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一会,公孙狼终是叩响了青铜门把,吱呀一声,随蔡府家丁进入了内堂。
蔡邕与好友去郊外踏青去了,并不在府中,前来的奉茶的是依旧蒙着面纱的蔡琰。
公孙狼安然跪坐茶几前,脸上泛出虚伪的笑容道:“蔡小姐,前来打扰,在下真是感到不安,若有不便之处,还请谅解。”
蔡琰跪坐在主坐,离着公孙狼几近一米,娇声道:“家父外出踏青,小女子闲着也是闲着,不碍事的。”
公孙狼点点头道:“那就读有劳蔡小姐招待,不知您何时出嫁呢?也好教在下同饮一杯喜酒?”
蔡琰声音带着一丝羞意道:“约莫下旬,那时正是黄道吉日。”
公孙狼眼露羡慕之色道:“能娶得蔡小姐如此才貌双全之人,卫公子可真是百年修来的福气。”
“公孙将军过奖了,小女子福薄,可没旺夫之相。”蔡琰笑声清脆,含羞带嗔道。
公孙狼心里明白蔡家无甚势力,甚至连谋生都极为艰难,不由紧盯蔡琰美眸道:“听闻蔡小姐素来文弱,而卫家却是世家豪族,你孤身嫁到彼地,您心中可有万全之策,须知嫁入世家豪门的女子若是娘家无权无势的话,怕是处境艰难,说是步步步为营,处处谨慎亦不为过。”
蔡琰熟读诗书,自然明白空闺难耐,家婆不易侍候之事,不由眼露恐惧,声音乏力道:“承蒙将军问起,小女子心中亦是惶恐不安,奈何冰人行见,婚书已下,只得按步就班,就此寂寞一生。”
公孙狼眼里露过一丝狐疑,心里暗道:蔡琰乃是才女,岂能如此轻易被一纸婚书所束,莫非是看中卫家权势不成,想到此处,出言试探道:“蔡小姐,你可详知卫家之事?”
蔡琰如实道:“略知一二,卫家世传悠远,文武并重,历代出过皇后贵妃将军,家中庄园过万顷,交通故旧遍布天下,是为河东首屈一指的大世家,大豪门。”
公孙狼眼里闪过一丝意料之色,哂笑道:“原来这般,如此赫然彪炳家势,足以相配小姐之才貌。”
见公孙狼语气透着讥讽之色,蔡琰不解道:“将军此话何意,莫非以为小女子乃是贪图富贵之人?”
公孙狼笑地摇头道:“非也,只是在下心中一直以为蔡小姐乃是人间奇葩,却未料,你终是一朵富贵牡丹,空有灵气,却受贵气所污,当真是可惜,可惜,可惜啊!”
蔡琰眼露怒色,怒叱道:“公孙将军,小女子敬你为客,为何你要如此小瞧于我,莫非你也与董璜一般,仗势欺辱于我不成?”
公孙狼并不答话,眼睛却是如此肆无忌惮打量着蔡琰的灵珑,只见蔡琰秀发高挽,仍未结鬓,是为黄花处子,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的柳腰,秀挺的,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
蔡琰见他眼光如此肆无忌惮,感觉身体一凉,心脏止不住的狂跳,眼露羞恼之色斥道:“公孙将军,你乃军中贵人,当应德高望重,烦请庄重,非礼勿视。”
公孙狼不以为然,四下一看,见是蔡府唯一的下人早就走出门外处理家事去了,当下更是肆无忌惮地站起身来,邪气盎然,恶形恶相地朝着主座摇晃而去,嘴角似乎还带着一分笑意道:“蔡小姐,我公孙狼出身野蛮之地,为何要效那士子之行,今日,我就是强行把你奸污,你又待如何?”
蔡琰见他越走越近,眼露恐惧,慌忙抓着衣角不断后退,口中怒极,大声说道:“公孙狼,你要是敢做下如此天地不容之事,我定让绣姐将你碎尸万断,誓不罢休。”
公孙狼眼中射出狼般的野性十足的热度,色眼中发出近乎绿色的光芒,步伐似慢则快,蔡琰话音未落,他已经将狼爪覆在了她那隆起的肥美翘臀上,一只爪子已经搂住了她轻盈如柳的蛮腰,语气中透出邪道:“绣姐?你当真以为她无所不能了,若不是看在她大姐的份上,我早就伸出狼爪子了,美人儿,今日就让我见识一番,你的美貌究竟有多美?”说着嘴巴凑前,叼住一角,轻轻一扯。
顿时,一张美丽如仙的绝色丽靥显示在公孙狼的眼前,五官精致,眸若点漆,眉间凄楚,脸若白玉,额宽丰盈,刘海如丝,当真是美不可言。
蔡琰眼露绝望,强力挣扎着身子,双手紧撑着公孙狼厚实的胸膛,声嘶力竭道:“公孙狼,你这,我死也不从,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公孙狼眼露不屑之色,手中一紧,立时一股天地压迫之力袭向蔡琰,登时令她无半点挣扎之力,眼露绝望,沉默不语,似是放弃了反抗。
“蔡琰,你别想着自杀,若不然,我定会将你父亲来个凌迟,死无葬生之地,另外,你就等着暴尸于京都吧!”公孙狼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眼睛一眯,寒光闪现,直听得蔡琰杏眼含泪,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模样,
不禁让男人不忍施暴,可面对的却是极品的公孙狼,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视若无睹地伸手解开蔡琰的腰间束带,公孙狼并为停手,而是再接再厉,不多时就露出娇嫩的。
看着那紧紧束缚着的绸布,公孙狼眼中升起一丝的灼息,脑中开始幻想解开束胸后,那弹跃而出的景致将会是一番如何惊心动魄的诱惑。
公孙狼轻手轻脚的解开蔡琰胸前束缚,隐匿在层层绸布裹覆下的两只终于弹了出来,无遮无掩的暴露在公孙狼眼中。
看着眼前迷人的景象,公孙狼忍不住暗自吞了口唾沫,比起苏柔水与何氏的,显得小了不止一筹,就就连万年公主诸女也是及不上,
说是他碰过的女人最小也不为过,但那那双似乎散发着迷人的芬芳,使公孙狼越陷越深,欲罢不能。
大小适中,形状美丽的风景瞬间勾住了公孙狼的目光,伸出双手落在蔡琰从那软中带硬而又弹性十足的手感测度,公孙狼暗忖:“处子之身,这对妙物果然弹性十足。”
公孙狼双手尽情的蹂躏着蔡琰胸前的娇嫩,直到心满意足之后,
才抬起头看向她死灰似的面孔道:“美人儿,来笑一个,若不然,你可是黑发人送白发人了。”
蔡琰咬着下唇,鲜血直流,感觉胸口似乎有一双散发着灼热气息的魔手在不停的活动,再听到他话,倏然睁开美眸,
檀口发出凄楚的泣声道:“你你,为何要如此对我究竟我何处得罪于你。”
“得罪?我从不管这个,你非要问个为何,我便告诉于你,自古红颜是祸水,徒惹男儿热血沸。”公孙狼邪恶地狂笑一声,说道。
蔡琰纤细的藕臂推拒着公孙狼的有力的魔爪,可惜她体力不足,全身乏力,根本无法推开有效拦阻公孙狼作恶的色手。
如玉美人娇柔,眼神慌乱,香唇微分,娇喘吁吁,脸上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更是激起男人强烈的黑望。
外面晴空万里,内里静谧藏春。
公孙狼享受着蔡琰激烈的反抗,心底生出了一股彻底占有她的,轻轻松开双手,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邪笑道:“美人儿,我公孙狼向来无视礼法,更不畏天地鬼神,而你又是这般美若天仙的处子,孤男寡女就好像干材烈火,不烧你我那是绝不罢休的,既然如此,你还是放宽心思,我保证给你一个难忘的温柔。”
“不,我不要”
蔡琰纤臂交叉护着高耸的,美眸带着一丝绝望,声音轻颤,“公孙狼,莫非你真是要我非死不可?”
“我当然不会要你死,回头我还要纳你为妾呢?”
公孙狼回答的很干脆,似乎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语气坚决道:“既然失贞于我,何不共渡漫漫人生路,岂不快活过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