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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章节 安家嫂子白玉洁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和一个女子清脆动听的声音:“公子,老爷回来了。”
    沉浸于仙境中的安香碧个激灵,就惊慌失措地挣扎着起来,整理着衣裙和床单被褥,稳了一下声音扬道:“小碧,先稳住爹爹,千万不要露出马脚。”
    而李元则沉稳地看了一下周围,放开搂抱住她的纤腰的手,轻声道:“我到床底下躲起来先,你等会把沉香放多一点,免得让他闻出异味。”随后便放开美人,快速地藏入床底下。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沉喝:“小碧,这李大人到哪去了?难道他在房里吗?”
    小碧也不知道该如何答道,只能支唔着说道:“老爷,小碧不清楚。”
    而老练的梅花一见此状,便几知人家来捉奸了,立时应道:“回安大人,李大人命我二人守住安小姐的闺房,而他回去取东西去了。”
    安清声仔细地看了她们二人的脸色,见他们一丝变化都没有,不由地相信了半方,但仍是疑神疑鬼地倾听了一下,才挥袖把房门推开直接闯了进去。
    只见安香碧满脸羞得通红,连晶莹的小耳朵都红透了,抱着被褥躺在床上,玉面香汗淋漓,有若三月桃花。
    安清声立即干咳了一声问道:“碧儿,李大人走了吗?”
    安香碧娇羞地应道:“爹爹,李大人怎会到女儿的闺房来,人家在睡觉了,你快快出去。”
    安清声随意地瞄了一眼周围,便老脸羞红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安香碧说道:“既然如此,那爹爹就打扰了,那李大人,你以后可不要太接近了,到时误了你的前程就不好了。”说完便不自然地离开了。
    安香碧忙喊道:“爹爹慢走,小碧,送送老爷。”
    小碧应了一声,便兼带着监视责任领着安清声离开了。
    李元吁了一口气从床底下面爬了出来,苦笑了一声道:“宝贝,你这里还真不保险,看来相公下次来的时候,要带上佳宜她们了。”
    安香碧酸软地躺香床上妩媚地白了他一眼道:“活该,这么色急,你还不回去,妾身累了,想要休息了。”
    李元走上前亲吻了她一下,便温柔地搂住她的小蛮腰坐在床上道:“那宝贝你好好在这里休息,相公改日再来。”
    “哼,不来最好,累得人家手都抬不起来了。”安香碧无力地娇嗔道。
    李元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玉脸,便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把被子盖好,柔情蜜意地看了她一眼道:“那相公走了。”
    见她点了点头,李元便欲走出房门。
    没有想到却又进来一位美貌不凡的少妇,安香碧哥哥的媳妇,白玉洁,也是她的闺中话友,约摸二十五六岁,正是妙龄,衣着打扮格外虽是端庄严谨,但穿得却是宫装,上身露出洁白而有光泽的玉肩,一身白色长裙把丰挺高耸圆鼓鼓的一对雪峰在胸前包裹地呼之欲出,撩人心魄。
    看着她娇羞温顺,秀美清纯的美丽俏脸,娇艳无比,只差了安香碧一丝美艳,使好色如命的李元不禁心跳加快,紧裹着曼妙凸凹的胴体,透过多层绸衣的白衣下裳,丰满浑圆的玉腿跃然可见,丰肤肉感的美臀,隐约可见的白色多层性感抹胸也遮掩不住胸前的丰硕高耸,弹性十足。
    眉目之间的柔媚风情少妇丰韵,是最让人迷醉的,饶是经过李元滋润的安香碧在这点也是难以抗衡,除了美貌胜她一筹外,其余都是落了下风。
    白玉洁见李元直直地望着她,好像想吞了她一样,玉面不由飞起一片红云,微偏了一下头,嗔声道:“看香碧娇羞妩媚的样子,李大人是不是做了些偷香窃玉的雅事呢?”
    李元看出白玉洁眼角的风,心里立时闪现出曾艳惊一时的潘金莲,不禁感叹道,真像,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同样地媚艳惊人,同样地大方雍容,同样地让男人想要靠近侵犯,这世间果然是无奇不有,双手微微拱了一下,行礼道:“少夫人说笑了,本官发乎情,行乎礼未曾有半点逾越。”
    躺在床上正在闭目休息的安香碧一听两人说话,立即睁开眼嗔声道:“嫂嫂,你过来干什么?”
    “呵,过来看看我的香碧什么时候出阁啊?若不是嫂嫂这会过来的话,还不知道香碧已是名花有主呢?”白玉洁端庄中带着一丝妩媚,撩起香帕,娇笑道。
    “李公子,你还不走吗?”安香碧见嫂嫂说的如此露骨,忍不住对着李元发嗔道。
    李元尴尬地笑了一声道:“我就走,你好好歇息。”说完就往外走了出去。
    白玉洁对着安香碧说了一声:“既然香碧在歇息,嫂嫂就不打扰了,我还有些事要求李大人帮忙,就先走了。”说完便追了出去。
    安香碧暗啐了一声,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便埋头睡觉了。
    白玉洁为避人闲话,便把李元请到一处极少有人到的庵堂里面。
    此处的庵堂摇摇欲坠,怕是有百年之久了,不过里面倒是清洁干净,不染一尘,一座泥观音散发出祥和宁静的气息,让这庵堂增加了不少灵气。
    方圆并不大,里面有一张桌案作为供奉而用,还摆着一个插满香枝的大香炉,案下面有着四个厚厚的蒲团。
    外面参天树木,遮天蔽日,郁郁葱葱地伸出十数枝树梢与庵堂融为一体,不时地从树上可以看到有彩鸟在鸣叫。
    李元让梅花和紫荆守住门外,便与白玉洁跪在蒲团上,装作一副礼佛的姿态,随后便和声道:“安夫人,不知找本官何事?有事直言,勿需摭掩,引人非议。”
    白玉洁朝着泥观音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响头,便端庄地平静道:“李大人,小女子有一哥哥正在牢中,还请大人想个法子把他打捞出来,奴家自有重礼酬谢大人。”
    李元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道:“你不是安大人的媳妇吗?难道这种事情安大人都作不了主?”
    跪在蒲团之上的白玉洁双手合十,幽怨地地看了他一眼道:“他当然做不了主,此事说起源头,还是李大人刀呢?”
    李元疑惑有不解地问道:“本官从未下令抓过犯人啊?所抓之人都是一经证实,当场格杀的,也并未留下任何活口啊?”
    “李大人当然是如此,不过李大人曾行过告发令吧?”白玉洁正色道。
    “是,行过,而且还是朝廷勒令格杀的青帮与白莲教众。”李元点点头道。
    “既然如此,那此事确实需要李大人开解,因为家兄白虎豹就是因为被人告发,而成为青帮贼众的,在人证物证俱在下,公公不得不把他收监画押,候时处斩。”白玉洁略为哀凄地说道。
    李元仔细一想,确实有此事发生,就歉意道:“此事是本官思虑不周,以致为小人所趁,但不知,令兄是否真的乃一青帮之众呢?”
    “是,也不是。”白玉洁平淡地说道。
    “仔细说来。”李元沉声道,自己可不是来处理这些琐事的,哪怕是天大的冤案,也轮不到他来作主。
    “家兄虽是为青帮做事,但实际上却是不知青帮为朝廷逆贼,故被蒙在鼓中,为它做了一些事。”白玉洁无奈地叹了一声。
    “那他究竟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没有?”李元向来只关心重点,至于细节有何不妥,有甚疑点,还是有些猫腻,都不是他所能管的。
    “未曾,家兄为人一向老实本分,怎会去做如此之事?”白玉洁肯定地说道。
    “这也难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想当年的陈世美与假状元还不是貌似谦恭,不曾有半点逾矩,到最后还不是被证实为人面兽心之人。”李元淡淡地说道,若是想用美色来迷惑自己,那就不必了,朝廷的密探可是无时不刻地看着自己呢?
    “妾身愿与性命担保,家兄并未做出一点背德之事,试问一个不愿出去营生抚养在床母亲近十年的孝子会不知轻重吗?”白玉洁有些愤懑地说道。
    “别着急,本官又不是不救,但也看救的人是谁,你消消气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遍。”李元心里却有些发急起来,这孤男寡女的,她不重视名节,自己可不能,万一背上一个勾引良家女子行事不端的罪名,自己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白玉洁简明扼要地道来:“是这样的,四年前,家母病逝,三年孝期一满,妾身便嫁入豪门,而曾寒窗十载苦读的家兄因不耻与朱门权贵为伍,便加入了当时最为权盛的青帮,沦落为青帮的管帐先生,为其聚敛了不少钱财,后来大人至此,他便金盆洗手隐居于郊外过着淡泊的日子,直到有一天,曾是白家的死对头周家,暗中收集了人证物证将他告上公堂,在大人那时的权柄下,公公虽偏袒了一二,但仍是慑于朝廷勒令把家兄问成死罪,于秋日处斩,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子。”
    “既然人家铁证俱在,本官岂能逆法令而为一已私欲呢?”李元暗骂了一声,自己虽然骨子想造反,但表面上还得顾忌一份与来之不易的地位。
    “妾身不求大人能宽赦家兄,毕竟他犯有帮凶之嫌,依连坐之法,他无论如何是逃不了牢狱之灾,但他是冤枉的,而且罪不致死,妾身只求大人下令要重审一次,把家兄的罪名洗清。”白玉洁朝他拜了拜道,脸上的哀凄分明可见。
    李元苦笑了一声道:“可本官不是包拯,日审阳夜判阴,你教本官如何是好?”心里却直怒,你当然想救出你家兄了,但自己呢?背上一个罪名就不是三言两语能明白的,加上时下的赵家皇朝,疑心太重,自己只消一个不端,家破人亡就计日之事。
    白玉洁似是看出他的难处,收敛神色道:“大人也不必为难,此事并不需大人出面,也不会毁坏大人的任何名节,更不会阻碍大人的前程,只消大人写个着安大人查寻青帮遗孽的手谕交给公公,他自会秉公办事,把当初的铁证给推翻。”
    李元点了点头,这事并不违自己的职责,就是朝廷与百姓与无话可说,分内之事,谁敢多言,看了她一眼道:“好吧!明日本官就叫人送予给你,你家兄也好自为之吧!本官先走了。”说完就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就往外边走去。
    白玉洁忙高声谢道:“多谢大人施手之恩。”
    李元走到门口挥了挥长袖,转过头笑道:“不必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随后便带着梅花与紫荆离去了,既然别人能构陷,自然脑里就有些本事让你们陷入重围,还说不定想借此事推倒安清声这头老狐狸呢?希望那老家伙精明点,别做枉法之事,不然后果就难以预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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