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平白无故
黑龙府已经有了流感出现,张远、张速两个回到家后,立即为梅承雪、陈萱华两名爱奴打算起来,他们两个奉了小主人严令,必须留在敌后,剌探犬戎情报,但把梅、陈两只爱物送回后方,还是可以的。
张远将箫燕安顿在厢房,张速跑到里屋,喝斥梅、陈两个,要她们不许走出里屋来,事毕,急急的跑到平安车马行,找黑龙府的管事王琪想办法。
汉人早在几百前,就有名医撰写了“伤寒杂病论”,对于可怕的伤寒,早有许多治法,只要有药而身体又不错的人,是不难熬过去的。
黑龙府天寒地冻,冬季的时间比其它三季长出许多,行中的伙计,大部分来自南朝,奉命潜入敌后勾当,很多伙计自然水土不服,最常见的,也是这风寒之症。
龙家可是当世第一名医,对共于常发的伤寒之症,更有专精,为行中的兄弟携带方便,龙老先生令人将中药制成药丸,外面裹以蜡衣,带在身边,哪位兄弟染了风寒,即可拿出来服用,除了龙家特效的伤寒药丸之外,各种常见病的药丸、药膏也有不少,令各路兄弟备着,大军之中,更有整队专门的医护人员,配备大军。
王琪闻言,也是大惊,拍腿道:“这天寒地冻的,犬戎人拿我们汉家的百姓不当人看,男女老幼,皆不肯给他们穿一件衣物,不发伤寒才是怪事?此前我将地的情形对主公说了,左军师安自在,已经料到有此一节,已经令人大量的配制特效伤寒药丸,发来北国,只是这山高路远的,不知道被阻在什么地方了!”
张远急道:“我方才在买解木家,用手扶了发了伤寒的一匹牝马,你这里若有预防的草药,先弄些给我吃吃撒!”
王琪忙令人拿了一些板蓝根、大青叶等中成草药冲剂,交与二张,嘱咐他们回去和着温水服用,可防流感,又把驻在行中的大夫请来,要他一会儿后和二张回家,看视那个箫燕,另一面又急遗行中密谍,用飞鹰传书,一发三至,急付江南,把这边的情况,报与主公曹霖知道。
诸事忙了一大转儿,三人方才坐下来喝茶,张速道:“张远!你没事把那个白狄人箫燕弄回来,不是因她长得漂亮吧?”
张远嘿嘿笑道:“握离儿虽有心伐晋,然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把他搞急了,他不会暴虎冯河,做出严重不靠谱的事的,要逼狗跳墙,不如送他个绝后计,你们两个俯耳过来,我们可如此这般这般——!”
王琪听罢,低声道:“天呀!谁说你张远心善的,如此毒计,握离儿不疯了才怪!”
张速沉呤道:“只是作起来,就没有那容易了!”
张远笑道:“大小姐不是来了吗?暗中跟在她身边的好手如云,不消几日,大队的江南高手,定会秘密的找到黑龙府的平安车马分行落脚,老王!你可要准备好了!”
王琪笑道:“这个你们放心,包在我身上,只是我们行中的伤寒药丸不多,就算再多,象这种精炼秘制的药丸,也不能落在犬戎人手上,正是这种药丸疗效好,又便于口服,不能熬药汤,犬戎人得了,必是自己独自服用,那我们大批的汉家男女,必会病重而死,安先生也想到了此点,因此要人从江南经山东,运了成捆的板蓝根、大青叶等各色药草来,逼着犬戎人现熬,那样除了自己吃以外,还有剩余的药汤,施救我大汉子民!现在这伤寒已经开始发作了,然草药还没运来,为之奈何?”
张远道:“要过关隘去催草药,必要大元帅拓拔宗望的通关虎符,我们这就去找拓拔宗望,想来取出虎符去催草药也是不难,只是还有一事,我们两个要劳烦老王!”
王琪笑道:“有话就讲,有屁就放,还和我客气,切——!”
张速笑道:“前日里握离儿给我们两只极的牝畜——!”
王琪笑道:“不就是陈萱华、梅承雪两只蹄子吗?你们牵回来后,藏在家里媾,当我不知道吗?”
张远笑道:“小主人要你个吊人驻在此处,是要你留意犬戎动静的,不是要你留意我们两个的动静!你没事注意我们干什么?”
王琪咧嘴笑道:“顺便而已,两位不必介意!”
张速低声道:“我们要你这次借催草药之名,将她们两个,秘密的送回江南,交给小主人替我们先收着!另外,就算安先生已经将草药运来,我们也不能平白便宜犬戎人,可和犬戎人玩些花样!”
王琪道:“怎样的玩花样?”
张速咬牙道:“我们可将样子好看的草药,每份中少配个一两味的,给犬戎人、渤海人去吃,让他们好也好得没那么快,死也多死些人,却将样子不中看,实则效果好的老叶根皮,配足了给我们汉人同胞吃,只要他们熬过了这个冬天,兴许小主人的大军就直捣黑龙了!”
王琪道:“法子是不算,但我们若是平白无故的把药给蛮夷各家的汉畜吃,蛮夷再蠢,也定然有人生疑,为之奈何?”
张远笑道:“不怕!我们可以和这些蛮夷做生意,要他们用手上年轻的男女汉畜,和我们换药渣儿,每十名汉畜中,我们抽一名出来做为药资,那些戎人,为减少损失,肯定会和我们换的,抽出来的精壮男女百姓,我们立即设法送往山东,以填补山东历年来的人口损失!”
王琪笑道:“如此甚妙!如此说来,就算犬戎人要的配料不齐的草药,也要他们用马匹、汉畜来换!”
张远、张速一齐笑道:“这是自然,若不是看在我们还有许多男女同胞流落在此,这次黑龙府的伤寒,我们管他个屁!让这些蛮夷合族死绝才妙!”
三人一齐大笑,门外忽然有番兵喊道:“张远、张速两位将军在吗?”
张远伸头道:“什么事!”
番兵急道:“张将军!大元帅府中不断有人畜发起高烧,大元帅传令,请两位十万火急的过去!”所谓的人,是指犬戎人,而畜指的无疑就是男女汉畜了。
张远笑道:“通关虎符,唾手可得!张速!我们快过去吧!箫燕的事,回头再说!”
王琪笑道:“既是设下箫燕这步暗棋,这伤寒凶猛,耽误不得,你们自管去取虎符,我即请本行的大夫,带了龙家特制的药丸过府替她诊治!”
张远、张速齐声道:“如此有劳,我们先去了!”
箫燕,乃是血源正统的白狄贵族美女,身高七尺四寸,姻体健美,修长,她本是大烈国左丞相、国舅箫越之女,其姑母正是箫淑妃,和大烈国长公主叱烈荥芸,本为表姐妹,被俘到黑龙府时,年方十岁,经过这九年暗无天日的煎熬,总算活了下来。
大烈国的白狄人,也是一个马上的民族,国中男女老幼,皆好骑马练武,箫燕自小也练习骑马射箭,身体素质特好,所以九年来,因经折磨,然还是顽强的活了下来。
在犬戎人惨无人道的皮鞭、铁索下,她咬牙活下来的唯一动力就是报仇,无时无刻的不想寻个机会,杀死一二名犬戎贵族,但她们这些牝马,大部分时间,根本就近不了犬戎人的身,就算近身玩弄她们时,也是将她们的手足扣好,辱鞭打的取乐。
箫燕虽有武艺,然先天道体未成,在这冰天雪地中,终于染了伤寒,若没有药物调理,此命休矣,又何谈杀犬其人报仇?
她们白狄人,是不恨汉人的,汉人素来喜欢息事宁人,大烈、大晋相峙的一百五十多年中,绝大部分的战火,都是她们白狄人先挑起来,汉人建立的大晋皇朝,几乎每次都是被动的还击,只要将白狄精骑逐出晋朝的国土,那不论大晋军队是胜是负,大晋的皇帝都会下国书议和,输以巨额的岁币、大量的的美女,只求大烈国的皇帝,各守疆界,不要再来。
但是汉人太富了,又太软弱了,每次大烈皇帝得到新增的岁币、美女之后,用不了几年,就又想侵晋了。
大晋的皇帝、高官虽然软弱,但大晋国内的文武人才储备实在太多了,每次两国战役,最关键的时候,大晋都有英雄豪杰挺身而出,大破大烈精骑,令大烈国不得不退兵,使得大烈国历代的皇帝,看着大晋军事上虽弱,然总是吞不下去。
她们大烈国历经一百五十余年,向看似软弱的汉家皇朝不断用兵,大的战役不下三十场,然每次都被大晋突然冒出来领兵的少年英雄击溃,她们大烈既亡不了汉家皇朝,犬戎也是亡不了,这点她非常坚信。
大烈国虽和大晋争战百年,但是对于大晋的百姓,还没有如此茶毒,大烈国中,许多官位,也由汉人担任,汉族的百姓在大烈国,和在大晋一样,也是正常的读书、种田、做生意,大烈并没有把汉家的百姓向死路上逼。
但这个犬戎就不同了,整个就拿汉家的百姓,当做猪狗,非但是汉家的百姓,只要是被俘的人,不管是她们大烈人、蒙古人、韩国人、日本人、色目人甚至金发碧眼的罗刹国人,无一不被他们贬为牲畜,不管春夏秋冬,日夜赤身的做各种苦力,被折磨至死的各族百姓,数不胜数,每日里都有上万的各族人畜,倒毙而亡,犬戎治下的整个大荣国,尤如人间的地狱。
一向被白狄人看不起的汉家皇朝未亡,反而她们的自以为英雄了得的大烈国先亡,这真是一个讽剌。
箫燕身为牝马,也不管汉人、白狄人了,病急乱投病,想不到那两个汉人还真有些本事,午后竟然请了大夫来,大夫在黑龙府,是个稀有的物种,犬戎人,哪怕是贵族,得了病后,也只请巫师而不请大夫。
那大夫看了箫燕的病症,说了声:“无妨——!”拿了一盒药丸儿来,吩咐张府中侍立的丫头,给她早晚服一粒,只要不再冻着,三四日后,就可好个七七八八了。
箫燕苦笑,她身为牝马,哪能穿衣物?她也是知礼的人,谢了大夫,服了药后,一个人躲在棉被中,牙关紧咬的苦熬挣命。
张远、张速果然顺利取得拓拔宗望的通关虎符,平安车马行以军方特派的身份,去南方采办所需的草药,为获得南朝足够的药品以解燃眉,拓拔宗望以皇叔的身份,背着大皇帝拓拔握离儿,允许犬戎皇贵,以畜栏中的还能活动的十五万名年轻男女汉畜,委托平安车马行,以民间私人的身份,和南朝的商贾谈。
汉畜在南北黑市交换中太不值钱,通常一名七八岁的汉家的,只能换一斤食盐,大一点的十三四岁的美女,也只能换一小袋三四十斤左右的白面。
男畜就更不值钱了,一名七八岁的男童,只能换半斤食盐,长成后能特别做活的,也只是能换来五六十斤的大米或是白面。
或是犬戎需要其他的物品,再以大米、白面、食盐作基础,和汉人的黑市商人再换其它物品,十五万汉畜虽众,但折合成救命的药物来,数量并不多,勉强能救聚集在黑龙府中,犬戎、渤海、袜褐等贵族吧!
现在南朝的地多人少,万业待兴,各州各府的大户人家,也需要大量的奴隶来帮自家耕种土地,拓拔宗望得到的消息是:汉畜若是通过官方,落在曹霖手上,立即就会被安排成平民,分与田亩,平时为百姓,战时为精兵,南朝的大户,并不能通过官方,得到一名佃户,所以这些大户人家,必须要通过黑市,来购买佃农,而被大户私买回家的佃农,并不向州府申报户籍,战时自然也不会被官府编为军队。
拓拔宗望权衡利害,才选用了这个一举两得的办法,反正这些男女汉畜,若不处理,大瘟疫发作时,还是死多活少,更会连累犬戎各部受害,买给南朝的大户,既得到了犬戎想得到的各种药物、粮食,还不会便宜曹霖,这种事,他认为完全可以做的。
但实际情况是,曹霖出自地痞贫民,对大晋所谓的大户士家,恨之切齿,自起兵苏州起,除了汤林、张杆几个铁杆兄弟的老丈人家外,其它各州府,不相干的所有士族大户,无论贤愚,没收家产后,合族男女老幼一齐斩首,以绝后患。
安自在、乔公望两人,号称半仙,二十年前就看到这个结果,知道天命不可违,改朝换代的君主,为得天下贫苦大众的民心,首先要做的,就是拿旧朝的士族大户祭刀,分田地、等贵贱,以拢民心,所谓的天意,说白了就是民意,这天下士族大户没有多少,平民百姓就多了,屠光这少数的士族大户,而尽得天下百姓之心,何乐而不为之?
所以安、乔两人,以大户人家的身份,降格而事曹霖,图的就是现在合族男女老幼的平安,曹霖对他们的家族所做的,只是从原来的居住地,秘密的迁到另一个居住地,田亩房舍有增无减,以掩天下人的耳目罢了。
牛展、王富、汤林、张杆四个都不敢瞒着曹霖,私自弄鬼?其他有数的所谓大户,更是吓死了也不敢,这些文臣武将,都知道曹霖志在天下,哪个若是背着他弄出什么大失民心的事,就算他自己的亲娘老子,也没有情面好讲!
谍骑得了讯息,飞报曹霖,应天城中,曹霖早就接到张远、张速的飞鹰传书,正在授意安自在,找些人出来,扮成大户的扮大户,装黑道的装黑道,在黄河上,多选隐蔽的私人渡口,全面接收这十五万大汉的难民,之后立即着手妥善安排,检查身体、分以衣食。
十五岁以上已经成年的,在难民中令其自配,许他妻室成家,到州府登记户籍,领取安家费用、稻蔬果种,官府分以其永业田亩,来年好生儿育女,以实大汉。
未成年和男女幼童,按例令各州府着可靠的人接管,给与衣食住所,教以文化、武艺和各种生产、生活技能,待若干年后,保家卫国。
安自在建议,可令这批难民在江淮、山东广袤、荒废的辽阔地域间定居,身体将养好后,立即按村、里、乡、府、州等单位,组成民勇、民团,派经验丰富的校尉进行演,或有大用。
乔公望又建言,明年握离儿果然敢不计后果的,令犬戎骑兵去攻道路崎岖的川陕,必然大败,到时大晋可顺手收复陈术的伪楚,直逼长城,虎视北方,兵力完全不成问题,所虑的是:陈术治下的伪楚政权,无衣无食的难民太多,必须要有心理准备,派可靠的专人,来接收这些大汉穷困潦倒的大汉子民,而接管难民的人手,现在就要着手准备了。
曹霖深以为然,一面令安自在具体处理这些事,一面令乔公望整顿兵马粮草辎重,准备来年,一举击溃犬戎最后的有生主力。
再说黑龙府中,张远、张速送走陈萱华、梅承雪的第三天,服了好药,身体素质又好的箫燕,终于能活动自如了,箫燕的高烧在张府的第二天就退掉了,张府的伙食,比起她在大军师府中的,要好上无数倍,不但有上好的白面包的各种饺子,还有肥美的羊肉吃,茶叶、蜂蜜几乎什么都有,可能连犬戎的大皇帝,日子过得也没有这两个姓张的南朝降将强。
这日箫燕内穿江南产的薄棉袄,外穿一袭狐裘,刚吃罢午饭,就有婢女跑来道:“箫姑娘!两位爷唤你去哩!”
箫燕心中暗想:“吃了人家的,喝是人家的,这话儿来了,想我大烈立国百年,还没有白狄的贵族女子,与汉人哩,我也算是第一人了!”
她哪里知道,早在十年前,这个先例就已经被破了,泰山百丈崖下,化名龙凡的曹霖,才是第一个和白狄贵族美女的汉家男儿,而且那个白狄美女,还是她们大烈的绝色长公主叱烈荥芸!
箫燕应了一声:“来了!要扣上链子吗?”
婢女笑道:“不必!”
张远、张速两个面对面的坐在堂屋中的大桌边,喝着酒儿,见她来了,张远笑道:“箫燕!过来陪我们饮两杯吧!”
箫燕笑应,就在他们的下手,落落大方的坐了下来。
张速忙道:“不行!她大病才愈,不宜饮酒!”
箫燕媚笑道:“贱畜身受两位大将大恩,无以为报,虽是大病被愈,料想饮些热酒,也是无妨!”
张远笑道:“你对我们有大用,还是不要喝了,快快养好了身体,我们好寻个借口,送你进宫!”
箫燕不解道:“送我进宫?”
张速笑道:“是——!送你进宫后,你要负责找到你们大烈的长公主叱烈荥芸,然后设法把她弄出来,送到我们南朝!”
箫燕奇道:“表姐!你们要找我这个亡国的表姐?她能有什么用?”
张远咳嗽了一声,笑道:“事情是这样的,南朝有位大商人,以前去你大烈,有幸见过叱烈芸荥一面,当时惊为天人,心中挂念之下,有意出重资,要我们将她从犬戎人手中弄出来,收进私房,做个侍妾,好吃好喝的,比她在这黑龙府强过百倍!你愿不愿意帮我们这忙哩?”
箫燕也是聪明之极,心中哪里肯信他们两个的鬼话,然能从握离儿的皇宫中,弄出她的表姐叱烈荥芸,对她来说,也不是坏事,汉人再怎么说,对待美女,也不可能象犬戎人这般辣手催花,心中有数,也不捅穿他们两个的西洋镜,点头道:“箫燕的性命,全是两位将军所救,两位将军但有任何要求,箫燕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张远笑道:“没那么严重,这次若是能将你安排到宫中,少不得会再被握离儿当做狗马般的使唤,我们这儿有南朝产的烈火丹,你服下之后,可使你赤身的在冰天雪地中,一月而不知寒冷,一个月过后,我们自有办法,再让你继续服食,直到任务完成,在此期间,你不得到我们的命令,不可妄动生出意外来,明白了吗?”
箫燕点头笑道:“是——!”
张速隔着桌子,拎起了她的鼻环来,把她抱到怀中,亲了一口,笑道:“又香又软,若不是为了大事,我们才不愿将你送出去哩!”
箫燕笑道:“爷——!不如让贱兽替您吹吧!”
张速笑道:“正有此意!”说着话,当堂就掏出来,令箫燕含吮。
张远苦道:“你们两个做事,那我哩!”
箫燕笑道:“贱畜还有手哩!可边,边替爷撸,待这边事了,腾出嘴来时,再来替爷吹!”
张速笑道:“不必了!她穿着陈萱华的开档薄棉裤,狐裘底下的牝是露着的哩,她自替我,你在她身后捅就是了!”
张远笑道:“只是年纪大了,还没怎么硬哩,怕是塞不进去!”
箫燕笑道:“在B口磨磨就进去了,不信爷试试!”
张远果然掏出来,撸了几下,拍拍箫燕的,箫燕忙弯下腰来,向上,露出穿着七个锃亮铁骨钢环的,摇摆着想让张远捅插。
张远又老,天又冷,是不太容易挺起来,索性不了,拖着椅子绕到她身后坐了,用手拎着的她的环,拉开了看她里面的吸合着的迷人粉肉。
箫燕由着张远扒弄,自己更加卖力的替张速含舔,三人正玩的开心时,门外有漂亮的宫奴大声道:“张远、张速!你们的事发了,皇后要我来传你们,还不快去!”
张远吓了一跳,扒着箫燕的,回头去看,张速也是一惊,差点吓得缩阳,低声急道:“怎么办?”
箫燕“哇——!”的一声,吐出含在嘴里,已经变小的,低声道:“两位爷休慌,只是宫奴来传,不会是什么大事,且跟她去看看,若是犬戎人想治两爷的什么大罪,定会遣精兵来拿!”
张远笑了起来,拍拍她肥白的,低声道:“想不到你还有此见识,真是难得!”
箫燕笑道:“你们汉人有句话,叫做做贼心虚,两位爷定是做了什么犯了犬戎人惮忌的大事,这才草木皆兵的胡乱慌张!”
张速笑道:“还不是走私贩卖之类的,整个大荣国,本是单瞒着皇宫内的大小人等的,忽然听见宫内有人相传,所以有些慌张!”
门外另一名漂亮宫奴催道:“你们两个,在里面做什么哩!难道敢睨视当朝皇后?”
张远大笑道:“姑娘休急,待我放了这炮再随你去!”
宫奴道:“快点!迟了恐皇后娘娘怪罪!”
张速摇头道:“放不着了,我又软了,姑娘再多等片一会儿吧!”
犬戎皇宫中的宫奴,以前几乎全是晋阳宫中的牝畜,人人皆精通床上之技,闻言焦燥起来,一掌推开大门闯了进来。
张速急急的想收着道:“你们两个想干什么?”
闯进来两名漂亮宫奴身材也是健美之极,身着狗皮衣裤,背负狭锋刀,其中一名笑道:“怪不得这样慢,原来两人在玩一只美畜,不如我们帮你们吧?滞出来后好跟我们回去!”
另一名宫奴笑道:“我叫吕芡,她叫昭露,以前都是骊山豹宫里的宠兽,口技好得很哩,你们看你们两个弄来的这只呆牝畜,含裹之间,笨得要死,我们两个只消片刻,就可将你们两个不中用的东西吹出来!”
昭露道:“吹出来后,就快随我们走,免得去迟了害我们两个挨皇后娘娘的鞭子!”
张远笑道:“天冷本就硬不起来,年纪又大了,就算你们两个来吹,也是无用!”
吕芡笑道:“扯淡!乃是骊山豹房的基本功,我们都是在大师的指导下,自小练起,不管是男人、公狗,或者是老人稚童,都能吹出来,包你们快活!”
昭露笑道:“便宜你们两个了!”
张速见她们两个貌美如花,笑语盈盈,狗皮衣下,胸峰怒突,摇晃,小蛮腰儿却是纤纤一握,不由涎着口水道:“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只宫奴相礼一笑,一齐跪了下来,张开樱桃小嘴,动作齐整的伸出,细细柔柔用舌尖挑开,小嘴跟着一抿,腻腻的轻嘬了一下。
娴熟无比的口技立即显现了出来,真是行家一张嘴,就知有没有,不是金钢钻,这些旧日豹宫的牝畜,也不敢揽老皇帝姬策那不中用的瓷器活了。
张远、张速一齐仰起头来,舒服的叫道:“爽啊——!”
含着的吕芡、昭露相礼一笑,螓首伸缩大吞大进之间,夹杂着细嘬慢舔,一双小手更是伸入档内,技巧的摩搓二张的杆子、蛋蛋、、以及内侧,片刻之间,张远、张速果然一滞如注。
吕芡站起身来,吐掉嘴中的,笑道:“两位!爽过了好跟我们走了!”
张速笑道:“不如两位姑娘将这口技也传一些给我们的这只笨畜吧!”
张远笑道:“放心!也不会白让你们传授的!”
昭露抿嘴笑道:“那这次怎么算,就算嫖鸡,也要给些银子的!”
张远放肆的站起来,从背后环抱着昭露,笑道:“两位姑娘天生丽质,将两位姑娘当成鸡,就太突了,我们这儿有江南产的上好佩饰,不如送几件给两位姑娘吧!”
吕芡也被张速拉着坐在怀中,闻言笑道:“你给我们好的佩饰,回宫时还不是会被犬戎的婆娘没收去?我到你们家时,远远的就闻到一股好闻的羊肉味,我们两个在皇宫中饿坏了,被逼着天天吃难吃的人肉,就算如此,上的肉还吃不到,犬戎人给我们吃的,全是不知什么地方的杂肉,前几日我还吃出一根B毛来哩!我们被那个皇后遣来找两位爷,午饭还未曾吃哩!”
犬戎全国断粮,这些事二张都知道,闻言笑道:“这个容易,来人!”
门个婢女应了一声,张远道:“将我们家现煮的羊肉,弄一大锅来,请两位姑娘吃!”
昭露、吕芡大喜,她们自被俘来之后,就没吃过羊肉了,那一大锅羊肉,被她们风卷残云般的吃得干干净净,吕芡舔着小嘴,意犹未尽的道:“若是那个皇后肯将我们两个,赏给两位爷就好了!”
二张心想:“刚送走了陈萱华、梅承雪两只爱物,就又有美女送上门来,真是妙啊!”
张远笑了一下道:“两位美人,可是光着身子,直接穿着这狗皮袄裤的?”
昭露叹气道:“是——!这袄裤虽是奇丑,但总比那些牝畜强,至少身为宫奴,怎么样也有东西遮体御寒呀!”
张速坏笑了一下道:“我们这里有现成的小薄棉袄,全用江南的棉布制成,你们可穿在这身狗皮衣裤里面!”
昭露喜道:“那是最好!”
张速立即令人取了薄棉袄裤来,昭露、吕芡看了裤下的开档,一齐笑道:“二位爷想的周道,这样插起来,就方便多了!”
张远色迷迷的道:“那你们两个就换上吧!”
吕芡笑道:“就在这里?”
昭露亦笑道:“便宜你们了!”
两女并不避讳,就在大堂之上,脱掉身上穿着的狗皮袄袄,露出雪也似的一身白肉来,果然是胸郛怒突,美不胜收,晶莹剔透的美肉,白的眩目,两条修长的之间,芳草凄凄,沟股深深,她们两个当日在豹房时只得十一二岁,还没有资格承欢御前,牝、等,没有机会穿上环锁。
吕芡穿上薄棉衣裤后,做了一个下蹲的动作,让开裆的裆角,舒服的贴紧内侧,黑黝黝的牝毛和粉乎乎的全露在了外面,然后才重新穿上狗皮袄裤,以掩人耳目。
昭露道:“谢谢两位爷了,我们真的也该回宫复命了!”
张远、张速已经知道吕芡、昭露前来并无大事,笑嘻嘻的吩咐箫燕,不得出门乱跑,一人揽了一个漂亮宫奴的小腰肢,出门去了。
行不多远,已经从两个奴口中,得知大荣中正宫皇后钮钴禄氏,找他们到底是想做什么了。
握离儿要面子的很,大荣国的皇宫,是仿效大晋的晋阳宫造的,虽然七七八八的,也有些气派,但到底少了汉家皇朝那种雄浑的文化底蕴,给人一种荒凉而诡异的感觉。
张远、张速在昭露、吕芡的带领下,直奔大荣国所谓的“椒房殿”,大荣国的当朝皇后钮钴禄氏,人模狗样的坐的殿中,旁边两个皇子金宝儿、银宝儿,流着鼻涕,争相玩着一个被扣套成牝马的绝色美人。
那绝色美人被他们兄弟两个玩得可怜,却不敢胡乱来挣扎,以免引来更惨烈的茶毒,张远、张速认得她正是大烈国的长公主叱烈芸荥,是被少主曹霖点名要勿必弄到手的美人儿。
曹霖其实并不知道泰山百丈崖下的美女就是叱烈芸荥,他要叱烈芸荥,一方面是久闻她倾国倾城,一方面完全是政治的需要。
曹霖想把善于骑射的白狄人,和山东、湖广两省的大汉民族混血,他要叱烈芸荥,是要她以大烈长公主的身份做个表率,以示从此狄汉一家,不分彼此,共击犬戎。
吕芡、昭露在钮钴禄氏面前双跪倒,齐声道:“回皇后娘娘,两位张将军带到!”
张远、张速一齐跪倒行礼道:“张远、张速给皇后娘娘请安!”
钮钴禄氏裂着牛B大嘴,忽然怒喝:“张远、张速,你们两个可否知罪?”
张远、张速近处瞥见她斗鸡眉、眯蓬眼、牛B嘴的丑八怪样,差点就要一齐吐出来,两人一齐暗想:“天呀!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丑八怪,她的娘老子是怎么生他的呀!”
嘴上却道:“奴才愚蠢,请娘娘明示!”
钮钴禄氏道:“你们两个奴才,竟然将大皇帝赏给你们的两只美兽陈萱华、梅承雪,私自牵出去和南朝的黑道换米面,该当何罪?”
张远伏地道:“回娘娘殿下,那两只美兽病得快要死了,所以才牵出去换了一些米面过活!”
钮钴禄氏道:“什么病?”
张速道:“伤寒!也就是瘟疫!”
钮钴禄氏听见“瘟疫”两字,惊道叫了起来道:“天呀!这事怎么没人和我说?”
张远笑道:“大元帅、大军师可能怕引起恐慌,惊了圣驾,所以没有上表,但事情正在处理中,已经令平安车马行,执了军令,去南方采办草药去了!”
钮钴禄氏咬牙恨道:“梁亲王虽贵为皇叔,但也不该存心隐瞒陛下,买解木好大的胆子,这事可是实情?”
张速道:“千真万确,娘娘不信,可令中宫奴才去外查探!”
钮钴禄氏沉声道:“我会去查,听说你们两个,能从南朝的黑道中搞到米面?”
张远、张速一齐磕头道:“冤枉!我们两个也是用汉畜财物,从黑龙府的暗商手里换一些吃食,胡乱渡日而已,哪有本事从南朝的黑道手中换东西?娘娘圣明,千万莫要听闲人乱说!给大皇帝知道,获罪非轻!”
钮钴禄氏大笑起来,张远、张速忙把头压得更低,天呀!这张丑脸,还亏得握离儿能下,看来犬戎皇帝握离儿,才是色狼中的色狼,换做其他人,要和这种丑八怪日B,可能连三天前的东西都吐了。
钮钴禄氏虽丑,但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笑了一阵后道:“狡猾的奴才,难怪皇妹说你们两个嘴紧,放心,此事本宫决不会让大皇帝知道,只是央你们两个,也替本宫弄些白面、羊肉来,好包些饺子,与我的两个孩儿解馋!”
张远嘘着气道:“娘娘早说哩!若是果想弄些米面,也不用叫宫奴气势汹汹的拿我们吧?”
钮钴禄低笑道:“反倒是本宫的不是了,本宫向你们赔礼行了吧!还请两位将军设法?”
二张互相看看,张速道:“只是我们两个手中,已经没有汉畜可换了,娘娘——!”
钮钴禄氏笑道:“放心!汉畜我这儿多的是!”拍了拍手道:“来人——!”
昭露恭身道:“娘娘请吩咐!”
钮钴禄氏道:“把那个没用的大晋公主姬春桃牵上来!”
昭露应“是——!”,片刻之间,将大晋小公主姬春桃如般的牵了上来,瘦弱纤美的姬春桃,赤身的边哭边爬,小小的姻体上布满了长长短短的鞭痕。
二张大惊,齐声道:“小公主!”
姬春桃满眼是泪却不敢答应。
钮钴禄氏喝道:“张远、张速!你们好大的胆子,既已降我大荣,怎么还念着故主?”
吕芡忙道:“娘娘喜欢薄情寡义,反复无常的人吗?”
钮钴禄氏想也不想的道:“不喜欢!”
吕芡娇笑道:“娘娘!二位将军性情中人,看到大晋的公主如此凄惨,有所感触是正常的事!”
钮钴禄氏转而笑道:“原来如此!两位将军,你看这只小,能换些米面来吧?”
张远、张速一齐磕头道:“若是黑市兑换,还需些时日,奴才愿将前日用陈萱华、梅承雪二名妖妃换来的白面一百斤、大米二石,肥羊两只,以用小人私有的吴盐一斤、川料半斤、槐洋蜜二两,相换小公主!万娘娘千万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