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请你再说一遍。”“你和辜望弟的离奇失踪案有脱不了的干系。”“天方夜谭，我和母亲的失踪案有关？你们也太会编故事了。”“是不是编故事，你心里最清楚，走吧！我们换一个地方谈。”“要谈，就在这里谈。”“这里——不适合这种谈话，还是坏一个地方的好。”“笑话，你们不去查杀害我母亲的凶手，反而在我身上做章，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不管是谁，每个人都有配合我们调查的责任和义务。”“对不起，我不能跟你们走，我毕竟是一个国家干部，岂能由着你们——让你们随便乱来。”郑峰从皮包里面拿出写好的拘留证：“辜杰，这是拘留证，我们的手续是合法的。刚才，我们已经和你们领导贾部长通过气了。”“这——”“走吧！不要磨蹭了！希望你配合我们的调查。”辜杰终于像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好吧！我跟你们走一趟，你们等一下，我收拾一下。”辜杰从一个黑色手提包里面掏出一串钥匙。辜杰将办公桌的几个抽屉里面上了锁，又将办公桌后面的档案柜上了锁，连办公桌带档案柜，辜杰一共锁了五把锁。最后，辜杰将钥匙放进了皮包。离开办公室之前，辜杰慢条斯理地戴上围巾，穿上呢子外，锁上办公室总门以后，辜杰提出，他能不能上一个厕所。“可以，我们忙到现在，正憋着呢？”李云帆道。在这时候，千万不能节外生枝。厕所在一楼楼梯口，李云帆跟在辜杰的后面走进厕所，郑峰和卞一鸣站在厕所的门口。没办法，有时候，是得受一点委屈。厕所里面空无一人，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按照常识，一般人会在下班之前将屎尿处理好，这样就可以早一点回家。辜杰将皮包挂在蹲坑的门上，他显然是要大便。“李局长，对不起，您稍等片刻，我大个便。”辜杰解开裤带，慢慢蹲下，然后从挂在门上的皮包里面掏出几张草纸。李云帆明白，辜杰是想避开下班的高峰，他不想到三个身穿公安制服的人和他走在一起。五点十分，辜杰终于办完公事，拎起手提包，走出厕所。二十五分钟之后，汽车驶进了淮东师范学院。这是辜杰的母校，他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汽车驶出**鸣寺的时候，辜杰并没有注意到车窗外面的景致，而当汽车驶进淮东师范学院的时候，辜杰的脸一下子沉了许多，他在这里读了三年书，对这里太熟悉了。汽车直接开到了招待所。饶鸿达听到汽车的声音，冲下楼来：“郑局长，蒋校长正在食堂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