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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奇情之遇
    第140章奇情之遇
    1000路车走走停停,穿梭在马路上。于友坐在最前边的一个单座上,将双手口袋,目光盯着窗外的夜景。100路是全市行驶路线最长的一路公交车,绕着这座城市走上大半圈,全程却只要1块钱。每当觉着寂寞压抑了,于友便会坐上100路车,从起点坐到终点,再从终点坐回起点。每次坐车,他总是选择坐在最前边的单座上,这样既不会受打扰,又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一个上车的乘客,就如同看窗外的风景一般。他看的不是风景,是寂寞罢了。虽是晚上,但车厢里还是坐满了人,小孩的吵闹,夫妻的唠叨,情侣的呢喃声声入耳,多少慰藉了于友寂寞的情怀,但这一点点温暖转瞬又被心底涌出的悲苦淹没。侧身看看身后满车的乘客,于友心底涌出一句话人群中的寂寞才是真寂寞。
    于友是个孤儿,从小被父母遗弃路边,又被拾荒的养母拾起抚养至今。从小学到初中,他饱受同学的歧视和冷眼,虽有几位富有同情心的老师关心过自己,批评过欺负自己的同学,但这种自卑已经刻入自己骨子里,他甚至有些恨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要将自己生在这样一个贫穷的家庭,直到母亲告诉他自己真实的身世。那一刻他有太多的感动,跪下来抱着继母的双腿失声痛哭,而将先前对养母的那一点怨恨放大千倍万倍投向了狠心遗弃自己的爹娘。养母从箱子中拿出了拾到自己时的襁褓,里面有一本黄皮纸包裹的书,显得很是古旧,于友接过来立刻将之撕得稀烂,扔在地上用脚用力地踩踏知道真相后的于友很想报答含辛茹苦将自己养大的养母,但读完初中以后他就辍学,刚满18岁,这么低的文化程度,这么小的年纪哪找得到好的工作,只得在工地帮人打打杂,做做不算太重的活,得些微薄的收入,而母亲还是得出去拾荒。
    18岁的少年对异性已经有了深深地好奇,每每身边有靓丽的女孩走过,他总是会偷偷地瞟一眼,目光纠集在那的部位。工地的那些做粗活的大叔们都是过来人,没事总是拿着他取乐子,说些荤段子,让他既是懊恼,又有些好奇。
    吱公交车到达一处站点停了下来,于友回过神来,习惯性地望向车门,眼神为之一热。走上车来的是一个。在于友贫瘠的词汇中只有这个词勉强来形容她。
    这位美人三十上下,一身黑反衣,是否名牌不重要,因为每一位男人见到她应该都会专注于欣赏她高挑而又十分的身段,忍不住的感叹怎么会有这样惊艳的曲线,她的美丽就连眼前这位对异性几乎一无所知的少年也看得呆住,要知道以他的内向,可是从未看过一个女孩超过1秒钟。
    此时公交车已近终点,车上的乘客只有十来人,而这十来人无论男女,连同司机的目光全被这位美人吸引。这样的一个,也只有在黑夜出行才不会扰民吧,可她为什么会乘坐公交车?美人全不理会满车人的目光,将自己精美的手提包凑近自动刷卡机,嘟的一声,打破里车里的沉寂。
    于友赶紧收回目光,装作若无其事。余光却看到美人朝自己走过来,美人盈盈迈步走到了于友的身边,他现在后悔自己坐在最前排了,因为失去了更长时间欣赏美人的机会。心中正在懊恼,美人却停下了脚步。“咦!?”,耳际传来美人轻声的呼唤,这声音是这样悦耳柔媚,于友抬起头来,整迎上那双勾魂摄魄的秋水,美人的目光竟也如自己看她那样呆滞,于友心中慌乱,他知道自己长得还算英俊,但还不至于有这么大的魅力。美人似乎丝毫没有收回目光的意思,面部表情也越来越夸张,于友终于发现她的目光其实是盯着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玉坠。这块玉坠在继母拾到他时他就戴着,只是继母没敢告诉他,怕他又将这块玉坠毁了。说那是玉坠其实太过抬举,一看就是地摊货,材料应该是塑料的,因为边缘为青绿色,中间却泛着大块的极不和谐的乳白色。造型也很古怪,就像一块小小的盾牌,正反面都是刻着歪歪扭扭的符号和文字,实在是地摊货中的地摊货。
    于友心想这位美女心里一定在嘲笑自己的品味和贫穷。慌忙地将玉坠塞入高领的毛衣当中。玉坠隐入毛衣,美女才算回过神来,却急走两步,一坐在于友后面的单座上。司机这时也才算回过神来,发动汽车,朝终点开去。
    于友再无心欣赏窗外的风景,他真想回头去看看身后的绝美风景。正当心绪起伏的时候,身后却隐隐传来一股奇异的压力,就好像有一双无形地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身躯,先还只是有些不适,到后来却觉得浑身疼痛,想叫脖子却似乎也被掐住,窒息得发不出半点声音。
    于友心中十分惊骇,如果双手可以动弹,他真想拍拍用力拍拍自己的脑袋,告诉自己这是幻觉,可眼下这种被窒息得濒临死亡的感觉却又那么真实。正当于友几乎绝望的时候,这股无形的压力却突然消失,先是身上的压力,再是脖子上的压力一点点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于友晃了晃脑袋,浑身的疼痛告诉他这不是幻觉,要么自己得了某种绝症,此时发作,要么还一种可能这样的一个寒夜,快到终点没有几个人的公交车上,一个美艳得过了头的黑衣女子,很可能是于友不敢再想,也不再有往后看的想法,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可浑身却在冒汗。
    他兀地站起身来,没有跑向后门却跑向了前门,对着司机用颤抖的声音嚷道“停车,我我要下车!”司机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还没到站,你当这是的士喊停就停啊?”于友没有争辩,他再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招致什么祸事,心中只盼汽车快点到站。还好,只是一分钟的功夫,公交车到站停了下来,于友不等车停稳,就从前门跳了出去。他要是回过头去看看那位美女,估计会被吓破胆的,女人已将旁边的窗户打开,冷风灌进来,一头秀发随风飘舞,整个一女鬼形象。
    跳下车的于友,又用冲刺的速度紧跑了上百米,回头看看女鬼没有跟上来,似乎也没有下车,才蹲下来,用双手压住胸口,狠狠地喘着粗气,心脏兀自咚咚地跳个不停。良久,于友终于喘过气来,冷空气灌进肺里,十分难受,身上的汗也冷下来,得赶紧回家换件衣服,要不准感冒。是呀,回家,回到家就安全了。
    正当于友想站起身来,然后叫辆的士把自己送回家的时候,一双玉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于友刚刚平静的心咚地一跳,猛一抬头,正对上刚才那先让自己全身酥麻后让自己头皮发麻的笑靥,然后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于友悠悠醒转。睁开朦胧的双眼,心想刚才一定是做了个噩梦,可目光所及自己却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一间装修豪华的卧室,壁灯射出柔和昏暗的光线,自己的衣服全被褪下,放在床头柜上,而自己却赤身地躺在一张舒适柔软的床上,身上遮盖着一床柔软的羽绒被。
    这是怎么回事?于友心中满是恐惧和疑问。那女鬼把自己抓来剥光,难道是想通过来吸光我的阳气?一念到此,于友赶忙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双手捧着细细地查看,不知情地见了,准会误会∶在看不出什么问题,似乎没发生什么。于友稍微放下点担心,正准备起身穿上衣服,房间的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正是车上所见的那个女人,此时换了一身黑色的睡衣,曲线毕露。于友骇得身体往后一弹,重重地碰在靠背上,顾不得疼痛,一手抱胸,一手护住要害,用颤音说道“你要干什么?”一副害怕被的惊恐表情。
    女人毫不顾忌盯着他的要害之处,用柔媚地声音说道“你要是如实回答我的几个问题,我就放了你,你要是敢说半句谎话,”她舔了舔的嘴唇接着说道”我拿你做夜宵!”说完,也不待于友回答,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正是于友佩戴的那块,于友这才发现连玉佩都被她取走了,现在真可以说是啊。
    女人晃动一下玉佩问道“这玉佩哪来的?”“我妈给我的。”于友如实回答。“叫什么名字?”“张翠萍。”于友本待说出养母的真名张翠兰,可害怕她找上养母,所以临时改嘴。女人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胡说!你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于友只见她右手轻轻抬起做掐握状,自己顿时觉得被人掐住了脖颈,然后被慢慢的托起,双手再也顾不上遮羞,想要去掰开那双掐住脖子的无形的手,却好像被无形的气体阻挡,怎么也靠近不了脖子。
    看看差不多了,女人的手收了回去,于友砰的一声落到床上,好在有柔软的被子垫着,可脑袋却重重地撞在床头的靠背上,疼得龇牙咧嘴。耳边传来女人冰冷的声音“你要是再敢说半句谎话,我下手再不留情!说,这块玉佩是怎么得到的?”
    “我妈在垃圾堆里拾到的。”于友再不敢说谎。女人的语气又冷了一分“是吗?我也懒得去追究。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如实说了,我就放你走。”女人再次晃了晃手中的玉佩,道“如何开启阴阳元佩?”
    “什么原配的,你拎个榔头一敲不就开了?”于友多少有些赌气,但说完就后悔了。果然,女人拿着玉佩的手虚空一挥,“啪”,于友从床上摔了下去,脸上顿时呈现出一记血红的掌印。若不是女人手中拿着玉佩,估计这巴掌会扇得更重。
    于友打小就被人欺负,窝囊透了。可从未被人扇过耳光,此时望着这狠心的美艳女子,浑身的他却涌起了强烈的反抗意识,他抬起头来对女人怒目相视,眼睛里闪着仇恨的火花,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自己窝囊了一辈子(如果今晚就被结果了的话),临死也得像个男子汉,正待冲上去拼命。
    女子手中的玉佩却有了反应,玉佩中间乳白色的部分开始发出莹莹的亮光,开始很微弱,不久就越来越亮,并且开始急速旋转,似乎是蕴藏的能量被激活,女人看得呆了,却冷不防这白色的光沿着自己握着玉佩的手蔓延到她的身上,先是她的手臂,只片刻就笼罩了她的全身,而且光的颜色由白色变成了红色,仿佛在燃烧,女人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倒在了地上,玉佩也从手中掉落,滑到了门边。
    此时不跑更待几时?于友抱起床头的衣物就往门口跑,拉开门的当儿瞥见了地上的那块玉佩,心想无论如何这块玉佩是养母送给我的,又嘱托我不能遗失,无论多危险都得带上。于是弯身拾起,正待跑出卧室,双脚却被女人死死抓住,一个趔趄,额头重重地撞在墙上,渐渐失去了知觉。其实他不知道,自己若是不去拾这块玉佩,女子巴不得他跑掉,根本不会阻拦他。
    于友哪知道这些个桥段,这个他今夜第二次晕倒,都因为这个该死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于友只觉得脸上奇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感觉自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视力还未恢复,却从身下传来了一阵奇特的感觉那个,应该说是快感,伴随着一上一下的抽动。朦胧的视线逐渐清晰,一对挺翘的rufang在自己眼前一上一下的波动,无尽的诱惑。rufang的主人此时正压坐在自己身上,一头秀发如瀑布般的垂下,末端在自己脸上轻轻地滑动,散发的体香。
    于友此刻万念俱灰,自己终于被鬼上身了,马上就会变成被吸干的尸体,说不定连尸体都不会剩下,那女鬼不是说要拿我做夜宵吗?完了完了,自己还没有报答养母的养育之恩,还没有呃,应该算有女人了。
    于友还待多发些临终感言,身上女人的呻吟,身下无尽的快感却让他忍不住哼哼起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于友一念即此,顿时生出“雄”心万丈,坐起身来,抱着女人的,使劲地揉捏,狼嘴早就埋入了之中,一顿啃咬,算是复仇了。
    女人被这么一刺激发出撕心裂肺的呃,呻吟∶家伙,还真是个色鬼,怪不得床都不上,在地上就把自己正法了,今天遇到我这个色狼也要让你臣服。在豪华卧室的地板上这一对狗男女身体纠缠着,尽情地发泄着,身上蒸起腾腾雾气。足足一个小时之后,于友只觉得仿佛有一张妙口在自己的,竭力想退出“系统”,却仿佛越陷越深,厉害之处,只能身体前倾,极力将往后缩。那妙口似乎也奈何不了他的宝贝,开始不断起来,不久,伴随着一声仿佛垂死的呻吟,女人晕了过去。
    于友只觉得被万千滚热腻滑的包裹,身体一机灵也交出了自己的弹药。
    良久,于友才从激情从冷却下来,看着软躺在自己怀中的,感觉除了心跳快点,身体累点外,并没有精尽人亡的兆头。又仔细看看身侧的地面,明明映照着自己和女人的影子。不是女鬼,于友放下心来,但却是一个有虐待嗜好的色女。
    自己得趁她没有苏醒早点脱身,双手托着女人的,将她抱了起来,别看女人这么高挑,身子却十分轻盈,即使刚才消耗很大,于友也并不费力的将她放到了床上,盖好被子就准备抽身而去。却无意瞥见自己的一片狼藉,沾满了的液体,液体中满是红红的血丝。难道,是落红?于友觉得不可思议,用手轻轻的沾了一下,凑近眼睛仔细分辨,是血呢。
    但于友还是决定快速离去,当他再次抱起衣物拉门准备往外走的时候,又瞥见了地上那块玉佩。捡还是不捡,这是一个问题,这块玉佩几乎要了自己的命。略一思考,于友还是将它捡了起来。可立刻就后悔了玉佩再次发出耀眼的白光,很快将于友笼罩,于友只觉得浑身滚烫,犹如掉入岩浆之中,于友发出痛苦的呐喊,人也倒在地上不住地翻滚。心中却懊悔不已,大念《月光宝盒》中的那段经典悔过之言,人却渐渐失去了直觉。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射进屋内,于友睁开惺忪的睡眼,想伸个懒腰。可是双手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往右边一看,昨天那个女人正躺在自己的臂弯上,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胸膛上,表情甜蜜着呢。再往左边一看,也躺着一位绝色美女真是见鬼了,怎么自己昏倒一次,身边美女就多了一个,还一样的绝色。细细打量这位美女,发现与右边妖艳的美女不同,她的美是一种秀丽、高雅的美,光润玉颜,额眉带秀,美目微闭,吐气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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