,周雅洁八成是在半真半假地试探我。
因为,貌似她并不知我已经知道一个事实:我已经知道她对我做了爱了。她至今也许一直认定,她对我做了爱,只有她和她妹妹知道,而我是不知的,因为我当时昏迷着。而在事实上,我却是全知情的。
我想,如果她和我已将那事挑明、都知道那种事情发生了,她这会可能就不是这般的神色了,而是会直接凑到我耳边,轻声戏谑地提出,该在什么地方、用什么方法做那种运动了。
“嘻!”我正想呢,周雅洁轻笑一下,动作飞快,一把就抓住了我那玩意,脸上当时就飞上一片彩霞。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当下又凑到我耳边,道:“以后什么时候想吃,跟姐姐说一声。现在不行,得吃饭去了!”我一听,知又被调戏,便再是咽了一口唾沫,挣脱开来,便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