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经历过自己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时的感觉,希望大家一辈子不要体验,因为当这样的情景出现在你眼前,你会变成一头发狂的野兽,像我此时一样,做出可怕事来。
比起山鸡,老魁的要大的多,而且不会到处乱飞,于是我那不假思索的一箭便不偏不倚正他沟里,而且根据目测,我觉得应该正中那个排泄污垢的出口。另外顺便交代一下,为了不误射曾小娇,我那一箭几乎是箭头顶在老魁上松的弓弦,杀伤力可想而知。
老魁的惨叫声像杀猪一样,奔跑速度像兔子一样,眨眼间便消失不见,然后洞外传来他留给我的狠话:“你这恶厮,老子饶你不过!”
我杀气腾腾地提弓出去,准备再给他一箭,结果他已经没了踪影。
为了自己的女人,一个懦弱的男人也能变成野兽,我就是活例。
“怎么样,没事吧?”我返开回洞里便迫不及待地问,生怕我这小女人被侵略到重要部位。
曾小娇哭着一把抱住我:“幸亏你回来了呜呜呜是我不好,没听你的话辉,对不起”
我把曾小娇推开,上下打量了一下,只是裙带被扯开,看样子没事,才摸摸她的脸蛋道:“以后还敢乱发浪吗?”
“呜呜不敢了”曾小娇这乖孩子一样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嗯,这才乖,”我抹去她脸上的泪,“别哭了,没事,有我在,那混蛋敢再进这洞半步,我就把箭射丫脑袋上!”
曾小娇再次抱住我,娇滴滴道:“以后我听你的话”
没有人能知道此时此刻我诸葛辉多么有成就感,我想一个女人能被征服的话,这就是经典版本,而这征服者正是我。
“怎么回事,他怎么来了?”我摸着曾小娇的头发询问案情。
曾小娇看一眼地铺里面打翻的碗碟,“他来送饭,说想和我聊聊天,我想着他给咱们加菜,人挺好的,就没拒绝,然后然后他就”
“好了,没事了,别哭了。”我擦去曾小娇脸上的泪痕,笑道:“今天中午没得吃了,走,跟我去林子里打山鸡去。”
“嗯。”曾小娇破涕为笑,乖巧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此后,老魁没敢再来送饭,当然,我想他也没脸再来了,不过我们的饭菜质量却降到了历史最低,午饭和晚饭只剩豆腐白菜和馒头,连汤都没了,害得我倆只能口渴了去喝河水。这说明那色棍不但色,而且是个报复欲很强的人,我当初的厌恶还真没厌恶错。
我心里愤怒不已,想去表示抗议,不过想了想,咱落难之人,有口吃的就不错了,还是少惹是非为好,便忍了下来。
三天后,孙二娘回来,中午来送饭,并没有提老魁的事,我估计老魁一定就自己的伤给老板娘编了瞎话。
而考虑到如果我把之前的事情告诉孙二娘,以她的性格一定不会轻饶老魁,这样一来就等于给人家添了麻烦,便没有说。
吃过饭,天气燥热的不行,我想起坡下那条河,便决定去洗个凉水澡。走的时候孙二娘和曾小娇坐在洞口的一块石头上聊天。之前我已经反复交代过曾小娇,我们的背景和关系不能说乱说,所以也并不担心她会捅娄子。
然而,我刚下坡下到一半,突然想到我没交代她不能把老魁的事说出来,慌忙回身跑回去,可已经晚了,一到洞口就看到孙二娘改坐为站,一脸怒容地恶骂:“这挨千刀的蠢货,待我回去砍了他的狗头!”
不用说,曾小娇已经把事情捅出来了。
我慌忙上前阻止,无奈这母夜叉脾气火爆得不可理喻,一把推开我,怒火冲天地走了。
我很想责骂曾小娇,但是忍住了,一来因为我并没有交代她这事不可以说,二来一个女孩儿家,受了那么大委屈,自然要打小报告报复一下,这是女人的天性,无可厚非。
“小丫头片子,净给我惹是生非!”我狠狠推了一下她的脑袋,小跑着去追孙二娘。
这母夜叉,太有速度了,直追到酒店门口都没追上。
跨进店门,脚跟儿还没站稳,就听得一串恶骂自后厨传来,然后五大三粗的老魁大叉着因受伤而不能合拢的双腿,被孙二娘揪着耳朵拽出来。
“你这挨千刀的东西,我道你怎得三天不见上就长了痔疮,连路都走不得,原来干出那猪狗不如的事情中了我兄弟的箭。走,这便跟我去给小娇妹妹磕三个响头认错去,若是不磕,我这便砍下你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