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根本不可能！小川只感觉脑袋嗡地一下就大了！这绝对不可能，他开始尝试着用理论推翻看到的事实。“怎么可能这样？这一定不是真的，不可能……”他把捂住
    陆瑶的那只手慢慢地松开了，就在松开之前，他感觉到陆瑶似乎在咬着自己的嘴唇。
    陆瑶脸上的泪水汹涌成河，虽然没有抽泣，但她眼眶里的泪水却是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她仍旧闭着眼睛，仿佛不愿睁开眼
    看到小川那满脸的邪恶和狰狞。
    小川揉了揉眼睛，顺着刚才的方向再次定睛一看，没错，就是殷红的血迹，虽然很少，但在白色床单的映衬下显得特别耀眼。难道陆瑶还是处？眼前看到的事实正在一步步验
    证自己的想法。想想刚才在进入的时候，一连尝试了好几次才成功，原来是因为陆瑶还未开苞？可转念一想，这根本就不可能，陆瑶和韩总难道就没发生过？就算和韩总没有发生
    过，难道她在上大学那会就没谈个恋爱？现在这年头，别说像陆瑶这种类型了，就连清纯的初中生有几个还是处子的。在这个性观念逐渐放开的时代，美女都被各种男人骗上床了
    ，哪还会有所谓的处女呢。
    难道是陆瑶做的处女膜修补手术？小川拼命地利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来驳斥自己的想法，他宁愿相信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也不愿相信陆瑶到现在还保留着处女之身。这太不可
    思议了，别说用脑子想，就是用脚丫子想也不可能啊。就在这时候，他冥冥之中想起一件事来，在刚才，对，就是在刚才，他准备亲吻陆瑶之前，隐隐约约地好像听到陆瑶说来事
    了，当时由于欲望太过强烈，他根本没有在乎。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这血迹说明陆瑶真的来事了。
    这个夜晚注定不会那么平静。小川快速地穿好衣服，随手拿起那件淡蓝色的低胸连衣裙，盖在陆瑶身上。看到陆瑶脸上潮涌的泪水，他的心渐渐地感觉到了疼痛。强烈的负罪
    感让他一时不知道如何面对陆瑶，这可是自己的野蛮上司啊，自己竟然趁着她喝了酒，强迫性地与她发生了关系，这可怎么办？都说冲动是魔鬼，看来这话确实不假。他伸出手，
    想帮陆瑶擦拭脸上的泪水，可伸出一半就卡住了，手停留在半空中，停留在陆瑶的眼睛上空颤抖着，没有放下去。
    “陆总，陆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一时冲动，我……”小川冲着陆瑶自责地说道，这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语言是苍白无力的，同时，也是语无伦次的。他都
    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看到陆瑶那样孤独无助地流着眼泪，他心如乱麻，而且还感觉到无比的刺痛。
    陆瑶还是闭着眼睛，但是她已经无法保持平静了，刚才还是默不作声地流泪，这会她开始哽咽了。
    小川现在感到的除了后悔还是后悔，然而后悔又能怎么样呢，这个世界上本身又没有卖后悔药的，就算再后悔也不能让时光逆转。“陆总，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这样不说话，
    我心里难受。”他心里确实难受，一方面要承受陆瑶会不会报警告自己强奸的巨大压力，另一方面还要承受陆瑶是不是处女的精神压力。暂且抛开第一种顾虑，就先考虑陆瑶是
    不是处的问题，假如陆瑶真的是处，那可就麻烦了，自己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稀里糊涂地夺走了她的初夜，这对她来说，是多么沉重的打击。
    听到这里，陆瑶破口大声地哭了出来，无助而绝望。她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上面有鲜红的血。
    这场面很无望。小川看到陆瑶绝望地哭了起来，内心更是泛出一阵阵的痛处。都是欲望惹的祸，为了一时的痛快，却不顾一切地把痛苦强加给了陆瑶。此时，那种替叶薇出气
    的理念早化作虚无的泡影，随之而来的是深深地负罪和内疚。他甚至希望陆瑶能够狠狠地给他一巴掌，或者直接捅他一刀也行。只要她觉得解恨，用什么方式都行。
    “明小川，你的不是人！”陆瑶哭着骂道。
    听到陆瑶终于开口了，小川的神经总算松了一下，如果陆瑶一句话也不说，那么他的神经就会一直绷紧着。“陆总，你……骂吧，你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吧，只要你感觉心里舒
    服，那就放开地骂吧，实在不行，你打我一顿也行。”他的态度很诚恳，这时候，他没别的选择，唯有忏悔，只能希望陆瑶能够原谅自己一时的冲动。
    陆瑶没继续骂下去，她再次恢复了平静，她使劲咬了咬嘴唇，嘴唇上的血迹越来越多。
    不会是想咬舌自尽吧？小川悬浮在半空中的手迅速伸到了陆瑶的嘴边，“陆总，你别吓唬我，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会内疚一辈子的。”说着，他开始用手去擦拭陆瑶嘴唇
    上的血迹。
    不料手刚伸到嘴唇部位，陆瑶就猛地睁开了眼睛，双手逮住小川的那只手，然后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指。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手指开始扩撒，十指连心嘛，但小川并没有叫出声来。他强忍着陆瑶带给他的疼痛，心想，只要陆瑶愿意，就算把他的手指咬下来他也不会吭一声的。这种
    肢体上的伤害，其程度远远不及精神上的伤害吧。他强迫性地占有了陆瑶，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当然需要付出代价了。
    陆瑶咬得特别用力，她似乎听到了小川手指断裂的声音。她咬了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咬完后她坐了起来，冲小川就扇了一耳光。这一耳光带着报复性，所以扇得比较用力，
    扇过之后，她感觉自己的手掌都是麻的。
    “对不起，如果你感觉还不解恨的话，你把我杀了吧，只要你不报警，你做什么都行！”小川说完，站起身从桌子上拿起一把水果刀，丢在陆瑶面前。“不过在我死之前，能否让我知道，那片殷红的血迹是你的落红，还是经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