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亮,为怕其他人发现,湘云狠心地将我赶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实在是很累了,但是一个人在客房内却睡不好,待到听见楼下有了响动就
起床到楼下大厅叫东西吃。
客栈连门都还没开,店老板和伙计们正在忙着,突然听到二楼的一间房内传来铜脸盆、桌椅摔倒的巨大响声。
不一会那房间旁的门打开了,出来个男人,他猛敲着那扇传出怪声的房门,因为房里的人一直没有回应,他越敲越急,越敲越重,还喊:
“少奶奶、宁姐,是怎么回事,有没有摔伤,该起来赶路了。”
我们正在一楼的人俱都抬头团往二楼看去,“有间客栈”只有两层,二楼的客房是环形排列的,一楼用餐的大厅就象是个大天井,在楼下的
人可以看见每一个房间的门。
店老板忙对他说:“客人,请小声些,不要吵醒了别人。”
那男人转身伏在二楼栏杆上对店老板说:“老板,我叫了这么久,屋里的人都没有动静,刚才那声音也奇怪,你快上来帮我看看。”
店老板一想也是:那么吵的情况下,房里的两个大活人怎么可能毫无反应的呢。
他便上了楼,推了推门,门闩得紧紧的,也叫了两声,房里仍然没回答,便大声说:“里面的客人,得罪了,我只好把门上的蒙纱捅坏看
一看了。”
店老板把门上的纱弄了个洞,从洞往里面一瞅,惊得转过身向楼下的人喊:“不好了,房里的一位女客可能死了!”
那男人也赶紧去看,惊得大叫:“是我家少奶奶!”
我急忙跑上楼去,其他两个伙计也跟在我身后跑上去看。
这时候二楼原本都关着门睡觉的人几乎全都起来了,或早或迟地穿衣出来看热闹,连湘云、翠缕也开了门往这边看。
且说我也从那洞里往房里看,果然看见房里对着门的那张床躺着一个女人,手脚被绳子绑着,身上不着寸缕,一动也不动,肯定是昏了或
死了。
我忙对店老板说:“恐怕真的是出了人命了,你们还不快把这门撞开进去看看,另外快叫个伙计去城里衙门去报案,他出去后,叫你的伙
计守在客栈门口,官府的人来以前,店里的人一个也不准出去,千万不能放跑了凶徒。”
店老板忙说:“是是,公子说得是。”
店老板和伙计还有那男人撞开了门,一伙计惊呼:“这地下也有一个,也死了!”
这时门外已围了许多人,包括薛蟠他们都已醒了来瞧看,我忙说:“外面的人不准再进去,这里面是杀人现场,太多人进来破坏了现场,
会影响官府缉拿凶手的。”
店老板忙吩咐别人不许进去,又吩咐一个伙计快骑马去报官,再一个伙计守着客栈的门不许出入。
那男人正和老板站在门里,正要往里面走,我忙喝住,说:“你也不能往里面走,要做什么,必须有我们其他人作见证才能做。”
那男人忙停住了。
店老板见我是个有主意的,忙恳求我说:“公子,请你进来帮看看是怎么回事吧,这里离城里还远着,这一去一回得好久呢,我们也好互
相作个见证啊。”
我答应了,便进了房大约看了一下情况。
床上的光裸妇人是个三十左右的白嫩少妇,是被勒死的,舌头伸出,面色青紫,下部明显有被污辱过的痕迹,除了对门的那张床外,房中
还有另一张床,但另一具尸体却不是在床上,是躺在地板上,一个仆妇样的女人被绑着手脚,也是全身光裸,她从嘴里伸了老长一截舌头出来
,颈上有明显的勒痕,也是被勒死的。她头前有一块布团,可能原来是用来堵她嘴巴用的,也已经无尸温,却看不出有无发生过强干。
房里的窗户是开着的,在一边的窗扇上绑着用床单撕成的布条,布条直垂向一楼,窗前有张桌子,桌上的油灯倒了,地下有一个铜脸盆,
有把倒在地下的椅子。我看见这窗外是客栈的侧面,下面是泥地,见到一些杂乱的奇怪脚印,脚印边沿模糊,有一根长树枝,窗外的墙体却没
见任何攀爬过的痕迹,我再用手拉拉布条,要承受一个成人的体重恐怕不太行。
这时我又去看门闩,却发现门栓的顶端上有个,是光滑而干净的,也就是新近形成的,我忙仔细往地下看,果然看见了一样东西。这
时我望向那男人,只见他也正瞄着我的举动,见到我看他,眼睛忙不自然地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我在心里冷笑:多半就是你干的了。问题是怎么才能证明呢!
我叫那男人:“你且检查一下,有没有损失些什么贵重东西。另外再和我们说一下你和被杀的两个人的关系。”
那男人检查了房里的包袱,说:“我家主人原有的四百多两银子和一点金首饰不见了,肯定是被杀人的强盗拿走了。我叫王时明,被杀的
是我的主母陈氏,地下那个是她的仆人宁姐。我们原是汉口人,去年我家主人暴病而死,主母的兄弟在京城里谋生,写信让主母上京投靠他,
我家主母便将家中所余财产尽都变卖了,让我和宁姐送她上京,谁想就快到京城了竟被外面的强盗劫了财丢了命,我可如何向主母的兄弟交代
啊!”
我叹道:“是啊,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既是如此也无法可想了,看来也只好等公人来后,让他们例行公事地在附近仔细搜一搜
是否有贼人留下的踪迹。老板,看来是外面的强盗晚上潜入杀人劫财无疑,可以开门让客人们进出了。”
店老板如释重负,忙答应不迭。
我和店老板走出门外只一小会,突然又拉着老板回屋里,店老板莫名其妙地和我走回那屋。
这时我看在地下的那东西已不见了,而王时明正要走到窗边,我便问王时明:“对了,我们从你的房间看看下面的情况吧,我想说不定有
什么新发现。”
王时明忙答应,说:“公子,这边请。”他领我和店老板去旁边他所住的那间房,那间房的窗户是关着的,我打开窗户并不是往一楼看,
而是往木窗框上看,果然也看见了我料想的一个新近产生的。
我对店老板说:“虽说强贼已逃遁,但这杀人现场还是该保护好等公人查看,你且用锁从外把门锁好罢,我和我的人还有事,就先走了。”
店老板忙领我去柜台结账去,围在门口附近议论的人也渐渐散去了。
王时明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去不提。
我在一楼暗地里吩咐了店老板一些事情,便结了账领着湘云、薛蟠等离开了客栈,还带着一个店里的伙计,这个伙计是我让店老板派给我
去作见证用的。
我让大队人马走了一段路后,我让众人在一块空地上休息,便和灵儿、薛蟠还有店里那伙计绕远路往客栈后面走去,湘云和翠缕好奇也跟
了来,只好由她们。
到了一个对着客栈后有树木遮掩的小山坡,这里可以远远看见客栈外面的动静,但在那里的人却绝对看不见我们的地方。我让大家坐下休
息,说:“大家坐下来等着吧,等会就有好戏看了。”
湘云等好奇地问:“会有什么好戏啊?”
我微笑说:“天机不可泄露。”
湘云甚是不满,本要娇嗔,但在薛蟠等男人面前自是不好意思的,只好挨着翠缕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了。
我们等了好久,正不耐烦的时候,我终于看见王时明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了。
只见他东张西望、鬼鬼祟祟地径往那杀人现场窗外的野草丛中走去,只搜寻了一会,便找到了一个包袱,然后他找了一棵大树,爬上树将
包袱藏了起来,这才又鬼鬼祟祟地要走回客栈。
我便让大家从隐身处出来了,我用手护成个喇叭状大声喊他:“王时明,你且站站。”
王时明闻声吓了一大跳,往我们这边看来,见了这许多人,明白中了圈套,脸色登时变得青白无比了。这时店老板也领着店里还有的伙计
都出来了,冷冷地站在他身边。
我们一行才慢慢地从小山坡往王时明走去,我让伙计爬上树去取下那个包袱,打开一看,却是约二十两重的金子还有一点金首饰。
我叫人去把薛蟠的人从休息地先召回客栈,出了人命案子我又怎会不等官府的人来就撒手不管呢,我们的离开只是要欺骗凶手自我暴露的
障眼法而已。
我们押着王时明回了客栈里,店里的伙计一脚把王时明踢倒,让他跪在地下。
店老板怒喝道:“你这害主谋财的奸徒,竟敢在我店里作这等恶事,还好有这位公子识破了你的奸计,还不快点把你杀人的经过招来,不
然先在这里打你一顿饱的。到了官府还有得你受的。”
王时明脸如死灰,因自知法网难逃,必死无疑,低着头一言不发。
店老板只好转而问我:“公子是怎么发现他的破绽的?”
我先去搜了王时明的身,找出两枚铁钉,说:“他的破绽可多着了,却自以为是天衣无缝。”
我说:“我一进那屋看见已被杀死多时的尸体,还有摔得乱七八糟的的椅子、脸盆等便知不对,凶手强干连杀两人都毫无声息,又怎会在
早上要逃跑时笨手笨脚发出那么大的动静,那椅子摔得那么响是因为它不是从地板摔下的,而是和脸盆一样从桌子上摔下的。谁有必要这样做
,当然只有王时明。
《明天你是否依然看我》
曲:痛阿哥
词:痒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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