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陈春丽自己在张肄光面前脱衣服,他当然也有一种渴望的感觉,但跟以前相比,是稍微弱了,毕竟他现在跟好些个美丽女孩子已经睡过觉了,对女人的身子已没什么神秘感了。
不过尽管这样,张肄光在两年多前因为有事突然到当时陈春丽住的另一处住房找她时,在无意当中发现她在洗澡,而从她的后窗也有可能偷>看得到她,他就悄悄搬了一张椅子到窗前,悄悄爬上去偷>看。
那个地方是转角处,挺隐蔽的,一般人不会走到那儿去,不容易发现他,更没人会抓他,但他只看了两眼,就因为心中太紧张,怕给别人发现,嚷出来,到时叫学校知道,影响他的学业和前途,就没敢多看,悄悄又离开了。
陈春丽在屋里边没乱喊叫,他自己四处望望也没见有人在附近出现,心中暗暗庆幸自己把这件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会发现。
就因为他当时没敢多看,所以他除了粗略地看见陈春丽的身子很白净、很苗条、很可爱之外,事实上也并没能很看清楚、看分明她身上有什么与他作为男人所有的差别,只因为他当时偷>看的那位置正好最看得见她的脚,才让他特别清楚地看见她的脚趾上涂了红色的甲油。
现在有机会让他当面仔细看清楚她,他当然很愿意了,这种颇有姿色的女子,只要她自己不反感,哪个男人会不想看看她可爱、诱人的身子呢?
但张肄光是个有理智、有一定自制力的人,他再想看清楚陈春丽的身子,因为她过去做过他的老师,他也要故意装出一副毫无兴趣的样儿来,表情“严肃”地瞧着她。
嗯,陈春丽的身子跟两年前他偷>看过的她的身子没什么差别,还是那么年轻、白净、苗条、可爱,如果要找出什么差别的话,那可能就是因为他离得这么近,可以仔细地看,清晰地看,可以看清她靠左腹部的地方有一颗较大、较显眼的黑痣,使她的身子因此略受一些影响而已。
“好,给这样的老师拍人体照,值得,非常值得。对大多数人来说,他们这一辈子除了接受老师的教育之外,哪会有几个有‘福气’看到他们老师的身体呢?特别是象我的这个老师又是长得这么美丽迷人的,更不容易给人看到了。”张肄光在心里想。
陈春丽是个年轻未婚的女子,不知以前有没在男人面前脱过衣服,不过这时她在张肄光面前脱,却再次脸儿有些绯红了,半转开了脸儿去。
因为她没再叫张肄光转开身去,张肄光就完全无所顾忌地瞧着她,目光一时瞧着她的上身,一时瞧着她的两腿,一时又瞧着她俏丽的脸儿。
她先脱上衣、长裤,脱下放到一边的沙发去后,接着就脱里边的衣服。
因为这时天气有点儿热,她上身只穿着衬衫和背心加文胸,则只穿着外裤和短裤,不用费多少功夫脱。
这样只一会儿,陈春丽就把身上的所有衣服脱净,无所遮掩地站在张肄光面前了,因为她终究是羞涩,终究是不自在,当她身上什么遮掩物都没有后,她就突然拿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呵,你自己叫我来给你拍照,现在你还是那么怕羞啊?真是好‘可笑’哟。”张肄光在心里感到很好玩地想,开始摆弄起自己的相机来,摆好了第一个拍摄的姿式。
“好,张肄光,你现在开始拍吧,我准备好了。”陈春丽捂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后,就把双手放开了。
“行,我现在开始拍。”张肄光点点头说,蹲下马步,拿相机对着她选取角度,“你就先这样站着,两手垂下,拍一张正面站立的相片吧。”
“嗯。”陈春丽应,顺从的照着他说的那样摆好姿态。
张肄光连拍了两下,然后他就让她背过身去拍,拍完又让她去钢琴前摆出许多选型来拍了上百张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