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葬了马进城,也埋葬了曾经的恩怨情仇,没多久,江馨玲就确诊怀孕了。
“尽管所有的错都归马进城,可是流言蜚语却说我是个克夫的女人两个丈夫都是猝死暴亡我在这里不能再呆下去了”江馨玲郁郁寡欢地对冯小逢说。
“那您要到哪里去呀?”冯小逢也郁郁寡欢。
“校长知道了我的情况,就帮我找了一个好去处”江馨玲平静地说道。
“哪里呀,能告诉我吗?”冯小逢真心想知道,江馨玲到底会去什么地方。
“那个地方在一片浩大水域的中间,上面有几十户人家,出入都需要长时间摆渡才行,岛上有个混班的学校二十几个学生,从一年级到六年级,都由一个老师来上课原先的那个教师熬不住那里的单调清贫生活,悄无声息就逃走了校长对我说,或许到了那里,能休养生息你的心灵吧我马上就同意了”江馨玲将自己要去的地方,概念化地说了出来,很美,但也很抽象。
“那谁来照顾您呀!”冯小逢话里话外是说,您已经怀孕了,一个人,能行吗?
“我母亲知道了我的情况,就想跟我一起去正好她也罹患了癌症,医生说,最好远离都市,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去生活,或许存活的年头会大大增加”江馨玲似乎早就打算好,也安排好了。
“这我就放心了江老师要是需要我的话,只管通知我,我马上回飞速赶到,全力以赴地帮助江老师处理任何问题”冯小逢很是舍不得江馨玲这个良师益友。
“好,老师真的有需要你和嘴嘴的时候,肯定不客气”
挥手告别,挥泪惜别,江馨玲带着肚子里那颗希望的种子,离开了县城,离开了冯小逢和嘴嘴,朝着自己既定的人生目标,进行渐远了
挥别的手还没放下呢,嘴嘴竟然也干呕起来!
“不是吧,难道你也”冯小逢不想往下说。
到医院一检查,天哪,嘴嘴竟然也怀上了!
“你不是带着环儿吗,怎么还会怀上呢!”回来的路上,冯小逢提出了质疑。
“谁知道啊,可能是小逢哥的活力太壮,连铜墙铁壁都能穿透吧!”嘴嘴乜斜地看着冯小逢,面带妩媚地说道。
“放屁,我才没那么的火力呢要说穿透力,肯定是马进城的比我大!”冯小逢马上予以反击。
“也许吧,那个马进城,最后那几下,还真像火山喷发一样,我当时真像被火箭弹给击中了一样”嘴嘴竟然说了实话。
“我说不可能是我的吧”冯小逢似乎轻松下来。
“不管是谁的,我都要生下来!”嘴嘴竟然执着起来。
“不是吧,你知道是谁的呀!”冯小逢十分惊愕。
“管他呢,反正不是小逢哥的,就是马进城的!”嘴嘴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没吃错药吧我的你生下来不行,因为我们没到法定结婚年龄,生下来就哟啊送孤儿院去,那不是给人间添置了一份新的罪孽吗?马进城的就更不能生了,一旦是马进城的后代,你岂不是帮助那个恶魔传宗接代了吗!”看来,冯小逢坚决反对嘴嘴生下这个孩子
“那怎么办呀,那就小逢哥陪我去做掉好了”
可是,就在冯小逢陪同下了最后决心的嘴嘴到医院去做人流的时候,半路上,却突然被一辆停下的奔驰面包车给拦住了,下来几个黑衣男人,就将嘴嘴和冯小逢给架上了车
“你们干嘛呀,光天化日之下,敢绑架我们!”冯小逢上了车就斥责那些人。
“你们别误会,我们是接你们到宾馆说话的”副驾驶座上一个五六十岁的中年女人,回头对冯小逢和嘴嘴友善地说道。
很快就到了县里唯一的三星级宾馆,下了车,那几个黑衣那人怕冯小逢和嘴嘴跑掉,就将他们给架住,几乎是两脚离地来到了一个客房里,将他们俩给按坐在了沙发上。
那个中年女人慈眉善目地坐在了冯小逢和嘴嘴对面,让随从给冯小逢和嘴嘴沏茶倒水,然后就让他们都下去了。
“那个叫嘴嘴呀!”中年女人微笑着问。
“我!”不知道是福是祸,所以,在嘴嘴回答的时候,冯小逢也抢着跟嘴嘴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句。
“别跟阿姨开玩笑啊到底那个是呀”
“我是!”冯小逢跟嘴嘴又是异口同声地挺身而出。
“这就不好办了你们千万别跟我撒谎,因为这其中的关系很大”
“您到底要干什么吧!”冯小逢警惕地询问道。
“实不相瞒,我不是别人,我是你们的化学马老师,也就马进城的亲生母亲!”
“天哪!”冯小逢和嘴嘴都倒抽了一口凉气,不知道马进城的母亲找到他们,到底是什么目的,难道是道听途说了什么,就找上门来秋后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