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段时间的药以后，房事是好了许多，先前虽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但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就在小霞出事前五六个月的样子，是一九七一那年的秋末冬初。”刘茂才的说辞和一年多前所说的况是一致的，虽然况基本一致，但郑峰还是从发现了一点问题，至少可以这么想，汪霞肚子里面的孩子可能是刘茂才的，也可能是别人的，从汪小霞失踪的背景来判断，是别人的可能更大一些。张云鹏的到来，结束了郑峰和刘家人的谈话，布告和动员群众的事，张云鹏已经安排好了。陪同张云鹏到刘家的还有小刘庄的生产队长甄大田。离开刘家的时候，郑峰就已经想好，关于汪小霞和杨树理的关系，还得找小刘庄的人了解况，既然甄队长就在跟前，于是，郑峰就提出请甄队长领大家到杨庄去。刘茂才受父母所托，将同志们送上河堤，上了船。“甄队长，案子的事，我们就拜托给您了。”郑峰递给甄队长一支香烟。“今天晚上，生产队说书，我把这件再跟乡亲们说说。”“甄队长，汪小霞为人怎么样？”“小霞是一个好女人，在咱们生产队，就数她对公婆最孝顺，，那可是一个会疼人的女人。”“会疼人？此话怎么讲？”“她吃什么，都顾着男人和公婆。还经常接济自己的父母，。”“村子里面的人有没有说过什么闲话？”“村子里面的七姑八婆经常凑在一起说闲话，但她们从来没有说过汪小霞的闲话。”“根据我们的调查，汪小霞经常搭杨庄杨树理的渔船到沙河镇去，或者回娘家。”“有这种事吗？”“不错，确实如此。”“汪小霞跟杨树理在一起，他们以前谈过对象。依我，这件事得这么。”“您请说……”“退一步讲，如果汪小霞和杨树理有什么的话，那肯定逃不出村子里面那些七姑八婆的舌头。”“甄队长，您的意思是说？”“那些七姑八婆的舌头就想女人梳头的篦子，甭管多小的虱子，都能把它篦下来。如果汪霞有什么不检点的地方，肯定会有人知道。”甄队长花有些道理。“郑局长，您不妨再到杨庄去打听打听，如果杨庄的人也像我这般说，那就能整明白了。”船向北行了七八分钟，停在一个码头上，码头上停着一条船，船上覆盖着厚厚一层雪，除了船舱深处背风的地方见着一点船板以外，其它地方都是雪，连船篙上都有一抹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