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应该占到她的便宜罗?”
“没有。”
“我可不相信。”
“如果你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我和她已经是好朋友,就算占她一点儿便宜,我想她也不会对我有什么意见吧。”
“没有那么美。”周密冷笑,狠瞪他一眼,在这儿又呆了一会儿,然后就慢慢离开了。
不知为什么,张肄光一看到周密那狠瞪他的眼神,他的心就被揪紧了。
先前他和周密争夺邓莉玲,虽然他追求在前,也与邓莉玲确立了恋爱关系,结果他最终却失败了,这次他决不甘心再败给对方。
周密已经结婚哩,有着邓莉玲做他妻子的那个障碍,不能够再那么无所顾忌、明目张胆地追女孩子了,如果这样他也还败给周密,那他可就太没用,太丢人了!
这样想着,张肄光便探出草丛去望周密,见他已越走越远了,那男的也老老实实地没走过来,乖乖地站在原地,他就快快扯开盖在宋云清身上的自己的衣服,准备给她清洁身子。
但他还没开始动手,心就一下子莫名其妙地被揪紧了因为他这时看到宋云清的“伤口”有一种“受伤”很严重的那种样儿,自己的心里好象也跟着受了伤,裂了缝儿一样,看得揪心不说,还好象有种被针扎的感觉。
也许,这跟他“晕针、晕药”差不多吧?
以前他看人杀鸡都不敢看的,连在医院看那些女护士给病人往臂部处扎针也不敢正眼看。
就因为这样,他就不能自己给宋云清清洁身子,而由她自己去清洁,他则一直站在一边看着她怎么处理自己的“伤口”。
后来张肄光看着都心疼了,越来越不忍看下去了,就说“云清,今天你不该来这儿,你该呆在家里,那样就算出什么事情,都好处理啊。可你却来了,瞧!现在你身上好象少了块肉一样,出血那么厉害,多糟糕啊。这儿到处脏兮兮的,很容易感染伤口,要到时落下什么毛病,治也难治好,看你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
宋云清痛得已经不愿跟他说话了,但是草丛外还有人“看着”她,她也不能显得那么象个任性的小女孩似的乱叫一通,因此就见她只能强忍着说“你管我嫁不嫁出去干什么呢?这点你跟我一个胖朋友很相像,她一直担心我这个问题,不如哪天你们好好探讨下,不用现在就在这儿跟我罗嗦那么多。”
“呵,你说什么啊,把我跟你的胖朋友相比。我是那样的人么?”张肄光皱起眉头。
“我不是取笑你啊,你们真的很相像,听你跟我说话儿,这会儿我倒真是从心里有点儿谢谢你,觉得你这个人就象说话不经大脑的那种家伙了,要不是我跟你说着话,我恐怕也撑不住,要喊痛了。”宋云清脸上带上揶揄地说。
“好,别说那么多了,你快搞干净你的身子,然后回去吧,你看你好象有块肉跟裤子粘在了一起,被剪刀剪过,又把裤子扯开,那快肉就跟着粘在了被扯的裤子上一样,叫人见了都心疼得不忍再看啊。”
“好,好,我快搞干净,快搞干净,什么都搞干净,免得你老在这儿说个没完没了,唠唠叨叨的。”宋云清又说,快手快脚地清洁起她的身子来,不久以后把所有该弄干净的地方都弄干净了。
当张肄光和宋云清两个人单独呆在一起、身边完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张肄光问宋云清“你和周密早就认识吗?”
“不,我是这次来参加这个摄影大赛才认识他的,以前从没看见过他。”宋云清回答。
“可我怎么看着他好象跟你已经很熟的那种样儿呢?”
“才不了,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
“照这样看,她会不会也是象那么快跟我上床那样,很快就跟周密上床了?”张肄光突然生出醋意。
“你跟周密上过了床么?”他一下瞪着宋云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