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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了。唐有忠的船——赵一儒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他是一个兽医,哪家牲口病了,都要请他,他除了给牲口病,还负责劁猪。”“张所长,什么叫劁猪?”王萍道。“劁猪就是在公猪成熟之前把猪阉割掉。”“赵一儒怎么会出现在马有忠的船上呢?”“赵国树说,赵一儒有时候向马有忠借船使。”“我们当时的心,和你现在的心一样,觉得这个况非常重要,要不是赵国树为蒋洪波家送嫁妆到杨庄柳队长家去,他是不可能记得这么清楚的。”“船上就赵一儒一个人吗?”“可不是吗?当时,我们着实激动了一阵子,可结果却使我们大失所望。”“李局长,”卞一鸣端着碗走到李云帆的跟前,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李局长,马有忠的船是带蓬的乌篷船,赵国树如何能确定船上有没有人呢?”卞一鸣太厉害了,他的记忆力太强了。“赵国树清楚了,船上确实只有赵一儒一个人,马有忠的船是乌篷船,但乌篷的两头是敞开的,从外面能到里面,如果船上有人的话,一定能清楚。”蒲森林道。李云帆从口袋里面掏出笔记本,打开来翻到其一页:“在回渡口的路上,我也在想这个问题,赵国树没有到活生生的人,这是事实,但这并不代表船舱里面没有人,如果有人,但此人已经失去了知觉,那会怎么样呢?”“如果这个姓赵的和汪小霞失踪案有关的话,他是不会让别人到船舱里面的人的。”卞一鸣有鹰一样的眼睛,他的眼睛似乎能洞穿一切。“赵一儒有没有说他从哪里来呢?”“这——赵一儒没有说,赵国树也没有来得及问。两船相遇的时间是很短的。”“这个况,正好和汪小霞失踪的时间和失踪的地点是基本吻合的。”卞一鸣道。“湾头村在杏花村的南边,如果赵一儒的船由北向南行驶,那么,这就能说明赵一如来自杏花村。”郑峰对这个况非常感兴趣,他对卞一鸣的刨根问底更感兴趣,“我们不妨做一个假设,我们假设汪小霞搭了赵一儒的便船,有一点,我们可以肯定,汪小霞不会是和赵一儒约好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汪小霞在走出桃村以后,在半路上遇见了赵一儒。”“张所长,汪小霞认识赵一儒,这不应该有问题吧!”“这是自然,汪小霞家和娘家都养猪,赵一儒肯定到汪小霞家去劁过猪,这么说吧!他们不但认识,而且很熟。”张云鹏道,“赵一儒在沙河干兽医干了将近二十年,他跟大家熟透了。”“此人多大年龄?”“不到四十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