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吃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
稍稍一呆,我便反应过来,两步冲上前轻扶两个起来。
她们不是别个!因为我已经认出她们两个了!
她们正是曾经与那位玉女大明星韩冰儿呆在一起的那对绝色双胞胎姐妹,叫丁琼珏和丁瑶珏的来着!眼下,虽然她们两个都穿着厚厚的羽绒衣,但这会儿的大山已是傍晚,已经很冷了。积雪虽不是很厚,却仍是有。她们两个跪在地上,这地上的湿泞多少有些影响。我虽弄不懂眼下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但我必须先把她们两个扶起来再说。
待她们两个站稳,我满是疑问地看了她们两个一眼,默默地从她们身边侧过,继续前行。两个漂亮的女孩显然知道我要去干什么,也不阻拦,反而跟了上来。我到三个亲人的坟前,跪下,磕头。两个女孩也跟着跪在我身后,磕头。三个亲人的坟如今已被整理得十分干净,没有一丝杂草。不用问,是这两个小妮子的功劳。我满怀感激的眼光深深地看了她们一眼,起身,也不多说话,自行前走,脑海中却又在思考:这都是怎么回事呢?
两个女孩也起身跟了上来。到得家里,我自去准备晚饭,两个女孩把行李放了,也是毫不作声,只是配合着我一起做晚餐。我的动作熟练,显然这两个女孩的劳作能力也很强。这倒是让我心中暗暗称奇,倒看不出这两个如此漂亮的女孩做家务活竟然这般熟悉。在我认识的那些个女孩中,周雅洁家务活做得最好,其次就是罗梅儿,周冰洁免强,其余的都不行。却实在料不得这两个如此自然、熟练。看来,平时这样的活儿她们并没少做。
我这边的晚饭才做好,却是四菜一汤,竹筒米饭,外边却有人进来了。事实上,人还没到我家,我便知谁了。因为远远地那说话的声音早让我听出是灵子和英子两个了。我心头推算了一下时间,暗自又猜想,按她们到我这里来的时间,她们在家呆的时间怕不会超过5分钟,这显然不合常理。看来,她们八成是听得家人说我家里来了两个漂亮的妞儿,便急着赶过来的罢!
知是她们来,我并没有出门迎接,但这一对绝对双胞胎却一齐出门迎接。听得她们在外边招呼了一回,又稍聊了几句,尤其是英子和灵子的惊叹,然后一齐进屋。经地这刚才短暂的交流,以前并不认识的两方,如今已如熟识之人了,谈笑自如。我抬头看一眼英子和灵子:你们还没吃饭罢?不等她们表态,我已经给她们盛饭了,又道:我猜你们还没吃!英子和灵子对视一眼,一齐微笑起来,点头称是,然后在我坐左边坐下。那一对双胞胎仍是站着,微笑着看我们三个。我们三个互视一眼,一齐抬头看她们两个,又一齐示意她们坐下吃饭,两姐妹这才坐下。
一边吃、一边聊,我这才知道,丁琼珏和丁瑶珏两姐妹已经来这里三天了!
再接下来的事情,却让我惊讶得差点把下巴掉下来。
原来,她们两姐妹,竟然就是我默默地资助了10多年的那对孤儿!
要知道,我从读小学6年级时开始,就通过自己在山里采野药材卖钱,然后步行数十里出山邮寄给一个叫“何华”的老人。至于初中三年,更是如此,自己利用多余的时间从山里弄来草药材,卖钱,除付给自己的生活和费用外,其余的钱全都是通过邮局寄给这个叫“何华”的老人。其时,我浦溆镇读书,每天都需要步行数十里山路往返于家和学校之间。至于这个消息,则是我读小学6年级那年,偶尔出山玩耍时,听收音机时知道的,却是那位叫何华的老人是一位收废品的老人,抚养着一对孤儿。我被这位老人所感,决意帮助他。
通过邮局寄钱,我坚持了三年时间;再后来我考上了高中。到县城读高中时发现这里有了银行,比邮局方便,从此便开始通过这个银行汇款。这一坚持就是三年高中和四年大学,再后来的一年多时间!最后一笔汇款是100万元,包括从大明星韩冰儿那里敲诈来的50万元和我自己掏的50万元!当然,最后这一笔钱不是给这对孤儿的,而是让她们资助她们当地需要帮助的人!
只是,我万没想到我资助10年多时间的人,竟然是她们两姐妹!
听得这一对姐妹轻轻地讲解,我一直无言。英子和灵子也无言。一直等她们讲完了,这个晚饭却仍没吃完。我却又是一阵感怀。时至今日,九泉之下的三位亲人,应该可以瞑目了罢!
不错,就在去年——哦,现在来说应该是前年了——我刚大学毕业,大朱丹彤的公司工作。才工作三个月,一个晚上下班回家时突遇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孩投入怀抱——正是在执行任务的伊静——并不知情的我顺便帮了她一回,又见她脚上有作,越发扶了她一回。这一切却恰巧被一直在注意我、其时“偶然”下班却又恰巧稍迟才经过此地的朱丹彤瞧见。朱丹彤误认为我在年纪轻轻便在外乱搞,一气之下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便开除了我,还扣发了我的工资奖金。恰好这时正是这两姐妹又一个学期开学之时,需要一笔数千元的学费钱。手头实在没钱的我不愿意她们到得大三时还辍学,便向父亲求援。知我本性并不乱花钱的父亲二话没说,便与我同胞哥哥张罡去麻石厂,恰遇张铁环炸麻石时出现哑炮,三人一起去察看,哑炮突炸,三人因此逝去。母亲因为多年一直生病,身体不好,此时突遭如此消息,也撤手追着父亲而去。再后来,我带着与哥哥定婚三天的美丽嫂嫂回荆楚打工,却又遭遇一系列变故,一直就这般折腾到今天!
在整个过程中,我并不我资助的那对孤儿就是眼前这对妙人儿。我从来没有见过她们,也从来没有打过电话问过,最多只是在那汇款单上写上几句鼓励和祝福的话!
事实上,一直到今天,我仍然无法忘却三位亲人。我也无法责怪朱丹彤或是伊静两个。凭良心说,她们的举动从某种程度上说对我三位亲人的逝去造成伤害,但谁都知道,她们本意并无此意!真正理解她们之后,我并没有意思再去责怪她们。因为,如果要强行索源的话,那真正的祸首,就是这对一直接受我资助的孤儿,还有一直资助她们的我!我,绝无此意;而这对孤儿,却又是无辜!
好在,今天这一对妙人儿来到这里。她们已经长大**,我想,我的三位至亲若是泉下有灵,知悉这一切后也该含笑安息了!
只是,她们怎以知道是我的资助她们?她们怎么找到我这老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