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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奇怪的阳痿 二
    阿进在床上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他睡一会就拨弄一下他的,但不管他怎样努力,他的还是没有一点起色,他在既惊讶又恐慌的心情下度过了一夜。直到天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燕子起床的时候见阿进还在睡就轻脚轻手的起了床,她知道阿进肯定一个晚上没有睡,因为她也被他闹到很晚才睡着,再一个他平时不论什么时候睡,总是天一亮就起了床练功夫了。要不是一个晚上没有睡是不会天都大亮了还在睡觉的。
    她下了楼,发现奶奶已经在打扫房间了,她一边帮着奶奶擦着家具一边说道;奶奶你不用起得这么早,这点事我一个人干就行了。
    奶奶笑道;我起早已经成了习惯了,躺在床上也睡不着,还不如早一点起来活动活动,你家阿进还真是个有本事的人,把你们这个家弄得红红火火的,这些家具可能花了很多的钱吧?我第一次睡在那么软的床上还真有点睡不着。
    燕子笑道;我家阿进比起小飞来就差远了,他努力了这么久还抵不了小飞一天呢,他要是把昨天晚上的二十多万拿到手里的话,就比我家还要多了。这些东西不要多少钱,也就几千块钱而已,由于我们是租的房子,也就买了几件实用的家具。
    就在她们说着话的时候,门外进来了一个看去二十多岁的漂亮女人,她一进门就对奶奶笑着道;奶奶,我听阿交说你家小飞已经长大了,还一天不到就赚了几十万,他现在起床没有?阿交把他夸得天花乱坠的,我还真想看看他是个什么样子。
    燕子笑道;你一大早就来了,是不是想他想得睡不着了?我看你最好是不要见他,如果见了他的话,你晚上的梦里就没有你家烫包子的份了。如果要是在床上再叫出小飞的名字你就会挨打了。如果把你这只杜鹃打得和乌鸦一样的乱叫,那我们的耳朵就要不好受了。
    来的是烫包子的老婆杜鹃,这可不是她的小名,而是她真的姓杜,他父亲是一个没有读书的人,由于她是女孩,就给她取名叫杜鹃了,山里人喜欢用鸟做女孩的名字,却不知道鸟也是有公和母的分别的。
    杜鹃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一听燕子的话就笑道;那你昨天就见着了他,是不是昨天晚上就和他做梦了?这不会是你的经验之谈吧?可能是你在的时候叫出了他的名字,不然的话你是不会有这样深刻的印象的。
    奶奶笑道;你们这几个女人到了一起嘴就没有遮拦了,我家小飞还是小孩呢,你们要是发春了也该找个成年人来取笑才对,你们这么一说我都觉得你们两个都有点是我孙媳妇的错觉了,你们就不要拿他来取笑了。
    山里的女人说起黄话来可是乱说一通的,就连公公和媳妇有时也开玩笑,但***话还是让两个美妇都红了脸,杜鹃红着脸道;你如果打扮一下比我们也差不了多少,想要我们做你的孙媳妇是不是说的有点太过了?我看你最好是永远穿着这样的衣服,如果你穿得漂亮一点的话,让小飞当成是美女抱到床上去就麻烦了。
    奶奶被她这样一说脸就红了,举起手里的扫把就打了过去道;你这小妮子没大没小,今天我非好好的教训你一下不可。杜鹃走出门外做了个鬼脸笑道;小美女今天动春心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红脸哦。看来要等一下才能看到帅哥了,我就先去买菜了。说完就转身走了。
    奶奶气呼呼的看着她的背影道;这小妮子平时对我挺尊敬的,今天怎么这么疯起来了?
    燕子笑道;你平时也不太开玩笑,今天是你先说她,她这个人可是一点亏也不吃的,所以,她这样说你也就不奇怪了,再说她还知道了你一个秘密,她到现在都没有说出来,也算她是很有修养了,她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要她忍到现在还真不容易。
    奶奶一听燕子的话有点心虚的道;我在山上规规矩矩的过了二十多年了,哪里有什么秘密了?你可不要乱说话哦。
    燕子笑道;其实你的那个秘密我也是知道的,你忘了阿进和烫包子把你背下山去治病的那回事了?那几天可都是我和杜鹃轮流照顾你的。我和她都知道你到现在还是,只不过是你对我们都不错才没有说出来而已。要不杜鹃也就不会这样开你的玩笑了。
    奶奶大吃一惊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和人说过啊!
    燕子笑着说道;当然是医生告诉我们的了,那个医生见我和杜鹃都叫你奶奶很是奇怪,就向我们问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我就说你就带着一个孙子一块过,她有些奇怪的道;你们的这个奶奶还是个啊?怎么又有孙子了?我和杜鹃都不相信,由于你在昏迷,她就把你的BB拉开给我们看了,你那张膜真的还好好的,弄得我和杜鹃都蒙了,我们知道你一定有一个很神奇的故事,只是你不说我们也不敢问你。我们要那个医生不要把这事说出去,就把这事给瞒了起来,也是你对我们村里的人都很好这事才瞒了这么久。要不这事早就被杜鹃叫开了。你能把你的这个故事说出来让我分享一下吗?
    这时她们的清洁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奶奶坐在了沙发上道;想不到我的秘密真的被你们发现了,这事说起来还真不好意思的,我老家离这里有几十里,我家里除了有爸爸妈妈以外,还有爷爷奶奶和一个弟弟一个妹妹,那一年我家几天都没有吃饭了,都是吃点野菜和树皮过日子,我爷爷和奶奶眼看就快不行了。
    我妈妈是当地的一个接生员,有时候做不赢的时候就把我叫去帮她,因此,我很小的时候就学会接生了。我们平常的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因为生了小孩的人家都会送一点东西给我们。但那两年基本上没有人生小孩了,我们家的人又多,所以比起别人来就更要艰苦了。
    有一天我们家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怪老,他跟我妈妈说有一个人家现在日子过得还不错,如果我去了那个人家,就可以拿一点粮食来度过这一关。那一年我才十三岁,但我长得很快,那时就有四尺多高了,而我们那里十三四岁的姑娘嫁人是很平常的事。我妈妈一听就高兴了,当下连人都没有见着就答应了这门亲事。因为有了粮食就可以救回我们家好几个人。
    第二天晚上我们家就来了一个挑着一大担东西的年轻人,他看去二十岁左右,长得很是英俊,我妈妈看了就更加高兴了。那时我还不怎么懂事,但一听这个人是我的男人还是有点害羞的远远的躲开了。那一大担东西都是吃的,有地瓜块,玉米,还有几只熏干了的野兔,那一天晚上我们全家都吃了一顿饱的,也是那一年第一次吃了肉,那种饱饱的感觉真的是舒服极了。
    就在那一天晚上我妈妈跟我说了很多的事,由于我才十来岁就帮着我妈妈接生,因此我比别的同龄人懂的东西也就要多了,我妈妈教了一次我就知道了。第二天我就跟着我男人上了山。
    我们到山上的时候快吃中饭了,他们家里早就准备好了酒饭,山上的生活比我们山下真的要好很多,不仅有酒有饭还有肉。那天是我妈妈送我出嫁的,她一见那个场面就抱着我高兴的道;丽丽,你不但救了我们一家人,以后你也有饱饭吃了,妈妈真为你感到高兴。我虽然有点怕羞,但对有饱饭吃也感到很兴奋,因为那饿着肚子的时候真的不好过。
    那一天他们喝了一下午的酒,我早早的就上了床,虽然心里怕怕的,但也有一种很期待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上床了,我静静的等着他来侵犯我,但他刚爬到我的身上就滚下去了。他这样做了几次以后就躺在我的身边不动了。
    第二天早上我妈妈帮我来铺床,她一见床上干干净净的就把我叫到一边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把他爬上来几次都没有事告诉了她。我妈妈想了一会道;他既然知道做就不要紧,可能是喝酒喝多了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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