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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章节 紫河恶魔
    云雨过后,梦玉星眸半眯,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后的红韵,美得犹如云中女神,令人血脉贲张,也心神迷醉。
    李元爱怜地搂住她颤抖的娇躯温柔的舔去了她眼角微不可见的泪水,温柔地低头在圣洁美丽的绝色仙子那晶莹柔嫩的耳垂边轻声道:“宝贝,相公粗鲁了么?”
    梦玉浑身酸麻酥软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越来越紧的搂抱,清晰地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阳刚气息,妩媚地喃喃地摇了摇头道:“好舒服,相公。”
    经过滋润的梦玉美艳得更引人遐思,姣白的脸蛋、薄薄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地妩媚动人。
    这一切无不让李元看得心神摇曳,感到无限欣慰,也不急着拔出宝贝,温柔地轻吻着她,在柔软的温香暖玉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恣意轻怜,百般温存。
    扬州的春风开始变冷了,散病发出阵阵令人心寒发搐的微妙。
    江南草长,正是暮春三月,群莺乱飞的时候。
    自从正道盟成立之后,扬州的宵小算是绝迹了,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也算做到了,但人命的消失却更快了,不得不说,这是对扬州绝佳政绩的讽刺。
    尤其是最近的紫河车血案更是让扬州百姓人人皆危,惶惶不可终日,无心劳作。
    扬州府衙。
    安清声对着一干捕快狠狠地发过一通脾气后,才转过身来焦急地对着京都十六鹰之首的张有机说道:“张大人,你认为此案是何人所为呢?”
    张有机低声向身后的同僚商量了一阵后,得出大致相同的答案,回过头沉声道:“紫河车素来是江湖邪恶穷凶之人练习邪功的最佳药鼎,配以天材地宝,往往有着不可思议的功效,可以使修练之人集天地秽气而功力迅速大增,功成之时就是武道高手也不一定能敌过,但同时它也是人神共愤,不为天地所容易邪恶之道,漫不说江湖正道中人,就是邪道中人也是极为不耻,见之必杀,由此可见,练此功者不是已到了穷头末路就是本身为丧心病狂,无天无地之人,试想一下,一个稍有良知的人会做出一尸两命丧尽天良,天理不容的极恶之事吗?因此,此案定是江湖的邪道人物所为。”
    “可是,江湖邪恶之人岂止万千,那从何找起呢?此案刑部又发行文过来催促下官了,这可教我如何是好?”自从李元过来后,安清声就没有过一天好日子,不是案件累累,就是江湖权争,让他忙了个焦头烂额,连女儿的终生大事都无心去理会。
    张有机沉着一张脸道:“安大人,此案依我看来,想破殊为不易啊,就是找出了真凶,也不一定能将其绳之以法。”
    众京捕都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他们不傻,敢冒天地之大不韪的邪恶之徒可不是他们能对付的,如果明知是死,为了一点点俸禄谁会去做呢?
    安清声听后,更加焦急地在公堂之上走来走去,一副焦躁不安的样子,惴惴不安地问道:“那下官该当如何啊?对了,张大人你看能不能发动江湖中人去追查呢?”
    “这个倒可以一试,毕竟练此功者乃是世人的公敌,人人皆可以得而诛之。”张有机点了点头道,但语气中并不带多少希望,江湖中人终是意气之风少了些,不然也不会好勇斗狠了。
    “张大人素来与江湖中人交好,下官就拜托您走一趟了。”安清声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草一般,忙不迭地恭敬说道。
    “这个自然,本官责无旁贷。”张有机点头应道。
    “张大人,不知此案能不能劳烦太子殿下呢?以太子殿下的能耐必定是水到渠成,无所不破。”安清声询声道。
    张有机摇了摇头道:“不行,太子殿下另有职责,若是因此事劳烦于他,必然见责于朝廷,你我都难逃办案不力之罪,到时降罪免职怕是难免。”
    “哎,难办啊!下官此次怕要获罪于刑部了。”安清声叹了一声道,好不容易借助家族的势力等到升官发财的机会,却因接二连三的命案落了个鸡飞蛋打。
    “安大水,山水重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就不必太过担心了,听闻京里圣上又派出了一个钦差,由二殿下担任,专查天下贪官污吏,为非作歹之人,今已出了京城了,我想不日就该到扬州了。”张有机劝慰道。
    “这也是,不过下官还是不敢指望,人各有责,谁也不能乱了朝纲。”安清声叹了口气道。
    “既然如此,那本官就先行一步了,这种事还是尽早办好,都死了近十个孕妇了。”张有机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告罪一声,便带着十五个同僚走了出去,这扬州本来就够乱了,偏偏还有人过来趁火打劫,做那十恶不赦之事。
    十恶原来称“重罪十条”,设立于南北朝时期的《北齐律》中,是将严重危害国家利益和伦理道德的行为归纳成十条,放在法典的第一篇,以示为重点镇压对象。到隋唐时,定型为“十恶”:谋反、谋大逆、谋叛、恶逆、不道、大不敬、不孝、不睦、不义、内乱。
    此时春风四渡玉门关后的李元正呆在密室里翻看着朱力这个江湖四公子的材料。
    从表面来看,朱力简直是完美无瑕,不仅俊逸儒雅,颇有书卷之气,为人慷慨大方,恭而有礼,而且武艺高强,家世显赫,声名远扬。
    但从这些秘密资料看来,这朱力简直是披着人皮的禽兽,暗里做尽丧尽天良之事,逼良为娼,杀人越货,奸虏掠,栽赃陷害,勾结官府,无恶不作,凡事对他有利的事都几乎插手一二,可以说他不算个人了。
    这时,花如媚上前说道:“公子,近几日扬州出了一件连环杀孕妇取胞衣的血案,闹得风雨满城,沸沸扬扬,依我看来,这是江湖中的顶尖高手所为,不知公子要不要干涉呢?”
    李元放下手中资料,转过头问道:“这胞衣究竟有何作用,竟然有人敢冒天遣犯下如此血案?”
    花紫玉上前说道:“此事,副盟主定然不太清楚,就由妾身来说吧,是这样的,胞衣即紫河车,配以一些珍稀药材,它能最大程度地让身体的筋脉扩宽,让人能更多更快地储存真气,武斗使用时也更加快迅,由此可见,胞衣是极为珍贵的,但这种邪恶速成功法也不是谁都能用的,一般来说,要具有三个条件,一是本性邪恶,才能让胞衣里面的秽气与自身融而为一,二是功法特殊,可借秽气以增大功大,三是身体强悍,足以承受胞衣入药时筋脉的扩充,若是一般人,必定会爆脉而亡。”
    “呵,我还以为这胞衣有如神丹妙药一般呢?看来是夸大了它的作用,那你们认为,这事谁做下的呢?”李元饶有兴趣地问道,虽然它十恶不赦,但它也是极为逆天的东西,说不定对自己的功法还有点用处,不然自己老是不进阶也不是办法,近来都吸收了不少处子真气,但帝主诀却越来越缓慢了,根本不像当初那样,有如平步青云一般,天天练,天天修,还是徘徊在七流中阶,连一般的江湖高手都大大地不如。
    还是花紫玉回道:“是谁做下就难说了,不过胞衣入药之法早就失传近千年了,从近日来看,凶手连连在扬州杀害孕妇,估计是从某处绝密的地方得来秘本才急不可耐地修练此功的。”
    “竟然有如此好事,那绝密之处定然还有不少天材地宝,这可是有价无市,可遇而不可求的绝世之物啊,你们注意一点此事的发展动向,到时我也少不得要参与一番,这种好事简直是千年难逢。”李元一想到有天材地宝,眼里就放光了,这帝主诀除了神女,龙珠,奇脉之外,就只有天材地宝才能让它快速地增长了。
    负责发号施令的花紫应了一声是,便问道:“公子,你要得这些天材地宝做些什么?”
    “别问这么多,我自有大用就是了,你一定要让人打听清楚点,别错过了这个难得的机会。”李元见她问起心中的秘密,立时就板起脸道。
    梅花见花紫嚅嚅地应了一声,一副担扰的样子问道:“公子,你真的要去取吗?自古以来,这些绝密之地非是有缘人是不能进去的,里面定是凶险无比,就连里面有没有天材地宝还不自知呢?”
    李元沉吟了一下,才想起这些绝密之地可不是自家的后花园,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万一东西没取到,反而把命丢了就不好了,看来还得找找替死鬼,来个黄雀在后,当下则道“看来此事危险重重,我就不亲自去了,你们先找出绝密之地,然后通知正道盟让他们去取,我们就在后面来个螳螂捕蝉,坐收渔翁之利。”
    花如媚,亦丝,书春,花紫,花紫玉,梅花和紫荆七女都想了一下,纷纷地点了点头,这事确实是最为妥当方法,毕竟天材地宝不能马上吞食的,需要讲究时间入药之法,必定先取出后才能食用。
    “对了,那些邪恶之徒的踪影到哪去了?”李元这才想起被正道盟逼走的那些势力,这些家伙确实是扰乱大宋皇家失信于民的好帮手,但时下却不能,自己要的是散,而是垮,要的是松,而不是密,只有这样,自己这个准驸马才能拿到实缺,不然就像历代驸马一般,个个过着妻奴醉生梦死的生活。
    “未收到消息。”掌管情报的花紫玉立时答道。
    “这些邪恶之徒还真是有能耐,竟然能逃脱花盟的耳线。”李元好笑地说道。
    “公子,花网也不是什么都能查到的,毕竟进花楼里的恩客,知道的内情有限,大多是道听途说而来,是作不得准的。”花紫玉无奈地说道。
    “嗯,这倒也是,花网毕竟没有派人出去专门打听,难以探知真正的消息,看来等李家这段时间安定下来,专门打听的情报网就也差不多建成了。”李元点了点头,这花网传递消息快,但具体相关的消息却差了李家好远,更不用说皇家的密探与天机谷了。
    “对了,公子,京城里传来消息说,二皇子被任命为钦差往扬州方向过来了。”正在查看情报的花紫抬头道。
    “这个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次还踹了我一脚,你们说说看,要不要借这里的混乱,把这个家伙给除了?”李元一想起当初所受到的屈辱,心里就火冒三丈,恨不得把他给杀了,但理智却不允许他这么鲁莽,不然经营千年的李家也会彻底因此而崩溃。
    以月氏大业为重的花如媚立时就不同意道:“不行,一旦他出了事,朝廷立马就会延着蛛丝马迹查到花盟头上的,这皇家密探可不是一般的情报网,他们精明的很。”
    “此事就先放下吧,反正他来了,对我也没多大影响,最怕的就是他与太子起了冲突,让我做了替罪羊。”李元一想到皇家的手段,心里就有些发颤,自己虽不是善类,但皇家更不是善类,一出了事,就必须要有人替罪,而自己分量却是最为合适的,何况自己还未通过皇室的观察,还带着一个准字。
    众女都是没什么办法,缺乏政治经验的她们,哪里会想得朝廷的诡谲多诈,皇家算计臣子,臣子同样也反过来算计皇家,臣子之间为了上位更是不择手段,皇家也不是牢不可破的铜墙铁壁里面的利益之争,更加地血腥,也更加地让人心寒,光狸猫换太子就足以让人明白皇家不是一个易与之处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这密探看出我一点反常就不妙了。”李元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带上全都易过容的花如媚,亦丝,书春,梅花和紫荆离开了紫花楼,往行宫而去。
    此时朱家之内。
    正道盟的一众江湖草莽也是为紫河车所恼,深谙江湖血腥的他们自不会像一些刚出道的江湖初哥一般喊打喊杀,而是保持了缄默。
    朱家家主朱长存见这些在扬州权重一方的江湖大佬都是沉默不已,知道此事定是极为难办之事,不然这群见腥就咬的自命正义之徒也不会三缄其口,置官府请求于不顾,干咳了一声道:“众位,你们总不能一声不吭,像佛像一般吧!怎说也该道个头头来。”
    向来性子耿直的李铁映忍不住叹道:“朱世兄,非是我们不出声,而是此事棘手啊,前人曾说,以紫河车练功者必是逆天行事之人,功力定是奇高,我们就是明知如此,也是束手无策啊!”
    一帮豪门世家头头都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既然大家都束手无策,这样吧,我们退一步把人找出来,让朝廷去对付吧!”朱长存见众人都是一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样子,就退了一步说道。
    众人都点了点头,这点小事还是能做到的,想要对付那凶手就只能由沉溺于武道的隐世高手出马了。
    “那好,众位就回去速速把此事办妥吧!免得拖上一刻就要死消失两命。”朱长存无奈地点头道。
    众人都朝他拱手行了一礼便鱼贯而出。
    待众人走后,朱力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脸现担扰地说道:“爹,此事我们还是不要管了,练此功之人根本不是我们能对付得了的。”
    朱长存立即不悦地训道:“你懂什么,爹不管这事,能有今天的地位吗?”
    “爹,朱家如今地位超群,何必去惹那极恶之人呢?”朱力仍是极力劝道。
    “哼,你当爹想管吗,真是不知好歹,爹如果不经常出来管管闲事,在江湖能有立足之地吗?尤其现在正是正道无人的时候,不紧抓住机会出头,那朱家岂不跟普通豪门别无二致。”朱长存冷哼了一声道,这儿子虽然聪明,但就是少些磨炼,欠些长远的眼光,自己一旦不在,还不知他会惹出什么祸事来呢?
    “爹,孩儿也知道您的苦心,但我们可以不出力啊,到时也免得人家报复,不然这会毁了朱家的。”朱力苦口婆心地劝道。
    朱长存沉吟了一声,收起怒色,缓缓地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倒也对,不过动作一定要隐蔽点,别让江湖中人察觉了,此事就你去办吧!”
    随后又哼了一声道:“还有,你也收敛点,别再去烦月诗音了,免得让江湖中人怀疑,断送了朱家数百年建立的声誉。”
    “孩儿遵命。”朱力恭敬地点头应道。
    “好了,出去办事吧!爹要在这里静一下。”朱长存挥了挥手让他出去。
    虽说朱家是扬州首屈一指的大世家,大势力,但大象也架不住群蚁的啃噬,何况这些过江猛龙也不是一般的虫蚁。
    自从剿匪小组进驻以来,朱家的地位就不断地受到挑战,到了如今更是岌岌可危,这些江湖中人个个外恭内衽,都不是易与之辈,明争暗斗也就罢了,就连名义上的号召力都快把守不住了,长此下去,朱家的存亡也是计日可算。
    出路,又在何方呢?
    谁也不知,问天,天不晓,询地,地不语。
    朱长存仰望着头上的金色长匾,轻轻地叹了口气,手握成拳,青筋,喃喃自语道:“朱门长存,这四个字怕是要断在不孝子孙的手上了。”
    凉风清扬,吹去数片浮云,荡起了阵阵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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