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人并不是骂张肄光这在屋里的人,而是骂外边的一个小孩子。
不过他那样骂,给在屋子里的张肄光刚听到时,却感觉到象是在骂自己,因为没有什么思想准备,他因此给大吓了一跳。
因为他这房子虽然在二层楼上,而且关着窗,但那男人就恰恰正好在他家楼下骂,离得很近,声音传上来挺响的,叫他刚听见的时候,还以为是杨柳已经另外有了一个男朋友,她那男朋友发现了她和他有“红杏出墙”的行为,就找上门来怒骂了。
经过分辨,张肄光弄明白了楼下那个男人所骂的对象完全不是自己,跟自己完全没一点儿关系,就由不得松了一口气,带解嘲地对杨柳笑着说“咳,真是吓死人啊!那该死的东西,哪儿不去骂,跑到我们这儿来骂,真是可恶啊!”
“是啊,刚才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我们在哪儿做得不对,给警察抓住了把柄,他们跑来找我们的麻烦哩。”杨柳也松了一口气地道,妩媚地对他笑一笑,拿手拢了拢散向两边的头发。
然后张肄光又对她亲热起来,宽大的手很不安分地先放在她的腹部,跟着就开始摸向她的手臂,摸向她的腰部,摸向她一个同样有些突起的地方。
这回她没再有什么不高兴的表示了,由得他摸,只不过闭上了眼睛。
这使张肄光更放松了,他一边摸,一边再次从前到后看着她美好的身子,象欣赏一幅挺出色的油画或者摄影图片一样,不时拿专业摄影师的眼光从各个角度比量着,裁测着,选择着最好、最理想的“构图”方式。
这时他见她胸前的那对大突然一颤一颤的,十分诱人,叫他由不得想“难怪许多男人会那么容易对美女想入非非呢,你看她那,只要这样显现出来,就会引动得所有男人都肯定会对她犯罪。”
这样他便故意做出一副贪婪、~迷迷的样儿盯着她美丽、白净、亮眼的光身子不时看着,点着头,同时说一声“美!真是美啊!今天我要不再和你多做一次事情,那我晚上真是没法睡觉了啊!”
张肄光说着,不安分的手就向她的身子伸过去,由她那耸起的两座诱人的小山峰开始,一路从左往右移动,慢慢移到了她身上最特殊的地方,手略略探进她的胸部里边去,捏了她的一下,颇用力,带着明显的邪气,叫她“唉哟”的娇叫了一声,说“你是不是想捏死我啊?”
“不会捏死。怎么会捏死呢?我才不相信哩!”张肄光笑呵呵地说,再次伏到她的身上去。
杨柳伸出手似要再推开他,但犹豫了一下,又没推了,由得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就在她幽谷上来回磨蹭了几下,借着,热烈的火苗迅速的被吞没了,剧烈的动作让杨柳张口就发出了一声惨叫。
“怎么啦?还是痛得很厉害吗?”张肄光不能不带些关切地问她。
“是啊,是很痛,太痛了。怎么还会有这种事情呢?”杨柳烦恼地问。
“可能你这样从没来过这种事情的人,又比较厚些的,是比较容易再痛的。”张肄光以一个过来人的语气说,安慰她,“不要紧,这次做过了事情以后,我给你吃点儿药,以后再做,就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我以前听我的一个闺蜜说,做这样的事情是很销魂,很快乐的,怎么轮到我做,又这么难受呢?”
“这就是命运对少数一些女孩子的不公平了≤多女孩子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并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怎么就我这么倒霉呢,正好是很痛的那种女孩子呢。”
“这也好啊,可以让我知道你真的是一个C女啊!”
“是吗?是这样吗?”她低声地道,还兀自出神。
有一些斑斑点点的血迹流到了床上,张肄光看见了,趁她还半睁半闭着眼睛,赶忙从床外扯过一点儿卫生纸来,快快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