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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风流公子风流戏姐妹 双生姐妹姐妹享风流
    嗒嗒嗒的叩门声传来,没等我出声,门就被推开了,彩云,哎,慢来,或是彩霞提了一桶水进来了,又关上了门。我以后要问清才行。
    她主动说了:“三爷,我是彩霞,你还没洗漱呢,你衣服上还有血,让我伺候你更衣洗漱吧。”
    是啊,我累得都忘了,我便对她说:“多谢你了,你放下吧,我自己洗好了。”
    彩霞忽然泪流满面地对我说:“三爷,我没想到我姐姐居然是那样的人,差点就害死了你,我要代她向你陪罪,你要如何对待我,我都心甘情愿,就算为你死了我也不后悔。你看,”她拉起袖子,那雪白的手腕处霍然是个刚用刀或针刚刻出的一个血淋淋的“环”字,她又接着说:“这样你就再也不会分不清我们两个了,我再也没有那样狼心狗肺的姐姐。”
    我不由心疼地拉着彩霞的手,说:“唉呀,你怎么能这样对自己身体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也对不住父母呀。”
    彩霞冷笑说:“父母?才十岁他们就把我们卖到了这里,现在却老问我们要钱,他们每次要,我就象给乞丐一样把钱丢在地上,让他们在地上捡,我心里才不把他们当父母,只是今天我连最后一个亲人也丢了。”
    说完,她扑到我怀里大哭起来。
    “小声些!”门外一个女子轻轻敲了敲门并低声说道,好象是玉钏的声音。
    我猛醒,问彩霞:“玉钏在外面做什么?
    彩霞抬起头羞涩却很坚定地说:“我让她在外面帮我看着些,我要”彩霞欲说还羞,实在说不下去了。
    我才明白,彩霞看来是想献身给我代她姐姐陪罪的啊,不过我不太喜欢因为这种原因以这种方式获得她的身体,我想让她先爱上我才好。
    我就说:“其实我真的不怪你姐姐,她也是没办法,就象你说的,你们是被买来的,当主子的要奴才去作什么,奴才哪里敢不听呢,你也原谅她吧。我没觉得她有什么错,你不用替她陪罪的,你回去吧。”
    彩霞涨红了脸,这回的羞红却是又恼又羞又气的:“我和彩云长得一模一样,要说我不好看,你也没理由喜欢她的。要不然你是嫌弃我往日待你不好吗?你平日待人那个样子,怎怨得我待你不好。而且大家都说你不是以前的那个贾环了。”
    我见她如此烈性,怕她又在身上乱涂乱画些什么,忙安慰她:“你这么漂亮这么可爱,我哪会不喜欢你呢,只是我今日实在是太累了,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和你好的,将来还一定娶你,连你姐姐一起娶,让你这唯一的亲人永远和你在一起好吧。”
    彩霞终于笑了:“你到底还是个大色鬼,方才在正屋里爱死了你那副气宇轩昂的样子,你说的那些话又把凤姐压得抬不起头儿出不得一句声儿,只道真是换个新人来了,所以才爱你个不了得,现在还没吃到碗里的就想着锅里的了。”
    我说:“是啊,我这毛病恐怕改不掉了,要是我一点毛病都没有岂不成了仙,那我的亲亲彩霞终身依靠谁啊!”
    我说着搂了彩霞就象亲她姐姐那样亲吻起来,她反应真的好象她姐姐,我感觉也是过了同样多秒钟,彩霞也开始拼命地把我的舌头往她嘴里吸。
    亲了好久,彩霞被我亲得喘不了气,再加上我的双手在她身上到处游击,忙将嘴强挣开来,闭着眼将头靠在我肩上大口呼吸。
    我则转去亲她的脖子和耳根,彩霞低声地鼻子里哼哼,嘴里还只管说:“好环儿,随你什么时候想和我好我都依你,就算太太发现了打死我我也不怕,要是叫天下人都知道了,我也不会象金钏那样去投井,我一点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我也不求你给不给我什么名分不名分的,只要你对我好一天我就快活一天。你既是还喜欢我姐姐,我管保让她也和你好,不然我绝不饶她。”
    我被她的话感动得暂时从动物进化成了人,鸟性进化成了人性,坏念暂时升华挥发了。
    我这鸟兽不如的家伙说:“好了,你该回去了,我自己洗洗就睡了。”她却说:“不,我今晚一定要帮你洗。嘻嘻,你小时候光光的样子我们全都看到过,你也用不着羞的。”
    哎,真是个超级任性的丫环,我只好一下子脱了个精光,这不知羞的丫头真是很认真的帮我全身擦洗,简直象是老夫老妻一般了。
    我也不时用水戏弄一下彩霞,要不是怕自己忍不住,我就把她的衣服也给解了做一对戏水鸳鸯。
    结果还没洗干净,一桶水就没了。
    彩霞拿了桶出门,我还没遮掩,她就开了门。
    门外望风的玉钏没准备就看到了我赤条条的身体,吓得她轻叫了一声,忙转头捂住了眼睛。
    彩霞却没事人一样,把桶塞到她怀里说:“好姐姐,求你再去帮我提桶水来。”
    玉钏又羞又气:“你个小蹄子,也和琏2奶奶一样是个没廉耻的下作的货。”
    彩霞却说:“假撇清什么,环儿的、宝玉的身子你小时没见过吗?”
    玉钏去捏她的嘴:“你可真真的是疯了。”
    结果玉钏还是接了桶去提水。
    我觉得实在有趣,不久前一个做姐姐的叫玉钏去替我准备上厕所的东西,现在一个做妹妹的叫玉钏去替我打洗澡水,玉钏都去做了。真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呀!
    我和彩霞接着又继续关起门来缠绵。
    等水来了洗完后,没想到彩霞又要帮我按摩,我败了!
    我光着身子趴在床上睡觉,由她折腾去罢。
    一会玉钏敲门叫彩霞出去,说她实在是累得撑不住了,要彩霞和她一起回去。
    不曾想彩霞一把将她扯进了屋里,把门给关上还上门闩,说:“既然是好姐妹要死就死一块。”
    玉钏先还和她在门那里争了一会门闩,知道闹不过彩霞,又怕动静大了引来人,只好也认了败,背转着身倒退到一张椅上,伏在桌上打盹。
    彩霞确信玉钏认输了又来帮我按摩。
    一个彻底投降的人身心都是完全放松的,所以我很快便舒服地睡着了,隐隐听到她得意地说:“姐姐摸得你我也摸得。”
    我迷糊地暗叹:“唉,超级疯丫头!”
    我醒来时,天已经很亮了,彩霞和玉钏都不知何时离开的,我掀开被子,身子还全光着,不会不知不觉地被办了吧。
    昨晚倒是梦见了和彩云彩霞姐妹左拥又抱的亲热,我温柔地打了自己一记耳光,深刻地做自我批评:“唉,你差点就死在姐姐手上,还那么快就乱做春梦,该打!”
    穿上了不知谁放在床边的衣服,吉祥儿已准备好了水给我洗漱,然后又端来了早餐,一问我才知道这已是中饭了。
    我边吃边听吉祥儿说:“环三爷,钟柱的尸体已被人抬出去安葬了,刚才琏2奶奶使平儿来问三爷起床了没有。”
    我打了个呵欠对吉祥儿说:“你去告诉凤姐,让她拿着姑老爷的遗书和账本去林姑娘那里去见我。”又找补了一句:“叫环哥哥,不然哥哥不疼你哦!”
    吉祥儿羞了一羞,答应后便去了,我也摇摇摆摆地学走着八字步往潇湘馆而去。
    黛玉、湘云、宝钗正在屋里聊天,见我进去都站了起来和我打招呼,黛玉叫我环儿,湘云、宝钗则叫我环兄弟。
    黛玉的首席丫环紫鹃端了杯茶给我,兴奋地说:“三爷,听说你昨晚好威风啊,捉住了凤***把柄,又帮我们小姐抢回了财产,我们小姐今后就是有钱的小姐了,该多赏些漂亮的衣服手饰给我穿戴,那时我就要一天换几套来穿戴,馋死其她姐妹们。”
    黛玉们听后都笑了,湘云笑着叱她:“好个没见识的小蹄子,衣服手饰值什么,不如叫你家姑娘给你准备多些嫁妆,你好配个好女婿。”
    不料紫鹃皱眉叹道:“我是必要一辈子都跟着我家小姐的,等我家小姐出了门,姑爷要是不嫌我长得高,我也情愿尽心伺候他,要是都嫌我孤拐,我就做一辈子老丫头伺候小姐罢了。”
    黛玉、湘云、宝钗和我听后更是都笑软了,黛玉只用手指着紫鹃要骂,却笑得出不了声。
    宝钗最先煞住笑,说:“好你个没脸没皮的丫头,白长了这么高个儿,怎么心里还是和小孩儿一般,一点女孩儿家的羞躁都不晓得,不知将来什么好男人才有福消受你们主仆两个了。”
    黛玉听了十分不依,扯着宝钗定要拧她的嘴,湘云笑劝道:“都是因为你家紫鹃闹的,看我面子,林丫头你便饶了宝丫头这一遭罢。”
    黛玉说:“你们都不是好人,整日家就爱拿我取笑解闷儿,今天要饶了宝丫头我再不活着。”
    宝钗见黛玉急了,便溜到我身后躲着,扯着我衣尾说:“云丫头都不能替我说情,那我求你的大恩人救命可使得。”
    我便笑笑说:“既如此,林妹妹看我份上便饶了宝姐姐罢,她既得罪了妹妹,且让我们共祝,非也非也,是共咒她和莺儿主仆将来只能配我这等坏男人去。”
    宝钗气得重擂了我背后一拳,黛玉、湘云又大笑,黛玉念了声佛,笑说:“该,定要如此才解了我的气,称了我的心呢!”
    宝钗涨红了脸要走,湘云笑着扯回来说:“大家说笑罢了,走了更不好意思了呢。”
    我们正乐着,小丫头雪雁领着凤姐和平儿来了,宝钗和凤姐是是亲表姐妹,自然不忍看她难堪,便和湘云告辞去了,还扯着没眼色的紫鹃出了屋。
    看凤姐神色实在是不好,腊黄的脸,眼睛肿得象桃子,妆都没有画,估计是又吓又气病了,却怕我不与她干休,不敢不来。
    她是个极聪明的人,我让她来黛玉这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要逼她当面向黛玉道歉的,她当然不会不明白。
    凤姐羞眉躁目的向黛玉陪了礼:“妹妹,都是我和你琏二哥一时贪心,猪油蒙了心,求妹妹看在大家亲戚份上原谅我们吧。”
    黛玉淡淡地说:“人非圣贤,孰能无错,既过去大家也不必再提了。”
    凤姐向平儿示意,平儿便将一本账本和一封书信,还有一个包袱,正是昨天的书画和银子,双手呈给了我。
    我却递给了黛玉,黛玉将包袱放在桌子上,账本递给我,说:“还求环哥儿帮我看吧。”
    我应了接过账本,黛玉闭了眼将信压在胸口,任凭泪水汹涌流淌。
    凤姐又道了次歉和平儿告辞走了,黛玉好久才平静下来,睁了眼,颤抖的手好久才拿出几张纸来,还没看又是一阵泪流,她对我说:“环儿,我想出去慢慢地看。”
    我应了声:“好,这个我也拿去慢慢帮你看仔细了。”
    黛玉没送我先走,便自个儿拿着父亲的遗书去外面了,吩咐紫鹃别跟着,我估计她是到那她最爱的美丽桃林去了。
    我坐下略略一翻账本,却发现和现代的大不相同,我是完全的看不懂。
    我想着宝钗是商家女,一定懂账,就想去请宝钗教我看。
    我出了门,见紫鹃雪雁她们在屋外逗鹦鹉玩呢,便问紫鹃可知宝钗去哪里。
    紫鹃说宝钗和湘云去了蘅芜苑,我便请紫鹃领我过去,紫鹃应了却有些不乐意。
    我和紫鹃走出潇湘馆,顺口问她:“好妹妹,你要有事就叫别个领我去就行了,不用不高兴呀!”
    紫鹃嘟嘴说:“不是,只是见你不陪我家林姑娘,让她流着泪一个人去她最喜欢的桃花林。你刚才方和宝姑娘云姑娘一起乐呢,这么快又去找她们,可见你和宝玉一样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的。”
    我笑了:“你这丫头实在有趣得可爱,林姑娘现在不是一个人,她和她父亲在一起呢,你千万别去打扰她。而且我是去找宝姑娘一起帮你家小姐看账本的,什么爱不爱的。”
    听我这么一说,紫鹃开心了,说:“环儿,我看你待人真的比宝玉还好呢。”
    我假装不高兴,说:“没大没小的,你要觉得我真好,以后就叫我哥哥吧。”
    紫鹃很爽快地叫了声:“坏哥哥!嘻,不过我看你比我矮这么多,叫矮弟弟比较合适吧。”
    我被她一句“矮弟弟”击中要害,心中气得了不得,一时不知怎么反驳,只得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让你喊我一千声一万声好哥哥才原谅你。
    我恨恨地伸手去点了紫鹃的一下,紫鹃便捉我手指咬了一口,我又点一下,她又咬一口
    太快来到了蘅芜苑,紫鹃说不进去了,让我天天去看黛玉和她,不准老来看宝钗和莺儿,我答应了。
    我独自进了蘅芜苑,莺儿领我进去了。
    宝钗的屋子里特别素净,东西不是白色的就是浅绿色的浅蓝色的,和她那艳丽的外表真是毫不相称,而且她明显是个开朗爱说笑的乐观美女嘛,我感觉她一定是在拼命压抑自己青春玉望的少女,有空得多教育教育她。
    不过我今天来是求教育的,我和宝钗、湘云打了招呼,说明来意。
    宝钗接过了账本,看了一会,也说有些地方不懂,说恐怕还得我找凤姐问问,她是不方便问的。
    说完她就教了我一些看账的方法,湘云也好奇地在旁边跟着学,基本的方法倒是没有什么难的,这数目字的东西一讲就会了。
    宝钗说最值得注意的是好象大部分的钱都借出去了。
    我心中叹道:不奇怪,凤姐那么贪心的人,定是把钱拿去放高利贷了。
    我准备去找凤姐的时候,紫鹃领着黛玉来了,黛玉说遗书里讲到财产安排方法,估计我定需看到遗书才能明白账本。
    便和宝钗、湘云一起看了林如海留下的遗书。
    遗书很感人,林如海只略略写了自己的一生,却大篇幅地写了对爱女的深切的思念关怀之情,感叹自己和妻子的早亡,为不能看到爱女出嫁而自愧和遗憾。
    还有对黛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林如海吩咐黛玉应自己作主选择一个好夫婿。因为黛玉的才智学问丝毫不比任何男人逊色,要是黛玉不能和自己喜欢的夫婿在一起,他和亡妻在九泉之下也难以瞑目。
    所以他只请托贾母等亲戚们代为物色夫婿,但决定权一定要黛玉自己掌握。
    他已分别修书给了贾母和王夫人,因为黛玉是住在王夫人这边,由王夫人照顾的,所以是王夫人而不是邢夫人。
    我想贾琏夫妇不必藏那两封信,多半是贾母和王夫人认为那样行事太有违礼教、太大逆不道,而不愿和黛玉提起。
    接下来就是有关遗产的安排了,林如海居然有整整十二万两的现银留给黛玉,另有三千两银用于遣散老家人和送给远亲们,仅用一千两银办丧事,苏州的地租每年能收五千两,比我胡乱猜的多了二千两。
    但有二千两是每年给黛玉的远房族叔:一个叫林成安的人使用的,好让他祭祀林家祖先和安排管理收租等事宜,待黛玉婚后地产交给黛玉夫婿管理,但林成安仍可得那二千两并仍负责祭祀。
    其实自从黛玉来贾府后,林如海自己虽极俭省,却每年都会给贾府送来二千两银,黛玉连她的所有丫环婆子的用度再怎么算一年也用不了五百两,也就是说黛玉从来就不是寄人篱下,没吃贾府的倒是让贾府每年赚了不少银子。
    我看完了遗书,细细想了一会,贾琏多半和那个林成安达成了什么协议,让林成安不会揭穿他。
    我恐怕终是要尽快陪黛玉回一趟苏州搞清楚,不然林成安想法子转移财产或变卖了就难办了,这事还得黛玉亲自去,光黛玉书信难以解决。
    十二万两的银子我等明天就去找凤姐解决,想清楚后我又对账本看了看,又明白了一些。
    我便把我的想法和黛玉说了,黛玉却说要待明年父母忌日或是清明再回苏州祭奠祖宗。那十二万两的银子她今生就用不完了,苏州的租便不要也罢。不如写封信去明送给林成安,让他尽心孝敬祖宗就是,也算她对林家祖宗的一点孝心。而且黛玉还说那十二万两银请我代管,我要怎么用都不必问她。
    我慌忙说:“这当然不行的。”
    黛玉激动地说:“有什么不行,我一个女孩家如何懂管这许多钱,现在我除了你实在不知谁可相信的了,你舍命帮了我,今后我所有的就都是你的。”
    黛玉一时冲动说错了话,说完才省起说过了头,红了脸暗怪自己口不择言。旁边的宝钗、湘云不由得低头暗笑,不过这场合不好取笑黛玉。
    我想:那林成安若是贾琏那等小人,你送他再多钱他也不知足的,怎会替你尽心祭祖宗呢,只是等我办完这边的事再说吧。
    我便对黛玉说:“妹妹既信得过哥哥我,我就尽力帮妹妹吧。”
    听了我这话黛玉方才高兴了。
    我问宝钗要了毛笔抄了信上的一些有关钱的内容下来,不料三个才女却红着脸看着我的字,想笑又不敢笑。
    我忙解释:“我那世界用的笔和你们的不同,那种笔根本不用蘸墨的,墨水就存在笔里,比这毛笔好用多了,所以我的字才这么难看。”
    其实我小时候也练过一段时间的毛笔字的,但现在承认这点无异于笨蛋。
    宝钗笑道:“怪不得了,只是你真的不能去学堂了,不然先生非给你这字活活气死不可。”
    大家取笑了一会,我便回屋吃饭了。
    这次正好是晚饭时间,吉祥儿问我要不要和大家一起吃,我说不了,让她替我端去屋里。
    自从我醒后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屋里吃饭,发生了那些事,贾政和王夫人等自然不好意思也不愿和我见面的,而要我按这里的规矩一天去向他们请几次安我更是不可能干的,那不如死了算了。
    至于贾母那个特偏心的老太婆,估计从来就当我不存在,她连大儿子贾赦都不待见,更别说庶出的讨厌孙子了。
    吃完了晚饭,贾探春来看我,见我只冷冰冰看着她却招呼也不打也不让个座,她不由一阵心虚。
    她自行在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先开口了:“弟弟,你身子好了吧?”
    我实在是不喜欢这个无情无义的所谓姐姐,便冷冷地微笑:“你差不多是最后一个来问我这句话的人了!”
    探春也知自己这时才来问这句话是很不对,但她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辩解道:“你刚伤的时候我有来看过你了,只是你没有醒罢了。”
    我用力地哼了一声,如果鼻子里有鼻屎的话,一定会被我哼出来了。
    我说:“那时你一定是偷偷来看的吧?”
    还真叫我猜对了,探春脸红透了,她那时还真的是看别人都离开了来的。
    她说:“你做的那事让我怎么敢见人,我现在来是听说你和以前完全不同了,我看你也的确是不同了,虽然说不清是为什么。”
    我说:“有什么不同的,我还是那个由讨厌的赵姨娘生的庶出儿子,不象某些人,老和别人说自己的舅舅姓王,年下才升了九省检点,你还是离我和赵姨娘远点好,免得被拖累了。”
    探春没想到有一日和赵姨娘吵架时的一时气话,也被我翻了出来,她气得从椅子上弹起,便要掉头离开。
    站起来后她想了想又不舍离去,她哭着走到我身后抱着我肩膀哭求:“好弟弟,你不要这样对你亲姐姐好吗?姐姐想想也知道以前是对不住你们娘儿俩,我今后定会改的,我只有你一个亲弟弟,你这样对我,姐姐心里实在是难过。”
    唉,我也实在是看不得美女伤心欲绝的样子,不由心软了,说:“算了,只要你不在我衣服上擦鼻涕眼泪,以后我们就象姐弟一样好好说话。”
    探春破涕为笑,捶了我一下,用手抹了把脸,然后将脸上的所有液体全都涂到我背上了。说:“你谁都不欺负,却偏要欺负你姐姐,我就要把你衣服当我的手绢。”
    探春又说:“好了,听说你这两天忙死了,昨晚又没睡好,身子刚好就早点休息吧。我今天在园子里见到你林妹妹和宝姐姐那里都去了,却不去你亲姐姐那里,你明天一定要去看看我哦!”
    我答应了,探春见终能和弟弟和解,心中着实欢喜,将脸贴到我脸上挨了一下便回去了。
    我躺到床上靠在被子上想事情,和背上虽有丝丝痛感却已经无碍。
    我想起另一世界的好MM们和好兄弟们不知要如何替我担心呢。
    我对父母家人倒是放心,我在那世界也有个亲姐姐,她一向是个听话的乖女儿,不象我,从小就调皮捣蛋,惹事打架,也数不清给父母惹了多少麻烦了,他们从没指望将来我带给他们什么老来福,他们把希望都寄托在我姐姐身上了。
    其实那世上重男轻女的人真的好蠢,想养老该养女!唉,要真是回不去,就只能让他们难过几天然后忘了我吧!
    胡思乱想了一会,吉祥儿来问我要不要去洗澡。
    我说好,她就帮我把要换的衣服拿出来了,领我去了专门洗浴的大屋子。
    里面还有个很大很高的木浴盆,有桌椅板凳,桌上有面小的梳妆镜,不知是因为大的玻璃镜还很值钱,还是这时代的人不好意思照自己的身子。
    有张竹床是我没想到的,看来这的人经常有洗澡加按摩的要求。
    吉祥儿问了我要不要用浴盆,我说不用,她就从吉祥儿从旁边的厨房里提了两大木桶的水过来,看不出她小小年纪小小身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我忙去接,说:“虽然近也要分两次提嘛,要是扭了腰怎么办,下次你叫我自己提好了。”
    吉祥儿笑说:“这是我应份的活,怎敢劳动三爷。”
    我和她开玩笑:“那你陪我一起洗吧,这也是你应份的活吧?”
    她脸红了红,认真地回答:“不行!”
    突又调皮地轻扯我的耳朵,将脚踮起,嘴都碰到我耳朵了,说:“我去帮你叫彩霞姐来陪你好不好?”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忙问:“你怎么知道的。”
    “嘻,我和小鹊的屋子挨着你的,你们那么吵,能不知道吗?后来玉钏也进了你屋,小鹊就硬拉我去门缝偷看。”
    接着又找补了一句:“我只看了一眼,什么都没看到哦!”
    我忙说:“你和小鹊千万别说出去呀!”
    吉祥儿说:“你当我们是彩云啊?放心吧,大家那晚过后都好敬服你呢,说你现在真是好了不得,连那么厉害的琏2奶奶都搬倒了。还有,姐妹们都商量好了再也不和彩云那没人心的小蹄子说一句话。”
    吉祥儿说完出去掩上门了,我想着她说的话,不禁替彩云担心起来,当丫环的日子本就不是人过的,平常她们开心的方式就是和姐妹说笑打闹来排遣愁苦烦闷,现在好姐妹们都不同情她可怎么办呢。
    我走去门处准备闩上门好洗澡,不料门被撞开了,彩霞扯着彩云的头发冲进来,彩云委委曲曲的样子却不敢大力和她妹妹反抗。
    吉祥儿还真的去告诉了彩霞,我这澡又要洗得麻烦了!
    彩霞对我说:“我把姐姐带来了,我说你原谅她了,她还不相信,你亲口和她说吧。”说完看见那两木桶水,一边将水往大浴盆里倒,一边说:“不如我们三个一起洗吧。”然后就又提着空桶去打水。
    彩云低着头一声不吭对着门搓衣带,脸色憔悴,眼睛红肿。
    我轻轻在她背后环着她的腰,亲吻着她的耳垂和发根说:“彩云,我真的不怪你了,你也是不得已的,我们和好吧,今后我疼你一辈子。”
    彩云听了感动得泪如泉涌,转身伏入我怀中,抽泣得全身起伏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们就这么互相抱了好久,彩霞则提着两桶重重的水在我们身边来去足有五六趟。
    打够了水,彩霞闩上门就来解她姐姐的衣服,她姐姐推开她的手自己背转身脱衣服。
    彩霞便来解我的,我便替彩霞脱。毕竟是女孩子,彩霞脱完了我的外衣,脸越来越红,手越来越抖。
    我早把她的脱了个干净,而且之中还摸捏了她身体各处。她撑不住了,不掩身体倒是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旁边彩云更是尴尬,她早就脱光了衣服,却不好先进浴盆,只得抱着身体斜视着等我们。
    我终于脱尽了,便一手搂着一个往浴盆走去。
    浴盆的小木梯却不是给三个人用的,两姐妹只好拿着毛巾皂角轮流颤抖着从木梯爬进了浴盆,任我在后面贪婪地饱览她们的雪白的美臀,我不由叹息道:“哎,我还是没分出有什么不同!”
    但她们听了,脸已经没法更红了,只能将身子尽量埋入水中。我也进了浴盆,由她们帮我擦洗,却放任自己的两只手象放飞两只自由的鸟,在她们雪白美丽身体上却象到了无尽的白云上一样任意翱翔,随着微黄的烛光微微地摇动,我香艳的梦就这么快实现了(死心吧!连此处删去多少字我都不会告诉你们的!)
    分明是一对亲亲的孪生姐妹,姐姐比水还温柔体贴,妹妹却比火更热烈缠绵,一阵阵的激情过去后,竹床、桌椅、室内各处都留下了无数水迹。
    我们三人回到了浴盆再次洗澡。我吻着彩云手上的‘环’字,问她:“你怎么也刻了个字?那我以后又分不清你们姐妹了。”
    彩霞却代答道:“不会啊,她的是在右手,我的是左手。字是我刻的,我本来想刻个‘贾’字的,但觉得不太好,这里大多男人都姓贾,就还是刻了个‘环’字。我给她刻的时候她呆呆的象木头一样好象不知道痛似的,要不是眼泪哗哗地在流,我都以为她傻掉了呢。”
    我不由得又气又好笑,说:“你以后要是再这么欺负你姐姐,我就打你。”
    彩霞说:“今后不欺负她了,我今后只欺负你。”说完竟然捉着我的手狠狠地咬了个牙印,我痛得猛挣她也不松口。
    等她咬完了,她倒满意地欣赏了半天自己的杰作,还向彩云说:“姐,你在他那边手上也作个记号吧。”
    彩云从进了这屋这许久竟是一个字都不曾说过,她正默默地微闭着眼依在我右边肩上享受着欢爱的余韵。闻言眼也不睁开,抄了把水泼给彩霞表示不满,又将我搂紧了些。
    我见彩云总不说话,偏要问她:“你们怎么也不怕太太知道,要被她来捉奸可不好办了。”
    彩云仍不答,彩霞虽明白我要逗她姐却仍忍不住答道:“放心好了,太太从来就睡得很早,今晚是轮到玉钏伺候她。老爷今晚是在周姨娘屋里,他也是爱早睡的人,晚上不会出来逛的。”
    我不禁感谢这时代的习惯:晚上小便都是在屋里马桶就解决了。
    我先把个手指插到彩霞嘴里让这多嘴的丫头吮,又问彩云:“这浴室好大呀,只怕十个人进来洗都使得。”
    彩云本不好意思和我说话,眯着眼见她妹妹嘴不得空儿只好应我了:“可不就是常十个人一起洗吗?你道我们能和你这主子爷比呀,都是吃了饭就早早洗澡睡觉,姐妹们都是大家一起约着最少三五个各提了水进来洗,你们主子常常都是在住的外屋里洗。我最近用这大浴盆还是好久前和金钏姐妹还有我妹妹四个一起洗的:我们做奴才的要敢自己一次用那么多的水和柴还不得被别人骂死。”
    我想起彩霞说过的事,问:“你们刚来的时候就帮我和宝玉洗过澡吗?”
    彩云笑了,说:“我们那时哪配给你们洗呀。都是已经走了的大姐姐们给你们洗的。你小时候就不老实,你在这头有大姐姐给你洗,我和妹妹在那头互相洗,你还老偷看我们。我们那时小都不知道吃大亏了,只不过和今天吃的亏比,那该叫小亏才对。”
    我忽然也觉得自己吃了大亏,以前自己根本没得看就不提了,问:“那宝玉不是也看了你们去?”彩云笑:“宝玉自小都是在老太太的那院里过活,很少在这边洗的,唔,好象没和我们同时洗过吧。”
    好象?唉!我劝自己别想那么仔细了,否则肚子非被醋酸掉不可。
    我们泡得皮都皱了,不得不离开了浴盆擦干穿衣。
    彩霞叫我先回屋,她和彩云收拾好“案发现场”再去陪我,我和彩云都说不好。
    我说别被人发现了,而且那样她们又得起好早溜回自己屋里。彩云也说对,彩霞才嘟着嘴答应了。
    我刚要走,忽想起这里没也没避孕药的,她们肚子大了可真会出人命的。
    我忙问彩云怎么办,彩云羞红了脸说她和彩霞明早就去找赵姨娘帮想法子找药。
    我叮嘱她让彩霞一个人先去说明:赵姨娘怕没那么快原谅她的。
    这才放心地回了屋睡觉,这晚太累了,梦也没发一个。
    没有梦婶(是)可忍,没有票叔(孰)不可忍!姐,别老寞寞寂寂的,哥都等的有些寂寞了!你老这样下回我也摸摸叽叽的,就是不上你,哦,哥漏打了字,是:不上传给你。(一个心急如焚等姐票票的哥弱弱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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