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远县城的新居,任逍遥的乞丐装和鼻青脸肿造型吓坏了赵飞燕和莲儿两女。
赵飞燕轻抚着他嘴角的伤口,和淤青的眼角,心疼道:“逍遥哥,你怎么了?是谁这么狠心,把你打成这样!”
“这个,说来话长,一言难尽,说出来你们也肯定不相信,还是不说了。”任逍遥嘴角扯动了一下,东来西扯,所言不尽不实,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自己在枫叶林里对林凤娇用强的丑事,因为结果是打他不过别人,被反KO了。
吃过晚饭以后,任逍遥在书房里看书,他想要更快的了解这个陌生的朝代,融入这个封建社会,就必须专研这些半文不白的古籍,不过他特意去药铺买来一张人体经脉位的图卷,其初衷就很值得人怀疑了。
书房的门轻轻打开,赵飞燕端着一杯香茗走了过来,放在任逍遥的书桌旁。
任逍遥端起香茗,轻轻抿了落一口,赵飞燕一边给油灯添油,一边低声说道:“相公,你今个儿在在莲儿那里睡吧!”
任逍遥放下香茗,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问道:“为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线昏暗的原因,任逍遥发现赵飞燕的脸色有些苍白,此刻正皱着眉头,额头上渗出不少汗珠来。
任逍遥伸手握着赵飞燕的纤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微微有些凉,可又出了许多汗水,他不由声音关切道:“飞燕,你怎么了?”
赵飞燕闻言俏脸飞起一抹娇羞的红晕,轻摇臻首,额头汗珠滚滚而下。
最后,在任逍遥的一再追问之下,赵飞燕才告诉他,原来她今日天葵来了,身子有些不适。
天葵指月经,又称为红潮、桃花癸水、入月、月事、月水、月信等,因多数人是每月出现一次而称为月经,它是指有规律的、周期性的出血。
古代人谈及自己问题很避讳,但是任逍遥却是无此顾忌,后世对女子月事的称呼不但更多,而且更诙谐,如例假、见红、坏事儿了、大姨妈、倒霉了等等。
任逍遥推门进去时,屋子里没有点灯,幽冷的月光自窗口照了进来,他能清楚的看见躺在床上的赵飞燕。
赵飞燕正纤手轻轻捂在位置,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压低了自己的呻吟声。
任逍遥随手关上房门,走到赵飞燕地床边坐了下来,伸手在赵飞燕的额头摸了一下,手掌微凉,香汗淋淋。
赵飞燕身上穿的单衣和亵裤也被汗水湿透了,一股女儿家身体特有的清雅馨香扑面而来,任逍遥不着痕迹地嗅了一口,直沁入五脏六腑。
原本她以为进来的不是莲儿,就是其他丫鬟,可是当任逍遥的手摸上她额头的时候,赵飞燕才睁开眼睛,低声道:“逍,逍遥哥”
“飞燕,感觉怎么样?”任逍遥取过枕边赵飞燕的素帕,细心地帮她将额头上的汗水拭干,然后拉过被子盖住她的露在外面的身体,现在毕竟已经是冬天了,她这样很容易受凉的。
“有,有些疼”赵飞燕银牙暗咬,秀挺瑶鼻轻轻呻吟了一声。
“你的脸色苍白,这是气滞血瘀、寒凝胞宫,气血虚弱”任逍遥声音温柔,说的头头是道,“在行经时,经血不能顺利流出,或发生痉挛性收缩,这些都会导致痛经。”
“嗯。”赵飞燕似懂非懂,轻轻嗯了一声。
“以前家里不宽余,现在可不同了,明天我”任逍遥本来想说明天自己去买,可是想到他明天就要和皇帝一起离开清远县了,遂改口道:“我让莲儿买些补血气的东西回来。”
赵飞燕见任逍遥临行前夜,还这般关怀体贴自己,心中一阵感动。
任逍遥咳嗽一声,一脸正色道:“飞燕,现在将你的中衣脱了”
“啊”赵飞燕娇呼一声,俏脸羞红。
“咳咳,不好意思,怪我没说清楚。”任逍遥嘿嘿坏笑两声,话锋一转,道:“我是说你把中衣拉上去一点,露出,我帮你医治。”
赵飞燕疑惑地看了任逍遥一眼,似乎在奇怪他为什么连女子天葵这么污秽的东西都不避忌,要知道古代人都是很封建迷信的。
迷信的事沒有科学根据,但它又是最难破除,因为不能证明它真有,却又不能证明是沒有的。
一个男子假如与女子的月经有过了某些接触,而刚好运气不佳,他就会怪是月经引起的不祥。
假如他接触了而运气好,又认为是福大命大,而且,假如不是接触了,运气会更好,是因为接触了而好运也打了折扣。
这种事情无法证明,但是保存这轻度的迷信未必不好,因为在月经期內性行为,其实是对女子方面不大有利,但对月经的迷信却不是为了保护女性而发明,是为了保护男性而发明。
主要是男性觉得此时性行为不是味道,也很不方便,而事实上也是不方便,因为会弄得到处是血,一塌糊涂,事后洗也要多洗,而这些血也是他们所畏惧的。
女人在月经期內多数沒有兴趣性行为,男子也不顾,那又为什么?推想主要是因为有少部份的女子是在月经期间特別强的,而享受程度也特別高,她们会在此时要求与丈夫性行为,丈夫却不愿意,便作出这个迷信的藉口。
而迷信之事是很易传开的,因为通常人們对此事都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理。这样传开了,就多数男人都不愿在经期与妻子。
现在是夜晚,屋里没有掌灯,而且旁边又没有其他人,尽管内心有些许羞涩,但这种腹痛如绞的疼痛确实让人难以忍受,赵飞燕轻轻掀起中衣,露出光洁滑腻没有一丝赘肉的,那粒圆润润地肚脐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性感诱惑。
任逍遥本来没有什么秽心思,可是现在被这幅景像所吸引,也不由得有些歪心思了。
痛经一般属于气血堵塞,导致腹部疼痛,只要有热力将她的经脉理通就好了,任逍遥双掌相合,慢慢搓揉起来,当两手发烫后,将手平放到赵飞燕的上,然后轻轻地按摩起来。
任逍遥的手刚放到上,赵飞燕嗯嘤一声,娇躯微微一颤,随着他的按摩,那难以忍受的疼痛感觉在一点一点逐渐减轻。
赵飞燕平坦的肌肤非常柔嫩滑腻,任逍遥的手摸上去感觉就像按在一块棉花团上,软软绵绵,酥酥滑滑,手感相当不错。
随着疼痛的减轻,赵飞燕的娇躯越来越软,明亮的美眸深情地注视着认真帮她按摩的任逍遥。
脸颊似乎比初见时消瘦了一些,面庞变得更加清秀,眼神深邃,鼻梁挺起,唇边总挂着若有若无地笑意。
任逍遥突然冷不丁问道:“飞燕,是不是觉得我很了不起?”
“嗯啊”赵飞燕正心神不属时,听到任逍遥的问话,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等回过神来,俏脸顿时霞飞双颊。
“飞燕,不用害羞。”任逍遥自吹自擂道:“你夫君将来肯定能够成为了不起的大人物。”
替赵飞燕按摩的时候,感受着她肌肤的滑腻柔嫩,任逍遥的眼神不经意间瞟过她随着自己的按摩而起伏缩张的秀挺酥胸,脑子里突然有些邪恶的想法在生根发芽。
再按摩了一阵,任逍遥收回大手,笑道:“嗯,差不多了,你可以把衣服放下来了。”
“真的好很多了。”赵飞燕满脸激动,现在果真疼痛感觉减少了许多,和刚才的腹痛如绞比较起来,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任逍遥柔声道:“飞燕,现在将肚兜解开吧!”
“啊”赵飞燕闻言一怔,瞪大美眸,檀口微张,那吃惊的模样实在惹人心动。
任逍遥肃然道:“按摩胸口,这样才能好的更快。”
看到赵飞燕矜羞踌躇,任逍遥咳嗽一声,鼓动三寸不烂之舌:“飞燕,我是你相公,帮你按摩一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可是一定需要按那儿吗?”赵飞燕脸色红润,娇羞妩媚,声音压的很低,任逍遥坐在她身边也差点没听清她说的什么。
任逍遥正色道:“当然,这才是完整的治标治本之法。”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以往痛经并没有今天这么难受,其实这病根还是在任逍遥身上,想到他明天就要离开自己了,而今又受了伤,赵飞燕当然忧心忡忡,而行经时精神过度紧张、情绪波动很大,也会导致剧痛难忍。
终于,赵飞燕含羞点头,怯怯道:“那,你帮我治吧!”
隔着中衣当然不容易解开肚兜的系绳,而且自己整个人都是任逍遥的,还有什么不能给他看。
赵飞燕支起身来,脱了中衣,里面是一件墨绿色肚兜,丝绸锦缎面料,上面绣有鸳鸯戏水图案,整个肩膀和后背的大部肌肤都暴露在任逍遥面前,白哗哗的耀眼,那清新自然的女儿家体香再次弥漫开来,诱惑着任逍遥的嗅尝。
任逍遥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赵飞燕也感觉口干舌燥,娇躯发热乏力。
赵飞燕面对着任逍遥继续伸手解开肚兜的细绳,而他却忍不住伸出双手,轻轻地摸上了她雪白的脊背,如触摸最为名贵的绸缎,滑腻而柔软,光溜溜的,极度舒爽。
赵飞燕嗯嘤一声,俏脸羞红,低垂臻首,纤手将肚兜的蝴蝶结拉开,那块锦缎布料便和身体整个脱落开来,顺着柔美的曲线轻轻滑落。
赵飞燕赤裸着上身整个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随着她的略显急促的呼吸,那对秀盈坚挺的双峰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中心,一对娇小玲珑的柔嫩樱桃含娇带怯地挺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