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在很多的传说中都是狡猾的代名词。比如那只对着乌鸦唱赞美诗的狐狸或那只帮老虎拎包的狐狸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而那只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则想当然的成了愚蠢的代名词——这大概就是酸狐狸一词的由来吧。
但人们不得不承认这个观点:畜生就是畜生,如果换成人的话也许早就用猎枪将那只‘从烟囱里钻出来的鸟儿’击毙。如果是人则根本不必跟在老虎身边狐假虎威——前有酒后行凶的武松,后有肯跟畜生一般见识且敢于咬回去的泰森。
如果在狐狸和人类面前摆上一个装着肉的密封着的瓶子,而他们又都想获得其中的美味。狐狸会考虑如何才能拔掉瓶塞,而人类则会努力寻思在何处才能找到一根合用的木棍来消灭自己的竞争对手。这样一个小小的思考上的差异直接反映了为什么狐狸是四条腿着地而人类是两条腿着地的最根本原因(听到这里猩猩笑了)。
究其实质就是狐狸所具有的是朴素的解决问题的被动智慧,而人类具有的则是更为实际且直接的带有攻击性的主动智慧。这说明了任何生物智慧的进化都是从被动到主动,从朴素到攻击,从无意识到敌视的过程。”
—————————————————社会学家 琼斯-里德《精神进化论(第八卷)》
有句来自地球的古老谚语说得好:怀璧其罪。这句话套用在索纳自治联盟现在的景况上实在是再合适没有了。有钱是索纳商盟最大的国家特征,宇宙中的浪人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不到斯图亚特(斯图亚特王朝)不知道自己官小,不到商盟(索纳自治联盟)不知道自己钱少。由此可见索纳自治联盟的富足程度。但有钱不代表一切,至少宇宙海盗的连番进犯就够那些有本事赚钱无本事保命的索纳商人头痛了。如果比赚钱的本事,一个索纳商人足以顶得上宇宙中所有海盗总和的乘方,但论打仗,也许所有索纳人总和的乘方都无法形成一个有效的单位作战力。钞票或许可以买到新式的甲舰、最新锐的战机或是宇宙中威力最大的巨炮,但这样并不意味着军力的提升。毕竟战争的主体是人类,再好的武器也需要同样优秀的人去驾御它。因此“民风积弱,惟利是图”是对这个民族最中肯的评价,也是最刻薄的嘲笑。
连作为一国象征的元首大人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是“金钱是万物之本”、“和气生财”、“顾客的需要是商人永远的目标”这个典型的鸽派人物总是保持着谦卑的神态,摆出一副恭顺的模样。有人曾从旁侧击:您也许可以强硬一点,必要的时候拍一拍桌子也是个不错的主意。而元首大人则是满不在乎的说道“:我认为我们需要的是教养而非强硬……”的确,良好的教养为他们带来了无数的财富,但缺乏强硬也注定他们在某方面吃足了苦头。
“也许该为银行找个警卫了……”元首大人如是说。于是索纳商盟和双子星系联盟结成了军事经济战略联盟伙伴关系。从那一刻起,双子星系联盟的人们再也不必为晚餐上土豆的新吃法而头痛,而那些一向低眉顺眼的“马车夫”居然也摇身一变成了昂首阔步的开着宾士的且盛气凌人的阔老。
这种“狼”“狈”的关系并不会太长久,对此唢呐商盟的领导人自己也很清楚,于是他们花费巨资投入大量的人力资源建造了一个“瓶塞”——范-胡耶要塞。
“我想不到任何可以攻陷它的办法,就要塞本身而言,它几乎是完美的。索纳人花费了将近两百年的时间建造它,经过无数次的更新维护,它几乎成了整个已知宇宙中最强的堡垒。而且它本身并没有遭遇过直接的攻击——它的远程攻击能力和戍卫部队的攻击力实在是恐怖。所以即便是200年前的装备也是全新的——生锈与否就不得而知了。
里面现在有商场,游乐场,甚至是红灯区。那里的人从不相信会有什么东西破坏他们的和平。军人们也会溜出岗位偷偷的找相好的姑娘去幽会,而根本不去注意预警雷达上的东西。也许这些穿着军装的家伙根本就没有军人的觉悟,只是把它当成了一个随便就可以糊弄到薪水的职业吧!一个战争机器中竟然充斥着这种气氛,也难怪这个号称‘联盟屏障’的超级要塞会陷落了!
身为战争主体的人类本应是实力上最强的一环,但正是这最强的一环导致了战争的失败,这难道不会给我们一点点小小的启示吗?”
———————————— —宇宙帝国 作战研究室 张火阳少将《关于第三次宇宙大战的研究报告》
莫拉雷斯上将曾三度到过范-胡耶要塞。第一次是作为一名军校见习生来此“体验”索纳自治联盟同双子星系联盟的百年关系。第二次是作为一名星际战舰的上校指挥官到这里进行联合防务演习。第三次是作为少将军事顾问到这里来协助范-胡耶要塞的防务体系建设工作。而这次——莫拉雷斯上将的第四次到访却是作为一个破坏者,作为一个曾经为此奋斗或努力过的军人来说,这敌友变化实在是让他的心中唏嘘不已。
他对范-胡耶要塞的了解要比那些索纳商人要多得多,感情也自然厚重得多。“无论军力多么强横,强攻范-胡耶只是那些被究竟烧坏了脑子的家伙才干得出的愚劣行为!”那些在要塞前被碾蚂蚁般杀死的敌人就证明了这个论断。想在外部击破要塞几乎已经是不可完成的任务了。更何况抛开要塞本身不谈,它的由15000艘“霍亚”级主战炮舰组成的戍卫舰队就可以让些够胆进犯范-胡耶要塞的家伙闻风丧胆了。
“那群家伙完全不沾染索纳商人的脾性,他们是被洗脑了的狂热的国家主义者”莫拉雷斯上将曾这样评价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杀手舰队。他们个个都是冷酷的国家杀人机器,弹尽粮绝之时甚至会驾驶战舰撞向敌人,或是为了不被俘虏而引爆反应炉——即使是死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面对这样一支冷酷无情,纪律严明,指挥优秀,战器精良且多少有点歇斯底里的军队,谁还会有勇气去跟他们战斗呢?
即使是手握三个集团军(猛虎军团归里奥-费迪南德直辖)十数万战舰的实力也不敢和他的“爱徒”们硬碰硬的拼一场,如果真的这样做了,那就意味着至少要有一个集团军的番号要永远的从双子星系联盟的军制上抹去。
面对强大的防御力量,连一向自信满满的里奥-费迪南德也是大大地没底。战前他曾问过莫拉雷斯对此战的看法。
“面对这样的堡垒……你认为我们光凭手上的四支舰队”他顿了顿“我军胜算有多少?”
“一成都没有!”莫拉雷斯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里奥闻言皱了皱眉头,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手中的茶杯,半晌才长长吁出一口气“难试一试的机会都没有吗?”
“如果只是要试一试的话……阁下,请恕我直言,这是徒劳的!”莫拉雷斯说到这里露出一个十分诡异的笑容“徒劳绝非无功,但请恕属下卖个关子……”
里奥端起杯子,放在鼻端嗅了嗅“怎么?对我这个统帅兼老友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吗?”
“有的时候未揭晓的答案更令人期待啊!”莫拉雷斯竟然反常的开起了玩笑。
“那么就让我猜猜吧,”里奥微笑着拿起笔迅速的在手上写了两个字,伸到莫拉雷斯的面前,莫拉雷斯伸手止住里奥摊开的双手,会心一笑“这个秘密还不到揭盅的时候呢!”
“是啊!”里奥缩回手颇为感慨的说道“:想不到重要要动用他们了……“说罢起身倒了两杯波尔蒂1467,递了一杯给莫拉雷斯。
“干杯!”
“干杯!”莫拉雷斯微笑着回应道“为了我们的敌人干杯!”两人在大笑中将酒一饮而尽,残留在杯壁上的酒汁缓缓的滑向杯底,仿佛粘稠的血汇成的血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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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天蓝色的人造天幕,布鲁斯-霍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实在的,索纳的军装实在是够臭的了——深黄色的底色配上浅绿色的斑纹,那颜色活象是发霉了的鸡蛋黄。而这身颜色相当恶心的军装上唯一能让他感到一丝慰藉的便是肩章上那一条灰线和三颗铜星——一个三级航空上尉。
索纳自治联盟从国家或民族习惯上并不重视军事力量的培养,但并不代表在军事上的投入会比别人少,或是耗费的精力少。相反的,他们十分重视国防力量的建设。几乎每年都会投入大比的金钱用于更新军械,或是在军队推广新技术。比如说布鲁斯那身看似小贩的穿着其实大有学问。看似平常的军装可以在10秒内形成一个能在太空连续生存19小时的生存单位,即便是在普通形态下,那层看上去相当不起眼的服装也可承受太空军刀的切割或是2度光能枪的扫射。
而索纳国防军编制的森严程度比之他国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军衔是这样区分的:竖条代表着士官,最高是三条,最低是一条。而竖条的颜色又有分灰(三级)、银(二级)、金(一级)三种,代表着三种不同的阶级,换而言之,就是一个阶级中可以细分成六个阶级。铜星代表着尉官,银星代表着校官,而金星则代表着将官。
按说象这样森严的等级制度通常应该出现在一个军事力量强大且尚武之风甚重的国家,但,把这样一个森严的,先进的部队编制放在索纳这个地方就未免有点不伦不类了——严肃的军制和律己不严的军队之间的矛盾直接造成了军队战力低下的根本原因。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圆了自己一个军人梦吧!”布鲁斯自我安慰道。
范-胡耶要塞的夜晚总是很热闹的,尤其是红灯区。布鲁斯这个军队新鲜人也在百无聊赖下时不时的到这里“休闲”一下。一般来讲军人出来寻花问柳是不穿军装的,而布鲁斯则是从一般的学校毕业直接加入军队的,对这个习惯性的惯例并不了解。相反的,在这里他能感觉到一丝鹤立鸡群的得意——其实说实话,他这身打扮非但不会引人注目,反而会让大家更加的瞧不起他——那身军装使他看起来就好象一个修下水道的工人。
大概是军人的识别卡特殊的原因,他竟然混进了一间豪华酒店中参加了一个盛大的Party。(根据索纳军人权利法规定,只要是开放性的,无限制的常葫军人都可以凭其识别卡自由出入,而不用任何的审查或是付出任何信用点——一种类似钞票的概念货币)
“味道真不错……”布鲁斯品着刚从招待盘中劫持下来的酒,眼睛却贪婪的看着场中靓女们,那火辣的身材让年轻的布鲁斯产生了一阵想要犯罪的冲动。当他鼓起勇气和他的目标打过招呼后,在那“美女”回首的一瞬间,布鲁斯马上改变主义灰溜溜的跑掉了——原因无他,只是那女人真的是……背后瞅想犯罪,侧面瞅想撤退,正面一瞅……妈呀!好象见到鬼。
溜到角落里的布鲁斯惊魂未定,长出了一口气,好半天才定下神来。收拾下心情,透过人缝仔细的寻找着自己的下个目标。“我左看看……我右看看……我下看看……我上……”布鲁斯抬头正迎上一张恐怖的脸,张口待叫“鬼……”那张脸的主人迅速的将他的嘴捂上,将他拖到一个十分隐秘的角落里,把他往沙发中一推。大剌剌的坐到布鲁斯身边,“你鬼叫什么?!”边说边从头上将一个仿真人皮头套解下,露出一张宜嗔宜喜的俏脸。
“绝对是个美女”布鲁斯暗想,真想开口说点什么,那个美女已经先开口了“这个狂野聚会还真是有点意思呢……连穿军装的家伙也能搞来。”这话一下子就把布鲁斯搞糊涂了“狂野聚会?穿军装的家伙……搞来?”他疑惑的看着面前这位美女。
“难道你不是狂野派对上供应的牛郎吗?”美女眨着眼睛问道。
“我可是货真价实的联盟军人!”布鲁斯反驳道,“看!这是我的军人卡!”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连自己的军人卡都掏了出来。
“哦……看来我是拣到宝了”美女狡黠的笑了笑“军官先生,现在你有两种选择……一种就是马上离开这里,同时忘掉所有的一切,二嘛……”美女卖了个关子“还是离开,不过是和我一起离开……”
布鲁斯略做思考,“我还是选择第二种好了”。那美女听完,马上露出一个‘早知道你会这样’的表情。拉起布鲁斯离开了这个名副其实的牛肉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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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拉着布鲁斯偷偷溜到了一所相当豪华的住宅里,布鲁斯边脱衣服边合计“我不是要和一个黑社会大哥的情妇或是妻子做吧……”但这个念头马上被布鲁斯下半身的连连抗议的小兄弟给镇压了——靠,这个时候临阵退缩……实在是太没种了吧!
“没必要调情,直接来好了”美女黑白分明的眼睛放射出勾引的电波“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啊”话还没说完就被布鲁斯扑倒在床,“啊,讨厌死拉!”
只见英勇的布鲁斯高高在上的做出猛虎咆哮之状,带着那一脸的坏笑,将头埋于那美女的颈窝中,“啊……不要咬我那里!”
终于……一场艰苦的战役打响了。
半晌,卧室中的灯重新亮了起来,只见布鲁斯抱着被坐在床角,颇为沮丧的低声道“:梅尔……为什么我觉得你好象……好象……”
“好象什么?”正穿着衣服的美女回头问道。
“我觉得你好象再强奸我……”布鲁斯抬头露出一个相当“衰”的表情。
梅尔坐回布鲁斯身边,玉指轻点他的额头,“你这个死家伙……看你还嘴硬不!”说完忍不住捂嘴轻笑“难道你就不享受吗?”
布鲁斯愣了下,半晌才吭出这样一句话“如果用耳勺挖耳朵的话……你说是耳朵舒服呢?还是耳勺舒服?”
美女无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