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可舒服?”
公孙狼搂抱着高贵美妇软语温存。
“嗯相公你好棒啊!”
何氏小鸟依人地蜷缩在男人热情如火的怀抱中,星眸微启,嘴角含春轻嗯一声,语气中饱含无限的满足与娇媚,深深沉醉在余韵的无比舒适里。
公孙狼大为自豪,当今狼嚎一般唱起气吞山河的大风歌。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声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静静注视着公孙狼唱罢,何氏才温婉娴淑般柔声道:“相公,妾身整日无所事事,空有一身才华,却无处可施,不知相公何以解妾身寂寞?”
公孙狼正在兴头,喜上眉梢,不似平时那般古板,守着夫妻伦常,听闻后,不由笑道:“原来娘子在家无聊,想找事做了,此事极易,相公正缺一个消息汇总的贤内助,既然你提出来了,那就先让你试试,若是能力不足,到时只能另觅他职令娘子去了。”
何氏心中一喜,脸上顿时涌现热情之色,浑身充满了活力,一肌一肤都散发着生命的气息,一举一动都洋溢着迷人的风情,媚意盎然。
公孙狼当下吼叫一声,将何氏再次压下,共渡巫山。
十日后,气势磅礴的媚坞终于建造完毕。
董卓往来长安,或半月一回,或一月一回,公卿皆候送于横门外。
这日,董卓设军帐于大道,预与百官公卿聚饮。
董掉浩浩荡荡地带着虎卫走出横门,百官皆送,董卓出言留宴百官。
恰逢北地招安降卒数百人到来。
董卓眼尖,唤人命其于座前,对着百官莫名其妙地狂声大发。
忽然,董卓笑容依旧,手势一摆,虎卫如狼似虎地拥上前,将数百降卒或断其手足,或凿其眼睛,或割其舌,或以大锅煮之。
哀号之声震天,百官战栗失箸,而董卓饮食谈笑自若,丝毫不以为忤,就连公孙狼身为贪狼也不禁为之所为而感到敬佩,心中暗赞一声,其表面为人,实则之王。
李儒却深叹一声,他心中了然,董卓此举,并非彰显残暴,而是以残暴示人,以立武威,乃是一针对百官之杀威棒。
见百官惊颤中却带着一丝害怕,甚至还有杀意,董卓心中并不满意,虽表面如常,但心中却酝酿着下一次的立威。
当晚,李儒前来太师府议事,说完军政要务,便提及先前之事。
“主公,小婿遍观百官,见其并未露出畏服之色,怕是物极必反啊!”
董卓深以为然,目中寒光闪烁,沉声道:“百官之中大多为世家大族之人,若是我强行剿灭,怕是折损不少,若不杀,却难以慑服,此事,当是复杂。”
李儒沉思片刻,躬身道:“主公,天下是世族权贵之天下,除非简拔于民,否则霸道与王道绝不可通行。”
“甚是,别人谓我残暴无良,亘古之恶,却不知我已无路可走,若不然,取我项上人头者非是别人,而是身边不驯之徒。”
董卓语气透出一丝枭雄末路的沧桑,这一刻,表面虚荣强大残暴的面目变幻成了落寞,已无退路的他,只得苦苦经营着这一看似权握天下的局面。
李儒默然一叹,脸上不尽唏嘘,西征之事,诚不得已,若不这般,悍卒铁骑必然心生内隙,积久生怨,对百官若一退步,必然蹭鼻子上眼,暗流更加汹涌,毕竟,这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表面的强大之中。
若有一朝,强大的表面一被戳破,那么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第二日,董卓于省台大会百官,列坐两行。
歌舞飘坠,酒至数巡,温侯吕布忽然走来,附董卓耳边言不数句。
董卓淡然一笑道:“原来如此。”挥手命吕布于酒筵上揪出司空张温,扔出到堂下。
百官一见董卓如此对待位极人臣尊崇无比的三公,顿时大惊失色,感觉心中的权力金字塔登时崩塌,一种失去权力的狰狞动力立即升了起来。
还未等百官反应过来,董卓又命侍从将一红盘,托张温头入献。
见到这一惨无人道的血腥一幕,百官顿觉魂不附体,浑身哆嗦了一下,凉汗直冒。
董卓眼露无情之色,嘴角露出残忍的笑意挥手道:“诸公勿惊,司空张温暗结连袁术,欲图害我,只因使人寄书来,错投在吾儿奉先处。故斩之。公等光明磊落,不必惊畏。”
众官面面相觑,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油然而生,观完酷刑之后,唯唯而散。
百官走后,董卓依然故我地残忍笑着,甚至笑出了眼泪。
一旁的李儒脸露悲伤,俊雅之相,早不复存。
董卓挥退左右,与李儒主仆掩面哽咽道:“儒儿,此次过后,百官必然收敛,我心有郁结,不利魔王大法修练,当往媚坞散心,你自好生看管长安,待我归来。”
李儒低垂脑袋,伤悲应道:“主公,小婿誓死领命。”
董卓悲叹一声,落寞地转身离去,萧索的身影看得李儒心中又是一酸。
以前不明之处,如今皆已水落石出,清晰如镜中水月。
董卓虽是亘古之恶,但也出于功法所需。
魔王功主修,讲究的是念头通畅,完善恶念。
越是修练精深,越是看似残暴不仁,如今,董卓已是骑马难下,这一回首,怕是百年身。
董卓离开长安后。
压抑着本性的董璜立即肆无忌惮起来,加之公孙狼等军中悍将助纣为虐,不多时,就将长安搅了个天翻地覆。
长安百姓无不哀嚎叫苦不迭。
这日,董璜在京中青楼再次宴请公孙狼等一帮猪朋。
席间,董璜偶然提起京中美女,对着桌上一干人,眼露羡慕之色道:“众位兄弟,若论京中美女,自是以蔡琰蔡文姬为首,其才气无双,兼且美貌无比,若非大伯顾忌蔡老头乃天下德望隆高之人,怕是早纳其为妾,其次,自然是我堂姐董媛,可惜终年奔波,我等无缘得见”
众人听着董璜口若悬河地谈起长安美女,皆是如痴如醉,哪怕遍尝百美的公孙狼也不禁听得神往之极。
待董璜说得口干舌燥之时,公孙狼眼冒精光插话道:“公子,你乃董氏贵胄,何不挟势前往,或许,蔡琰看在主公面上,会不吝一见。”
此语一出,众纨绔立即哄笑叫好。
见兄弟们如此情真意切,董璜不由豪情满怀,拍案大叫道:“既然兄弟如此捧场,那本公子又何怕大伯责骂?”
当下,在公孙狼一干人的起哄下,董璜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前往蔡府。
蔡邕听闻董璜带着一帮纨绔前来闹事,不由火冒三丈,怒气冲冲地带着家丁出来理论道:“董璜,你乃太师之侄,位尊荣贵,为何行此狼心狗行之事,你有何面目立于世间!”
董璜脸皮极厚,加之虚荣心极浓,自然不甘数落,立即扯着底气不足的嗓子道:“蔡邕,本公子敬你乃是当世文雄,不忍心辱骂于你,若是识趣,就将蔡小姐请出来一见,若不然,不吃敬酒吃罚酒,到时叫你好看。”
蔡邕善辩,却不善市井吵架言语,当下被气得语塞,怒极,大声喝道:“休想,哪怕是太师前来,他亦要看老夫三分薄面,何况你一黄口竖子!”
董璜再次搬弄口舌,讥笑道:“老家伙,大伯可往媚坞去了,如今,站在你面前的是本公子,你可别食古不化,自找死路,我可不管你是否文坛乐坛圣手,本公子要是性子一起,看我不把你屋子烧了?”
此语一出,甚得纨绔们赞同,当即纷纷出声附和叫嚷起来。
“没错,老家伙,看公子不烧了你狗窝?”
“老家伙,一把年纪,若是气得不行,那就一命呜呼了!”
“蔡老头,识趣点,快快听命行事,不然真要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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