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又要忙碌一天的家事,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这样不会照顾自己,我这个做妈妈的不做又不行,现在都快变成黄脸婆了。”云艳的妈妈许佩儿在为云艳整理客厅,显得非常忙碌,她就是个家庭主妇,在家里的时候,她把家里整理得窗明几净,但是她还是很不满意,总是觉得才擦过的地方,又惹尘埃了,今天来女儿的住处,当然免不了一番整理了。
“嗯!终于弄干净了。”许佩儿看着客厅的四周围,觉得有成就感,心中觉得很舒爽,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哦!该打扫房间了。”拿着吸尘器,走向云艳的房间。
这个时候,云艳带着杨铭走了进来,表情似乎有些不自然。
“妈妈!小妹,我回来了!”
“这么快,”许佩儿抬头一提看,身后跟着一个男孩子,不由问道:“这位是?”
杨铭笑着走了过去,说道:收“伯母,你好,我是云艳的同学,听说你来了,过来看看你!”令杨铭意外的是云飞今天没有过来,而房间里面只有许佩而和云艳的妹妹云倩。
许佩儿见到杨铭,十分欣喜,拉着杨铭瞎扯着,云艳见到自己的母亲这样喜欢杨铭,心里非常高兴,脸上一红,眼睛里流露出喜悦。
“好!好!小杨啊,你快坐下说话。”许佩儿眼里透出喜爱,嫩白的脸上满是笑容,声音甜美,语气亲切。
杨铭等她坐下,自己才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云艳走到杨铭的身边紧挨着他坐下,小脸上洋溢着欢快和幸福。
云倩见到杨铭,则笑嘻嘻地走到母亲的身边坐下,水灵灵的大眼睛一个劲地往杨铭的身上飘,她和她母亲的感觉一样,感觉这个男孩挺优秀的,给他们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云艳的男朋友,而云倩非常喜欢杨铭的气质和风度,为家里增添这么一位优秀的姐夫而兴奋。
“小杨啊,我们家里很民主的,你可不要拘束啊!你不要说是同学,男朋友就男朋友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对吧?”许佩儿风趣地说道,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此言一点不假,许佩儿现在就是这种感觉,越看杨铭越觉得这孩子好,心里的喜爱就越加浓厚。
“呵呵··伯母放心,我会好好对云艳的。”杨铭闻言,心里也轻松了一些,感觉这个未来的岳母这人非常风趣,与她谈话没有什么压力,而且自己这岳母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有个云艳这么大姑娘的母亲,看外表好像跟云艳的年龄差不多。
“你是不是在猜我的年龄?看你那样就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今年已经四十岁了,这任玉妍可是我的亲生女儿,老了!呵呵!”这许佩儿竟然从杨铭细微的表情中看出了的想法,而且还非常风趣地说了出来,从这里就能看出来,她是个性格非常开朗的人。
“嗯,伯母,长得确实非常年轻,根本就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女人。”杨铭当然是从善如流,大胆地大拍马屁。
许佩儿现在是喜欢极了杨铭,她可不想找个呆头呆脑、不解风情的傻女婿,那她的女儿结婚以后还有什么乐趣!而杨铭的表现叫她满意极了。
云艳和云倩两姐妹俩饶有兴致地看母亲和杨铭两人你来我往地大耍花腔,乐得不行了。她们没有露出惊疑或嗔怪的目光,看来在她们家里这样的节目,一定是经常上演,她们已经习以为常了。虽然这次是未来的丈母娘和未来的女婿主演的,但她们也不认为有什么不对的,一家人在一起就应该快快乐乐的,有什么说什么,这样才有乐趣!
就这样,四人吃过晚饭,便促膝谈心,杨铭详细地向许佩儿说了自己家里的情况,这不仅没有令许佩儿看不起杨铭,反而对杨铭更加喜欢了。
许佩儿看上去只有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而她的实际年龄却有四十岁了,她的相貌长得极美,那脸庞、那鼻眼、那身材、那一笑一蹙的神态,都可以说是天下难寻的难得美人,而且她的气质高贵、成熟而端庄。
十几年前,她就是全城公认的第一美女,那时,她交了一个相貌人品都很出众的男朋友,二人相亲相爱,十分和协,不幸的是,她的恋人由于一次车祸死亡,使她痛不欲生,之后就嫁给了云艳的父亲。
由于她坚持健美锻炼,所以,虽届不惑之年,身材仍然保持少女时代的苗条和分满,一米六五的个子,双腿修长,蜂腰轻盈婀娜,体态曲线优美,皮肤细腻白嫩,白中透红,真可以说得上是风姿绰约,所以无论谁见了她,都异口同声地说她最多二十多岁。
她至今仍保持天生佼美的容貌,鹅蛋型的脸庞、柳叶似的细眉,樱桃小口,鼻若悬胆,那一双会说话的多情眼睛,更是顾盼生辉,沈鱼落雁。
前不久,有人评论她的眼睛时曾经说过,双眸清澈明亮,水汪汪的,黑白分明,流露出聪慧、温柔、多情和略带羞涩的神彩,配上长长的睫毛,大有一瞥勾人魂、再瞥夺人魄的寐力。
不少人认为她有惊天的容貌与骄人的身段,都是上帝的杰作,应该从事模特或演员的职业,但她对此不屑一顾,她觉得自己不适合于此类职业。
她有端庄、大方的风度,腼腆、文静的气质,还有知识女性的典雅,见了男人总是怕羞,为人单纯无邪,属于纯情玉女式的人,不喜欢过多地出头露面。
虽然在人前她不好意思夸耀,但当自己独自一人时,却时时喜欢揽镜自赏,说真心话,她找不到自己的缺点。
唯一遗憾的是,她这如花似玉的人儿一直未得到过满足,但由于她天生的气质和善良的本性,却是安于现状的。
虽然中意于她、企图她和勾搭她的美貌而权势的男人不知有多少,但她从来没有萌生过出墻红杏的念头,所以一些风流男人背后给了她一个冰美人的外号。
不知为什么,许佩儿觉得杨铭给自己的感觉非常好,她总是不由自主地在内心深处产生一种爱恋之情,两眼悄悄盯着他看个不够,心头暗暗发颤,甚至产生一种渴望扑在他怀里被抚爱的冲动,许佩儿暗想:自己的女儿能嫁给他,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吃完饭,许佩儿继续整理着房间的卫生,而云倩就在另一个房间里面玩弄这电脑,杨铭和云艳站在阳台上看着都市的夜色。
云艳的房间地上铺着地毯,一张书桌,一张床,很简便的摆设,感觉上就比较好整理了,毕竟这是租来的房子,简单的摆设令人看起来十分舒服。
许佩儿很熟练在地毯上滑动着吸尘器,她边哼着不成调的歌,一边工作,吸尘器的马达声压过了她的歌声。
“啪!”一声,“咦!什么东西?”许佩儿作着吸尘器,往床底下吸着,吸尘器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声响,许佩儿伸出手,在床底下一阵乱摸,从床底下拿出了一个装CD片的盒子。
许佩儿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到什么,拿着云艳的DVD看了起来,原以为这是一个普通的片子,可是哪里想到这是一个,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在房间里偷看这种片子。
此时看着片子那引秽的情节,许佩儿没有关掉的意思,而是关上了房门,独自欣赏了起来,这女主角长得很美,年纪大概也不过十七八岁,所以有着完美无暇的曲线,如房更是高高的耸起着,洋溢着青春的。
少女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对镜自怜,尽情的展示着自己的,然后缓缓的跨进浴缸,一面洗浴,一面抚弄着双如,间或作出种种的动作,眼神迷乱的发着声声的呻吟。
许佩儿看的不由得燥热难耐,忙偷偷的把腰带解松了,也不自觉地耸起很高,她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身子倚靠在床铺的扶手上,却是双目睁得大大看着屏幕。
片中少女洗完澡出来,穿着一袭透明浴袍,走出浴室,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时,忽然听到室内传来一片嘻春声,不禁好奇的驻足偷听。
原来是一双年轻男女正在颠鸾倒凤,女的是一个成熟的少妇,此时正在沉醉中,不时传出呼声,男人的小弟在少妇的茵户里,狠插乱捣,一副毫不惧怕艰难的模样,少妇的玉壶一闭一开,就像自动门一般,直往大门处涌出。
此时许佩儿已然粉脸含春,眼睁得更大了,一双手不自禁地伸进衣服里,荧幕上,在房外偷听的少女越来越紧张,肩膀斜靠在墙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眼神迷乱,嘴巴微张,吐出一截粉红的小舌尖,鼻息急促,用手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游移着,她的从透明浴袍外露,镜头曼妙,更加迷人。
房内的好戏也逐渐进入,那男人把少妇的身子翻过来,叫她跪着双腿打开,自己挺直了小弟,使尽了腰力,往少妇湿淋淋的玉壶中刺了进去,大家伙似乎也不客气,也不稍做停留,刚刚侵入,便长驱直入,一下子深抵深谷。
许佩儿看到这里,浑身不住地发着颤,她把双腿尽力并在一起,使劲地绞着,才稍微好受了一些,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放在了上抚弄。
荧幕上少女站着偷看着,越来越肉紧,两只手早已经一只按在自己的大如房上用力揉捏着,另一只用指头在自己的抠挖着,手也动,身体也动。
忽然间一个立足不稳,跌倒在了地上,房内男女一下被惊动了,男人光着身子出来,把少女抱进房内,少妇一看大吃一惊,原来这少女是她的妹妹,她忙求不要把事情告诉姐夫。
那少女却提出了条件,不告诉姐夫可以,但这男人和她也得做艾,那男人自然乐意,于是振起神威,一箭双雕,屏幕上不仅两个女人的娇躯完全暴露,还时有小弟在茵户内的特写,更穿插了少女的火辣动作。
许佩儿的眼睛却已眯了起来,嘴巴微张,一副如痴如醉的样子,一双手不管不顾的抚弄着,这多年来一直没有接触过男人,没有了男女的欢爱,许佩儿虽然嘴上说不怪丈夫,可是这正当年华的女人,有几个可以做对无欲无色的境界呢?
许佩儿在房间一边看带子,一边着,但是又觉得很后悔,很不自在,在少女时代就知道的快感,自从满足的快感后,她是第二次在自己女儿的房间偷看性的片子。
许佩儿一面抚摸自己的下面玉壶,一边想着电视里面男人的那个家伙,眼睛却也盯着电视的画面,她摸着酸痒的部位,一边幻想着。
可是不管怎么看,那脑袋里面想的男人却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刚认识不久的杨铭,许佩儿顿时大惊,杨铭可是自己的未来女婿,自己怎么可以这样?许佩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电视上的镜头又出现了,许佩儿看着电视的画面,想着自己龌龊的念头,噗通、噗通的跳着,喉咙也觉得很干燥。
画面的女人呜咽着,声音传进她的耳朵,许佩儿的眼睛紧盯着画面的动作,对杨铭的幻想更是加深了,电视里的女人股间了小弟,女人的腰起伏着,一脸痛苦又陶醉的表情,这样熟悉的动作,许佩儿此时心里不知道多么渴望得到。
而阳台上的杨铭和云艳,见此时没有人打扰,杨铭的手不自觉的脱下了云艳的酷子,那个等待已久的大家伙长驱直入
“不要!我妈妈和妹妹在房间里面,要是他们出来怎么办?快拿出来!死鬼哦!嗯嗯!”杨铭没有理会云艳。
云艳差一点站不住脚了,哀求道:“不要!啊!我们快回房间去,要是房间有人,我们就去洗手间!不要在这里!”
“好啊!”杨铭应了一声。
这二人在房间看了一下,一个房间云倩在玩电脑,而另一个房间门是关着的,二人不敢敲门,只好走进洗手间,杨铭一到里面,关上门,云艳又不敢叫出声来,不住的紧咬着银牙承受,心里头真是又恨又爱。
没多久,云艳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呼吸短促,双颊泛红,杨铭自然知道她要完蛋了,云艳一手仍抓紧杨铭的手臂不敢放松,一手赶快捂住小嘴以免发出浪声吵醒自己的妹妹和母亲,身子一阵颤抖,到了最高峰,嘴里发出‘嗯嗯嗯!’的哼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