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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人大多不着重和邻居的关系,尤其是住在多层式大厦的住户们,通常是大门深锁,各家自扫门前雪,彼此极少有沟通的机会。我的情形也大致如此。
    邻居丁小姐,有一个年迈的母亲,和一个约六、七哉的小孩子,从来也不会留意她们之间的问题, 知道丁小姐年前与夫婿离婚了,孩子却由法庭判定归丁小姐抚养,据说,她是个“房屋地产”经纪,工作颇忙。
    丁小姐年过叁十,可是打扮起来,亦颇有女人味。有时,大家偶然在电梯里 头,不禁被她阵阵浓烈的香水气息所吸引。她用的是法国的名牌香水,那香味十分幽雅,其次,丁小姐打扮性感,前突後突,当然令男人会情不自禁的多看两眼。
    一般而言,房屋地产经纪这口饭并不易吃,主要是竞争激烈,找客很艰难。可是,丁小姐看来即做得头头是道。许多时侯,她经常和各类不同的客人回家,然後让他的母亲带同儿子离去,关上大门後,两人在屋里干甚麽东西,当然无人知晓。由于她这种行径与别不同,才引起在下的兴趣,加以留意。
    一天晚上,又见婆孙俩匆匆忙忙的外出,我心想:必然又是丁小姐要招呼客人回家小叙了。适巧在下外出,到附近的通宵营业店买包香烟,就与婆婆倾谈起来。
    我故意问道:“婆婆,出街散步吗?”
    她摇摇头说:“不是的,因为女儿要招呼客人,为了让她们可以好好的倾谈生意,我和孙儿 好暂避了。”
    “听说,令千金是个房地产经纪,一定很忙,忙到连晚上也要应酬客人吧!”
    婆婆到底人生经验丰富,她体会到在下的说话时话中有骨,于是口吃吃的解释道:“唉,我的女儿还年轻,既然没有丈夫,也不妨多交男朋友呀。”
    “然则,丁小姐带男人回家,他们不是客人,而是朋友了。”
    老婆婆顾左右而言他,匆匆离去。
    由于这样,对丁小姐的行径,就颇为好奇。最妙的是:在一个星期之内,她总会带叁五个“男朋友”回家,而这叁五个男人,款款都不同。很自然的令我想到:难道丁小姐做“兼职外卖”想落又好像是,否则,一个离婚女人,怎会“天天新款”呢? 更出乎意外的事,终于发生了。 一天晚,突然有人敲门,来人竟是邻居丁小姐的母亲,即是那年迈的老婆婆。当时,她慌慌张张,口吃吃说:“昆叔叔,我有急事,可以让我进来再讲吗?”
    我连忙开门让她进来,婆婆气喘喘,慌慌张张的说:“我女儿的男朋友晕倒了,请你帮一帮忙好吗?”
    “那简单,打电话报警好了!”
    “不成呀,太羞家了,他是赤条条呢!”
    老婆婆似有难言之隐,吞吞吐吐。不问而知,这个男人必然是顶不住丁小姐的床上“进攻”而不支倒地了。
    我匆匆忙忙走进丁小姐的房间一望,果然见到一名中年男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而丁小姐,也是脱得一丝不挂,她吓呆地坐在他身旁,床单上污迹遍遍。
    我轻轻地抚摸那男人的胸口,发现他的心房还在跳动,深信地的昏迷也 是暂时性的休克。幸好我年轻时曾经参加过一些志愿队伍,对于简单的急救术也有小小认识,依照上述情形,相信他不会有危险,于是静观其变,万一有所恶化,才准备报警。
    我吩咐婆婆快打开窗门,让大量新鲜空气透进来。而于这个时候,丁小姐也匆忙穿上衣服,果然,过了一会儿,那风流男仕很快就回复知觉。在下亦觉得当时的环境太尴尬,既然对方没有生命危险,亦就匆匆离去。丁小姐连声道谢,这场喜剧终于落幕了。
    两天之後,丁小姐盛意拳拳的,要请我吃去晚饭。我亦开门见山的说:“吃饭倒不必了,我最有兴趣的,是希望丁小姐坦白说出来,到底你在搞甚麽把戏?”
    丁小姐脸红红的说:“既然前几天那麽尴尬情形,你也亲眼看见,我也不怕坦白同你讲出来,所以请你吃晚饭,顺便谈谈。”
    她又补充说:“为了方便,我准备不与妈妈一起,因为这样谈起来可以比较不会有拘束,不知你肯赏面吗?”
    丁小姐的行径,的确令我想来想去也想不通,我早就希望找出答案了。因此我就一口答应,翌日到一家“日本料理”去共进晚饭。
    是日,闲谈扯过之後,丁小姐先自我介绍一番,她低声说道:“昆哥,不怕失礼,我有“吞蛇”的怪僻,可能这是一种病态,不知有没有方法改呢?”
    我笑着说:“你的意思是指替男人口交是不是?这并不是病态呀!好多女人都喜欢的,而且科学方面也证实符合生理卫生呀!”
    “我知道。”
    丁小姐张眼四望,细声说:“不过,对于这样的事,我几乎是每日都想要,没做过就不安乐,我这样讲,不会吓怕你吧?”
    我笑了笑说道:“出来行走江湖多年,在下亦有这种经验,怎会让你吓怕呢?不过如果你所讲的真是事实,则确是病态了。”
    “我老公就因为怕我每天晚上晚都要,他说顶不住,才同我离婚的。”
    “然则,你怎样去找这许多男人让你替他们做呢?”
    “我是地产房屋经纪,当然识得好多客人,男人嘛,个个都想玩女人啦!既然有女人免费同他们玩,大多愿意一试的。”
    “但是,那天晚上又怎麽会搞出乱子呢!”
    丁小姐低着头说道:“唉,真想不到他竟然会这麽没用,吹得两吹,就一泄如注,昏了过去,或者他的身体太虚弱,抵受不住这种刺激吧!”
    “这样说,丁小姐的吹功一定是胜过电影“深喉”里的那个女主角了。否则怎麽会搞到的男人虚脱?”
    “或者是这样吧!如果你不相信,不妨也试一试,一般普通的男人,顶不到一分钟就必定出火了!”
    那麽,照这样的讲法,你对真正的做爱反而没有兴趣了?”
    “不错,我 喜欢替男人口交,并不希望让他们插入我的肉体,所以,我想去看一看医生,研究一下这是否病态,又不知道甚麽医生才适合?”
    我摇了摇头说道:“当然要看心理医生了,这种情形,的确罕见。”
    埋单时、丁小姐争住找数,临别时,她还开玩笑的说:“如果你有什麽朋友要一开眼界的话,随时介绍给我呀,免费服务哦!”
    这个丁小姐,的确是个奇怪的女人,甚至怪得好可爱。本来我也好想领教一下她的真功夫,但大家隔篱邻舍,想了想又觉得不好意思。
    正所谓:“人不可以貌相”丁小姐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端庄,脸上的笑容总是甜甜蜜蜜的,想不到她的私生活方面竟然会这样奇特。相信当她与男人做工夫时,七情上面一定十分精彩的。
    又有一个晚上,我正坐在家中看电视时,丁小姐突然拨电话过来说:“昆哥呀!今晚我们开无遮大会哦!你既然没有老婆在身边,又是王老五一名,所以欢迎你过来参加啦!大家在一起可以更开心呀!”
    “你叫我去欣赏你吹萧表演吗?别玩我了。你们就玩得欢了,看得我心火冒起来,可怎麽收拾,岂不是比不看还难受?”
    “不是个意思呀!我有个好姐妹在那边,她又是和我一样的,不过她不仅喜欢吹,又喜欢做的,她好漂亮哦!而且年青过我哩!你快过来吧!我介绍你认识。”
    天呀,真是一百岁不死都有新闲出,世界上竟然有如丁小姐这样的女人,简直是个色欲狂人。不过,我的确又心思思,好想开开眼界,亲自鉴赏一下这个丁小姐“吹功”到底如何了得。
    打开了大门,首先出现的是赤条条的丁小姐,还有一位 穿内衣裤的年轻小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相信这必然是丁小姐的姐妹了。
    丁小姐吃吃笑的说:“昆哥,我和男朋友正在房间里做功课,我们还没做完哩!你先和姗姗做一做朋友吧!她好玩得哦!你可不要客气呀!”
    这时 见那个姗姗,面红红的说:“娟姐,你好坏哦!骗人家上来看你做大戏!”
    丁小姐娇声说道:“大家都是女人,又不是师姑呀!做爱嘛!还不是人人都要的,不要假正经了,必要时,我的朋友昆哥可以帮你的。”
    说罢,她就入房去了。这时候,我反而觉得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一时间都不知如何同姗姗打开话题,俩人 有默默地望着丁小姐进去的那间房。
    不久,房内已传来阵阵的呻吟声,那是丁小姐的叫声,我心想:她一定越吞越有味道,好味得呻叫起来了。而姗姗亦经不起这淫声荡语的刺激,也发出了反应,变得有点儿坐立不安了。至于我,从没有关好的房门望见丁小姐正含着一根男人粗硬的yīn茎在吞吞吐吐,也自然的起了生理变化,对身边素未谋面的姗姗小姐即时发生兴趣了。
    既然丁小姐出到声,姗姗也是可以一齐玩的那种女人,所以我觉得亦不必再扮绅士风度了,立即一个箭步上前替她做“手术”了。我一下子把手伸到她内衣里面,原来她并没有戴胸围,一下子被我摸到了两个滑美可爱的丰满大乳房。她的奶头很大,两团软肉温暖而带有弹性。我的手指在她的乳尖轻轻撩拨,姗姗吁了一口气说:“好肉酸哦!你好坏的,摸得到人家浑身不自然!”
    接着姗姗又说了声“好热!”
    接着就把她的内衣向上一翻,脱了下来。这时我已经清楚地看到姗姗一对美丽的乳房,她双乳微微翘起,非常壮观。我继续抚摸着姗姗那两只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笑着说道“姗姗,你想学丁小姐那样吗?”
    “我不要,好肉酸哦!”
    她一边说,一边却情不自禁的伸出纤纤玉手,直扑我的胯下的“子孙大本营”继而,她又急下及待的,俯身朝向“宝宝”这个姿态,分明表示她也好想有样学样。像丁小姐那样把我的yīn茎含入嘴里吞吞吐吐。
    姗姗轻轻地把“宝宝”拿出来,立即张开小嘴,用很纯熟的口技“吞吐”起来了。
    姗姗的嘴唇薄薄的,然而她的一吐一纳非常用心,绝不让她的牙齿 到我的guī头。虽然还没有机会清楚地欣赏到丁小姐的“吞蛇技术”但至少姗姗的功力也不俗,叁两下功夫,几乎搅到我大叫起来。
    “喂,姗姗,这样玩一阵子後,你躺下来让我做,好不好呢?”
    她点点头,继续聚精会神的“弄蛇”突然,我们听到房间传出男人的叫声,想必那个男的又让丁小姐玩出来了。
    此刻,我不能不相信,除了有的男人喜欢同女人“吹口琴”之外,更有女人热心于替男人口交“吹”肉棍的。她越“吹”越起劲,直到我几乎要顶不住之时,我立即制止她继续吹下去,姗姗也很知情识趣,她吐出嘴里的ròu棒,并且一个翻身,躺在沙发上,把两条雪白的嫩腿高高地举起来,我用力将她身上的最後的一条内裤一扯而下。
    姗姗属于“光板子”的一种,她的阴阜上寸草不生,光洁无毛的yīn户显得特别美妙动人。小溪已经水汪汪,这女人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是“大食”至如此。
    “昆哥,你插我吧,你插进去吧!我已经好兴奋了” 见她紧握拳头,白嫩的肉体不断打冷震。于是我挥军直进,一插而入,毫无阻拦。望着我那粗硬的大yáng具在姗姗那白里泛红的yīn道口进进出出,我心里油然满足。
    姗姗一边挺摆大屁股,一边叫道:“哎呀,你挤进来了,好紧吧!好充实呀,我好兴奋呀!哇!整条进去了吧!我让你插死了!”
    女人发情上来,的确毫无礼节可言,好像姗姗这样,一淫浪起来,就像发神经似的又抓又叫,真令人不寒而颤!
    男人遇到风骚的婆娘,通常都是不堪一击,我都例外地好像这次,在姗姗的ròu洞里狂抽猛插一会儿,已经忍不住“交货”了。
    姗姗在最後的紧要关头,叫得最劲,我几乎被她揽得透不过气来。
    突然,背後一阵掌声出来,我回头一望,原来丁小姐不知什麽由房间走出来,笑笑口问道:“昆哥,无介绍错吧?姗姗好“大食”哩,有时间不妨多喂她几口!”
    “好坏呀!娟姐。”
    她娇羞的说:“昆哥,我们不理她,有时间一齐饮茶喇!”
    丁小姐笑着说道:“好了,别那麽痴缠了,是交换的时候了,你去陪陪阿陈,昆哥由我来服侍吧!”
    丁小姐说着,就把一对丰满的乳房躺在我背上,接着,双手环抱着硬使我脱离姗姗的肉体。我我见到,姗姗的yīn道口洋溢着我的jīng液,珊珊从沙发上站起来,只手捂住yīn户跑进浴室去了。
    丁小姐则不顾我肉茎上jīng液狼籍,一张嘴就含着guī头又舔又吮。并把上面的浆汁都吞食下去。然後含着我软下的yáng具不放。
    我笑着说道:“丁小姐,等会儿又硬起来时,我可不放过你哦!”
    丁小姐也笑着说道:“昆哥,你要玩我,我总不能拒你于洞外,不过最後的一刻,希望你在我嘴里shè精,我要生吞你的jīng液。”
    谈笑间,我的yáng具又在丁小姐嘴里膨涨发大起来,丁小姐高兴地说道:“好了,昆哥又硬了,昆哥,你躺着休息,让我在上面套弄吧!”
    于是丁小姐骑到我上面,把她那黑毛拥簇的ròu洞套上我的一柱擎天,可能她的yīn道真的很少让男人进入吧!ròu洞里种紧窄的滋味简直是一试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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