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乌龙圣母
乌雪姬撕下一条畜婴的肥腿,放在嘴里咬了一口道:“唔——!烤的滋味还直不错,若是有些香料就更好了!”
拓拔通笑道:“实不相瞒,这香料只有汉人会调配,特别是巴蜀的香料,调得更是天下第一,巴蜀在曹小狗手中,我们想得到一两都难,而老夫通过汉人的黑道关系,弄得了一些,圣母要吗?”
乌雪姬道:“那是当然!既有上好的香料,为何不早些拿上来?”
拓拔通笑道:“来人!把前日里弄的巴蜀香料拿上来!圣母!小王有一事请教,不知道方便否?”
乌雪姬冷撕了一大口腿肉,高入在嘴里嚼,冷哼道:“早知道你有事相求!问吧!什么事?”
拓拔通陪笑道:“我们犬戎,发源于白山黑水之间,相传我们的祖先,英勇无比,但小王发现,如今的犬戎一族,战力大不如先人,不知圣母可有办法,令我们犬戎一族,重复先人悍勇?”
乌雪姬冷声道:“实不相瞒,你们的犬戎先祖,根本就不是人类,而是一种智商略高于其它动物的某种恶兽,但能与人交后产崽,所以战力空前,若想得到你们先人的战力,须唤醒天犬大帝,与我祭炼的地煞交配,产出地犬,地犬成年后,再与其母,产出地獒,地獒再与人类,才能产出第一代犬戎人,第一代犬戎人战力极强,几无对手,之后犬戎人再与其他种族的男女杂种,战力就会越来越弱!其中过程繁杂,不说也罢!”
拓拔通嘿嘿笑道:“我们戎人自古相传的是戎人不过万,过万无人敌,而这个神话,在山东时,被曹小狗彻底打碎了,用了数量比我们还少的精骑,一役几乎屠光我们号称过万无人敌的犬戎最精税的骑兵,令我犬戎各部,提到江南尽皆胆战心惊,圣母!您老人家福寿最长,当年我们犬戎发迹时,想必您老也是见到的,不如告诉小王,如何做,重新弄出第一代戎人来如何?”
乌雪姬大笑道:“那你这三个炉鼎给我的就更不可惜了,天犬老匹夫要产地犬,必要和我的地煞交配才行,每个地煞,一胎可产十个狗头人身的东西,勇悍无比!”
拓拔通急声道:“那以后呢?”
乌雪姬笑道:“你们犬戎能为人族,全属偶然,若要刻意行事,不见得能再成功,你莫要心急,此事只能一步一步的来!让我把你的三个漂亮炉鼎,先炼成地煞再说吧!”
拓拔通笑道:“圣母何必斯欺我?要想这三只炉鼎变成地煞还不简单,只要令冷姑娘咬她们就是了!这些方法,小王还是知道的!”
乌雪姬笑道:“人类的头脑就是愚蠢,若是若冰咬她们,虽也能成地煞,但她们的修为,永远就在若冰之下,只能成为若冰的跟班儿,若想她们做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存在,则必要本圣母的妙法祭炼才行,不过成不成功,就不好说了!”
拓拔通笑道:“反正汉家的牝畜多的是,这三个不成功,圣母再在汉畜栏中挑就是了!”
乌雪姬道:“你当我这是在挑猪吗?什么人都可以?其实地煞本身的品质要求极高,普通的汉畜,本身意念不强,还没怎么弄就死了,魂魄的束缚力也差,这边人一死,那边魂魄就散了,只能祭炼成僵尸一类的傻东西!”
拓拔通又笑道:“就是要武道双修的汉畜了,也简单,小王有汉人斗畜三百余人,精甲六十四人,骁将八人,圣母自可肆意挑选合适的去,祭炼成地煞,有何不可?”
犬戎人把从各地掳来的战俘中骁勇的挑出来,用来在皇宫对街的大斗兽场中,抵死角逐取乐,刚开始时,真是用来娱乐,但犬戎各贵族玩着玩着,就有人下起了注赌来。
跟着这股风弥漫在了犬戎各族的平民间,而且人人皆可以下注***,渐渐的,战俘间的抵死角斗,竟然成了黑龙府中最重在的两项税收来源之一。
刚开始,皇宫对面用来令战俘角斗的,只是一片空地,握离儿为了满足犬戎各部的需要,听从了大相万斯隆之言,发了十万男女汉畜,用了一年多的时间,修成了一个可供万人观看下注的角斗场。
黑龙府皇宫对街的角斗场,和大晋骊山中的角斗场大有不同,晋阳骊山的角斗场,只限于美畜牝兽角斗,观众也只限于王公候伯,而黑龙府的角斗场,不但皇公候伯,平民也可以观看下注,完全是一项全民性的活动。
下场的角斗的战俘,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汉人也有白狄人、蒙古人、西羌人、色目人、波斯人、天竺人、日本人、韩国人甚至还有罗刹国的人。
犬戎人为了“公平”,所有战俘上场后不得使用暗器,然兵器不限,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杀死对方,两只斗兽,只能允许有一只活着走下去。
几年下来,这种活动更是经营的有模有样了,根据战畜斗兽的本领,分为骁将、精甲和斗畜三类。
乌雪姬笑道:“你以为你们的天犬大帝是种狗吗?地煞是用天地间至阴至寒的怨气、尸气祭炼而成,天犬一次也只能四只地煞而已,更何况你家的宝贝儿子,破坏了我在德州的计划,使得我手上可供炼煞的尸元,最多也只能培育两三枚而已,我要了你这三只肉鼎来,是瞧准了可以将她们祭炼成功的!”
拓拔通贼笑道:“只是只有四只地煞的话,我怕天犬大帝他老人家,留的种太少,对付不了江南的曹小狗!”
乌雪姬妖笑道:“这个你放心,只要天犬与地煞交配,就能产崽,每个地煞可产十只地犬,地犬只要有足够的人肠子可食,三个月就可以性成熟,地犬全是公的,他们成熟后再与汉族的牝畜,就能得到地獒,地獒一胎是五个,四十只地犬,可得两百只地獒,地獒必须与死时为童男的血尸,取那一包未滞的纯阳之气,关键就在这里,血尸魂魄已散,用血尸和其它东西配种,困难已极!”
拓拔通笑道:“不知圣母可以从哪里找到二百具的血尸?”
乌雪姬笑道:“你可选五百名未经人事的汉畜来,最好是身体强壮的汉族斗畜,年纪都要在十七至二十岁之间,先令人将其活剥了人皮,待要死未死之时,我再令地煞咬他们,可得怨气极重的血尸!”
拓拔通道:“只有二百只血尸,圣母为何多要了三百名汉畜?”
乌雪姬咯咯笑道:“老杂毛恁的小气,不是每只汉畜在剥了皮之后,都能存活的,很多的汉畜,皮剥到一半就死了,做血尸的尸源,要在汉畜被剥了皮之后,还能活一个时辰的,这样他们心中才会恨极,犬戎能横行天下,就在于他们血中的那股狠劲儿!我要五百只,还嫌少哩!”
拓拔通笑道:“小王的斗畜,总共才有三百多名而已,要想再多,只有到其他贵族家要了,斗畜是从许多汉畜中千挑万选出来的,驯化的好的话,可能升为精甲、骁将,每场比赛,可为畜主挣不少东西哩!人家轻易不会给的,我说圣母,普通的汉畜行吗?”
乌雪姬笑道:“只要未滞身的年轻汉畜都行,只是父体若是太差,炼成血尸后,和地獒交配后,所产的犬戎人战力就要打折扣了!”
拓拔通探身问道:“折扣到什么程度哩?”
乌雪姬笑道:“你们这批犬戎人的先辈,是地獒随便与一个自然的血尸交配后所遗下的杂种,那几只杂种又与北方各族人类混交了百十代,我这样说,王爷认为会折扣到什么程度?”
拓拔通大喜道:“也就是说,无论所选是斗畜还是普通的汉畜,其品质都会比我们这批的强,就算略有折扣,但在这天下,还是罕有其敌?”
乌雪姬笑道:“是——!第一代血尸与地獒交配所产的犬戎人,一年之后就可性成熟,这就是你们犬戎人历史不长,却繁殖了百十代的秘密,十代以后,就渐渐的和人类性成熟的年月无异了!”
拓拔大喜过望,对着南方骂道:“曹小狗!某立即就去繁殖正真骁勇的犬戎人,看你还能猖獗几时?”
乌雪姬笑道:“慢来!这第一代犬戎人虽是骁勇,但智商却低下的很,和狗没什么分别,充其量只有人类三四岁孩子的智商,你用这群蠢货,去对付人类的大将,胜算并不是太多哩!”
拓拔通笑道:“只要他们肯听我指挥就行!”
乌雪姬笑道:“恕我直言!你的智商也不是太高哩!”
拓拔通恨道:“总比你个昆虫脑袋强!”
乌雪姬柳眉倒竖道:“老杂毛!你说什么?”
拓拔通忽然笑了起来道:“圣母不说小王,小王也不敢惹怒圣母!我们彼此互相尊重一点可好!毕竟圣母这次肯亲自前来,也不是没事问我吧?”
乌雪姬转念一想也是,沉身道:“老杂毛!老娘问你,如何能在一个男子不愿的情况下,令他的,和我?”
拓拔通哑然失笑道:“圣母活了三四千年,难道不知道有春药这种东西吗?”
乌雪姬冷哼道:“不知道!你若有,拿个二三斤来,让我用用!”
拓拔通惊道:“圣母要强迫多少人与您呀!不要连小王也算上吧!”
这乌雪姬的化身虽然美貌,但拓拔通却是知道,她原身是个大蜈蚣,若要汉婢牝畜如云的拓拔通,放着几千几百的人类美女不去,反过来她这条大蜈蚣,实在是浑身的不舒服。
乌雪姬哼道:“美得你!你也不撒泡照照自己的那个吊样,要与本圣母,你做梦去吧!”
拓拔通转而笑道:“这就好!小王只是好奇,圣母到底弄了多少俊美的人类男子要哩?”
乌雪姬道:“一个!有什么问题吗!本圣母不象你们犬戎人,逢人逢狗的,当街就交!”
拓拔通笑道:“天呀!只有一个,那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给一个男人吃二三斤春药,那还不令他暴掉血管?再说了,我们犬戎人也不是逢人逢狗,当街就交的那么难看,与小王的各族女子,非是极品美貌的不可,至于狗么?小王好叫圣母失望了,至今为止,还从没过一条哩!”
乌雪姬扒开那烤畜婴的肚子,找出心来吃了,啧啧嘴道:“既是如此,把春药拿一些来我用,还有这些香料,也弄些来给我带回去吧!”
拓拔通笑道:“圣母还有一事未说哩,天犬大帝沉睡在外兴安岭,我们要如何才能唤醒他起来B哩?”
乌雪姬笑道:“你是想将他彻底唤醒,还是想将他唤起来一会儿,完B后再睡?”
拓拔通贼眼乱转道:“小王不敢太过打挠大帝沉睡,只想将他请起半日B,完了之后再睡!”
乌雪姬笑道:“那好!你去准备一百名汉畜,无论男女老幼都行,在外兴安岭的卧龙口,用铜管体中放血,就可将那条丑八怪,唤醒片刻,若是想彻底唤醒他,就要做一个大血池,用十万汉畜血祭,明白吗?”
拓拔通抗议道:“说好了不相互嘲讽的,圣母又来?”
乌雪姬咯咯笑道:“噢——!对不起!可这是实话,等你看到你们的天犬大帝时,就知道他有多丑了,咯咯——!告辞!”
拓拔通哼道:“恕不远送,圣母常来!”
乌雪姬道:“鬼才常来哩!你听着,以后若是有事,可令人传话若冰,我自会知道,不要扣着老娘的血食不给,明白吗?”
拓拓通道:“知道了!来人!将那一千名汉畜,扣好了押去大青山!”
王府中的犬戎兵立即将早准备好的一千汉畜从畜栏中赶了出来,男女老幼都有,人人脸上泥泞不堪,寒风中赤身的挨挤在一块儿。
两名十三四岁的赢瘦少年,躲在一名白发苍苍苍的老人怀中,打着寒颤道:“爷爷!我们怕!”
老人道:“孙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叫我们大汉子民弱呢!受人欺负,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忍忍吧!我们这些人,可能都挨不过这个冬天了!苍天啊!你为何要这样对待我们大汉的良善百姓!”
押畜的犬戎兵上去就是一鞭子,怒叱道:“贱畜!苍天怎么会佑尔等猪狗不如的东西?”说着话,把一断绳子丢了过来道:“自己栓在腰上,栓紧了,若是松动,立即将你的腿砍下来!”
大一点的男孩双拳紧握,恨声道:爷爷!弟弟!我们拼了吧!”
老人叹气道:“没用的,我们汉人,原不如他们狠勇,天生就是作奴隶的命,若是你抢出去,也只得揍那犬兵一拳,定会被活捉,活捉之后,他们也不会一刀将你斩毙,而是慢慢的折磨至死,罢了吧!谁叫我们汉人天生就是贱种哩!来,爷爷替你栓上!”
小一点的男孩恨声道:“就算揍那狗鞑子一拳,小爷我也高兴,胜过在这里被他们这样猪狗式的摆布,就算猪狗,也不会自己将这绳子栓上吧!难道我们汉人,当真就是下贱民族的代名词?”
旁边的戎兵听见,狞笑道:“不算!你们汉人确是如此,这绳子,还是你们自己搓的哩!杀你们的刀,也是你们自己打造的,我们伟大的犬戎人什么也不会,只会吃酒杀人,但这就够了!”
大点男孩再也忍无可忍,也不管活捉后是被剥皮才是剁足,跳了起来,一拳打在那戎兵的脸上,那戎兵一愣,旋即大怒道:“贱畜!还反了不成!”
急拨刀时,复又被他踹了一脚,一坐在雪地上,旁边的戎兵一齐跑了过来,抽刀声一片,那老头吓得忙把那大点的男孩拉到后面,戎兵只有二十人,旁边却有一千名汉畜,戎兵愤怒拨刀,一千只汉畜却都是睁着麻目的浊眼在旁观看,似没事人似的。
老头儿“扑通”一声跪倒在雪地上,磕头如捣米,连声衰求戎兵放过他的大孙儿,戎兵哪里肯听,一脚把的老头儿,远远的踢倒在雪地中。
戎兵小队长骂道:“下贱的汉畜,竟然违背伟大的犬戎天族,捉住你时,立即的将你生生的剥去人皮,再钉在门板上示众!”
大男孩双目尽赤,一头就撞了上来,戎兵小队长狞笑道转过刀把儿,瞧准了他的后背就是一下,把他面朝下砸得趴在地上,大骂道:“找死!上来两个兄弟,把他捆起来剥皮!”
一声妖叱响起道:“够了!这只汉畜,你们的王爷已经送给圣母了,要杀要剥,还要听圣母的意思!”
小队长对寻声一看,只见白骨天娇冷若冰迎风立在雪地中,面色更冷,双爪插在背后,一对奶粒儿微微的跳着,她是地煞,不是僵尸,是有七情六欲的。
小队长知道她不是人,神通了得,不敢得罪,忙陪笑道:“冷仙姑!这只汉畜放肆,必须活剥后以儆效尤,王爷畜栏中,汉畜上万,小的再补圣母几只就是!”
冷若冰冷声道:“你说汉人下贱,那我来问你,今次你随拓拔老儿大战曹霖,有何感想?”
小队长脸色大变,急道:“别跟我提起这个人!”
冷若冰狠声道:“你们这些汉畜听着,几个月前,犬戎集百万大军伐江南,却被大晋的大将军曹霖,两役斩首数十万,侥幸逃回来的戎狗,提到曹霖就怕,我们汉人,并非贱种,做汉畜还是做汉人,全在你们的一念之间!”
豪华的马车上,传来乌雪姬的怒叱:“若冰!你想作反不成?还不闭嘴!”
大点的男孩高声道:“我愿死,也决不做汉畜!”
乌雪姬道:“很好!这只汉畜,本宫不要了,劳烦小队长替我换一只温顺的来!若冷!你过来!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帮着这些汉畜?”
冷若冰面无表情的道:“圣母不记得了,我也是汉人,一百五十多年前,大晋初立,你与人类法师大战,凑巧收的我,婢子虽是江湖上的声名狼藉的姬,但怎么说也是炎黄之属!看他们污我同类太甚,因此路见不平!”
乌雪姬笑道:“算了吧!你不做人已经有百年了,不必再如此,记着!下不为例,若是下次再敢如此,本圣母就断你百日的血食!”
冷若冰道:“是——!”
两个男孩死死的抱在一起,不肯分开,一名戎兵上前,手起刀断,劈断了小点儿男孩的胳膊,小男孩疼得面色惨变,然另一只手是死死的抱住哥哥,不肯分开,戎兵上前又是一刀,把他另一条手臂也砍了,随势一脚踹开他。
小点的男孩疼得在雪地中翻滚挣命,老头儿呼天抢地,又一名戎兵上前,拦腰将老头儿挥为两断,老头儿虽被戎兵腰斩,但还未身死,在雪地中趴了半天,抱住了失去双臂的小男孩。
大点的男孩,已经被戎兵用铁钩,钩住上腭,手足乱蹬的吊了起来,的双胁下,全是胁骨,瘦得没的一块肉,一名戎兵手拿剥皮刀,走上前来,狞笑道:“这剥皮刀,我们并不会打造,用你们汉人自己打造的剥皮刀,来剥你们汉人的皮,确是过瘾之极!”
冷若冰虽是地煞,也把头背过一边去,乌雪姬根本就不是人类,饶有兴趣的把头伸出车窗外,看着戎兵活剥人皮。
戎兵手拿剥皮刀,浅浅的在那男孩的颈下,划了一圈来,再向下拉划,一刀一刀的先剥了后背的皮,再转动被铁钩吊着的晃悠悠的、血淋淋的小小身躯,来剥前面的面,剥到时,乌雪姬大叫道:“那剥皮的,不要割了,只把皮剥下来即可,这只汉畜如此顽强,看来不会立即就死,留着他的,好叫与地煞做血尸!”
戎兵回头笑道:“好叫圣母知道,这皮可不好剥!”
拓拔通闻听有汉畜闹事,也跑出了府门来看,此时正在边上,笑道:“听圣母的,想不到这么快就弄到了一具血尸了!”
戎兵无奈,只得先把前胸的人皮揭下来,小心的一刀刀慢慢的去剥那上的皮,铁钩上的小男孩疼得死去活来,洁白的雪地中,溅满了一家老少,三只汉畜的炎黄血。
周围的上千名表情麻木的男女老幼汉畜,渐渐有人开始有眼泪流出,甚至有人开始哭出了声来。
戎兵怒道:“不许哭!谁再哭立即拖出来剥皮!”
拓拔通笑道:“这只汉畜只得十三四岁,能和地煞完成吗?”
乌雪姬笑道:“完会可以,只是奇怪他小小年纪,为何生命力如此之强?”
被套着狗链、扣住粉颈、赤身的跟在畜车后面的排云华无双笑道:“圣母!贱兽知道是为什么?”
华无双名的绰号名叫“排云”其实说的就是她的一对豪华的肥乳,的挺在胸前,不但高如两座小山,而且多年来一直微微上翘,没有一点儿下垂的迹象,非但如此,她的一对大捏在手中,直会叫天下男人,不但肥腻粉滑,而且还劲拽拽的,尤如刚出炉的大白馒头一般。她人长得不算是绝色,然就因这对大,受到拓拔通的无数宠爱。
水里洞箫刘语娆笑道:“你个奶大没脑的东西,你会知道原因?”
华无双怒道:“刘语娆!你不大,脑袋也不聪明?”
刘语娆妖笑摇了摇胸前的一对肥乳,道:“谁说我不大,只是没你那样夸张而已!”
乌雪姬微怒的对拓拔通道:“老杂毛!这三个贱兽,平常也是这样吗?”
这三只炉鼎,都跟了拓拔通很久,名为牝畜,实为他的奴妾,又各有绝技,深得拓拔通的恩宠,所以平时也就放肆了一点。
拓拔通笑道:“是——!这什么不对吗?”
乌雪姬道:“你是怎么调教牝兽的,来人!将这两只牝畜按倒,各抽三十皮鞭!”
华无双、刘语娆齐声大叫:“圣母慈悲!”
乌雪姬道:“打——!不打的话,不长记性,在我这里,比不得在老杂毛处!”
两名黑龙宫的黑眼地煞走上前来,不由分说,一腿踢倒两名妖的肉鼎,两人虽有不俗的武艺,却不敢反抗,既是乌雪姬要给她们个下马威,她们也只得咬牙生受了。
两具雪白的跪伏在当街的雪地中,弯腰蹶臀,寒风中四瓣儿微颤颤的臀瓣,紧张的不停的蠕动,她们不知道,在这个大妖精面前,受到什么样的鞭刑,是象在拓拔通处的抽,还是如打汉畜时的狠抽。
“刷——!”的一声响,扬起的皮鞭打碎了几片雪花,狠狠的抽在华无双的上,华无双大叫一声:“呀——!”
乌雪姬哼道:“贱畜!竟然喊叫?再多抽三十鞭!”
拓拔通平日里,爱惜这三个肉鼎之极,虽感心疼,但既答应送给乌雪姬,也不敢多嘴了,人家自处置自家的牝畜,与他有什么相干,当下背起手来,转过身去,看那戎兵剥那小男孩的皮。
“啪——!”的一声,刘语娆也挨了一记狠的,雪白的粉背上,由肩至臀,顿时出现一条长长的血印,只这一鞭,已经有血溢出了,真不知道往下的二十九鞭怎么挨?
乌雪姬怒道:“你个贱畜,怎么没有反应?”
刘语娆不解道:“要什么反应?”
冷若冰摇头道:“你要谢圣母的恩鞭,并且脸上要在愉快的笑容,你这样板着个脸,就是心中记恨圣母,怪圣母管教无方!”
刘语娆怒道:“姓冷的!你们同为人畜,为何要落井下石?”
冷若冰哼道:“真是不知好歹,若是我不说,你定又会多挨数十鞭!”
乌雪姬道:“若冰说的不错!再不听调训,本圣母立即将你们吊起来,三十皮鞭专抽牝户!”
刘语娆、华无双吓得浑身一抖,照这种样子的抽法,只消几下,牝户定然就烂了,想养好就难了,两只肉鼎立即都知道了怎么做,虽被地煞抽得痛入骨髓,但还要摆出一副享受已极的笑脸,每挨一皮鞭,都要磕头谢抽。
乌雪姬道:“若冰!你的心越来越软了,照这样一去,向上升级很难啊!”
华无双、刘语娆、杨步瑶三只肉鼎,虽是汉家的美人儿,但给拓拔通做了许多年的肉炉香鼎,也没有受到过这种鞭刑。
拓拔通十六七岁开始,就潜入汉廷,对于汉女,并不象其他的犬戎贵族那样,全部排斥,平时,只要她们三个听话,乖乖的行那双修之事,并没有多少苦关头可吃。
雪地中虽抽着华无双、刘语娆两个,杨步瑶却也感同身受,暗暗恨得牙痒痒的,她们三个在一起许多年,吵架绊嘴只是逗乐而已,其实感情非常的好。
乌雪姬默运“读心术”,知道她们三只肉鼎都开始恨了,心中暗喜,炼成地煞的第一步,就是要这些原料恨天恨地恨人恨神,方才有可能成功。
六十皮鞭打完,乌雪姬对华无双道:“贱畜!说——!什么原因?”
排云华无被打得皮开肉绽,美女血染得大地一片嫣红,伏在地上喘息,心中暗恨,不但恨乌雪姬,更恨起拓拔通来,她们三个和拓拔通了二十多年,这个死道士,全不念一点点鱼水之情,说把她们送人,就把她们送人了,还送得是这只狠毒的妖怪!
但乌雪姬问话,她再不敢不答或是乱答,在雪地中咬牙勉强跪好,磕头道:“回圣母!因天气寒冷,剥皮刀只要离体片刻,那汉畜被剥开皮的伤口就凝成冰了,既止住了血,所以不会立即死!”
乌雪姬沉思道:“你是说,只要在剥皮时能把汉畜的血止住,汉畜就不容易死?”
华无比道:“是——!”
乌雪姬道:“拓拔老杂毛!有这种说法吗?”
拓拔通爱鼎被打,心疼之极,恨声道:“这种粗浅的道理,圣母不懂吗?还要人教你?怪不得见到本王时,就说这也不好炼那也不好炼的,本王还以为你炼的东西高深莫测哩,原来你个爬虫脑袋,很多简单的问题都想不过来!”
乌雪姬怒道:“所以说吗?为什么我们灵虫灵兽通常可活上千年,而最聪明的人类,只能活短短数十年,若是给人类都象我们这般的长命,那人人都成仙了!老杂毛!这本也是粗浅不过的道理,本圣母本就不是人,不知道人类的知识,也不算丢脸好吧!”
乌雪姬转脸一看,发现三只香艳的肉鼎,都在定定的看着拓拔通,那眼神既有恨也有不舍,她也修炼了三千多年,若说一点心思没有,也不现实,当下怒叱道:“你们三只贱畜,还看老杂毛做什么?是舍不得还是有什么话要说,今日本圣母就破例给你们说几句话!”
杨步瑶乖巧的先谢了她,然后对拓拔通道:“王爷!我们姐妹三个,好歹也侍候了您二十多年,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姐妹三人,虽是下贱的肉鼎,但好歹也与王爷您有多年的之亲,怎么说送人就送人呢?更何况——!”
乌雪姬笑道:“更何况我还不是人,且心狠手辣对吧?”
刘语娆咬牙忍痛道:“王爷!不如您收回成命吧!真是要送,不如把我们三个送给哪个男人吧!只要是男人,贱畜相信,决不会对我们下此毒手!”
她们三个千娇百媚,床第之上娓婉承欢,男人只要能得到最大的满足,确是不忍心下毒手整她们,就算鞭打,也是抽,顶多把肥肥白白的肉臀,抽得红些而已。
拓拔通冷笑道:“你们三个以为自己是什么?人肉做的马桶而已,你们汉人男女,尽皆下贱,所谓的炎黄子孙,就是贱种的代名词,你们方才也说了,做了本王二十多年的肉鼎,那你们还以为,本王还会对你们的烂感兴趣吗?不知死活的汉畜,哼——!”
雪地上被栓着腰,连在一起的汉畜,听了拓拔通的话,微微的有些动起来,戎兵连忙挥舞皮鞭,叱道:“站好了!不准乱动!”
杨步瑶悲笑道:“靠山王!你好绝情!”
乌雪姬笑道:“你们人类也对猪狗讲感情吗?犬戎人看你们汉人,就是猪狗,甚至于猪狗不如!”
冷若冰背对着乌雪姬,暗咬了一下牙,一对长长的雪白煞尸犬齿暴了出来,这是她要发怒的表征,她也是汉人。
乌雪姬喝道:“冷若冰!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咬那剥了皮的汉畜啊!难道要挨到他死么?”
冷若冰无法,只得走了过去,找到那剥了皮却还活着的大男孩颈间动脉,一口咬了下去,那男孩顿时腿脚乱蹬,一缕冤魂随风飘散。是凡不是修道之身的人类,死后三魂六魄必会开肉身,且不可能凝结太久,通常是风吹吹,太阳晒晒就不复存在了。
冷若冰从那男孩的颈间拔出牙来,顺手在他的额头,打了一道妖符,这样那男孩变成血尸之后,就会百分之百的听乌雪姬的指挥了。
半晌,那本已死去的大男孩,忽然手脚动了起来,一手向上,抓住连着铁钩的链子,一手竟然把钩住他上腭的铁钩从硬生生的嘴里面拔了出来,这时的他,再没有一滴血流出。
拔出铁钩之后,血乎乎的身体缓缓落地,被剥了皮的面门,狰狞恐怖,没有眼皮的双眼暴裂在空气中,原本是鼻子的位置,是两个粗粗的、被铁钩穿过后的洞,跨下剥了皮的,软软的挂在档间。血尸原本就没有魂魄,落地之后,没得到命令也没有什么动作,愣愣的立在原地,不知道要干什么!
一众汉畜,被吓得面色惨变,然大人小孩,没有一个再敢哭出来的,都手腿发抖的立在雪中,定定的看着恐怖的血尸,一时间倒忘了寒冷。
乌雪姬大笑道:“第一只血尸做成了,原来在寒天剥皮做血尸这样的容易!老杂毛!你立即去找尸源去,凑足五百名身体好的汉畜,记住!一定要是童子鸡,否则弄不出第一代犬戎人。我们可抢在这天寒地冻之时,先做出血尸来吧!这样就算天犬那只老狗与地煞交配时,出了一些差错,繁殖不了第一代犬戎人,但只是五百只血尸,冲到两军阵前,也够江南曹小狗喝一壶的!咯咯——!”
杨步瑶披披小嘴,蚊呐般的自语道:“做梦!江南曹霖,修的乃是正宗道法,这些血尸,奈何不了他的,不屠光犬戎狗才怪?还有你这只大妖精!那时看看,到底哪个种族是贱种,哼——!”
乌雪姬大怒道:“贱畜,敢尔,你以为老娘听不见吗?今日不仔细整治整治你们三只没有规举的汉畜,那以后黑龙宫中的百名汉畜,还如何管教?必要弄得你们这此致下贱的汉畜心服口服才行!来人!”
两名黑眼的地煞应道:“奴婢在——!”
乌雪姬用手指点着杨步瑶暴跳道:“立即将这只作死汉畜的内侧的肉,割两片下来,就在这雪地用炭火烤了!”
杨步瑶料不到她这只大妖怪凶残至此,闻言吓得魂飞天外,磕头如捣米般的求道:“圣母千万慈悲!贱畜再也不敢了!”
拓拔通道:“啊——!圣母!就饶了她一回吧!以后断不敢如此了!”
乌雪姬冷哼道:“老杂毛,我自管牝畜,关你何事,她们这些牝畜,我想怎么样都行!动手!”
杨步瑶虽有武艺,但怎么如两只地煞力大,又有乌雪姬在边上弄妖法,三两下就被放倒,点了位,按在雪地中,一名地煞强行分开她的,另一名地煞从靴中抽出匕首来,面无表情的摸了摸她内侧的两块嫩汪汪的美肉。
找准了位置后,先割左腿的,将锋利的匕首贴着她的小心的割下两大片来,雪白娇嫩的内侧,立即有嫣红的鲜血冒出。
杨步瑶是个修道有成的美人儿,又是纯种的炎黄之种,鲜血对于地煞、僵尸之属,可是上上好的、大滋大补的美味,割腿肉的黑眼地煞嗅到她喷香的鲜血,馋得禁不住舔了又舔的小嘴嘴唇,然乌雪姬没有下令,就算再馋,也得忍住。
乌雪姬也决不会令低等的黑眼地煞,去咬杨步瑶这只高品质的香炉肉鼎,只要给地煞咬上她一口,她的原有的品质就被破坏了,再不可能祭炼出高品质的地煞出来。
如杨步瑶、华无双、刘语娆三个的道行,若得乌雪姬的祭炼,定能得到品质不低于冷若冰的高档次的地煞来,怎么会给低级的地煞乱咬?
黑眼的地煞,原本品质就不是太好,魂魄和的结合不稳定,甚至于魂魄随时都会离体,魂魄离体的地煞,对于乌雪姬来说,就是不中用的僵尸了。
因此黑眼的地煞,意识思维,远远不如冷若冰这种高档次的地煞,有大脑差一根筋的感觉,通常只是听令行事,没有自己的想法。
终于,那黑眼地煞将杨步瑶左内侧的一大片美肉,连皮揭了下来,杨步瑶疼得顿时就晕了过去,而上的血,因天气寒冷,立即就结成了血冰止住了。
拓拔通摇头叹气,满脸的后悔。
乌雪姬大笑道:“老杂毛!心疼了吗?”
拓拔通忍怒道:“妖怪!若似你那般的胡乱折磨,我这三只粉光肉致的香鼎,不消几日,就活活的被你弄死了,哪还能炼成什么地煞战将?肉侧的这两片肉给你活生生的割下来,不知道要养多少年才能养好哩!纵算养好了,在养伤的过程中少了多少的乐趣?”
乌雪姬笑道:“我这不正是在炼吗?内侧的两片肉不用你担心,一旦她被炼成了地煞,只要多吸几个活人的血,不消几日,就会全长出来了,若是祭炼失败,她反正要死,多那两片肉,少那两片肉,又有什么关系?”
拓拔通不以为然,华无双、刘语娆满目的凄苦,都用媚眼儿望他。
乌雪姬道:“将她弄醒!再割右腿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