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假龙虚凤
大晋国都晋阳,大内紫金城天香玉阁,天香公主姬春萝,拉着老皇帝成帝姬策的龙臂,就进了天香玉阁,陈萱华、梅承雪两名宠妃,跟在后面,无可奈何,这位天香公主,不但生的极美,而且浑身的武艺,连泼辣皇后薛政君,都弄不过她。
姬春萝一抖雪手上的银链,笑道:“小犬,给本公主爬进来!”
成帝笑道:“她们两个,可是你的庶母啊!”
天香公主姬春萝咯咯笑道:“正因为她们是我的庶母,这样玩耍才是有趣,父皇可是心疼了!”
成帝笑道:“只要萝儿开心装,想怎么样都行!”
大晋天香公主姬春萝,在天下绝色榜上,排名第二,是天下除了龙晶雪之外,最美的人儿,她七岁离宫,拜在峨嵋山碧霞岭法妙元君门下,学艺十年,两年前方才回宫,其艺业高深,尤在皇后薛政君之上,在江山风云榜上,排名第三十,能使一根四十六斤飞凤戟,跨下姻脂兽,成帝这些年,渐渐的也觉薛政君骄横,然外戚的势力已成,若没有得力的人手,是不敢得罪薛家的。
陈萱华、梅承雪两人,也是终日胆战心惊,虽自干下贱,由着薛政群似的呼喝,但薛政君一直以来,就是想把她们两个铲除而后快。
成帝向来喜欢权力平衡,徐靖等人,全是文人,真是宫廷暴起发难,这些文人,就只得干瞪眼了,必须有一个能和薛家的薛霸、戎都等人抗衡的心腹大将才行。
天香公主的归来,正合他的心意,内宫之中,薛政君再也不敢胡作非为,姬春萝刚回宫时,薛政君就想生事,不让春萝和其母相会,结果惹得姬春萝大发雌威,不但把传懿旨的内厂高手太监,打得半死,更把专横的薛政君,痛打了一顿,薛政君在江山风云榜上,排名第三十六,仅位于末位,根本不是姬春萝的对手。
成帝是各打五十板,既不帮姬春萝,也不帮薛政君,由着她们两个去闹,但内心之中,更偏向姬春萝,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吗,怎么说也比填房的老婆贴心点吧!
薛政君这十几年来,根本没有生养,倒不是薛政君有问题,而是成帝自己根本就不行了,人的年龄越大,好色之心就越轻,子女之情就越重,在皇家,特别是公主,更是深得皇帝们的疼爱,公主们身为女儿身,根本不可能篡位夺权,然个个娇美,绕膝之际,更添了一种“家”的感觉。
天香公主天天跑出去玩,成帝也不太过问,由着她的性子去耍,今天也是在外面疯了一日,直到天黑,才带着两个亲随姬刚、姬烈跑回来,小脸儿气的通红,姬刚、姬烈看见成帝,忙跪下行礼。
成帝笑着拉住姬春萝的小手道:“萝儿今天又立了一大功,那一包首饰,竟然换了五万两的银子,父皇真是担心是你抢来的哩!”
姬春萝气道:“父皇!你得替萝儿揪一个人出来,若是被萝儿知道那小子是哪家的,非好好修理他不可!”
成帝笑道:“在大晋国内,不管他是哪家的,若是惹得朕的萝儿生气,尽管修理就是!”
姬春萝气道:“可是,可是萝儿不是他的对手,他那人又不肯让人家,把人家真当成了小子,还死拉着人家嫖妓,幸亏姬刚机灵,这才脱身!父皇!我要招驸马!”
成帝大笑道:“萝儿早该招驸马了,说!你看中谁家的小子了!”
姬春萝气道:“那小子是我们大晋某位国公的公子,桀骜不驯,常偷跑出来,赌钱狎妓,难以管教,那五万两的银票,就是他给我的,还说此生娶猪娶狗,就是不娶大晋的公主!”
成帝龙颜大怒道:“他是哪家的?告诉父皇!找到他家老子!定治那小子的罪!”
姬春萝道:“那小子滑的紧,绝口不提他是谁家的,怕被人知道了,告诉他的家长,被捉回家,就嫖不成鸡了!”
成帝道:“我说女儿啊!这样的花花公子,不提也罢!若是你想嫁人,须找个本份的,老实的公候之家,这到处采花惹草的,岂能痴心想娶朕最疼爱的公主?”
姬春萝道:“父皇!可是这小子文武双全,说他能出将入相也大有可能,你到我的天香玉阁来,边吃饭边听我细细的说与你听!”
成帝身后的大太监田进急道:“皇上到哪里用膳,自有定制,公主不可越礼!”
姬春萝怒道:“闭嘴!老奴才!想死不成!我们父女俩的事,要你插嘴吗?还不滚开!”
随手牵了陈萱华、梅承雪两名妖妃粉颈上的银链,笑道:“你们两个也同我一同去吧!”
是凡皇帝身边的人,都想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控制住皇帝的言行,以期达到自己的目的,所谓的礼制,就是大臣、权贵、后宫、太监们控制皇帝的手段之一,姬春萝与薛政君一般,全不理什么礼制,想怎样就怎样,才回宫时,有宫里的老嬷嬷想找借口控制住她,被她当场一剑斩了。
田进听她喝叱,不敢顶嘴,只得手一挥,令随从人等,摆驾天香玉阁,陈萱华、梅承雪两个,倒是很听她的话,最起码姬春萝不会和她们争房中的专宠,相反,有了她这个靠山,薛政君就更不能拿她们怎么样了,当下乖乖的被她牵了,跟在她们父女后面。
一个时辰前,夜度春中,龙凡留不住姬罗,只得由她去了,文局局主杜尽忠拱手道:“龙公子真是大将之才,只是某还有一事不明,万一大晋被犬戎攻破,为之奈何?”
大厅中顿时静了下来,龙凡的文韬武略,已经得到了大多数人的信服,都想听他对这种大事,有何见解?
龙凡在台上向四周一抱拳,笑道:“犬戎虽狠,但依某看来,他们能攻入晋阳,但却亡不了我们大晋!”
杜尽忠道:“何解?”
龙凡笑道:“这是游牧民族的通病,他们能打战,却不能治理国家,他们攻入大晋的目的,只是为了抢劫金银美女罢了,抢完了就会走,不会停留太久,我们可坚壁清野,让他马无草料、人无粮肉,把他的骑兵,耗死在高大、坚固的晋阳城下;
到时只要他们一围晋阳城,我们可令一股大军守城,期间不断的令人袭他的大营,不管胜败如何,都能达到疲师之效;
另遣一路大军,绕到他们的背后,深入犬戎腹地,见人就杀,勿必是不受降不受俘,尽可能的多杀他们的人口就行,连猪狗牛羊也不要替他们留下!
犬戎老巢被袭破,父母子女被斩杀,必将亡魂丧胆的往回跑,我们可调山东、河北、河南等地精兵,沿途不断伏击追杀,打了就跑,不要给他们安营休息机会;
再令大将,奇袭山海关,关上大门等他们的败兵,犬戎人少,搞不好会给我们大晋弄的亡国灭种也说不定!”
金林急道:“若是妇幼也杀吗?”
龙凡笑道:“真是犬戎敢打晋阳,大晋的军兵,就不要视大荣国境内的犬戎人为人了,不管男女老幼,要刀刀诛绝,绝不留情,他们的人口不多,只要把他们的人口全部或是大部分杀光,他们就狠不起来了!”
傲雪冷哼道:“龙凡!你不闻犬戎不过万,过万无人敌吗?你的计策虽狠,也是纸上谈兵而已!”
龙凡仰天大笑道:“当真是过万无人敌吗?那要看是什么人?若是由某将兵,定杀他个片甲不归!不过大晋皇帝昏庸无能,纵是国内谋士如林,大将如云,但却限于机制,一个也上不来,徒令犬戎猖獗,可恨啊可恨!”
话间刚落,二楼走廊间,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道:“竖子敢而,这皇上的是非,是你能议论的吗?”
龙凡抬头笑道:“说的是!在下失言,请问公公高名!”
这声音只能是太监发出来的,男人女人都不会有这种怪声,果然,二楼上的那人笑道:“小公子倒是识时务的紧,在下西厂大太监张间!”
龙凡胸中的恨火,“腾——!”的就窜上来了,俊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微笑道:“原来是西厂的张公公!久仰久仰!”
张间笑道:“不敢!公子是哪家的哥儿呀!”
龙凡笑道:“西厂密探如云,张公公是明知故问了,家父与公公有旧,改日小子一定会备些薄礼,登门拜访!”
张间笑道:“龙公子太客气了,洒家看着你,也瞅着眼熟,只是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了,公子文武双全,家世显赫,又蒙天香公主垂青,将来必定尊贵无比!”
龙凡笑道:“还托公公看顾!但天香公主,我从未见过,何来垂青之说,公公敢是看错了人?”
张间大笑道:“你不知道就算了!”
龙凡笑道:“公公!听说你是歌舞局的局主,某今天来,一是赌钱、二是狎妓,特点凤衔铃姑娘,不知方便否?”
张间笑道:“未来的驸马开口,哪有不方便的说法,来人!叫凤衔铃出来,与龙公子相见!”
龙凡笑道:“在下感激不尽,有意设一饭局,请杜大人、张公公、唐少伯一叙如何?”
张间笑道:“洒家还有要事,要和杜大人父子两人商议,事毕即刻回宫复皇命,龙公子盛情心领,我们改日再聚如何?”
龙凡笑道:“也好!那唐兄呢?”
唐成笑道:“我没事!正好有意和龙兄亲近亲近!”
龙凡大笑,上前握住唐成的手,两人把着虎臂就走,一名赤着上身,只着紧身罗裙的漂亮侍女,急忙道:“两位公子,请随奴婢来!”
行不多远,凤衔铃也来了,身边还有一名绝美的女子,同凤衔铃站在一起,看来也是有头有脸的勾栏名妓,两名妙人儿,在龙凡、唐成面前道了个万福,各自分挽住两人虎臂。
唐成逗逗身边的佳人妖靥,笑道:“你叫什么?”
佳人笑道:“奴家名啊藏春娇,愿替公子!”
龙凡捏住凤衔铃的雪手,笑道:“某最喜欢绝代佳人了,不如你给我做个奴妾吧!也算是多了一件收藏品!”
凤衔铃妖笑道:“能成为公子的收藏品,奴婢感激不尽,只是奴婢身不由已,恐不能如公子所愿,公子若是爱惜,就在合欢香庭多住些时候吧!”
跟在后面的唐诸笑道:“好个会做生意的!”
凤衔铃苦道:“这位将军,请不要这样说婢子,我们也是身不由已!”
曹通道:“龙公子肯收你为奴妾,你不愿意,反觉得做人人都能插的好,不是是什么?”
龙凡笑道:“二位将军不要多言,我有一名侍妾,是营妓出身,比她们还贱,她们确也是迫不得已,你们两个,不要为难她,愿与不愿,全凭凤姑娘自已决定罢!”
这凤衔铃,在天下绝色榜中,排名第三,身在青楼,却轻易不陪客人,龙凡给人觉得身份高贵,这才破例被叫出来相陪。
陪着唐成的藏春娇,平时也不陪普通客人,唐成乃是秦国公之子,普通的勾栏女子,也没有资格陪他。
龙凡平生,最爱的就是绝色的美女,把她们当成绝美的艺术品,必欲收之私房而后快,他的谋士黄炳、李轼,熟知天下地形和风土人情,极善于间谍斥候之事,他自己也深知兵法,知道“用间”的必要性,已经渐渐的在各国、各反王的地盘内,秘密安排间谍,剌探各种消息,以为已用。
这晋阳城中,却是“用间”的第一大所在,晋阳是天下各种消息的聚集地,自然也有秘密的联络站,他虽不能公开表明身份,却能用其它的方式,和自己的人联系上,以为内应。
这凤衔铃美极,他怎能放过,嘴上说随便她,心中已经盘算好,定要找个适当的机会,掳也要把她掳走,以充私房,这样的绝色,不收为奴妾日夜把玩,却由着她在这风月场中,给人乱日,实在是心有不甘!
是凡男人,占有心越大,所成就的事业也就越大,女人,特别是绝色的女人,对于天下豪杰来说,只不过是一件极高档的奢侈器物罢了,只要收了她们,日后再善加驯化,不由她们不百依百顺的承欢受爱,若是不肯就范,就会如同劣马般的处置,能驯化是最好,若是不能驯化,必要处死,既是自己骑不得,也不会白白的便宜别人。
凤衔铃虽是美极,然身在青楼,自然也是被人调训过的,必是深知利害关系,只有先把她掳走,再晓之以利害,不愁她不乖乖的驯服!
龙凡抬起凤衔铃的俏脸,托着她漂亮之极的下巴,把她拉进怀中细看道:“小凤儿!你没有被穿鼻环?”
凤衔铃妖媚的道:“回公子!小凤儿的鼻环、奶环、牝环,都不曾穿过,若有人想替凤儿穿齐环佩,非得黄金万两不可,所以虽然奴家已经十七岁了,却没有被穿环佩锁!有一事请公子知道,若要小凤儿相陪一夜,须要纹银三千两,藏春娇姐姐相陪一夜,也要纹银一千两!”
唐成尴尬的道:“早知如此,我就不叫你们了!”
唐诸道:“你们夜度春的,是金B吗?值得如此价钱?”
藏春娇笑道:“是不是金B,反正就是这价,唐公子若是出不起价钱,小女子就不奉陪了,大堂里走动的姐儿,十两银子就可玩得,若是还嫌太贵,出夜度春,晋阳城许多瓦肆之间,三五十文的姐儿也有,不必到我们夜度春来!”
唐成憋得俊脸通红,唐诸、曹通就想发作。
龙凡笑道:“来此只是寻乐子而已,今天我请客,我说小凤儿,你们这里如你们两个身价的,还有几个啊!”
藏春娇媚笑,隔着唐成朝龙凡直挤眼睛,笑道:“如小凤儿的绝品头牌,夜度春只有一名,如贱婢般的一千两银子的极品姐妹,倒有十数人!”
龙凡笑对唐诸、曹通道:“既如此!你们两位也去挑两个中意的来,算在我帐上就是!”
唐诸、曹通大喜,嘴上却道:“怎敢要龙公子破费!”
龙凡笑道:“我单身在外,身边缺个得力人手,唐兄啊!我有意请曹通将军,跟我几日,不知方便否?”
唐成笑道:“没有问题!曹通!你以后就跟着龙公子吧!”
曹通道:“是——!”
几人来到雅室内,一人一案坐好,龙凡与唐成对坐,叙了年齿,却是唐成年少了龙凡半岁,龙凡笑道:“以后我们不如就以兄弟相称如何?”
唐成大喜道:“如此最好!”
龙凡就着凤衔铃的雪手,连吃了几口酒菜,只觉得她身上香气阵阵,直透心脾,雪手如玉,俏靥如花,除自己的妻子之外,还真没人比她生的更美,一种极强烈的占有,从内心最深入,直冒了出来,搂住了她的杨柳细腰,就在她的粉颈处吻了一下,只觉香润滑口,舒爽无比。
档下也东西也立了起来,低声在她的耳边道:“替我摸摸吧!”
凤衔铃料不到他的如此直白,望了他一眼,轻轻的把另一手伸入他的档间,慢慢的抚摸起来,龙凡被她摸得俗狂烧,血往顶门直冲,大声叫道:“把能管事的叫一个来!我有要事!”
案前上身尽裸侍立的婢子应了一声,一路小跑下去了,不一会儿,上来一名四十多岁的老乌龟婆子,笑道:“公子呼唤何事?”
龙凡道:“听着!我要包小凤儿一个月,穿齐环锁狎玩,你开个价来!”
老乌子听得心里一跳,笑道:“凤姑娘普通客人都不侍候,能陪公子过夜,公子已是万幸,若要穿齐环锁狎玩,老身可做不了主!”
龙凡道:“叫张间来!我自和他说!”
老乌龟婆子听得心里又是一跳,这位龙公子,叫起权倾朝野的西厂大太监,口气有如呼喝家奴一般,来历不敢想啊!忙道:“其实也不必,敝院早已明码标价,想替凤姑娘穿齐环锁,须黄金万两不可,包月九万两纹银!”
龙凡笑道:“黄金万两,就是纹银十万两,加上包月九万两,共是纹银十九万两,哪——!这是二十万两乾丰钱庄的银票,那一万两中除了今天开销的外,余下的,你帮我全兑成筹码,等会吃完饭后,我和唐兄弟去赌两把玩玩!”
老乌龟婆子笑道:“龙公子好大的手笔,我替您兑三千两的筹码吧!今夜在夜度春所有的乐子,随便公子寻!”
说罢喜滋滋的转身离开,随后遣上一名年轻的漂亮女执事,专一跟在龙凡等人后面安排,又把凤衔铃的回凭,交到龙凡手中。
凤衔铃见到黄金制的令箭回凭,忙重新跪下行礼道:“奴婢凤衔铃,见过主人!请主人姿意耍玩!”
龙凡笑道:“不必多礼!褪去披肩,来——!帮我吹一炮出来!”
有了包月的黄金令箭,凤衔铃在这一个月中,就是龙凡私人的宠物了,怎么狎玩,全凭龙凡的高兴,只要交回时没有伤残就行,就算造成致命伤残,大不了赔钱而已,龙凡出手就是二十万两,既有钱又有势,她可得罪不起,忙褪去披肩,露出欺霜赛雪似的香肩来,胸围子勒得胸乳怒突,大半个粉背全在空气中,温顺的伏来,从龙凡的袍中含出,卖力的舔唆起来。
旁边的侍女道:“请问龙公子,要皮圈吧!”
龙凡笑道:“拿一个上好的来!”
侍女拍拍手,向门外道:“皮圈一个。要上好的!”
龙凡接过皮圈,把它勒在凤衔铃雪样的粉颈上扣好,摸着她妖俏的琼鼻笑道:“今天晚上,我就替你穿鼻环,喜欢吧!”
凤衔铃怎敢说不喜欢,含着粗大的小嘴妖媚的答应了一声,心中凄苦无比,自己终于要被人穿上环锁了,要想逃过此劫,看来要吓他一吓了,万一能吓得住,是最好不过的了!也免了穿环佩锁之苦。
龙凡在凤衔铃的小嘴里,暴了两次,方才令她漱口吃饭,又把她的掏出来玩弄,那边唐成家教甚严,可没他那么大胆,直看的面红耳赤,遭到藏春娇许多嘲笑,曹通、唐诸二人,更是不敢放肆,旁边的侍女见怪不怪,只是笑。
吃完晚饭,龙凡拉着唐成去赌,唐成推辞不过,只得去了,龙凡自上次吃过太岁肉之后,就可以双眼透视物体,但这种功能若是一直开着,消耗能量太多,他登上混天真体之后,就用道术把这种功能关闭了,需要用时,可以再打开,并不废事。
***厅中,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但并没有市井中的那种喧哗,能来此地的,全是有钱有势的人,都要顾及身份,赢钱输钱,都没有大喊大叫的。
每隔几个赌桌,都有一名全身尽裸的美女,跳着香艳的宫舞,举手投足之间,无不美妙,这些舞妓,全供客人们赌得气闷时滞火,价格都不高,只得二三十两银子,而且按住就干,干完就似的丢在一边,不再过问。
龙凡搂着凤衔铃,将她粉颈项圈上的银链,收在手腕上,一路上顺手抚捏着穿梭在赌桌间的妖美,俊脸上笑意涟涟,快活已极;唐成搂着藏春娇,唐诸、曹通也各搂着一名极品的美妓,跟在后面,俊脸上的表情却是紧张之极。
龙凡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来,令凤衔铃坐在他的怀中,其他几人也在旁边坐了,赤着上身,露着的漂亮荷官妖声招呼,摇骰子时,一对大尤如两团粉弹一般,夸张的上下左右直跳。
龙凡的双眼,能够看清骰子,买大买小,没有不中的,不一会儿,把全厅的人全吸引了过来,一齐跟在后面下注,片刻功夫,就赢了二三十万两,漂亮的美女荷官惊得脸色发白,吓得连上的青筋都跳了出来,不敢再摇了。
龙凡笑道:“再摇啊!堂堂的夜度春,就赔不起这点钱?”
荷官无奈,告了一声罪,不一会儿,领来一名绝色的美女,龙凡眼皮一跳,暗道:“原来是她!”
龙凡离家之时,因为好奇,曾令他的奴妾跨下马,把大内十二极品牝兽的样貌,都画下来给他看过,这名绝色美女,笑靥如花,甜腻,长发披在光滑的香肩上,头顶挽了个髻,插了一根金色的钗子,一双雪臂上,套了一副毛绒绒的长臂套,臂套自手背直到大臂中部;
前围着一件毛绒绒的黄色胸围子,胸围子的皮带向后就成一条细皮绳,令她雪白的粉背,一齐露在外面,跨间同样是一条同色的毛裙,仅及牝户下方两寸处,双条雪白的,一半露在外面,中部以下,直至脚底,是以双黄色的毛靴。
迷人的雪颈上,戴着一条黄色的奴隶项圈,琼鼻上穿着闪亮的鼻环,双耳上的金色的箭头耳铛,几欲垂至香肩。虽不及怀中搂着的凤衔铃漂亮,但是其无比,其妖无比,是男人极爱的一种浪荡蹄子。
黄装佳人如穿花蝴蝶般的款款飘来,妖笑的脸形如同一只妖的美狐,在龙凡面前行上一礼,媚声道:“我家主人,请两位公子,入雅室一叙!”
唐成眼睛都看了,他生在陇西,虽在王候之家,但被唐峻管的极紧,何曾见过这种绝美妖的蹄子?唐诸、曹通也看的喷张,太了,太不要脸了,这样就敢公然在人前行走说话?
龙凡笑道:“舔痔狐!你个蹄子,你不是和其她的妖兽一起,和史柱史二愣子,跑到江南去了吗?怎么会在此出现!你的主人不是老皇帝吗!别告诉我老皇帝就在里面?若是老皇帝就在里面,我可不进去,免得麻烦!”
舔痔狐大惊问道:“龙公子认得我?”
龙凡知道她是人畜皆可日的牝畜妖兽,当下也不客气,笑道:“过来!替我吹吹!”
众人尽皆愕然,料不道龙凡刚见到人家,就说出这种话来,更料不到的是,舔痔狐竟然乖乖的跪伏下来,钻入他的档中,掏出,巧舌一翻,就卖力的舔了起来。
舔痔狐狡猾机灵,听龙凡一口喊出她的宫名,猜想必是去过骊山豹宫的,而且不会是一次两次,又在灯光下看到他身上的滚龙袍,自作聪明的认为,他根本就不是夜度春的管事报告的,是什么国公家的公子,而是大晋的哪位龙子龙孙,成帝姬策,有二十三名皇子,十八名公主,她在豹房之时,任人凌虐,哪里能把诸位皇子的皇子一一认个明白,听他大大咧咧的口气,更是坚定自己猜得没错,只得依言行事。
龙凡抬起舔痔狐的妖靥,笑道:“胡媚儿!我方才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
舔痔狐听龙凡连她的名字都叫出来了,更无怀疑,忙道:“回龙公子,贱兽是跟着史大人去江南的,后来史大人又奉命做山东千散花教招安的特使,顺利招安千叶散花教后,说是回晋阳过年,就没走了!”
龙凡拍拍她的俏颊,笑道:“史二愣子既是回来,就该回宫复命,交还妖兽,噢——!我明白了,他并未奉诏,而是私回晋阳,私留妖兽!若是有人将此事告发,二愣子罪名不小啊!”
舔痔狐微笑道:“正是——!”
龙凡笑道:“史二愣子要我进去,敢情是他嫌我赢钱赢多了心疼了,也罢!你个蹄子,也别吹了,成兄弟!不如和我一同进去,会会史二愣子!”
雅室里,子爵史柱当中而坐,身后立着一名绝色的美女,龙凡猜想是穿档兽田思雪,舔痔狐急跑至史柱机前,低低说了几句话,史柱大惊,忙道:“龙兄这边请!”
龙凡笑道:“史二愣子!你不奉诏私自回京,该当何罪?”
史柱苦笑道:“还请龙兄代为周旋!”又向唐成见礼。
身后两名漂亮,把龙凡赢的筹码一齐捧了进来,放在面前的宽大的赌桌上,史柱问侍女道:“龙公子赢了多少银子?”
侍女答道:“回史大人,共是三十六万四千八百两!”
史柱苦笑道:“龙兄好运气,若是人人都如龙兄般的赢法,在下岂不是要赔死?”
龙凡笑道:“所以让舔痔狐把我叫到这里,想挖个大陷井痛宰我么?史二愣子,我来问你,你既回京,这妖兽按理应该交回内厂,你私留当今恩宠的妖兽,胆子不小啊!”
唐成不解道:“龙兄怎么喊史兄二愣子,听起来似乎不雅!”
史柱苦笑道:“某在家,排行老二,当今薛皇后和皇子王孙们,都喜欢这样调侃在下,不瞒龙兄说,十二名妖兽,下官依令遣出去十名办事,现在已经顺利的潜伏在各反王处,这二名妖兽,留在身边,也是留个后手,以防另有大事!”
龙凡笑道:“另有大事?是另有私事吧!”
史住知道瞒不住,只得笑道:“这两名妖兽,极能承欢受爱,留在身边,实是图私房快活!龙兄!算兄弟倒霉,你赢的银子,我也不要了,下官私自回京之事,还请龙兄不要告诉当今圣上,下官感激不尽!”
龙凡笑道:“如此甚好!但若是老皇帝问我史兄的事,我就不能不说了,否则的话就是欺君了!”
不奉诏回京,获罪非轻,史柱自以为没有人管他,这才大胆而为之,准备再等些时候,托他的表妹薛政君周旋,让成帝许他回京,他就可明正言顺的露面了,这时若是有人多嘴,向皇帝提起,他铁定会被送到刑部治罪!
这龙凡来历,他猜得歪了,怕他多嘴,急道:“龙兄啊!要怎么样,您老才能装做根本就没见过下官哩!”
龙凡笑道:“简单!除遣出去的妖兽外,你把这两名妖兽,借我玩两天如何?”
史柱犹豫道:“这个——!”
龙凡笑道:“这个你个头!又不是不还你!这些妖兽。体内都有内厂下的暗毒,玩几天后没有解药,想不还你都不行,要是玩过了期,她们体内的暗毒发作死掉了,老皇帝追究起来,我就不怕倒霉吗?”
史住再无怀疑,心中明确的知道他是龙子龙孙无疑,反正这两个妖兽,他也玩了许久,借龙凡玩些时候,也无不可,和龙凡结交,必不是坏事,说不定日后此人能够登基,做大晋的皇帝也说不定,当下笑道:“既如此!龙公子拿去玩吧!只是不要轻易让她们在人前炫耀才好,以免麻烦!”
龙凡大笑道:“这是自然!来人!拿两鼻链来!”
侍女递过两根鼻链,龙凡一指两个妖兽道:“舔痔狐、穿档兽,你们两个过来!”
两名妖兽对看了一眼,又看史柱,史柱听他连穿档兽也认出来了,叹气道:“你们两个,过去听驯,不得违抗龙公子,龙兄是哪位皇子皇孙啊!可否据实相告!”
龙凡笑道:“现在不能说,到时自知,对了,那几个妖兽,给你弄到哪里去了!”
史柱叹气道:“这是内厂的机密,是不能说的!”
龙凡笑道:“既是你不能说就算了!老皇帝面前,我是不会说你私自回京的事,但是说你江南之行,大是失败,折了跨下马、鞭妖、透骨三个,她们两只是上品妖兽,一只是中品妖兽,并折了几十个内厂高手,看老皇帝怎么说!至于其她几名妖兽的行踪,若是我有兴趣,得空去豹房时,就直接去问冯先,他敢不说!”
史住苦笑道:“算我怕了你!你等众人,都退下去吧!唐兄身份高贵,也不会乱说,我们三个,带着舔痔狐、穿档兽和这个凤衔铃,找三个脚奴享受享受,说些贴已的话如何?”
龙、唐二人道:“好吧!”
史柱引路,到了按摩局,走廊上直彪彪的站着四五十名几乎的脚奴,唐、龙二人感到奇怪,走过去细看,原来这些漂亮的脚奴,都被人扣住住鼻子上的扣环,挂在等高墙上的挂钩上。
龙凡性趣大起,随手摸着脚奴们的赤溜的,这些脚奴,似是不觉,任人姿意捏弄,不敢作声。
史柱挑了一个,龙凡、唐成也各自挑了一个,让唐诸、曹通也各挑了一个,去旁边的雅室享受。
龙凡打开被挑中的脚奴的鼻扣,拍拍她的俏颊,笑道:“不错!蛮嫩的!”
脚奴的鼻环被他扣住,跪不下来,仰头讨好的笑道:“谢大爷!请问大爷!用什么样的药水泡脚?”
龙凡笑道:“等会看史大人的,他们什么,我们也用什么?”
史柱笑道:“龙兄没来过这里?”
龙凡叹气道:“我出来一次不容易,这次也是瞒着人偷跑出来的,确是没来过夜度春!”
史住暗笑,看来这些王子皇孙,还不如他逍遥自在哩,嘴上忙道:“也是!”
唐成也不知道,用眼睛去看史柱,史柱见他们两个都在看他,忙点了各项用品,放开手上脚奴的鼻扣,让三个漂亮的脚奴,前去准备。
管事的靓女引路,一行人七拐八绕的,走到一个极隐密处,史柱让龙凡躺在中间的春椅上,他自己在左边,唐成在右边,舔痔狐、穿档兽、凤衔铃三个,识趣的转到三人身后,温柔的替他们按摩着头部。
脚奴端了泡脚的药水上来,侍女送上茶水点心关上门,史柱方才笑道:“不瞒龙公子说,那些妖兽,都已经暗暗的潜伏在了各路反王身边,按薛太师的部属,重新调整了一下,令衔乳双燕,潜伏在应鸭子处,吮趾双兔,潜伏在雷大胆处,媚心驴和噼啪猪,顺利的混入白雨龙的私房,只有朝廷一声令下,就可以令她们发动,剌杀贼首,以安社稷!”
龙凡笑道:“史兄不老实,我问你,跨下马、靴妖、透骨三个,正在江南赵五处,恐怕也是受命潜伏吧?还有一只吞精狗呢?上哪去了?”
史柱苦笑道:“跨下马、鞭妖、透骨三只贱兽,已经背叛朝廷,是真的降了贼人,她们体内的暗毒,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解的,此事若是日后当今问起来,还望龙兄替我美言几句!”
当日透骨离京前,曾偷听到内厂冯先和手下爪牙的对话,知道薛政君想找借口,除了她们十二只极得成帝宠爱的妖兽,明知回晋阳之后,也难逃毒手,因此一有机会,立即下定决心,背叛朝廷降贼。
龙凡似是无意的道:“薛皇后不是怕她们十二只妖兽和她争宠,此行命史大人找机会将她们毙掉吗?所以才不顾她们的死活,逼她们去完成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就是摆明要她们去死吗?
跨下马、鞭妖、透骨三个虽未被弄死,但已降贼,就回不来了,也算是完成了薛皇后的密令,不可能再和皇后娘娘在老皇帝跟前争宠了,老皇帝怪起来,自有薛皇后替你老兄挡箭,不必我跳出来说话吧?还有那个吞精狗李青蝶,去向不明,可能也给老兄你弄死了吧?”
身后替史柱和龙凡按摩的舔痔狐、穿档兽两只妖兽,闻听此言,姻体一震,双手停了下来,她们忍垢含唇的做马做狗,成为皇贵们辱的人形贱兽,就是不想早死,苟且偷生,想不到连这种最起码的求生可能,都要被人残酷的剥夺,不由恨意直冲上顶门,两双媚目中怒火如狂。
龙凡拍拍替自己按摩的舔痔狐雪润润的手背,连抚了两下,能成为内厂顶级妖兽而不死的,都是冰雪聪明的妙人儿,舔痔狐的智商,尤在其她三个顶级妖兽之上,感觉到这个小动作,立即忍下怒火,急转头看向穿档兽,媚眼连眨。
却见穿档兽雪白的左手,五指棋张,似要拍在史柱的顶门上,忙朝她咳了一声,朝她连摇了两下头,红艳艳的小嘴,向龙凡呶了又呶。
若有求生的机会,谁也不想死,如此明显的暗示,冰雪聪明的穿档兽,立即明白过来,满眼杀气的收回玉爪,又轻轻的按在史柱头部,柔柔的摩弄起来。
史柱根本就不把她们当成有思想的人,闻言大惊道:“天呀!龙凡连这事也知道,俱下官所知,此事除了我知道之外,就只有皇后娘娘知道了,看来龙兄还真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