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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七章 小妮子竟说我是胆小鬼
    我抬头看来,却看到周冰洁脸色微红,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将目光环视一下,没得第三个人。
    刚才那话是她问的?
    “怎么?爱上我了?”见我满是疑问地看她,周冰洁却不转头,脸虽然越来越红、越来越娇艳,但话语中却满是戏谑的色彩。
    我一怔!
    这小妮子,竟然这般问法。呀,可把我的真心话给套了出来。我,我,哎呀,这叫我如何再在她面前抬得起头来?
    我心头发慌,似乎这心思被别人捉了去,不敢面对她,便低头吃饭。
    “喂,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深深爱上我了?”周冰洁却不打算放过我,继续追问道。我虽然正在低头吃饭、看不见她的脸色,但我能感觉她现在肯定全是戏谑的色彩。
    “爱就爱!就是爱!我就是爱你,怎么样?”我被她这般追问得不好意思,突然心底发狠,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说了出来。只是,心底还是有些担心,便只是低头吃饭。
    说不爱眼前这个小妮子,那是骗自己。这般美丽、这般善良、这般贤慧的女子,不去爱,那男人等于是猪!我当然不是猪!
    但要去完全地接受这个美丽的小妮子,却又真是万难。尚且不说我够不够格,因为我无钱、无事业,到现在还在为一日三餐而奔波,我几乎没得时间让她安心休养、倒要她一天到晚为我担心;更重要的是,我没得资本。虽然我年轻,但貌似我的生活中已有了两个女人,灵子,周雅洁,一个主动、一个被动,都已经与我那个了;还有一个要求做我女朋友的女人,我原来的美女老总,朱丹彤,一直在苦苦地等我,而我偏偏又答应和她处男女朋友!有了这些个女人,我不可能再真正地去接受、去全心全意地爱眼前的周冰洁,并给予她全部的幸福。
    我一向认定,爱,与接受,是两码事。我爱她,但我不可能接受她。
    一想到这里,我突然又作不了声,只好继续无言地埋头吃饭。心里头却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味道都有,就是无法表述到底是哪种味道最鲜明。
    “嘻,爱上我了罢?怎么样?这‘润物细无声’的味道好受罢?哎,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周冰洁的声音却又在我耳边响起。我越发能感受她那戏谑的味道,越发不肯抬头了。
    “喂,运小子,既然说爱我,那你抬头,用两眼直视我的眼睛,说一遍让我听听?”见我仍是低头,周冰洁却继续追问,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意。
    我当然想那般做,就象电影里那般,男主人公深情款款地向着女主人公,两目凝视女主人公的一双美目,然后说:我爱你!然后……
    呸!
    那是电影。
    眼下,我可不敢。
    哼,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也不对,不是不敢,而是不能!因为,我背后已经有女人了,我再这般做,那可是对不起周冰洁的。因为我爱她,所以,我只能退下来。
    我当然是继续低着头吃饭,心头却是一阵苦痛。
    “胆小鬼!”等了老大一会,见我仍是不抬头。周冰洁却咕咙了两句。我听力好,那内容却分明是这几个词。
    啊?——她说我是胆小鬼?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下子就抬头,来看周冰洁。周冰洁却似乎事都没发生过,甚至连脸上的红霞都没得了,正在专心致致地吃早餐。
    难道我听错了?貌似不可能啊。但看眼前的情形,只怕还真是有那种可能。
    “喏,我知你这两天就要回荆楚的,所以便早早地为我姐准备了些礼物,也为其他几个姐妹准备了些小礼品,你一并带着过去。”不等我多多细细的思考,周冰洁却又介绍了过来。我终于无话,也不去多想,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周冰洁,又郑重地点了点头,示意我已经理解了她的意思。
    吃完早餐,我照例送她去学校。只是,今天的我却默默地多帮她准备了一些行李。
    “干嘛呢,你?”见我如此而作,周冰洁有些惊讶。
    “没什么!”我思考了一下,脑海里就是抹不去上次见着的那两个男子的身影,当下轻轻地道:“我离开上海的这几天,你就睡在学校寝室,不要睡到这里来。”
    周冰洁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似乎理解我的心境,又似乎很受用我的关怀,点了点头。
    从她的学校出来,我回租住房取了礼物和礼品,一个人往上海火车站而去。从上海到我们南威省荆楚市的火车,直达或是路过的趟次太多。原本,我打算直往火车站临时买一张票即可。我可不象周雅洁那般对我自己舍得,只打算买一张坐票。哪知与周冰洁临辞别时,那周冰洁却变戏法似地突然掏出一张火车票来,却是硬卧,直达荆楚的,当天上午11时多的发车时间。我当下就有些惊讶地看周冰洁。原本一脸平静的周冰洁这时候却脸色微红,见我这般看她,却是狡黠地一笑。我当然是心头甜蜜,却又剧痛无比。但那一笑,却深深印到我的脑海中。比如,一直到得现在,我还在不断地回想着她那最后的一笑。那睛睛中,分明是含情脉脉,却又是酸楚无比。我并不知我是否能读懂她的眼睛,但我对于她的那一笑,却就是有这般的感觉!
    我不知我是怎地上得火车,又是怎地在卧铺上睡觉,最后又怎地到得了荆楚。反正,整个人就象一个失掉了什么,软绵绵的毫无主心骨。好不容易,我的手机接到一个短信,却是告诫我路上多注意安全,这才放下心头的万般思索来。那短信,却是周冰洁发过来的,语言温温的。我感觉我的精神明显一震,便又回过神来收拾自己的心怀,细细地思考如何发展自己的事业来。
    我是第二天上午10时多到得荆楚的。我原打算电话告之灵子、英子、周雅洁等几个我的信息,后来一想,暂时不这般做,到时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给她们一个惊喜才是好的。但等我下得火车时,我却惊讶地发现,那月台上分明有一个熟悉的美丽身影,不是周雅洁却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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