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苏格拉底说得好,果然知识是个圆,越懂的多,不懂的就越多,这不,由于账本我又想到些新问题,这日我又是起了个大早去蘅芜苑。
我不禁想,是不是幸福也是个圆,我越帮美女找幸福,自己就越不幸福呢!我还能变回原来那个整天睡懒觉旷课的幸福小子吗?
湘云昨晚在宝钗处共宿,此时两人刚起床吃了早餐,我还以为这么早会有二美春睡图欣赏呢。
莺儿问知我还没吃,就给我端了一份来。我一边吃一边请教了宝钗一些账本的问题,吃完又讲起我要如何利用大观园的初步计划。
宝钗湘云听了都很激动,连声称我想得好想得妙。我也被两美女夸得有些飘飘然,信手画了张图指点起大观园这小江山来。
宝钗想到什么,走到我身后接了笔也要画,我闻到她身上一股极撩人的体香袭来,色心忽起,先原谅了自己作为男人都会犯的,且即将犯的错。
我算着她俯头到我肩旁之时,故意装做无心地将头猛转过去,决心要和她来个嘴对嘴的亲吻。
谁知宝钗极警醒,被我吓了一跳将头一偏,嘴却印在了我脸上,旁人看起来却象是她故意亲我一般(我个人是这般认为的)。
莺儿和翠缕想笑不敢笑,强自忍着,湘云捂着嘴笑却捂不完笑声,宝钗红透了脸,正不知如何是好,湘云笑着揭穿我说:“环儿,你想占你宝姐姐的小便宜,倒反让她占了好大便宜去。”
宝钗见湘云玩笑开得如此直白,不及与她计较,羞得直出了屋去。
我也没想到湘云嘴巴这样顺溜口快,当然是讪讪地否认。
心虚的我只能怪自己缺乏练习导致演技太差而阴谋毕露,奉劝各位男女如要效仿一定要找自己的宠物猫狗苦练演技。我立马拿了账本迅速逃离了蘅芜苑。
我进了潇湘馆,紫鹃高兴地扯了我衣袖,向黛玉房里努了努嘴,轻声说:“姑娘在里面又伤心呢!”
便忙忙推我进屋,果见黛玉一手握了父亲的遗书,却没在看,横躺在床上发呆,眼睛红肿,面有泪痕。
她见我来,有些不好意思,坐起身说:“环儿你来了,紫鹃也不打声招呼!”
她将手帕盖在了脸上,说:“环儿,我现在见不得人,你迟些再来可好。”
我说:“我却不是人,是个贱的(见得)人。”
黛玉听了,嗤的一声笑道:“你既要在这里,那边去老老实实的坐着,咱们说话儿。”
我说道:“我也歪着。”
黛玉道:“你就歪着。”
我道:“没有枕头,咱们在一个枕头上。”
黛玉道:“放屁!外头不是枕头?拿一个来枕着。”
我出至外间,看了一看,回来笑道:“那个我不要,也不知是哪个脏婆子的。”
黛玉听了,睁开眼,起身笑道:“真真不知你是我的救星,还是我命中的‘天魔星’!请枕这一个。”
说着,将自己枕的推与我,又起身将自己的再拿了一个来,自己枕了,我们二人对面倒下。
黛玉因看见我左边腮上有钮扣大小的一块红印子,便欠身凑近前来,以手抚之细看,又道:“这是谁的指甲刮破了?”
我侧身,一面躲,一面笑道:“不是刮的,我刚从宝姐姐那里来,她和我开玩笑用手指涂上给我的。”
说着,便找手帕子要揩拭。黛玉便用自己的帕子替我揩拭了,口内却不信地说道:“你又不干好事了。干也罢了,必定还要带出幌子来。便是舅舅看不见,别人看见了,又当奇事新鲜话儿去学舌讨好儿,吹到舅舅耳朵里,又该大家不干净惹气。”
我不敢听她说这事,便想把话题岔开。
只闻得一股幽香,却是从黛玉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和宝钗的大有不同。
我一把便将黛玉的袖子拉住,要瞧笼着何物。
黛玉笑道:“春日里四处是花香,谁还带什么香呢。”
我笑道:“既然如此,这香是那里来的?”
黛玉道:“连我也不知道。想必是柜子里头的香气,衣服上熏染的也未可知。”
我摇头道:“不象,这香的气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饼子,香粉儿,香袋子的香。”
黛玉冷笑道:“难道我也有什么‘罗汉’‘真人’给我些香不成?便是得了奇香,也没有亲兄弟弄了花儿,朵儿,霜儿,雪儿替我炮制。我有的是那些俗香罢了。”
我笑道:“我只说了一句,你就拉上这么多,不给你些利害尝尝,你也不知道,从今儿可不饶你了。”说着我翻身起来,将两只手呵了两口,便伸手向黛玉膈肢窝内两肋下乱挠。
黛玉素性触痒不禁,我两手伸来乱挠,便笑的喘不过气来,口里说:“环儿,你再闹,我就恼了。”
我方住了手,笑问道:“你还说这些不说了?”
黛玉笑道:“再不敢了。”一面理鬓笑道:“我有奇香,你有‘暖香’没有?”
我见问,一时明白不来,因问:“什么‘暖香’?”
黛玉点头叹笑道:“蠢才,蠢才!你是环,人家就有钗来配你,人家有‘冷香’,你就没有‘暖香’去配?”
我方听出来,笑道:“方才求饶,如今更说得狠了。”说着,又去伸手。
黛玉忙笑道:“好哥哥,我可不敢了。”
我笑道:“饶就饶了你,只把袖子给我闻一闻。”说着,便拉了袖子笼在面上,闻个不停。
黛玉夺了手道:“这可该去了。”
我笑道:“去,不能。咱们斯斯文文的躺着说话儿。”
说着,我复又倒下。黛玉也倒下。用手帕子又盖上脸。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鬼话,黛玉只不理。
我问她两次上京,路上见何景致古迹,扬州有何遗迹故事,土俗民风。黛玉只不答。
我怕她伤心不解,闷出病来,便说讲个故典给她听,黛玉忙欢喜地答应。
我问黛玉,可听过西游记里白老鼠精的故典。
黛玉说西游记是杂书,家中不给看的,只听过几出戏文。
我便吁了口气,说没听过就好办了,黛玉起疑了:“怎么叫作没听过就好办了。”
我忙说,是说没听过的才好听。
我就讲起故事来:话说唐僧师徒取经经过西方一座很黑的山叫黛山,过黛山要过一片很阴森的林子,林子里的许多鸟兽都已修炼成精,其中一只最利害的千年白老鼠精不但白,而且光滑圆润得像玉一般,自然被其她妖精奉为头头,尊称其为玉大王。
玉大王看中了唐僧,强将唐僧抢回,要与唐僧作夫妻,那孙猴子嫉妒师父的好姻缘,赶来胡搅蛮缠一通。
玉大王武艺高强,虽那猴子号称甚么齐天大圣倒也未输给他。不料那猴子从来不是好汉,此次也不例外,打不赢又告上了天庭。
好在这玉大王曾拜托塔天王李靖为父,李哪吒为兄,平时也能管束下属,不曾作奸犯科,还是个行善积德的好妖精,又用了多年积蓄的好些金银财物好容易才得以保全了一条如花鼠命,却生生被拆散了一段大好姻缘。
这日看着彩蝶双双,鸳鸯对对,想自己虽修炼得道行高深,长生不老,却枉费了花颜月貌,想着自家的如花美眷,叹似水流年,心中甚为郁闷,不愿再在幽闺自怜。便带着三个贴身丫环到林子边的三清观拜三清。
这玉大王修的是道法,这三清尊者自是她的祖师爷,自从她修得这身好皮囊后便建了此观,一直都是诚心诚意地供奉。
这日立心要求那三清,纵学那白蛇舍了不老不死之身,也要求个好夫婿。
来至三清观正要跪下默祷,却见满地狼籍,供献都变了果核面渣,象人吃的勾当,有皮的都剥了皮,有核的都吐出核,却怎么不见人形?
忽见那中间的尊者喉头犹在动作,玉大王惊喜,想是己虔心敬意,在此昼夜诵经,前后申文,断然惊动天尊,三清爷爷圣驾降临,受用了这些供养。
趁今仙从未返,鹤驾在斯,我可拜告天尊,恳求些圣水仙丹早日升仙,浑忘了之前要求如意郎君之愿。
玉大王领三小妖齐诵了一卷《黄庭道德真经》,披了法衣,擎着玉简,对面前舞蹈扬尘,拜伏于地,朝上启奏道:“诚惶诚恐,稽首归依。虔诚兴教,仰望清虚。灭僧鄙俚,敬道光辉。敕修宝殿,御制庭闱。广陈供养,高挂龙旗。通宵秉烛,镇日香菲。一诚达上,寸敬虔归。今蒙降驾,未返仙车。望赐些仙丹圣水,能得早日升为上仙。”
你道真就是三清降临么,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其实却是个猴头尊者和了他那两个师弟,一时肚饥,想起当日曾在此偷食的上好供品,今日又来。
他三个怕被人撞见了行迹,所以变了三清模样,大吃起来,准备吃不了的再兜着走,兜去给师父吃,谁想猴头贪吃,几个果子不及下咽,被这眼尖的女妖精发现了猴头的喉头在动。
这边厢玉大王求了半日,猴头虽嘴馋却又最要脸面的,见行藏已露,不答言恐难以脱身,若闹开了自家理亏。况且当日未打赢这女妖精,自家四处求神拜佛倒被她奚落了一番,输了脸面,今日无论如何是不敢相见的。
却说猴头左手把沙和尚捻一把,右手把猪八戒捻一把,他二人却就省悟,坐在高处,倥着脸,不言不语,他三个就如泥塑金装一般模样。
八戒闻了女大王的祷祝,心中忐忑,默对猴头道:“这是我们的不是。吃了东西,且不走路,她只等这般祷祝,却怎么答应?”
猴头又捻了他一把,忽地开口叫声:“晚辈小仙,且休拜祝,我等自蟠桃会上来的,不曾带得仙丹圣水,待改日再来垂赐。”
猴头与女大王说话用的是高深的传音之法,三个小妖丫环道行尚浅却不曾听得到只言片语也不晓得上仙降临,只以为女大王张口默祷而已,都趴在地下打盹呢。
女大王上前,又拜云:“扬尘顿首,谨办丹诚。微臣归命,俯仰三清。自来此界,兴道除僧。罗天大醮,彻夜看经。幸天尊之不弃,降圣驾而临庭。俯求垂念,仰望恩荣。是必留些仙丹圣水与弟子能得早日升仙。”
沙僧捻着猴头,默默的道:“哥呀,要得紧,又来祷告了。”
猴头道:“与他些罢。”
八戒寂寂道:“那里有得?”
猴头道:“你们只看着我,我有时,你们也都有了。”
女大王拜毕,猴头开言道:“那晚辈小仙,不须拜伏。我欲不留些仙丹圣水与你,恐灭了苗裔;若要与你,又忒容易了。”
女大王闻言,俯伏叩头道:“万望天尊念弟子恭敬之意,千乞喜赐些须。我弟子广宣道德,奏世人普敬玄门。”
猴头道:“既如此,与你些罢。”
趁女大王俯伏,猴头从身上搓出好大一团老泥来,猪八戒和沙和尚也照方取药,叫女大王领了。
女大王磕头礼拜谢恩得了三粒仙丹,又求那圣水。
猴头无法,只得说:“取器皿来。”
女大王手头无器皿,便叫大丫环:“金莺,变个金钵儿来。”大丫环变了个金钵。
又叫二丫环:“雪雁,变个银杯儿来。”二丫环变了个银杯。
再叫三丫环:“鹦哥,变个玉瓶儿来。”
那第三个小妖丫环鹦哥正昏昏欲睡,听得自家小姐吩咐只得摇身说“变”,竟变了一个最标致美貌的一位小姐。
女大王和假三清都忙笑道:“变错了,变错了。原说变玉瓶儿的,如何变出小姐来?”
那小妖仍懵懂不醒:“姑苏盐课林老爷的小姐如何不是真正的玉颦儿呢。”
黛玉听到这里,翻身爬起来,按着我笑道:“我把你烂了嘴的!我就知道你是编我呢。”
说着,便拧的我连连央告,我说:“好妹妹,饶我罢,我说的是丫环是妖精,你却是小姐,如何扯得上。”
紫鹃在外听得讲故事早已进来,睁大眼一直听得入神,本只笑嘻嘻要看我两个笑闹,但听得我在故事中又扯上了她的本名鹦哥,又说她是妖精,也向我伸出美人拳来一阵好擂。
我向黛玉求饶:“好妹妹,因为看到你白得似玉一般,忽然想起这个故典来。”
黛玉笑道:“饶骂了人,还说是故典呢。”
一语未了,只见湘云和宝钗带着莺儿和翠缕走进来,笑问:“谁说故典呢?我也听听。”
湘云自去张椅子上反坐着,黛玉将我赶下床,便让宝钗坐到床上,笑道:“你瞧瞧,有谁!他饶骂了人,还说是故典。”
宝钗笑道:“原来是环兄弟,怨不得他,他肚子里的故典原多,只除了在他的贵妃姐姐跟前,省亲那日险些就交了白卷。
我前日也听了一个谣儿,甚是有趣,且说给你们听听:说是有个作人家妾的,见作妻的有了身孕,极得丈夫宠爱,她也装有孕放了个物事在衣里,果然丈夫也宠爱了。
只是可惜一件,为的是家中每日专给她俩个做酸的菜,她如何吃得惯,寻思每日偷给作妻的放些醋吃,作妻的吃醋过了,自会让厨房少做些酸的。
这日正下手后,丈夫突从外面进来,她吓得一个错手将那装孕并装醋的物事从衣里掉了出来,穿了梆,被丈夫打不过只得招了求饶,丈夫大怒道:“若是真怀上就罢了,却是假怀(贾环),需饶你不得!”
黛玉听到这里笑道:“阿弥陀佛!到底是我的好姐姐,你一般也遇见对子了。可知一还一报,不爽不错的。”
不料想宝钗又说:“你急甚么?我的谣儿还未说完呢:结果是那丈夫到底用那装醋的物事:一个玉瓶儿灌了那妾一瓶儿(玉颦儿)醋。”
原来宝钗和湘云等刚才在外已听了我的杜撰西游记去,想起我上次占便宜不但不知悔改却又扯上她的黄金莺(莺儿的名),旧恨加新仇,至听完才进来报错吻之仇兼要凑趣儿。
宝钗自己说完便掌不住捂着肚子笑倒在黛玉床上,黛玉扑上去搂着宝钗待要拧,自家也喊肚痛,只得要叫紫鹃过去:“揉揉肠子。”
只听“咕咚”一声响,不知什么倒了,原来是湘云本伏在椅子背儿上,那椅子原不曾放稳,被她全身伏着背子大笑,又不提防,两下里错了劲,向东一歪,连人带椅都歪倒了,幸有板壁挡住,不曾落地,我和翠缕赶忙笑着去扶。
宝钗黛玉紫鹃莺儿等一见,越发笑个不住。
我见这一室的美女个个笑得花枝乱颤,娇态毕露,不由龌龊地想:若得全部兼收并蓄,便真都是妖精也不枉了。
各位看我竟敢牵扯二大名著这诸多男女妖精,投些票过来砸醒我罢!
传(来一个声音)说:“坦白说,我不是你的书迷,我更不想是你的书迷!天才!你放聪明点,就让我白看吧!好吧?”
废材:“你知道什么是当当当当?”
(白看书的)传说:“什么当当当当啊?”
废材:当当当当就是:
(国语版)
onlyyoucantakeme成大神
onlyyou能让我变太监
onlyyou能保护我叫恐龙和老虎无法吃我
只有你最棒就是onlyyou
onlyonlyyou别怪哥哥嘀咕
留下张票儿
别小气别手发抖
看见青蛙别怕它就是我
请全力地去看(干)
要怕就先投票
喃呒阿弥陀佛
(白话版)
onlyyou能俾我好寂寞
onlyyou能俾我变传说
onlyyou能玩残我俾d龙精虎妖dap我
只有你咁坏就是onlyyou
onlyonlyyou莫怪蟆蚧暗沉
唔好劈砖
莫发烂砸米泼屎
碰到刀米惊iunderstand
被割哥来
送票姐去
拼全力为完书
变太监也值得
男无司马迁佛
废材:“喔哟喔哟!”
(白看书的)传说:“姐都跟你说给票真滴不行了,你还在这里喔喔喔你M个头啊,你有完没完哪?喂,已经说了不行了!你还要喔,完全不理人家受得了受不了你!你再喔,信不信姐一刀割了你喔!”
废材:“观音姐姐,你尽管割哥哥吧!大神又何哀,太监又何苦!当你明白了舍票取经(书)的真义,你自然会回来给哥票的了!男无司马迁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