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有卖萌的嫌疑
「小,泥鳅!」冬子趴在地上,对著小黑绳吼著,一脸兴奋,终於找到玩伴了!
某小蛇翘著尾巴乱扭想要逃脱小孩的肉肉手,然後一啪,打在冬子的脸上。「哎哟!」小孩捂著眼睛坐起身体。
小泥鳅身长一米,身体却不过两指粗细,感觉好像一拉就会断掉一样,让英岳一直担心对方是不是营养不良。「没事,蛇兽人小时候都这样,等五岁以後就会开始粗壮起来。」海奎尔一边安慰英岳一边给他普及小知识。
於是纤细的小泥鳅昂著小脑袋看看冬子,见对方还是不说话,保持抱脸姿势不变,便开始慢慢靠近小孩,距离不过十来厘米,尖细的蛇信子都快触到小孩的发丝了。
「啊哈!」小冬子愤然起劲,迅猛抬头伸出肉爪,啪叽一下攥住了某蛇的小身板,「嘶嘶嘶嘶!」好吧,他投降了!小因斯松了身体的力道开始装死。
冬子见对方不动了,便把他盘成一坨抱在怀里,屁颠屁颠的朝英岳跟布达跑来。「英叔叔!干脆你把小泥鳅送给我吧!」多好玩那!
英岳一脸无奈,他才知道原来冬子小朋友也是这麽活泼好动的,以前看到的羞涩现在全部转换成活力四射了。
「乖儿子,这个弟弟,不是玩具。」布达想要伸手从冬子怀里抱出小因斯,对方一扭身子,让布达扑了个空,不给!
「那,那我会对他好好的,给我吧给我吧~」锦冬小同志挨著英岳坐下来,连撒娇的劲都使上了,同时还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某个想要从他怀里逃走缩进英岳怀里的可疑生物。
英岳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说点什麽好呢。「小泥鳅现在还太小,给你也怕你玩坏了,等满月以後再给你玩吧,啊。」瞬间就出卖了自己孩子的英岳说话一点也不犹豫。
海奎尔说过,养育小兽人跟繁衍者的方式是完全不同的,如果小繁衍者是娇养,那麽小兽人就绝对是放养了,在五岁之前都不需要接受学习,只需要靠自己去感受自然和外界就好。
在威希城里,英岳自然是不担心小孩子们的安全问题,於是对海因斯也就没有时时刻刻都看著。要他每天围著小孩团团转他自己也受不了。
冬子瘪嘴,好吧。为了不让小泥鳅再到处乱串逃离自己的视线,冬子将领子敞开,把小蛇贴身放进去。小孩的体温本来就偏高,小泥鳅享受的钻进去,缠到手臂上,只露出一个头在领口。
英岳看了一愣,虽说现在孩子都还小,但是毕竟是繁衍者,这样贴在一起……好吗?他犹豫的看看布达,自己的孩子倒是没什麽,就是小冬子嘛……
布达一脸坏笑,「干嘛?害怕我儿子把你儿子吃了?放心吧,如果真是这样他也跑不掉的!」哈哈大笑的拍著英岳的肩膀。
「呵,我有什麽好担心的,小冬子也挺可爱的。」虽然现在说这些还真是有点早。
英岳身体恢复的很快,现在已经能够外出散步了,几人闲来无事,就打算去新开的总店看看,小冬子抱著小泥鳅跟在後头。
整整三层楼,大厅很是阔气,英岳算是第一次来,「布达你弄得很奢华啊。」对此他不无感叹。
「这可是总部,怎麽也得正式一点吧。」布达说著,带著英岳去了三楼的办公室。开阔的视野里,放眼望去是一排落地窗,!木大桌和两大排书柜,还有一些绿色植株。
「那,这是你的办公室,我只是简单的添了些东西,还需要什麽你就自己弄啊。」布达转身将钥匙递给英岳。
「啊?」英岳一愣,我的?「我要办公室做什麽?」「干什麽?当然是工作了!你别忘了这一年里推掉了多少顶级的定制订单啊!」布达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对方。
「那个啊,」英岳挠头,「不是已经有不少师傅跟威立他们学习了吗,定制已经不成问题吧。」自从他跟著海奎尔以後就很少再碰这些东西了。
「那怎麽能一样啊!造表宗师跟制表师傅做出来的东西,你觉得哪个噱头更大更赚钱呢?」
英岳不出声了,这样说来,他的确是很久没有尽到自己的义务了,基本上是把这一摊子交给了布达夫夫。
「也不要求你每天做多少,这一个月,你给我造三只精工出来,这一笔就抵得上各分店一个月的利润!」布达诱之以利,晓之以情,就不信英岳还能推脱。
英岳最终自然是点了头。最近应该没什麽事情了,反正离家也不远,顺便把生疏的手艺再捡起来,生完小泥鳅後,海奎尔也投入到繁琐的事物中去了,自己要是还一个人呆在家里也挺无聊,大家都有事情可做,他不能闲著干瞪眼啊。
「那我先回去练练手,明天正式上班吧?」英岳又看了一圈超大的办公室,顺便再整理添置些东西。
布达满意的点头,几人下了楼,却在门口碰到了帝克。「他怎麽还没走?」布达对著英岳悄悄说著。
英岳慢慢摇头,联姻的事情还没有著落,如果直接拒绝帝克又有点不给对方面子,毕竟是一团之长,而蓝团也不是什麽小团体,里面的繁衍者高手并不少,加上最近跟两外两方势力的联系,智利认为这还得徐徐图之。
帝克倒是率先过来,「英岳。」他站到英岳的面前,神情是一如既往的严肃,带了点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高傲。
英岳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熟悉的打量目光,但仿佛又少了点什麽。是……敌意。没错,帝克存了跟英岳竞争海奎尔的心思,那种明显的敌意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了,只剩下评估跟战意。英岳没有头绪了,对方难道是放弃了所谓的争夺了麽?
「你好。」英岳点头,这时候小泥鳅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人不上之势从冬子的怀里蹿出,嗖的闪到英岳肩头,昂著小脑袋嘶嘶的看著帝克,如果可以,他肯定还会鼓囊睁著眼睛。帝克毫不掩饰的气息外放连小泥鳅都感觉到了,那是对英岳赤裸裸的威胁。
英岳摸摸某蛇的小头,看向帝克,只见对方竟然退後了半步,似乎很排斥小泥鳅那!不仅是排斥,还有点……恐惧?!这是怎麽回事?
「那麽,希望下次见面可以跟你一较高下。」不管外界怎麽传言,他都要自己验证一番的!
英岳看著对方消失的如此迅速,他看看耷拉在肩头的小泥鳅,这个小家夥做了什麽麽?怎麽感觉仿佛把帝克都给吓著了。
「哎呀,小泥鳅!」小冬子蹿了上来,伸出双手,「英叔叔,我的。」
英岳抿著嘴,揪著小尾巴放到冬子肩头盘旋著直到手掌上。「好好相处,可别欺负我家的小泥鳅啊。」
「我才不会!」脸蛋红红的小冬子改抓为摸,「我是哥哥,不欺负弟弟。」
布达忍不住笑出来,儿子是没有欺负,只是调戏!
作家的话:
射射小妖,wind1210,幻凌的礼物=3=~
今天後台也很抽,传了半天,摔!
☆、100 目测下章有肉
英岳搞不清楚帝克突然转变的态度,帝克自己却十分清楚,他从没想过生育是一件如此恐怖加痛苦的事情!
那天夜里海奎尔他们的动静很大,帝克也跟著去了,虽然看不到画面,但那凄惨的声音的确让他听了发怵。
紧张过後却又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感觉,仿佛有些难以割舍,在帝克的思维中,做人上人,特别要让兽人们另眼相看,是他一直追求努力的目标,拥有了精神力的繁衍者现在已经不比兽人们差了!
他的野心从来都不是在异象出现之前才产生的,这是他一直以来藏在心里的想法,只是异能时代的来临给了他机会。
跟兽人结合在他看来更是强强联合的最佳途径,加上对强者拥有的一定好感,所以他对海奎尔产生了某种想要得到的心情。
但一切都是在他没听到那些撕心裂肺的声音之前,现在他才突然领悟到,嫁给兽人就必须生育後代,没有哪个兽人能够接受不生育的繁衍者。
繁衍者能力的又一体现?帝克对此嗤之以鼻,他就要做那个绝不生育的繁衍者!没有兽君就没有吧!他还有更加宏伟的追求!
没有人知道他的心理变化,但崇拜帝克的繁衍者们,或许又会产生不少追随的人群!不过这已经不是英岳他们会去关心的事情了。
这天阳光正好,英岳坐在桌前手拿工具。小房间是办公室的里间,隔音效果非常好,安静的环境下总能让人专心的投入到工作中。
海奎尔从布达家接回了小泥鳅,对方上窜下滑在海奎尔的身上蹦躂,亲昵之情无以言表。果然是有对比才有满足,小泥鳅已经完全巴结上了海奎尔。
虽然跟某个名叫小冬子的哥哥玩的还不错,但对方好像永远也用不完的精力还是让他吃不消。也是小泥鳅体质好精神足,换了任何一个同龄的兽人恐怕就要累瘫了,要知道他还没满月!
海奎尔轻轻推开门,英岳正抿著嘴捣弄那些小零件,海奎尔坐到是沙发上,伸出手指逗弄著儿子,偶尔抬头看看埋头的英岳,阳光洒在对方的背上,像扑了一层细碎的光晕。
海奎尔看得入迷,连小泥鳅拿尾巴揪他的手腕都没感觉到。
兽人寻找自己理想的繁衍者,有不少是通过气味。很多酒如那个「一见锺情」一般,他们是「一闻锺情」。
海奎尔的鼻子从来都是最灵敏的,他看到了对方,闻到了与众不同的味道,虽然对方脾气暴躁了一点,但他还是愿意跟著他为他打点一切,他知道自己喜欢的人绝对还有许多独特的魅力有待发掘。
英岳的任性,轻信,很多时候都是因为没有经历过,他像什麽都不懂的雏鹰到处乱撞,加上当时海奎尔处处小心翼翼,错误的方法让对方离他越来越远。
而又一次生命的机会,让英岳改变了许多,这些美好坚强的品质是他内在一直拥有的,现在终於浴火重生,涅盘而出了。
从这一点来说,海奎尔看人的本事绝对一流。否则不可能有如今的英岳坐在他面前,这样的让人迷醉。
英岳总说海奎尔是珍惜资源,别人都不懂他的好,仅仅是因为表面就判定了他,而英岳自己又何尝不是,海奎尔看他也不仅仅是外表,不管重生前还是重生後,在海奎尔的眼里,英岳一直都是他一个人的珍惜资源!
当英岳放下手里的东西,松了一口气後,抬眼便瞅到了正脉脉看著自己的海奎尔,以及他手上已经软掉的小泥鳅,嗯?是睡著了麽?
他起身走过,「怎麽来了也不叫我?」伸手将小泥鳅揣进怀里坐到海奎尔身边。总觉得对方的目光有点让他不适应,太过温柔了。
而温柔起来的海奎尔从来都不是英岳能招架得住的,一般都会被对方牵著鼻子走了。他不自在的假咳两声,「有空过来这里,你不忙了?」
海奎尔抿嘴微笑,转移了一下视线,「嗯,差不多了。」既然英岳不好意思,那他还是退一步吧。
「你跟智利还有耐克几个人最近都在忙些什麽?」又有什麽计划麽?还是关於联姻的事情?
「我们……打算寻找类似於变异双生树的植物。」探到正经事,海奎尔眼神就变得深邃起来。如今的兽人界暂时处於微妙的平衡当中。
经过衍生地带一事,大家都意识到变异植物的出现或许会掀起另一番资源争夺大战,不论是兽人混战还是跟狂暴兽的战斗,各势力都耗损了不少人力物力,现在再争来夺取只会两败俱伤,大家按兵不动,等待更好的契机。
於是帝国依旧低调,军部缓慢扩张,蓝团保持中立或缓慢修补与其他势力的关系,尽量拉帮结派。至於海奎尔,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因此局势是暂时缓和的。
「那,你又要出去了?」英岳想著如果海奎尔还要离开他就跟著一起,带著小泥鳅,自己也可以帮他抵挡一些不必要的桃花,当然这些都是玩笑话。他只是希望不管遇到什麽都能跟海奎尔在一起,这才是生活。
「暂时不会。」他还想多跟英岳和儿子交流感情呢!这才回来没多久,就算出去也是智利自己派人去。
两人说著说著嘴唇就碰到了一起,气氛如此美好,不接吻就太可惜了。海奎尔伸手贴著对方的後颈加深这个吻。
英岳往对方那边靠了靠,被海奎尔的气息包围了。两人越吻越深,英岳感觉到一根冰冰凉凉的东西窜进了自己的裤腿,嗖嗖的往上蔓延。
他猛的睁眼低头一眼,海奎尔的尾巴。他竟然不知在什麽时候换了半兽型,蛇尾又勾搭进了自己裤子里。
「呵呵」吊著眼角笑的海奎尔食髓知味,想起上次的事情就一阵懊恼和憋屈。当时被英岳痛苦的摸样吓到,他完全忘记自己差一点就要释放了,於是一边著急的出去找人忙活一大晚上,下面的两根也就一直处於那样的状态,直到最後也没有射,精疲力竭之後便慢慢消退了。
然後是儿子出生,海奎尔更加体恤英岳的身体,一直没有碰他。直到现在,总可以了吧?
挑逗的尾巴滑来滑去,英岳怎麽可能不知道对方的意思,但是,「那个……门」门没关是一个方面,他的办公室基本上就没什麽人来打扰,最主要的是,儿子还在怀里那!
非常应景的,小泥鳅扑啦一下蹿出英岳的衣领,昂著头嘶嘶的看著海奎尔,想干嘛!
海奎尔的尾巴伸的更里,直接勾到英岳的腿根,在交汇处研磨著,从外面只能看到裤子被撑的鼓鼓,还有滑动的线条。
他倒是忘了还有个小酱油瓶在,没有多想,海奎尔手抓住英岳的腰,一手抓住猴跳舞跳的小泥鳅,「儿子,你阿父跟阿爸还有事情要做,你自己出去玩会儿,啊~」说完就将小泥鳅顺著窗户扔了出去。
「啊──」英岳惊叫,「你!你怎麽能把,唔!」嘴巴被咬住了。
海奎尔蹂躏啃咬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放心,儿子皮实的很,兽人又不是瓷娃娃,摔摔才能长得更高更大!」
英岳瞪大眼睛,他才知道原来海奎尔是很无赖的!
☆、101 情陷沙发之中
可怜的小泥鳅从窗口户呈抛物线落到挨得极近的老槐树上,所以说海奎尔还是有观察到位的,哪能随便一甩啊!
顺著粗壮的枝干缓缓向下,黑色的嫩皮在阳光下闪著玄青色的光芒,静悄悄的从树根处爬开,小泥鳅支起小蛇头,去哪里好咧?
在空气中探了探,周围没人,他缓缓扭动不长的蛇身,渐渐离开地面,竟然也有两寸来高!仿佛在空气中穿行一般,小泥鳅决定再次朝阿爸阿父的那间房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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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岳的裤腰里突然伸出一根细长的尾端,裤子完全鼓了起来,在他腿间腰间滑动。海奎尔压著他乱啃起来。
「唔!」被揪住胸口的英岳一阵慌乱,窗口的风吹来,他的身体更是微微战栗。蛇尾在英岳後腰中间的线条处来回滑动,这里是对方的敏感点,海奎尔果然收到了对方更动人的摇摆。
海奎尔弓著身体朝下舔著,在锁骨的地方滑来滑去,爱人的手掌揉弄著自己的头发,让海奎尔异常愉悦,更加兴奋。
像吸盘一样吸住小小挺立的乳尖,海奎尔箍著面前的胸口,看著他泛红发热,挺著急促的心跳,摇摆蛇尾继续在英岳腿间作威作福,争取尽快突破後方阵地。
仿佛是觉得舌头蹂躏的力道不够一般,海奎尔放开沾满唾液的小突起,变成了完全的兽人,巨大的蛇头搭在英岳胸口。
英岳在看到突然变化的海奎尔也是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总的来说两人半兽和人型交合的情况更多一些,兽型很少,他也不是讨厌或者不适应,总觉得有点,嗯,不好意思。
英岳红著脸想,完全兽型的海奎尔很狂野,一般这种情况下他绝对都是丢盔弃甲的下场,这种时候对方总是会比平时更兴奋,坐起来也会不管不顾,於是一两天别想到处走动是绝对的结果。
追逐快感并不是什麽可耻的事情,英岳也想拥有,但面对同样男性的海奎尔,特别自己还是在下面的那一个,他就有些说不出口了,或许是男性自尊作祟吧。
海奎尔可不管那麽多,说不说都得做!大蛇头盯著英岳的眼睛,看得对方不知该说什麽,干脆闭上了。
好吧,海奎尔自然当是默认了,棱形的巨大蛇头缓缓下移,触到两颗尖尖,伸出信子,湿滑的细长颜色深幽,柔软又灵活的在肉粒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整个覆盖住乳晕。
英岳一阵哆嗦,那东西比嘴唇还要湿冷,虽然没有吸附的压力,但滑动的摩擦感更加强烈,「海……」他稍稍退後,想拉开点距离,蛇头便跟著前进,直到英岳靠在沙发背上。
扭转身体的海奎尔柔软鳞片的一面遮住了这边已经被逗弄过的,横著身体朝另一边探出信子。分叉的舌尖在ru头上拍一拍,绕著一圈,蘸上些透明的液体,看起来很美味。
英岳咬住嘴唇,再不说话,夹著腿不住摩擦,裤子已经从腰上掉到股沟了。
这边,小泥鳅潜行缓慢,要爬楼梯,还要躲过行人。虽然他蛇头间的红点很好辨认,一看就知道是谁家的孩子,但是他就是不希望被认出来,那意味著他将被别人带到阿爸阿父那里去了。
那可不行,他要偷偷去看两人在干什麽,神神秘秘的,竟然不让他知道!於是小泥鳅撅著尾巴飘啊飘,从大厅的门口进去。
然後发现自己迷路了,也是泥鳅同志当时可是躲在海奎尔的胸口眯觉来著,根本没注意方向,又是第一次来,不晕头转向的才怪。
回到地上,小泥鳅找了个角落藏好,要找到阿爸有什麽难的,他盘成一坨,闭著眼睛细细感受,阿爸的气息如此熟悉,还有那一丝若有似无的精神联系,啊哈,找到了!
某小蛇扭著腰身兴奋的再次飘了起来,扭啊扭,扭啊扭,就上楼了。
「嗯──」海奎尔绕著爱人的大腿将裤子迅速除去,强壮的尾巴拉开腿,尾尖直接刺了进去。激得英岳夹紧蛇身,他胡乱的摸到了对方下腹处伸出来的两根沾满液体的那物件,看到蛇头已经朝小腹蠕动。
被细鳞覆盖的下体挺直,面对靠过来的蛇头,英岳私处隐隐发痒,肉茎翘的老高。他不敢看了,双手抱住身上的蛇尾,靠在沙发上喘气。
吐了吐信子,海奎尔十分享受这样的气息,淫靡而性感的英岳是他的猎物和宝物。放松身体,露出自己包裹的爱人的私处,海奎尔果然探出蛇信子,在小孔上滴流了一转。
抚摸著滑溜溜的鳞片,英岳无意识的挺了挺腰,信子绕著棒缠了好几圈,蛇头下部故意在英岳小腹处磨蹭,金色的眼睛看到了淫液横流的xiāo穴,那里插著抖动的尾巴。
「唔啊~」英岳小声的叫,摸著缠在自己身上的身体想要扭动,结果就想被包住一样动不了了,也不是被紧缚的难以动弹,至少挣扎不了两下。
海奎尔自然会控制好力度,偶尔来一下小摩擦,增加情趣,能看到英岳脸红心跳,陷入迷醉的画面也很诱人。
信子移开了,那里凉凉的湿湿的,英岳感觉没了动静,慢慢睁开眼,就看到海奎尔的大蛇头从自己立起的那根边绕了个圈转向了自己这方,蛇头下面的黑黑的草丛,对方正看著自己吐信子呐!
英岳一阵气息紊乱,伸手一拍厚厚的蛇身,看什麽看!他想夹紧腿,奈何只夹住了蛇头,自己那根还是靠著某蛇,总感觉对方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虽然只看兽型是没有表情的。
作家的话:
咳咳,俺马上要熄灯了,时间不够了= =今天一章昂~
下一章某小蛇就要来捣乱了~
射射hjnths,嗜血之雾的礼物=3=~!
☆、102 一点也不重口
混著液体的蛇根探到入口,穴肉反射性的收缩,将顶端拒之门外。钻石样的花纹缠绕著的人的身体,蛇头一滑,又贴到英岳潮红的脸上。
迷蒙的双眼猛然睁开,动情的英岳突然捂住嘴,拍拍海奎尔的身体,「起,起来!小泥鳅要来了!」正如小蛇感受阿爸的直觉,英岳对自己孩子也拥有敏锐的察觉能力。
见身上的海奎尔还是缓慢的纠缠著,似乎是不愿意动,他干脆缩起腿遮住自己的下体。「哢嚓」门把手被某小蛇圈住一扭便开了。
英岳瞪著海奎尔,让你不关门!让你把泥鳅到处乱扔,看吧,找回来了!
「嘶嘶!」小泥鳅扭啊扭,就要朝海奎尔这边闪过来。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海奎尔身体迅速缠绕,将英岳包成了卷卷心,真正做到了一丝不漏。
巨大的蛇头对著小泥鳅,「嘶嘶嘶」针尖样的瞳孔紧紧盯著死小孩,传达著不允许靠近的信息。
小泥鳅委屈啊,昂起小头往这边探一探,海奎尔便伸出蛇信子嘶嘶叫,一大一小僵持不下。
英岳浑身僵直,某蛇的下面还抵在他的穴口,压在凹处要进不进。
空气中散发著别样的气味,小泥鳅有点不适应,怪怪的。他看著海奎尔的蛇形,也将自己扭成麻花,干脆立在门口,好在门已经被关上了。
感觉到海奎尔的两根竟然想要立刻钻进来,英岳才不会答应啊!他努力伸出脑袋,看到对面地板上可怜兮兮的小泥鳅。
「咳咳,宝贝儿子啊,你,你再出去玩一会儿吧?」英岳说完脸更红了,这都什麽借口啊,他果然不善於说服别人,哪怕是自己的孩子,诶!遇到这种事情他又能怎麽说!
海奎尔脖子一扭,朝前探出身体靠近小泥鳅,对方也过来,一大一小蛇头靠在一起嘀嘀咕咕,小泥鳅又扭扭看看英岳,立了好一会儿,最终扭腰转身窜了出去。
英岳抓著包成球的爪子,「你,刚才跟他说啊!你,唔──」不等对方问完,海奎尔直接插了进去。
英岳紧紧绞住一根。海奎尔一般不会两根齐入,这个尺寸英岳还是受不了的,他总会先进去一根,缓缓抽动,等肉壁适应了并产生更多液体後才会继续第二根的开垦。
一只长腿露了出来,海奎尔瞅了一眼,扭著身体将腿缠了一圈又一圈,黑白的色差让人看了惊心动魄,直到巨型身体完全覆盖住。
双手攀著两颗大爪子,英岳微微抬起身体,两根便往上一顶,嘶嘶的声音跟嗯嗯的声音混在一起,一听就知道在干什麽。
海奎尔确定周围附近再没有人了,他突然慢慢松开了缠绕的身体,身体向下滑去。被包在其中的英岳渐渐露了出来,并且随著蛇身的下移而滑了下来。
被轻易的翻身,对著沙发英岳终於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他羞恼的回头去看,只见到昂著头的大蛇也正盯著自己,似乎没有讨论的余地。
英岳还是妥协了,他咬牙趴在沙发上,微微张开腿,撅起了屁股。要不是海奎尔……他才不会做这麽丢脸的动作!
海奎尔则在对方动作的刹那覆上来,将流著液体的硬物再次贴上去,噗嗤滑进去。从後面进去的更深,英岳嗷的低声叫了出来,被蛇身压在沙发上。
巨爪撑开支在沙发上,弯弯曲曲的身体几乎覆盖住英岳的肌肤,臀部处事盘亘的蛇尾,遮住英岳的私密处,只看到在其上起起伏伏的蛇形身体。
英岳趴在沙发上调整著呼吸不让自己那麽累,脑子里想的却是眼前的沙发质量真好,撑著海奎尔的身体加上锋利坚硬的巨爪竟然都没有坏。
「嘶嘶」海奎尔滑到英岳的後颈,信子触到他的脸颊,仿佛索吻一般。「唔?」感觉到腹部被托了起来,连带後臀也撞上抽插的巨物,英岳浑身哆嗦,汗水低落沙发上,还有刚才弄上去的液体。
英岳想,就算没坏也弄脏了,他可不好意思再摆在这里让别人坐。
「啊──」翻来覆去几多回,才堪堪半小时,海奎尔却是担心某顽皮的小泥鳅耐不住再次闯入,达到顶峰後射完便抽了出来。脑子里想的却是,晚上回家再弄,保险一些。
等海奎尔变回人形,抱著英岳擦洗完再出来,英岳定定的看著沙发,扭头去瞅貌似还没吃饱的男人,「我已经擦过了。」海奎尔搂著爱人说道。
还有些累的英岳直接坐上去,刚才海奎尔太凶猛了,也不知道节制一下,这可是在外面。「小泥鳅呢?」
「碰!」门被撞开了,得到召唤的某可怜孩子朝英岳准确扑来,触到阿爸的体温才安心。英岳狐疑的再次看向海奎尔,之前的……小泥鳅没看到吧?
海奎尔摇摇头,他怎麽可能让对方看到,小家夥也是没多久才又到门口徘徊的,碍於自己散发的威压才没有闯进来。
「你到底跟他说了什麽?」英岳伸著指头,立马被小破孩缠住撒娇。
「小泥鳅想飞上天呢。」海奎尔温柔一笑,揪住小蛇的尾巴。
某小蛇嘶嘶叫,虽然之前没看到什麽,到阿爸被阿父包住了他是知道的!然後他终於得到了启发,对於被某个叫冬子的小繁衍者欺负到没有还击机会的自己,他找到了解决的方法,那就是像阿父一样压倒,再缠啊缠,看就连阿爸都变得乖乖的了!
作家的话:
射射阿沁的留言,认真看文然後跟俺讨论聊天神马的最有爱了!
☆、103 帝克的挑战来
海奎尔神采奕奕的抱著小泥鳅去了後山,英岳自然是跟在後头,只是他走得比较慢。呼,还好海奎尔之前清理的干净,他动了动腰,停了一下又继续走。
後山并不只是一座山,高低起伏的山峦让人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当然这是针对小泥鳅而言的,他已经等不及想要飞到空中去看了!
海奎尔转身见英岳坐在树下,手上的小泥鳅已经迫不及待的扭来扭去,小头朝天空仰啊仰,仿佛十分向往,这或许也是一种本能吧。
海奎尔变身极其迅速,高挑修长的身躯瞬间展露无遗,英岳面带微笑,一脸欣赏。
小泥鳅是第一次见到阿父的兽型,崇拜自是不用说,看到对方巨大的体型匍匐在地面,他也有一种冲动,是被其影响而唤起的兽性。
海奎尔的头角又长了不少,并开始向後延伸倾斜,小泥鳅终於找到了附著的地方,窜上去紧紧缠住他的一只角。
一声低吼,修长的身影一下便出现在天空中,快的让人甚至看不清动作。空中的风呼呼的刮过,小泥鳅兴奋的想要跳动,又不能离开海奎尔的身体,他迎著风的阻力伸著小头到海奎尔的左眼边上,嘶嘶的叫声都被风声淹没了。
海奎尔听懂了对方想要传达的含义,眼里却有些犹豫,在空中保护孩子是他绝对可以保证的,但如果对象是这个顽皮的破小孩,谁知道会发生什麽事情?而且英岳还在下面看著呢,虽然爱人面上不说,可他比谁都紧张小泥鳅。
胆子颇大的某蛇趁海奎尔还在考虑,自己竟然先松开了缠住头角的身体,慢慢往空中飘浮。海奎尔回神,见对方迎著浮力上飘,长身一供,摆尾向上伸出巨爪,一把抓住了某蛇。
双目瞪著对方,「吼吼」海奎尔的声音不大,就怕引起下面人的注意,他警告不听话的小蛇,在空中一切都有他做主!
小泥鳅拍了一下尾巴,刚才明明就快有感觉了,阿父也太过紧张了,反正又摔不死。对於海奎尔在空中的掌控力,小泥鳅有绝对的自信和盲目的崇拜。
抓著小泥鳅朝远处!翔,那摸样看上去就像老鹰抓著猎物,没办法,谁让他不规矩。
英岳靠在树下,见长影已经消失在空中,周围静悄悄一片,多美妙的静谧感啊,他现在是如此的幸福又满足。
太阳就要西下,英岳渐渐眯起了眼睛,也不知道一大一小跑到哪里去了,威希城不大不小,但其依靠的群山峻岭却实在不少,以海奎尔的能力,应该不用担心什麽。
随手扯掉一根细草衔在嘴里,英岳双手撑著头,看著夕阳缓缓下降,将万物染上一层浅淡的红晕。
「嗯?」轻松的氛围猛然改变,英岳坐起身体,有人来了。看精神力,是帝克。
「找你几天了。」帝克靠近,看到英岳又是一脸懒散的坐在那里,虽然极力掩饰,但他还是很不赞同,甚至是有些鄙视的,为什麽这个繁衍者总是漫不经心,难道真的如同自己所想,只因为有个强大的兽人後盾麽?
「希望你还记得那天我们说的比试,怎麽有空了麽?」虽然是问句,但帝克却散发著毋庸置疑的气势,这是肯定的。
英岳笑了,他发现自己真的没什麽欲望,除了对海奎尔,以及刚出生的小泥鳅,他想要保护他们,至於个体间的争斗,甚至是称霸世界之类的,他现在完全是没想法。
看著气势汹汹的帝克,英岳突然隐去了笑容,是不是正是威希城安全的环境让他掉以轻心了?曾经他也如同眼前这人一样充满斗志,而目标正是保护那些自己关心以及关系自己的人,在变异的世界上不断适应并进化,这样才能立於不败之地。
一直没有遭遇失败和打击,加上孕育海因斯这段时间的安静修养,是不是已经磨去了他曾经的血性?差点让他忘记这里并不是所谓的世外桃源,物竞天择还在继续。
说来,英岳的精神力已经很久没有进步了,而他花在这上面的时间也不不比以前多,表情终於凝重起来的英岳站起身,他是不是过於骄傲自满了?
他没有看不起帝克,只是对战斗充满了排斥,特别是拥有了小泥鳅,可他忘了现在不是太平盛世,所以,以前的他会为了海奎尔而努力,现在他更要为了守护孩子而努力!
帝克眼睛发亮,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什麽才让对方突然改变,不过这正是他想要的,这样战起来才有意思!
「开始吧。」英岳看著已在备战状态的帝克,平静的说道。
擅长精神力的繁衍者大部分都是远程攻击的能手,帝克的拿手技就是精神锁定,但这也只能算是辅助技能,他真正擅长的其实是近身精神力攻击。
这正是繁衍者的一个巨大弱点。就体魄而言,繁衍者不及兽人,对伤害的承受以及恢复能力也不及兽人,所以远距离攻击就为他们提供了一个相对缓和的战略环境,让他们有一个缓冲时间来应对。
但是,如果这个距离一旦被缩短或无视了,那麽对繁衍者来说就将是一面倒的情况,除非对方实力在繁衍者之下或者某些繁衍者还有其他的保命要诀。
帝克从不允许自己身上存在弱点,於是他对症下药,练的就是近身战斗!一场场跟狂暴兽的战斗,让他身临险境,同时又获得了宝贵的经验,除了命硬,他锲而不舍疯狂历练的执著让他拥有了现在的分身与地位,的确是当之无愧。
繁衍者的战斗不似兽人间的血腥暴力,他们时间极短,讲究速战速决,动静也不大,拼的就是精神力和战斗技能。
当帝克对著英岳横冲直撞过来时,英岳明显一愣,也是没有想到,不过他很快便集中精力,战斗中的任何闪神都有可能造成难以挽回的失败,好在英岳的警惕性一直很高。
将精神力集中到手掌,帝克朝英岳挥来。如果是兽人见到繁衍者挥来这麽一手,肯定会嗤之以鼻,觉得对方不自量力,但在英岳的感知中,这手臂充斥著庞大的精神力。
英岳没有硬抗,堪堪躲了过去,这一掌划过去,仿佛连空气都震荡了,他知道这是精神力实体化的变现,能够将兽人与繁衍者的能力相结合,帝克果然很了不起。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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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和繁衍者对战
两人的战斗看上去仅仅是帝克一步不退的攻击和英岳步步後退的闪躲,对方的精神力凶猛逼人,看起来丝毫逊色於兽人。
但英岳虽然一直退让,却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这让一直很努力的帝克十分懊恼,他伸腿一扫,英岳又退出一步,帝克追击,眼神直盯英岳,他要跟对方拼精神力。
这里所说的精神力是内在的聚合,就应用来说主要分为两大类,一种是一直存在於大脑本身的,用於直接攻击人脑,一种就是跟武力结合使之达到实体化的技能输出。
虽然经过这麽几次简单交手,帝克知道了英岳并不如自己所想的一无是处,但在实质性的碰触到对方的精神防护时还是被吓了一跳,「精神反噬?!」他迅速撤离,打消了突袭的念头,这时两人只差不到一米的距离。
帝克或许可以制造相同的保护屏障,但反噬,他还做不到!这不仅仅是量变的问题,这需要以深厚精神力作为後盾自己探索,虽然他已经摸到了一些门路,但毕竟还不得而入。
拥有了精神反噬的精神力防护才是真正的坚硬不催,至少不用担心实力对等或偏上的繁衍者利用精神力来攻击自己了。
「你是怎麽做到的?」帝克一边攻击一边仍有余力发问。英岳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其中自然有自己服用的晶莹液体和怀宝宝时的某些特殊功能做辅助催化,只能说天时地利人和!
帝克见英岳沈默不言专心应付自己的攻击,便不再说什麽,他以为对方是不愿意告诉他,也对,这也算得上是秘密,对方没有义务说出来。
近身攻击对英岳来说完全不占优势,帝克长期的磨练已经形成了体系的攻击方法,武技是英岳根本无法比的,而英岳自身更是没有什麽武力攻击技巧可言,只是仗著充沛的精神力和敏捷的身手躲了过去。
但是英岳并没有跟对方拉开距离,他知道这样的近战对他是很有帮助的,特别是看到帝克刚劲的动作後受到了很大启发。
两只手臂都开始变得晶莹起来的帝克动作更加迅速,已经快的出现了虚影,跟英岳的身体碰触之後荡起看不见的圈纹,震得旁边的大树一歪,直接断掉了。
质地如同铁壁一般的手臂,如果不是英岳的防护,他现在应该已经被打的内出血了吧,有哪个繁衍者能受得了这样的近身一击?又有哪个兽人能全身而退?英岳想到了一个词,「神力附体?」
「嗯?这个名字不错。」帝克满意的笑笑,英岳闪躲的动作比刚才慢了,至少自己的攻击还是有效果的!
所谓神力附体也不过是英岳突然想出来的一个名词,将所有精神力附著在身体任何部分,让量变发生质变,躯体就能变成丝毫不亚於兽人武力的物体!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不容易,至少英岳自己曾经是试过的,有些类似於武侠小说中的真气循环周天一般,不过他没有成功。
帝克到底是付出了多少努力才有现在这样的成绩?英岳心里感叹著,不过就切身感受来说,对方应该还做不到在全身任意凝聚精神力,否则将所有精神力全部聚集到一处也够他吃不消了。
帝克很懂得变换聚力位置,有时候只是指尖,在碰触到英岳的一瞬间法力,有时候是手背,只要是能跟英岳相接触的,他都能很快应变,不得不感叹对方应用的娴熟。於是对方也只能做到将精神力附著在手臂以上,看来也是领悟不久的吧。
额间的红点开始显现并有扩大的趋势,英岳甚至不用出去对方的眼睛,偏著头继续躲避,经此一站,他的闪过技术倒是大大提高了。
帝克一边毫无倦怠的攻击,好似越战越勇,一边警惕著对方的精神力攻击,他自然知道度?擅长疼痛侵袭。
不过他的忍痛能力不差,小心点应该不是问题。可是当怪异的感觉在脑中炸开时,他还是延迟了攻击。
繁衍者的精神力攻击本就是看不见摸不著的,但却能让敌方露出破绽,甚至是一击得胜。先是一阵麻木,让脑子都迟钝起来,於是帝克迅速後退拉开距离,英岳却没有靠近。
那一股巨大的力量仿佛不收任何阻挡般闯进别人的大脑,那疼痛不似一般的皮肉之苦,仿佛还带著无比负面的情绪,帝克脸色不变,但手指却开始微微发抖。
负面情绪,这是英岳刚出手时才探查到的,之前的强化液体,似乎不仅仅是智利说的那麽简单,高度净化後产生的附带效果是如此让人惊奇。
仿佛整个精神力被升级了一样,跟疼痛攻击相比,负面情绪虽然见效慢,但其产生的後果却不是简单的痛苦感可以比拟的,这太适合消耗战了!
趁其不备,双螺旋状的精神力势如破竹,直接扰乱对方的感知系统并开始展现其强大的破坏力。不需要一刀一枪,精神力的战斗其实就是这样简单迅速!
两人均是一动不动,这时天边飘来一抹长影,「嘶嘶!」小泥鳅就要往帝克那里凶狠的扑过去,被赶来的海奎尔一把抓住,於是对方在其手里扭来扭去十分抗议。
海奎尔走到英岳身边,皱起眉头,或许对方太投入了没有注意,他自己的衣服已经变得破破烂烂一片一片挂在身上,反观对面的帝克,衣衫整洁,就是脸色比较差,怎麽看都像是自己的爱人吃亏了,所以小泥鳅才会在感受到巨大威胁时去咬帝克了,阿爸被欺负了!
不过海奎尔知道英岳不可能像外表看起来那麽狼狈,而且凭感觉也知道应该是帝克输了。
撤去精神力的英岳靠在海奎尔身上,帝克也开始恢复如常。「虽然不知道你是怎麽达到如此的……厉害,但我肯定会更努力,到时候一定要超过你!」然後也没看另外的一人一蛇便转身离开了。
海奎尔搂著英岳,「回去换身衣服吧。」小泥鳅顺势钻进英岳达达片片的衣服中,「嗯。」英岳目光有些呆滞,也不知道在想什麽,由著爱人搂著往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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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异能问题初探
英岳匆匆刨完饭,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海奎尔抱著儿子,爷俩吃完饭却不知道干什麽了,小泥鳅下意识的就要去找英岳,被阿父一把扯回来,哪有这麽爱缠人的小兽人。
抱著儿子出去散步,海奎尔计算著小泥鳅满月的日子,还是小婴儿的样子可爱啊!这破小蛇好动又顽皮,一点也不让人省心,被英岳带坏的海奎尔也把儿子叫得破破的。
这边,英岳难得的拿起了笔,他要梳理一下脉络。任何一个独自探索的人都不是盲目求成的,他们也需要有一定的理论基础去指导提升的方向,兽人如何英岳不清楚,因为他不能体会,但是作为繁衍者,他自己的确应该拥有自成的一套体系。
就如同帝克一样,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并坚定的发展著,虽然只是初具雏形,但假以时日一定能大放异彩。
那麽自己呢,之前总结的刺探,突击,深攻和伪攻,以及安抚修复等辅助技能,这些都只能算是两大方向的划分,几乎所有的繁衍者都懂也都或多或少的能够使用,比如有的人擅长用念力,有的人以爆体的速度决胜,有的就是治愈系能手。
那麽自己呢?英岳自己又有什麽与别人不同的杀手!?自己的绝技又是什麽?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并不是说英岳的技能多就不好,只要找到方向善於整理规划,他就可以算得上是全能型的繁衍者了,但如果找不到重点主次,那麽他的这些技能在面对比自己要高强的对手时就很可能失效,而这种东西都是自己领悟,谁也帮不了谁。
英岳执笔,写下兽人和繁衍者几个字,左右对比起来。兽人擅长化自然之力为己用,金木水火土,风雨雷电,各色自然之力都为之所用。
如果说兽人善借助外人,那麽繁衍者就是通过提炼自身,用内在精神之力作为屏障来维护自身。二者各有千秋,并不能说孰高孰低,如果能够相结合……英岳摇摇头,至少现如今是不可能的事情,单个异能都还没有摸清楚,谈相辅相成就是空话。
那麽繁衍者的技能何其多,他又该如何受到启发?想起帝克,又想想威立奇多以及他见到过的繁衍者,大家无一不是受自身环境的影响和自己意识的支配,他们想变成什麽样的人,如何利用周围环境去变成那样的人,怎样的技能才是最适合自己,能够发挥出最大效用的?
这是英岳第一次思考这些问题,他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过,如今世界还是一片混乱,各势力南征北战,看似平静实则风云暗涌,大家都在努力提升实力,但是有人能真正静下心来探讨过这些最容易被人忽视的问题麽?
只是简单的五个字就让英岳产生了巨大的波动,他突然发现自己要想找到突破的途径,领悟自己独有的绝技,安下心来研究这最基础的问题或许就是条出路。
脑子里乱乱的,英岳揉揉脑袋,起身开门,见屋里没人,应该是出去散步了。回去卧室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就见一大一小回来了。
海奎尔将小泥鳅放到另一个房间,那张床是专为小孩布置的,只是从出生以来就一直跟著英岳和海奎尔一起睡,今天才是第一次离开。
小泥鳅自然很不情愿,但碍於海奎尔的威慑,他也只好恹恹的盘成一团。海奎尔见小家夥没精打采,正要开门的手一顿,转身看过去,「你不是一直想要战胜小冬子麽,人家可是从出生就没再跟阿爸阿父一起睡过觉,你还是个小兽人,连这点毅力都没有,还跟小冬子比。」
某小蛇一听立马挺起身体,朝海奎尔嘶嘶了两声,刺溜一下钻进被子里看不见踪影。
海奎尔抿嘴笑这关了门,至於小冬子到底是不是没和家长一起睡觉,他就不得而知了。海奎尔只知道等下可以和爱人好好温存!
英岳坐在床头还在想刚才的事情,直到门开了,海奎尔卷著衣裤钻进卧室。没错,这个家夥又变成了蛇形,之前还没做够,晚上回来自然是要继续的!
墨色花纹包裹的蛇头凑过来,亲昵的碰触著英岳的脸蛋和脖子,大尾巴挑逗的缠过来。英岳伸手一拍,大淫蛇!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真能改变繁衍者的体质,他现在竟然也可以跟海奎尔的蛇形畅快的欢爱,那可是两根!而只要做好润滑就不是问题!
被子被磨蹭的掉到地上,还好窗户窗帘很严实,英岳趴在床上,海奎尔蛇身压在上面又是长老一阵抖动,「喂,啊!海,你~」英岳断断续续,本打算求饶,今晚少做一次以後补上行麽?见海奎尔疯狂的扭动根本不打算听他的话。
加上身体浑身酥痒火热,英岳渐渐也开始精神涣散,不管了,只要明天早上别死在床上就好,他的要求真心低了,抓著缠绕自己的蛇身,英岳眯著眼睛呻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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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讨论出点眉目
英岳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然後身下还有些膈应的不舒服,他低头一看,果然是依旧保持著蛇形的海奎尔,对方还是这样卷著英岳,还好有被子盖著,不然英岳悬空的身体说不定会感冒。
他扭动了一下,忍住酸涩,「海,松开。」身上的横条滑动了一下,慢慢散开,弯曲著横亘在床上,英岳终於松了口气,也不是被勒得很紧,就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有些累,虽然海奎尔已经尽量让最柔软的一面贴著爱人了。
摸到手表,还不是很晚,英岳揉揉眼睛,打算起床,背後就贴上来一个坚实的胸膛,海奎尔圈著英岳的肩膀,脑袋靠近对方耳鬓厮磨起来。
英岳抹了把脸,逐渐恢复清醒,他想著昨天的事情,复又干脆靠在对方怀里,「兽人的提升是靠什麽?能告诉我,你们是怎麽提高的麽?」
海奎尔一愣,随即抱著英岳躺回床上。这或许跟爱人昨夜的思索有关吧,「提升啊,我也说不清楚,别人怎样我不知道,但我自己,最初是靠著情绪的刺激,这个,你是知道的。」说完还在英岳的肩头和胸口留恋不已。
「唔。」英岳抓住对方乱动的手,「也就是说……还是信念和欲望。」当一个人开始急切的期待,异常努力认真又心无旁贷的时候,是有可能催生出巨大效果的,不管是海奎尔亦或是帝克,他们的目标明确,从不会被其他东西蒙蔽双眼,只需要朝著自己想要的方向渐进即可。
这样的人从某方面来讲是简单的,所以更容易集中注意力,不像自己老是喜欢想东想西,所以才会得了个头疼的异能吧!
英岳自嘲的笑笑,「那,你又是怎麽训练你那些蛇人兄弟的呢?当然,如果特别重要的话那就不要说了。」
海奎尔拧住爱人的小乳尖,「什麽重要不重要的,我在你面前没有秘密。」说的英岳脸蛋都烧了起来,大清早的说情话,他可不想,不想再被嗯嗯一次。
海奎尔呵呵一笑,放开可怜的小ru头,尽量不去看不去想,他也怕自己又一次……於是言归正题,「除了日常的训练,我会提前告诉每一个人找准自己的目标,是为了什麽才拥有异能并去提升的,除了生存,一定还有更多深层次的需求等待开发。」
英岳赞同的点头,「然後呢?」他抬眼看著某人,海奎尔觉得这时候的英岳真美,清澈的眼睛看著他,都能看到其中的剪影,嘴唇微微红肿,说话的时候已经靠的很近了。
「咳咳,」他移开对视的双眼,「然後便让他们顺应本心去感受自然。」「感受自然?」英岳傻眼,什麽意思?打坐?还是冥思?感觉都是玄而又玄的东西。
海奎尔对英岳难的的表情逗笑了,「就是一种感觉而已。你觉得,我们所谓的异能是谁赋予的?」
英岳看著爱人,当然不是某一个人,他的意思是自然麽?是这个悄然改变的环境赋予整个生命体的,那麽感受自然从中找到提升方法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至於繁衍者,也是异曲同工的,感受自己的心灵深处的渴望,如同兽人要跟大自然各种元素进行沟通调配,那麽繁衍者也是一样的,他们需要跟自己的心,确切的说就是精神力进行交融,才能更好的利用。
所以说不论是进食生石还是寻找更加珍贵的变异植物萃取物,那都只能算是辅助,根本的提升还在必须得靠自己!
这应该是最简单最基础的问题了吧,不过大家似乎没人注意过,盲目提升并不是个好办法,所以蛇形兽人才会提升如此之快又如此稳定,并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本身能力强悍,而是因为有海奎尔这个老师在啊!
「嗯,你别这样看著我,怪怪的。」海奎尔不自在的往後缩了缩,如果他没看错,那应该是钦佩的眼神?「那什麽,其实也不算是我想出来的,智利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我们讨论了很久才决定尝试这一途径,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至於繁衍者这边却是没有想过的。」
英岳点点头,他懂,毕竟兽人对精神力完全不在行,就是想也想不出什麽吧,就跟英岳一样,如果他不问海奎尔,可能也想不通这些问题。
英岳起身穿衣,决定上午先去办公室把剩下的那一只手表做好,下午去找智利探讨一番,他打算写点更为详细的东西出来。
「那小泥鳅呢?」海奎尔听了爱人一天的计划,跟著对方出了卧室,看到儿子已经盘在了沙发上。
「小泥鳅跟我去,你不是还要跟智利谈关於变异植物的搜寻麽?我们可以下午在智利的控制室会合。」英岳收拾好後就简单的弄了早饭,两人一蛇就出了门,英岳觉得这两天海奎尔黏自己紧得很,好像无时无刻不想跟在自己身边一样,虽然不说,但总觉得像是在撒娇,跟小泥鳅一个样!
分开时好好吻了海奎尔的嘴唇,纠缠好一会儿才抱著小泥鳅去了总店。
没想到这麽早就碰到了帝克,想到上次也是在这里看到了对方,难道是打算买个手表戴戴?英岳淡淡的笑了笑,对方点点头算是应答。
对柜台的繁衍者说了两句,英岳就上楼了。房间里还很暖和,英岳脱掉外套,小泥鳅还是不愿意出来,懒懒的缩在阿爸怀里睡回笼觉。
英岳呼出一口气,从保险柜里拿出昨天还没完成的作品,虽然保险柜什麽的有点大惊小怪,但这是布达要求的,必须锁好,谨防商业秘密泄露。
「嗯?」帝克打算取下表的手指一顿,「是英岳?」他早该想到的。自己之前为了找对方挑战,却好长一段时间都找不到,原来……他眯著眼看著周围华丽的装修风格,估计很少有人知道他竟然是全国知名的英达品牌的後台吧!
「好朋友麽?」帝克慢慢取下手表。柜台的繁衍者很有眼力,对方已经来过几次了,看模样也是高贵冷豔的主,如果直接跟对方说是英岳先生送的,免费,这个帝克先生肯定不会收下,说不定还会以为这是羞辱吧。
所以察言观色,能说会道的繁衍者愣是说对方是英岳先生的好朋友,朋友之间送块表也很正常,英岳自然是不会在意这点小钱的,虽然这里的表出去都是大价钱。
就在繁衍者看著对方沈默不语,忐忑著是不是会被拒绝的时候,帝克说话了,「给我包起来吧。」
繁衍者呼出一口气,一脸笑意的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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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真正的辛秘处
开顿拿著钥匙,打开了大门,吱呀一声,古老的房间,或许是因为无人问津,里面到处都铺上了一层灰。
帝国已经没落了,这个看似陈旧毫不起眼的房间,存储著兽人帝国超过千年的辛秘,这些秘密或许早已被人们所遗忘,在如今这个异变突起,人人自危的世界,这些秘密现在又算的了什麽。
而所谓机密,就是不能那外人知晓的秘密,电子存储早已不安全,所以只有最原始的办法才是最好的。只要锁好门,外表其貌不扬的小屋根本不会引人注意,谁会知道里面藏著纸质的秘密。
开顿拿到了钥匙,只是想寻找关於某一种族的秘密。那个只是短暂一战的海奎尔,为什麽他们能够如此迅速的强大起来,还有兽律法案中的条文规定,这些到底有著怎样的联系?
说实话,他现在有些迷茫,想要重正帝国往日雄风,似乎变得很难,虽然家族中不乏勇猛善斗,能力超凡的兽人,但这毕竟只是少数,想要获得世界可不是仅仅有几个高能力的人就可以的,军部的独立确实让他们损失惨重。
他的直觉是,帝国的复苏,希望极其渺茫,但是他不能说出来,父亲和爷爷,以及整个大家族的命运都扛在了他的肩上,沈重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易思……」每当他苦恼著找不到出路,当他骤感身上压力时,他都会想到他,他的易思,可是他现在已经不在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顺著标示找到薄薄的小本子,轻轻的翻开,开顿有些吃惊,他不是第一次进来房间,但整整一本记载的都是与蛇兽人有关的信息,这让他十分震惊,因为是辛秘,许多事情都是用最简洁的语句记录,很多大事件或不为人知的事情等多就是一笔带过,这也是防止泄漏时不好销毁。
钥匙只有每一届的领导人才有,所以进来房间看过的无一不是最高决策者,开顿也曾想过直接询问父亲,结果对方他只给了他钥匙,难道是什麽不能言传的秘密?於是他才来到了这里。
快速的浏览完毕,他才知道父亲大人为什麽不肯讲了,这是耻辱!
颤抖的放回发黄的本子,大家为什麽排斥蛇兽人,从小的听到的话语,受到的教育,无一不让他们要远离这些人,虽然表面上并没有差别,但大家观念已经被灌输的根深蒂固了。
而兽律法案,那条款却又像是在补偿什麽,原因都在这本小册子里。海奎尔其实没有猜错,蛇兽人却是曾经强大过,并且称霸一时。那至少是四千多年前的事情了。
在这场旷日持久的争逐战中,最终问鼎的便是狮型兽人,好笑的是狮型兽人执政期间还被蛇兽人再次打败,世界差点再次易主,最终蛇兽人被镇压了。
至於蛇兽人战败的原因,本子上没有说,而关於最初挑起战争的原因更是没有记载,也不知道这原因是不足一提还是难以启齿。
这些都没什麽,让开顿震惊的是後来的政策,不知道是不是当时的政府怕了,颁布了一套默默进行的方案,那就是将所有蛇兽人囚禁起来。
当时的世人仅仅发现蛇兽人渐渐消失了,却也不敢多说什麽。那时候的政府的做事风格还很强硬,而那些被抓住的蛇兽人……他们几乎全部被注射了伽因。
伽因,古老的药剂,早已消失在千年前,现在已经无从考据。名叫伽因的试剂到底是个什麽东西,小本子里并没有记载,但开顿知道,那绝对不是什麽好东西。
他觉得耻辱的是政府的做法,所有蛇兽人,包括那些没有反抗力的平民,骨子里仍旧充斥著军人血气的开顿不能忍受这样的做法,更遑论从小受到的以领导人为目标的教育都叫他要爱民亲民,他的权利从来不是对著平民挥霍的。
注射了伽因的蛇兽人陆续被放了出来,随後的几百年里一切安定,蛇兽人的繁殖能力骤降,渐渐的,繁衍者也不愿跟著蛇形兽人交往,因为那往往意味著难以受孕。
对任何兽人来说这都是个巨大的打击,对此开顿深为不耻,他感到无比丢脸,因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老祖宗做的。
再後来,蛇兽人自己找到了一片漂浮的小岛,从此定居,那就是後来的蛇岛。又过了百十年,一直在帝国掌控中的蛇岛再次发生了变化,导致帝国再次采取了令人不耻的行动。
具体是什麽变化小本上仍旧没有记载,蛇兽人被执行了初始隔离政策。就是但凡刚刚出生的小兽人或繁衍者,如果想要离开蛇岛去外面生活都必须离开阿爸阿父,交由政府代管,其实就是送去看管院。
这项政策开始并无人问津,那时的蛇兽人对政府是绝对的抵触,他们不可能把自己的孩子送出去,在出生率如此低下的蛇兽人中,下一代是多麽的宝贵。
後来便发生了离奇事件,所有蛇兽人和他们的伴侣都会在产下孩子不久後死亡,开顿不能确定这是帝国捣的鬼亦或是某些不可预知的东西,比如伽因之类的。
反正随著政策的逐步实施,蛇兽人变成了在蛇岛降生,在帝国受教育长大的状况,他们几乎都是孤儿,冷漠麻木是他们的代名词,一个从来没有享受过爱的兽人又怎麽会懂得那些所谓感情。
即使是这样艰苦的环境,他们仍旧存活下来了,跟相爱的繁衍者结合诞子,并且直至今日,不得不感叹蛇形一族的顽强生命力!
近三百年间,蛇兽人的情况愈见好转,不少蛇兽人生育後不再猝死,但孤儿还是占了大多数比例,比如海奎尔,智利等人。
奇怪的是,与开顿同一代的蛇形兽人从来没有寻求多自身的根源问题,他们知道自己是孤儿就行了,似乎比以前更冷漠……也更强大了。
三千多年过去了,一切都被遗忘,蛇兽人现在如同所有兽人一般生活著,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内心是否惶惶不安。
开顿摇摇晃晃的出了门,找到了父亲,现任的帝国领导人。脸色苍白的他蠕动著嘴唇,什麽也说不出来。
维姆强斯坐在大椅子上假寐,近几年的经历让他看起来越显苍老,他抬眼看到儿子,「果然是一副愤怒的表情。」还有不耻,这是他没有说出来的。
「为什麽?」开顿不明白,几千年都过去了,为什麽不找人医治蛇兽人,为什麽不去寻找原因,他们在怕什麽?蛇兽人的再次兴起亦或是复仇?还是怕这件事公之於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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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两个人的谈心
「你看的小本子,之前并没有放在那里,他其实被藏在一个更隐秘的地方,」强斯坐直了身体,「并不是每一个领导者都能看到本子,只有执政时间超过一百年的人才有资格去翻看。」
他眼带深意的看著儿子,「要知道,这个位子不是那麽简单易坐的。」只有经历过多年磨砺的领导人才会更全面的看问题,而不是一腔热血,否则,就会像自己的儿子这样,愤怒难堪。这也正是他一直不给开顿看小本子的原因,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什麽样的人。
强斯叹了口气,他何尝不是想那麽做,但是,要考虑的东西实在是太多,有时候也会力不从心,特别是在各种利益交织之时。
等到他终於下定决心要改变蛇兽人的状态时,突变已经发生,异能兴起了。
「那麽,你找到什麽有用的信息了麽?」强斯问道。
开顿苦涩的摇摇头,不过是又知道了一件他不愿意知晓的事情,别的什麽也没有。
强斯伸手拍拍儿子的肩膀,「会好的。」两人一起看著远方的夕阳,他们的帝国就如同这下落的太阳,真的……还能再好起来麽?
等到开顿离开父亲的房间,他又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夜晚让一切都暗下来,他抚摸著桌上的照片,那是易思留下的唯一想念。
或许是思念之情太过浓烈,他竟然接到了一个他从没想过的电话,於是万分惊喜,「你确定没看错?……好。」他将照片搂进怀里,他要去找父亲,他要去东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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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後的早晨,英岳在睡眼朦胧中听到了恍惚的哭声,他猛然起身,拉开海奎尔的手臂,扑腾的跑进隔壁房间,小床上果然是已经变成了婴儿的小泥鳅!
「儿子。」英岳抱起小泥鳅,对方的小手猛的抓到他身上,扭啊扭蹭啊蹭,看体积已经增加了不少,壮实了好多,跟小蛇的时候还真是不一样。
八爪鱼一样贴在英岳身上,他只好无奈的抱著娃回到卧室。「怎麽了?」海奎尔异常好眠,下半身盖著被子,躺在那里犹如美男初醒,当然这是英岳的感觉。
「变身了。」海奎尔笑眯眯的摊开手臂,舒展身体靠在床头,英岳点头,将儿子放到海奎尔的身上,「是啊,就知道哭那。」
「鼻涕虫~」海奎尔捏捏儿子湿润的鼻子,对方哼哼唧唧躲不开,心里可不爽了,又不是小蛇可以到处爬,变成这个肉噜噜的样子连床都下不了!
英岳含笑看著儿子的光屁股对著自己,在海奎尔的身上爬来爬去,然後一下子滚到一边去,他也爬上床,缩进爱人的怀里,小泥鳅便迅速缩进英岳怀里,圆滚滚的身体顶开阿爸的手臂,三个人挤挤的真暖和。
看著儿子,英岳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是他以前从没注意,或者说是故意忽略的事情,海奎尔是孤儿,他後来也是知道的,但蛇岛上的兽人大部分都是孤儿就有点不对劲了。
「其实……」海奎尔後来一直没有说的是,就在一年前,他便获知了真相,跟智利在蛇岛上找到了前人遗留下来的东西,那上面记载了不少往事。
这一小包东西被藏在了地上,外皮是隔离纸,一般仪器扫描不到,还是智利打算开发那块土地,挖凿时掏出来的,这件事一开始只有他跟智利知晓,後来为了防止别有用心的人散播出去,造成不好影响,两人决定召集蛇兽人公布出来,看看大家的意思。
大家沈默的面对了这个事实,这已经过去了千年的秘密现在摊开来倒是没有激起太大的波浪,如同那一代代明知会死忙的蛇兽人仍旧繁衍後代一般,他们冷漠却异常固执,只做自己认定的事情。
「没有想过复仇麽?」英岳躺著问道。海奎尔淡淡的笑,「复仇?找三四千年前的人麽?」也不知道如今的帝国是否知道这件事情,还是人们也被蒙在鼓里,但这些都无所谓了,因为现在他们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太大波动,现在更是能力大增。
角逐是残酷的,他们只能说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帝国当时的决定残酷,但他们现在不可能用对等的手段去回报帝国,除了人数不够,现在的蛇兽人总量也不过一万多,而且至少在异能初现之前,大家还是生活在和平世界的,民主自由深入人心,与几千年前的风气是完全不同的。
还有一点海奎尔没有说,他们一出生就是孤儿,对血缘的认同感并不高,如今要他们去为几千年前的事情买单,他们更宁愿过好现在的生活,落後便要挨打,这是不争的事实。
而且帝国的消亡只是时间问题,根本不需要他们出手,反而会给不明真相的世人留下更加残酷冷漠的印象。只是他们再不会对帝国存有任何好感,态度上的敌对是绝对的。
「所以我们犯不著为了那些人去大动干戈,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後面那句他没有说出来,以现在蛇兽人的实力,如若有人敢进犯,定叫他们有去无回!
「那……如果不是他们,也许,也许你们的阿爸阿父还会健在,也许……就真的不恨麽?」英岳觉得海奎尔并不像他自己所说的那般无情,谁不想要得到爱。
海奎尔苦笑的摇头,「不,从这一点上来说,是现任帝国领导或千年来的帝国并没有做出什麽事情,先人曾经研究过,他们的身体已经出了问题,只要繁育了下一代就会衰竭而死,这或许是更早之前就埋下的祸根,或许是那个药剂,或许是别的什麽,总之当时已经不能挽回了。」所以他们更加无从下手。当然,恨肯定是有的,但那又能怎麽样?
「不管怎麽说……他们都太过分了。」英岳抱著海奎尔,就如同对方什麽也做不了一样,他也什麽都做不了,海奎尔应该是不需要人安慰的,因为这只会让人更伤心。
「那繁衍者呢?」英岳突然抬头,「什麽?」海奎尔蹭著他的脸,没搞明白。
「我的意思是,繁衍者们知道你们寿命的事情麽?」他好奇的是对方如果在明知道会在生下後代後死亡,他们还会和蛇兽人结合麽?
作家的话:
继续修复这个大bug,哎,写的好痛苦= =
☆、109 这是华丽二更!
「嗯,基本上应该是不知道的。」「额?」英岳诧异,怎麽可能!千百年来的蛇兽人和伴侣死了这麽多,每一代出来都成为孤儿,繁衍者这麽可能什麽都不知道就傻傻跟著走了?
海奎尔摸摸鼻子,「帝国对蛇兽人的消息控制的十分严密,每一代都有严格的出生证明,几乎一出来就是孤儿,上一代终结,下一代开始,所以蛇兽人的数量几乎没有变化,甚至略有减少。」所以有时候蛇兽人在世人眼中才会变得如此神秘。
还有一点便是,蛇兽人的伴侣几乎无一例外也是孤儿,不要觉得这世上没有如此多的孤儿,要知道蛇兽人几千年前也是大族,人数绝对不输帝国掌权者的族类,否则也不会有跟对方争逐的实力。
而现在却只有近万人,这期间陨落了多少生命,让人难以想象。手指在海奎尔胸口打转,「那你们就没想过要放过自己喜欢的对象麽?要别人跟你们一样死去,就不会难受麽?」
「我们的寿命不过短短百年,的确跟别的兽人无法相比,但我们会更加疼爱伴侣,绝对的忠贞,因为我们知道对方的来之不易。」他认真的看著英岳,眼里饱含的情绪让对方忍不住难过。
「那,那你们都不告诉对方事实麽。」英岳难得的嘟嘴,「就算是死也要看繁衍者答不答应吧。」
「是的,蛇兽人会在他们受孕之前告知,如果不愿意,也是可以离开的。」「哼,那还不是骗了别人。」都到了要孩子的地步了,那个感情是那麽容易说分开就分开的麽。
海奎尔听了一笑,自私就自私吧。就算是拐骗又怎样,人生在世短短百年,他们也渴望爱与被爱,结婚生子都已经体验过,也该满足了,就是有些对不起出生的小兽人。
没有人能承受这样的痛苦吧,并不是後代一出生他们就得死去,一般是孩子满月之後,就是这样悲惨的经历,後人也是一代又一代的重复著,如同飞蛾扑火一般,明知危险但还是义无返顾。
如果生出来的是繁衍者那就会被帝国放到别人家领养,但是拥有蛇兽人血统的繁衍者会有不同标记,这也是为了防止蛇兽人近亲结合,要知道蛇族人本就是跟孤儿结合的更多。
英岳突然扭头,「那你还让我……」还让我生孩子!而且没有告诉我这些事情!难道都不担心我会死吗?
面对英岳一脸愤懑,海奎尔无赖的抱紧他,有些事情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没凭没据的,但是改变就是在他化形之际,当他开始拥有不同於蛇的形态之後,他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与众不同,仅仅只是感觉,那就是他肯定能够让英岳和自己免於死亡。
这一代的蛇兽人中几乎还没有繁育後代的,他们也担心过早死亡,有的干脆不孕育後代,那样也只能活到一百五岁,有的则是打算拖到一百多岁再繁衍,因为这个时间是最後的繁育机会,超过了兽人身体里的活性因子就会衰弱。
所以海奎尔也没有可参照的对象,异象突起的前後他才真正感受到了一种安定的情绪,或许这麽说有些奇怪,那就是蛇兽人跟他们的伴侣都安全了,至於原因,他是说不出来的。
或许是诅咒被时间解除,或许是因果轮回,此消彼长,反正怀里的小泥鳅就是最好的证明!因此他们现在也能像常人一样生活了,难道这一切都是拜环境的变化和异能所赐?
英岳眯著眼睛,他开始思考一些问题,比如蛇兽人虽少,但因为都是孤儿并且是一代一代传承,所以基本上都还是壮年,又没有後顾之忧,整齐划一比的质量比军队更加强悍,而繁衍者,英岳觉得自己应该敬佩每一个留下来的蛇兽人伴侣,在异变发生之前,他们的行为已经不仅仅是勇敢了。
或许,他也可以多多关注一下,像帝克那样搞个什麽组织,就在城里一起集中训练,他们也不能拖兽人伴侣的後腿不是。
一直闭著眼睛假寐的小泥鳅缓缓睁开双眼,那被流转著金色脉络的大眼珠占去大半面积的眼睛盯著一处慢慢阴沈下来,小肉手抓一抓阿父的肌肉,小嘴紧紧一抿,就再次睡了过去。
「繁衍者来了?」英岳抱著儿子站起来,果然变成小孩就是麻烦,也不能直接揣进怀里,随时都得抱著,小泥鳅还不会走路那,不过在地上一拱一拱的爬行还是会的,可是这娃用人形只会弄脏衣服!於是英岳只好走哪都抱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稀罕儿子。
帝克的相亲大部队不请自来,浩浩荡荡超过了五百人,这还只是蓝团中的一小部分。对於外来人员的管理也很简单,每人一张标示卡,将元币晶币充值进去就可使用,也是身份标识卡,离开时要自动归还。
作家的话:
大家投票还是很给力的。。。但是。。。。
俺会说俺空虚了麽= =你们都不跟俺说话
俺缺钙不说,现在还缺爱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