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看了花蕊夫人一眼,她那对形状美好的雪丘已然被罗裳遮住,不知道她为什么还要把那个已经被撕坏了的肚兜带走。难道上面绣着她的名字?
花蕊夫人被张阳这么一看,俏脸上的神情微微有些不自然,但是眼中请求的神色已然没有改变。怔怔地看着张阳。
张阳大手在空中一抓,那鲜红的肚兜就像是一个被线牵着的风筝,乖乖的回到了张阳的手中。质地柔软,触手柔和。张阳将它放在自己的鼻尖嗅了嗅,眼中露出陶醉的神情。慧云撇了他一眼,花蕊夫人神色大变,咬了咬自己嫩滑的樱唇。“味道很香”张阳微笑着说了一声,将手中的肚兜扔进花蕊夫人的手中。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
一行三人,有惊无险,到了眉山,过了眉山,只要一天的路程,就是成都了。
眉山靠近成都,虽然不是大句邑,却也繁华异常,街道上人流如云。张阳单人独骑,风度翩翩,慧云和花蕊夫人两个绝色美妇共骑一匹马,引得街上的行人纷纷注目。花蕊夫人神色自如,似是见惯了这种色迷迷的目光,而慧云却有些不自然。
天色渐暮,张阳三人找了一家名为“山外山”的客栈,在最高的三层上要了两间上房住下。准备休息一晚,明天进成都。
吃完晚饭,张阳推开窗户,晚风徐徐,远处蜿蜒的眉山依稀可见。他抱着慧云的娇躯,叫这美娇娘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环着她的腰,却难得没有动手动脚。用自己的脸摩擦着美妇人娇嫩光滑的俏脸。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张阳闭着眼睛,用鼻尖轻嗅佳人青丝的芬芳。慧云心中也是一片的安静,这一刻,似乎比自己打坐参禅时入定的感觉还要美妙。她的芳心之中一片的慌乱。忽然有点不忍心去打扰这美好的时刻。但是她终究还是开口了。“张阳我”一张嘴,却发现自己到嘴边的话怎么也没有勇气说出来。
张阳的眼睛没有睁开,“你忍了这么久,终于要说出来了。”他用手轻轻抚摸慧云柔顺的发丝。明明自己的年纪比张阳大很多,但此刻慧云却感觉张阳像是在安抚自己凌乱的心情。“原来他都看出来了”芳心之中,一会儿甜蜜,一会儿惭愧。
“我”她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我刚才在街道上看见了我们峨眉派召集同门的暗号,我怕是有事情发生,眉山这里有一个我们峨眉弟子的商铺,所以,我想去看看只是去看看”这一段不长的话,慧云却说的很艰难,按理来说,自己认赌服输,做张阳的贴身婢女,还被他坏了自己的清白之躯,应该是张阳对不起自己才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开口说到峨眉的时候,心中却是忐忑不安,不是怕张阳拒绝,而是怕张阳生气。
说完这些话,她偷偷去看张阳的表情,发现两道剑眉并没有低沉,说明心情还好。不管张阳是否答应,慧云却都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张阳嘴角撇了撇,“门中有事,理应去看看。”从自己脖子上的小瓶中倒出一颗白色的小药丸来,“这是丹田散的解药,你吃了,以防万一,万事小心为上。”说着,将药丸放在慧云洁白的手掌心中,扶起她的娇躯,自己走到了另一个窗户前,把头微微探了出去。
慧云怔怔地拿着自己梦寐以求的解药,却发现自己心中没有一丁点的欢喜之情。拿到了这颗药丸,是不是也就意味着自己和张阳的关系,不再那么亲密了?她内心之中第一次有些埋怨自己的同门,为什么偏偏画那样的暗号出来。
“丹药服下,半个时辰你就能恢复了,去吧”张阳挥了挥手,始终没有回头。
慧云芳心之中有些不知所措,听见张阳的话,下意识地轻移步履,出了房间,在关上门的一刹那,似乎听见一向乐观的张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慧云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压抑的要命,暗暗决定,要是门中没有什么要紧事情的话,一定赶快回来。
听慧云的步子渐渐走远,张阳眼中有了一丝的迷惘,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对不对?“反正我是不会放弃你的,慧云!你先离开一段时间也好”张阳喃喃地说道。
“当当当”有人轻扣房门。
“进来”张阳以为是店小二,没想到推门进来的是花蕊夫人。她的打扮,叫张阳眼前一亮。
这娇滴滴的美妇人似乎已经从白日的打击中恢复了过来,曼妙有致的娇躯外面套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裙,质地轻薄,里面丰-腴的娇躯若隐若现。胸前敞开,露出了一大片的雪白肌-肤。叫张阳想到了四年前在“陶然居”见陈思思时,她也是这样的打扮。一方翠绿色的绣兰草小肚兜小的可怜,堪堪遮住两个高挺肥-硕的山峦,下面尖尖的下摆,恰恰遮住了两个肉光致致的大-腿中间的神秘地带。裙子长及鞋面,两个香莲着的是浅绿色的软缎鞋,行动之间,怎么都透着一股风流的韵味。
推开了门,她先是浅浅的一笑,仿佛这屋子都亮了起来。而后将门关上,张阳这才注意到她手中端着一个食盘,其中几个精致的小菜,一壶小酒,两个酒杯。不由得心中一动。呵呵一笑:“怎么敢劳烦夫人亲自送菜,张阳失礼了。”口中说着失礼,身子却站着纹丝未动。
花蕊夫人掩嘴一笑,轻轻的弯下柳腰,两瓣玉瓜一般的肥翘美-臀对着张阳,将手中的饭菜放在桌子之上。回过头来,步步生莲,身姿摇曳,来到张阳的身前。“张公子今日救了妾身一命,妾身无以为报,只有亲自下厨,做几个小菜,略备薄酒,聊表谢意,等到成都之后,自然竭尽所能,报答公子。”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娇嫩滑润,听起来又甜又糯,叫人沉醉,说道“竭尽所能”四个字的时候,有意无意之间,还用自己粉嫩的香舌悄悄抿了抿自己饱-满的上嘴唇,说不出的诱惑。
虽然话语暧昧,但由她嘴里说出来,反而叫人感觉是理所当然,没有丝毫的放-荡之感。神情之中既有少女的娇羞,又有成熟妇人的诱惑。叫任何的男子都为之心动,张阳当然也不例外。可是神色之中并没有表现出来,做了一个现代绅士“请”的动作,和花蕊夫人一起落座。
张阳潇洒的动作和温文有礼的表情叫花蕊夫人眼中放出奇异的神采。眼前的这个男子,就像是一个谜一般,自己原来以为他是个文采风流的儒雅公子,却没想到他的武功那么的厉害,一下子解决了凶名远播的“金银剑”。自已以为他好色,没想在银剑以自己做人质的时候,他又是那么的无情,自己以为他冷血,但他看慧云时候的眼神,温柔的足以融化任何女子的心。这真是一个矛盾的人。
她站起身子,芊芊素手拎起酒壶,倒了一杯酒,“这第一杯酒,感谢公子的救命之恩”说着,俯子,弯起柳腰,一双皓腕从流云一般的长袖中伸出,将酒递到张阳的面前。张阳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见小肚兜下两个滚-圆的雪白所挤压出来的深邃,甚至可以看见两个珍珠似的红豆。景色诱人,美不胜收,叫张阳不禁想到了白日见到的那两个完美雪丘,惊艳一瞥,难以忘怀。
花蕊夫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春光乍泄,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张阳,其中似乎包含了娇羞,钦慕,感激,等等感情。
张阳伸手接过酒杯,淡淡一笑“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救你也是自救,夫人不必挂在心上。”
花蕊夫人也给自己满了一杯,脸上娇艳欲滴,露出后怕的神色来,“要不是公子相救,妾身恐怕要被那银剑凌辱,身不如死。公子保住了妾身的清白之躯,妾身感恩肺腑”伸过手来,娇滴滴的和张阳碰了一杯,长袖掩面,一饮而尽。张阳也不推辞,喝了。
一杯酒下肚,花蕊夫人的脸红扑扑的,娇嫩的可爱。又伸过手来,替张阳满了一杯“第二杯酒,敬慧云姐姐,她不在,就由你这个夫君代劳吧。”一伸皓腕,将酒杯递了过去,张阳伸手接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葱白的小拇指,从张阳的手心划过,冰凉滑嫩,弄的人心痒痒的。张阳心中暗笑,和这别有用意的美妇人一碰杯“我替慧云谢谢夫人。”
和张阳满饮此杯,花蕊夫人俏脸上的神色忽然黯淡起来,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惆怅,“说起来,人家真是羡慕慧云妹妹,有你这么一个知冷知热的好郎君疼爱,妾身的那个死鬼丈夫,成婚不到一年就撒手而去,留下小妇人一个人,孤零零独守空房,受人欺侮。”说着说着,好像是真动情了一般,竟然当着张阳的面,抽抽嗒嗒,低声哭泣起来,宛若杜鹃啼血,楚楚可怜。
张阳摸了摸鼻子,心中苦笑一番,从怀中掏出一块手绢递了过去。“夫人自强自立,创下偌大家业,叫人佩服。可能还有一段美好的感情在等待着夫人也说不定。”
张阳这是纯粹站在一个现代人的角度考虑问题,却没想到在这个时代,一个寡妇改嫁,有多么的难。特别是花蕊夫人这种身份地位。
接过张阳的手帕,花蕊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美丽的眼睛红红的,越发的娇俏可人,听了张阳的话,深深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又喜滋滋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妾身情不自禁,叫公子见笑了,公子说的是,这第三杯酒,为妾身和公子有缘相逢而干杯。”她这次不再用袖子遮面,仰起头,酒杯放在鲜艳欲滴的红唇上,将美丽修长的玉颈,饱-满玲珑的曲线都显现了出来。
“恩,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张阳见花蕊夫人豪气,也不由得说了一句,说完才发现自己的话实在是太有歧义了。只好干咳一声,借酒掩饰。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花蕊夫人喃喃地咀嚼着张阳的话,看着眼前昂扬俊朗的男子,不知道怎么的,芳心之中有了二十年来未曾有过的一种冲动和害羞,低下头来,看着自己脚下的长裙,彷佛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
“呵呵”张阳有些尴尬,本来按照他的性格,送上门的美女,不要白不要,更不用说这花蕊夫人明显心存勾引之意。但是一想到白天的那个肚兜,他心中的欲-火和猎艳的心情就冰冷了一些。
白天他看似用鼻子去嗅肚兜的香味,其实却是看那肚兜里面,纯白色的丝绸之上,密密麻麻,画满了字符,看起来像是一个什么机械的图纸。再想到金银剑,张阳就知道自己有可能卷入了一个阴谋之中。而花蕊夫人,也被他定义成了一个美女间谍。试想一下,这种心怀叵测的女子,自己怎么能轻易去碰。
花蕊夫人艳名在外,但是照张阳看来,她确实是一个久未被男子滋润的寡妇。所以说,这个女人,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的简单。张阳[海岸线文学网]喜欢女人,特别是花蕊夫人这种绝色美人。但是,另有目的的,还是不能被下半身所支配了,自己目前还没有糖衣留下,炮弹打回去的资格。
他正胡思乱想之际,就见花蕊夫人抬起来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似乎隐隐燃起了一团火焰,莲步轻移,坐在了张阳的身边。张阳的鼻间立刻充满了一股茶花的香味,淡雅宜人。美妇人玉手轻轻地摸着自己有些红晕的光洁脸蛋,檀口吐气如兰“公子说的真好,相逢就是缘分,不知道妾身今日和公子相遇,是百年的缘分,还是千年的缘分?”
说罢,将手中的手帕一伸,递到张阳的面前,散发成熟风韵的娇躯软软地靠在桌子上,如同一朵美丽娇艳的山茶花,任君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