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何氏微微笑道:“妹妹,你我已为姐妹,实不相瞒,嫣儿乃是我亲生女儿,知此事后,你切勿传出。”
苏柔水目露惊讶之色,压低声音道:“姐姐,相公真地纳你们母女共侍于床了?”
何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道:“未曾,嫣儿已经侍奉过,姐姐尚未。”
苏柔水闻听,眼中露出古怪之色道:“姐姐,相公此人可说是狼子野心,心狠手辣之辈,不知他为何不曾行那有违天伦之事?”
听到苏柔水如此评判公孙狼,何氏不由扑哧一笑道:“妹妹,这话你可小心,若是传入相公耳里,怕是他心生嫌恶了。”
苏柔水笑盈盈道:“姐姐令不必担扰,相公是何人,妹妹心中有数,只要顺着他的心坦走,就不怕他心生嫌恶。”
何氏赞赏地看了她一眼道:“妹妹,未曾想,你也精通御夫之术。”
苏柔水谦虚道:“妹妹不敢与姐姐相比,至少,姐姐的欲擒故纵之计,妹妹是无福可施。”
何氏淡淡地笑道:“妹妹果然乃灵透之人,不似姐姐女儿那般痴傻,不过,说到受宠,姐姐却不敢与嫣儿相较,她虽痴傻,但甚得相公欢心,可说是无事不允。”
“呵呵,姐姐,嫣儿妹妹那是真明白,不似清梦妹妹她们,是假明白,至于我们,那是半糊涂半明白。”苏柔水略有深意地看了何氏一眼道。
何氏似是默认了一般笑道:“妹妹当真明白之人,看来妹妹出身亦是不凡,不知可透知一二?”
苏柔水也不想隐瞒,依实道:“妹妹以前乃宫中贵妃,侍奉过先帝一次后,便因后宫倾轧被冷落,若非相公慧眼识出,妹妹今生怕是无以真颜示人。”
何氏眼里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神情,但一想到如此佳人依然在宫中失宠,不由好奇道:“妹妹,你如此才貌双全,莫非宫中还有胜过你之人不成?”
苏柔水沉默一会,幽幽叹道:“姐姐,你有所不知,宫中藏龙卧虎,美人三千,胜过妹妹者不乏其人,且不说绝世风华,艳绝天下的何婉儿,就连早已死去的王美人,妹妹亦是自叹不如。”
何氏目露思索之色,心中了然,继而问道:“既然承妹妹坦言相告,姐姐亦应当如此,姐姐乃现任太守张扬之妻,嫣儿是其省亲归宁的长女,夫家乃河内余氏望族。”
苏柔水微笑点头道:“果然不出妹妹所料,姐姐身份同样非比寻常。”
何氏谦虚一笑道:“姐姐身份不雅,实是难以启齿,听闻相公大夫人有倾城倾国,沉鱼落雁之色,不知你可曾见过?”
苏柔水摇头叹息道:“未曾见识,妹妹亦听闻相公说,言我之殊色亦逊之百倍,由此可见,其美色智慧定然不下你我姐妹二人。”
何氏眼神中露出期望的目光道:“如此看来,我们姐妹倒成了旁支了。”
苏柔水神秘一笑道:“姐姐,你这话倒是说对了,我等护卫只有寥寥几个,荥阳大夫人那边却是侍卫成群,不仅相公最为强大的力量在彼处,而且她身边还有重军把守,那边的府第可说是龙潭虎也不为过。”
何氏眼露黯然,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希望大夫人心胸广阔,容我等有一栖身之地,偶尔受相公宠爱一番便足矣以慰平生。”
苏柔水眼中也露出一丝黯然,女人最善妒,尤其是最美丽的女人,后宫争宠,阴招百出,有如此对手,她自知是徒乎奈何,不由叹道:“大夫人不可畏,可畏的是相公信奉丛林法则,大夫人一掌后院之势已是不可阻拦,姐姐,听妹妹一言,争宠之事大可不必,相公如今身边人才零落,若是姐姐能夺得一席半位,怕后半生就精彩无比了。”
何氏一听,精神一振,急切道:“妹妹,相公身边可有何一席半位教姐姐担任?”
苏柔水迟疑不决了一会,想起公孙狼的严厉警告,心中不由一颤,眼睛望着何氏复杂道:“姐姐,妹妹身负重命,不能透露太多,姐姐只须知道一件事便可,相公需要忠诚而理智的贤内助。”
何氏感激涕零地看了苏柔水一眼,执子之手道:“妹妹,多谢的话,姐姐就不说了,若无此言,姐姐怕有如苍蝇乱窜,至此陷在局中,茫无头绪。”
苏柔水轻轻拍了拍她的柔荑道:“姐姐,你我已结金兰,情同一人,以后互助互爱就是对这段姐妹情的最好证明。”
何氏默然点头,执子之手,久久不语。
夜晚,公孙狼不向以往般不省人事般醉酒归来。
何氏今晚特意打扮一番,三十有八的妇人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左右,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眉目如画,秀挺的鼻子,丰润的红唇,美艳的脸蛋儿。
全身白嫩细腻如滑,身段匀称修长,细细的腰肢,的,浑圆的,体态盈盈,美艳绝伦,有如一朵梅花
,在寒冬之中迎风怒放,煞是美丽迷人。
公孙狼见她如此打扮,不由心中生疑,搂着她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腰枝,目露古怪之色,犹豫了一下,
问道:“娘子,你今晚作甚,为何一副如此艳丽惊人打扮?”
何氏扭捏着埋入公孙狼怀中娇羞道:“相公,妾身来长安已有一个半月了。”
“一个半月?”公孙狼思索片刻,随即恍然大悟,欣喜若狂道:“莫非娘子终于回心转意,愿将身子献出?”
何氏娇羞声如蚊鸣地应了一声,便羞得不敢抬头见人了。
公孙狼双手一紧,用强有力的手臂拥她入怀,将她动人的软玉温香紧贴在他身上。
优雅端庄、温柔婉约的高贵美妇在公孙狼灼热的眼神与热情拥抱下溶化了,娇躯酥软无力地靠在公孙狼厚实的胸膛上,
感受着彼此的心跳,秀眸半闭,平日澄明如镜的眼神变得湿润迷乱,随着公孙狼如痴如醉的目光,紧贴的在厮磨中逐渐加温,玉颊发烧,娇靥红似三月的桃花,
全身酥软紧偎在公孙狼怀中,无力的双手环抱他的颈项,那种不堪情挑的娇姿美态,说有多动人就有多么动人。
公孙狼的脸埋在何氏的玉颈上,如兰似麝的体香扑鼻而至,公孙狼故意在她如天鹅般优美的修长粉项和如珠似玉的小耳珠上呵气,
女性的耳垂本就敏感,在公孙狼呼着热气的唇舌下,更是酥痒不已,刺激得何氏螓首动,身心逐渐融化在公孙狼的情挑里,心旌摇曳,渴求他的放肆。
何氏含羞带怯,却又柔顺的任自己为所欲为的娇羞模样令人心动不已,那种霞烧玉颊、娇艳欲滴的风情,至极。但是想到忍了这么久,
公孙狼不想囫囵吞枣地一口吞下这到口的难得美食,还不肯轻易饶过这个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簪斜鬓乱的高贵女神,
他伸手拔下她的发簪,让她如云的秀发优美的流泻在的玉项上,优美高雅的绫罗装扮此刻更添妩媚迷人。
公孙狼双手拨弄着何氏的浓黑秀发,唇齿轻轻在她带着镶玉坠子的纤巧耳垂亲吻着,
轻声问道:“好娘子,真的不后悔吗?”
“不后悔”
何氏心知肚明,却娇羞无比地颔首呢喃着。
“看来,娘子似乎是荡漾了。”
公孙狼低声坏笑着撩拨着何氏的。
听到公孙狼带有强烈意味的发问,本已有些慌乱的何氏,发觉自己的心思似乎都逃不过他的窥视,就像是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被人当场发现一般,羞涩和促不安涌上心头,
知道公孙狼终究看破她受不住一个半月来的煎熬,羞得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心知肚明自己是作茧自缚,可恨的是公孙狼这个坏相公却偏要用这种的手法,摧毁自己的自尊心,亲口求他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