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继续说道:“事情是这样的,那天这里的老板娘因为生意忙,第一次把她的女儿从家中带到酒楼来帮忙。哎呀呀,她女儿长得那个美呀!看得酒楼里所有的男人眼都直了。那可真是个天上少有、地下无双的小美人儿!手杆儿水嫩嫩象青葱儿似的又白又细;大眼睛水汪汪象黑宝石又亮又圆;小瓜子脸儿象雨后的桃花娇艳欲滴。果然就象宝玉兄弟说得那样,真真是个水做的美人儿。
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家的两个妹妹还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如果能娶到这等极品娇妻,我薛蟠再也不看别的女人一眼,一生有她足已。”
我知道薛蟠对再美的女人也只有三天的热度,一旦新鲜感过去了就抛在一边再去另寻新欢。听说他上京前打死人抢来的名叫香菱的小丫头也是个美人儿,现在还不是被他整日闲置在家中,简直是暴殄天物、浪费粮食。
只是我在园里从不曾见过香菱,估计薛蟠怕我会给他戴绿帽,所以就把香菱雪藏在家里了吧。其实对于朋友妻,这个我不是一定会欺的。
我不耐烦地回答他,说:“你既看中人家的女儿就自己去提亲好了,现在你已是京城里最有钱的主儿之一,不知道多少人家想嫁女儿给你呢,你好好备份厚礼去向招姐提亲,她一定是喜出望外、受宠若惊,找我作什么。”
薛蟠两只大手一拍,苦笑叹感道:“环兄弟,大哥何尝不懂呢,我是最爱撒漫使钱的,早已依足了京城里最耗钱的规矩:三媒六聘、九担十箱地上门去求亲,老板娘只推说她女儿年纪小,还不懂事,不择亲。环兄弟你也是这酒楼的老板,和老板娘有交情些,你去说合老板娘必定给面子。”
说完他又暧昧地用粗肘子撞我手臂,脸上恶心地银笑着,又凑近猪哥嘴在我耳边放低声音说:“那次你和她在旁边厢房里结了一场肉缘吧,怎么以后好似就没再找她相好了,莫非嫌她年纪大了些又生有好大的女儿了,其实你比大哥我还,还爱尝鲜儿。
就是太苦了这美艳老板娘,那次和你欢好之后就迷上你了,每次见了我和倪老二来总要问你会不会过来。一说你不会来她就蔫巴巴地皱着眉头,一副有气无神的样子,好象开谢了的残花一般。”
我没兴致听他胡说八道,侧身把头挪开些,打了个呵欠说:“你少在背后胡乱搬派良家少妇,还想做人家女婿呢!仔细她哪天在我们的酒菜里下些哑巴药,就算不下药,给你来点脏汉油泥、肥厨汗涕,可有得你受的!”
薛蟠满不在乎地说:“在外面吃东西哪管得那么许多,咱薛大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姐,你说的这样龌龊话休想恶心得了我,随你嘴里放屎屁,哥照样能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我特爱她这里做的味道,说不定就是因为这里的肥厨特别加了私人独家肥料才特别好吃呢,哈哈哈哈。”
我低头暗道颓丧,想败薛蟠的胃口倒反了自家的胃口,觉悟认栽悔道:咱那些恶心话也就能欺负欺负园里漂亮爱洁的姐姐妹妹们,要想到外面来和这些比我更无耻的恶男较劲只能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以后切切要记住此次教训。
薛蟠又阴湿咸腥地继续说道:“如果你上次真的不曾得手,现在借我这个与老板娘攀亲的机会彼此再好好亲近一番此不甚妙,她家男人残缺多年,则她当然也空旷了那么久,蜘蛛网不知挂第几层了,我就不信她一个熟透的美妇不想那档子事,只怕她在夜晚人静寂寞空虚时候,身子好似虫咬蚁爬酥软蚀骨,痕痒难搔春水氾滥滂沱”
我见他越说越无耻下流,还成篇成章的,自然是平时听多了吟湿艳曲的缘故,不由暗暗佩服,怕再不打断他还要学粉头们唱将起来,岂不是要把我的隔夜饭也引逗出来了,忙对他说道:“好好好,你这些话给我就此打住,算我怕了你,我这就为你找她说去,成不成都别怨我或谢我,只要不要再来啰唣我就好!”
薛蟠这才高兴了,说:“不管成不成,大哥都要谢你的,兄弟间就是应该这样互相帮忙才对,以后你要看中我家小妹我定当义不容辞去为你美言百句千句。”
我听他这么说不由一阵心虚气短,心想:别说你家亲小妹已被我囫囵早吞了,就是你的亲亲大妹也让我画饼急充了去,罢罢罢,就让我还你个顺水人情吧,以后你知道自己做了便宜大舅子要擂我时或许会轻手些儿。
我便出了这间包厢,到了隔壁包厢,并叫一伙计去请老板娘来见我。
招姐来了,和我打招呼,说:“环兄弟,怎么好久才来一次,听说你园里美女极多,莫不是因为整日流连花丛中,姐姐这样的过时花柳看见了都让你眼烦?”
我心里:嗯!地一声,不由微微有些沾沾自喜之意,看着招姐似嗔非嗔、浅笑嫣然的鹅蛋脸儿,不由得想入非非起来。
我忙镇定心神心中对自己说:不可不可,男人最忌的就是自作多情,自作多情的结果必然是自取其辱,这只不过是她一个女生意人和普通客人打情骂俏拉关系的常备客套话而已。你休要忘了自己姓什么,你姓贾,不不不,你是姓叶的!呼!果然好险,美女说两句话差点就让你忘了自家贵姓。”
我于是也嬉皮笑脸、虚情假意地回答招姐,说:“其实我也想念姐姐得紧,但姐姐虽是言语亲近却面热心冷,只给小弟些空想头,心里却对小弟无情得紧了,连手儿也不曾得碰触过,一点肉趣儿也不给,哪能怪小弟心灰意冷不来迎合。”
招姐究竟是女人,立马退避三舍,她顿时害羞起来,只是脸上扑了太重的粉,看不见真实的红色显出,她羞声说道:“环兄弟是个花丛中的老手了,姐姐说不过你,我只是个天生犯了克夫命的残花败柳罢了。有什么吩咐就快说吧,我不敢耽误三爷的宝贵时间,不然你园子里多少美人儿要咒姐姐了。”
我刚才那边厢打嘴仗输给了薛老大,稍有些不爽利,这边厢又找一美少妇赢了回来,心里愉快了多去。呵呵,男人常常就这么爱犯贱,嘴上一点小便宜的输赢也可左右心情的好坏。
我这才和招姐说:“我是替薛老大提亲的,薛蟠已经今非昔比,不但有钱而且也勤快能干,我听说他现在每天都起得甚早忙做生意赚钱,也没有太过贪杯伤身误事,就算偶尔招粉头和兄弟们乐一乐也不过纯为取笑助兴、听曲送酒,他家中又尚未娶妻,用我们那里的话才好形容:简直是个钻石王老五、白金独身男,不知多少女孩想嫁呢。
招姐你把女儿许给他,这辈子担保吃穿不愁,享福不尽,就算你酒楼这辛苦劳神的行当不作了也会有使不尽的银子在手,姐姐何不就此答应了他呢?”
招姐低头轻声回答:“我这生的运命甚是不好,只是天要如此,我也认了。
但我最疼爱的就是我这女儿,从小当真是娇生惯养,捧在手里怕软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赚的钱除了给我那衰男人求医治病买药,剩余的都用在我的宝贝女儿身上了,我们虽是小户人家也请了最好的先生从小教她读书认字,宠得她是又刁蛮又任性。
象薛老大这样面貌又丑、身材又粗壮,又没些才学知识的莽汉,别说我看不上,我那挑剔的女儿也绝对看不上眼的。
我女儿眼高得很呢,她说一定要自己过眼挑个又有外、又有内,既风流潇洒又有金有才的才肯配,这件事三爷就请不要费心了。虽然三爷对我有恩,但小女的一生幸福委实不愿勉强。”
我听她的声音虽小,但态度是很坚决的,知道绝不能说动她了,便说:“既是如此,那我就不说了,我本就不是替人作媒的材料,其实若不是薛蟠缠磨我,我才不愿作媒呢。
我是恨不得全天下的女孩们都守字闺中,永远不嫁才好,让天下除我之外的臭男人都孤独一生最好。”
招姐心里其实有些怕我会耍无赖的,谁叫我在京城已是最知名的无赖头子呢。
她见我给自己搬了个台阶下才放下心来,她说:“多谢环兄弟谅解,我一个妇道人家在外面抛头露面的,谋生艰难,还请兄弟多多关照,薛大爷那里我不好再去拒绝,就请兄弟帮说些好听婉转的话,千万不要为难我才好。”
我慨然答应,说:“这个自然,亲家虽然做不成,大家还要做朋友的嘛。我薛表哥那里我会好好跟他说去,管保叫他打消了念想,以后再也不会和你纠缠。”
招姐忙深深给我福了一下,隆重谢过了,才告退出厢房做事去,我则又回旁边那间包厢劝解薛蟠死心。
薛蟠自然是大不乐意,但也答应了我永不再提此事,也绝不会找人家的麻烦,我这才放心回大观园去了,留下他自己在酒楼里喝闷酒。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谁想到晚上竟然又横生枝节出了大麻烦。
傍晚在怡红院吃了晚饭后,西边的夕阳要逞余威,缓缓地在天上移着,不肯就此下山,金色的黄昏有些闷热,天上还点缀着些许各色的绚丽晚霞。
我正惬意地在院里凉爽处的竹椅上,半坐半卧着空手吃西瓜纳凉,有晴雯给我拿着西瓜。一块西瓜吃得很快,因为有四个人都在晴雯手里吃,除了我、晴雯还有金钏儿、芳官都在吃,金钏儿、芳官左右替我扇着风。
玉钏儿和藕宫、蕊官、小红、四儿、小吉祥儿、小鹊、莺儿、宝琴在玩我教她们的草地汽排球,个个上身穿的都是薄薄的露脐吊带短衫,或是短裤或短裙,雪白的嫩足则都是光赤着的。
她们在草地上高兴地跳跃着、嬉戏着,时不时露出刹那间的迷人美妙风情,让吃饱喝足的我不时会吞几口馋涎。
虽有一美人以冷水冰过的西瓜喂到嘴边,一左一右两美人扇凉风至胁下,我仍不免从心生出一丝丝、一阵阵的燥热,但我并没出声或出手打搅正在打球的美女还有身边服侍的美女们。
人生就该有些不足的小遗憾、小欲求存在才是真正的幸福,要是什么玉望都是即想即行,即思即达,那样的人生也太缺乏趣味了。
这时,园里一在园门处当班负责通传的小丫环跑来,说灵儿有要紧事要请我出去,说是东兴楼老板娘的女儿被抢了,老板娘正在园门外哭喊着呢。
我闻言气愤地从躺椅上跳起,大骂一声:“你个王八蛋变的龟儿子薛蟠,竟敢骗我叶飞,我绝对饶不了你!”
《花好票美》
演唱:人嫌弃/痒欠花
曲/词:人嫌弃
编/监制:无聊人@RNLS
女:鼠标点呀点点入我书扉
迷恋你的票哗哗响不能入睡
为何你呀你不懂鲜花的用法
寂寞望着屏对的明眸
男:排名低低悬直坠得像我的心
想念你的币只许订阅不许退
我说你呀你可知白看书太无情
乘书飘向网上的传说哥
合:就在这花好票美夜两心相爱书也悦
在这花票犀利夜作家读者成双对
我说你呀你这世上还有我
能与你网书迷恋花票双双投
合:美女网上有
握鼠问QQ
女:不再网上传说
男:见面
合:今晚上酒店
合:[海岸线文学网]就在这月黑风高夜身心相交书不阅
在这犀利潇洒夜作鸭读姐成双对
我说你呀你这世上还有你
能与哥YY戏水姐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