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前,那周冰洁和朱丹彤还有些不好意思,似乎觉得这般赤身**、尤其这般在众目睽睽下将那私密处直接对应到我眼前,颇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朱丹彤,眼下可还是处女一个!但周雅洁和灵子却很大方,随我的方便。
这固然与她们两个曾经与我来过“一龙二凤”的游戏有关,我想,还与她们两个的性格有关。灵子与我处得最久,自然知道我不是急色之人。又素知我父亲传给我有武术,而我父亲的按摩本领在我们当地也是有名的。据传我母亲昔年曾有过腿瘫,但硬是给我父亲按摩按好了。这一点,灵子已过逝的爷爷老左头,英子的爷老刘头等,都可以作证的。我在过去也给灵子作过按摩的,她知道那种舒服和功效。眼下一见我如此,便立知我的本意,所以很安静地接受了。至于周雅洁,却并不知我要如何,但她亦与我知心甚久,知我此举必不是坏事。我在私密下尚且不愿意苟且,又如何会在众人面前行污秽之事?便也放开心怀坐到那里。
我收拾自己的心怀,全心全意地为四个女子的双腿做按摩;而罗梅儿也不急着出去了,拿着那些衣服逐一地帮几个姐妹穿早用空档穿上。又一会,便往卫生间拿来我的毛巾给我擦汗。
确实,这个时候我这般用力的为她们四个做按摩,那汗只一会便在我脸上、身上滚滚而出。还好,我没有穿衣服,是赤着上身做的。
也不知过了我久,我终于停歇下来。当然,此刻我已经认定她们已经安然无事了。但到得这个时候,我却是一阵疲倦袭来。
本来,我的身体就没有完全恢复;而眼下为这几个女子做这种足部按摩,也费了我不小的功夫。我几乎是一把瘫坐到地上,大口地喘气。好一会儿休息,这才注意到五个女子一齐蹲到我身边看我。只是,每一个人眼中的那种柔情和亮光都足以让我融化。我不知她们为何会这样,但稍一会却又明白,这八成与我刚才为四个女子做按摩有关!我这无意识的举动,可能成为她们更深一步爱上我的理由!
她们这些女人啊,再怎么聪明、精干,却都是非理性的,而是纯感性动物。谁对她们好,她们就对谁好。可是这般一来,我却难了。
这五个女子,我该对谁好呢?
我又一次头晕。而疲倦也再一次袭上头来。我叹一声,轻轻地站起,也不管这几个女子仍在盯着我有些苍白的脸看,直接爬上床去:你们先去吧,早些休息。话一说完,也不管她们到底离没离开,再一股倦意袭来,我终于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这才发现,我身边或坐睡或卧睡着五个女子!敢情,这五个女子昨晚都没回房,而是全部在我这房中睡的!我心头莫名一动,要轻轻地爬起来。我这才一动呢,几个女子却一齐醒了。我想要说什么,但却什么也说不出,便终于什么也没说,只是下意识地往五个女子脸上各亲上一口,心情舒畅地往卫生间洗漱去。等我再出来时,五个女子都已不在。我便自行穿上外衣服出门,直接到得餐厅。英子和叶淑贞已然坐在餐厅里了,也做些小事,一见我来,英子脸上莫名地一红,便不再看我;那叶淑贞却嘻嘻一笑,盯着我看。我有些慌,猜想她知道了什么。不过稍一想,却又认定:昨晚那事,她不可能知道什么的。这般一想,心稍安定。只一会却又有些慌起来:今个早上,这五个女子出得门来,怕已被这两个精灵给瞧个正着。凭英子和叶淑贞两个那明察秋毫的目光、那严密的逻辑推理,不难知道原委。念头这般一转,我便又来瞧她们两个,叶淑贞仍是嘻嘻地笑,英子则拿起一个饭碗,盛了一些菜,往艾婷的房中去了。
不一会,周雅洁等五个女子先后下来,但除开周雅洁外,其余的都不愿用目光与我对视,连灵子和周冰洁也是如此。我也懒得多惹事,草草地吃了早餐,自回房间补觉。
等得中午时分我再出门吃中餐时,却惊讶地发现,所有女人,包括罗妮儿也在。稍一愣,我却也明白,先前那五个女人,怕与我一样,都是补了回笼觉的!至于英子、罗妮儿、叶淑贞等,则是工作之后赶了回来的。
吃了丰盛的中餐——按贺国谦妹夫用纸笔的表述——却是为我们准备的团圆饭,稍事休息,周氏姐妹、灵子和英子,分驾两辆狮跑各自离去。朱丹彤也自行离去。罗妮儿自去上班、叶淑贞自去上班。我与罗梅儿则一边照顾艾婷,一边探讨些未来的发展。这个时候,罗梅儿的神色已经正常,只是我仍感觉,她眼睛里既有一种强烈的笑意,又一种强烈的酸楚感。我不知她为何如此,但稍一思考却又明白:这种笑意,却是因为昨晚的荒唐事而感到好笑;至于酸楚感,八成与她发现有这么多女孩爱着我、敢于那般赤身**对我有关。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我并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我的观点。虽是多有揣测,我却没得多大的精力和时间去想自己的事。我得尽力休息,以恢自己的身体。过年了,不回家看自己的父母要,我自己都不能谅解我自己。
接下来,我们的事情就简单了。那两个女警察也一齐来探望了一次艾婷,当然也面见了我。似乎对我一下子出手卖了一栋这么大的别墅有些好奇。我却管不着这些。每天就是休息,另外谋划自己来年的发展,不过一直遭遇瓶颈,我一直无法突破。叶淑贞将张运生鲜超市推广到极致,在大年三十那天开业了荆楚市第四家店,生意同样红火,当天销售额突破560万元,她几乎没得时间在家。还好,她现在是独身一人,父母亲在早年就已故去,只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倒也没有任何牵挂;罗妮儿则向我表明,她得外出几天。我当然理解,也点头表示赞同。家里能行动的,除开贺国谦妹妹两夫妇外,就只有我与罗梅儿了,不过这会儿我们俩却都岑持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