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关键时刻,不料,叶紫忽然一下把住了裤头,死死的把着,低声道“不行。”
“为什么啊?”我从她的处抬起头,看向她的双眼。
“不行就是不行。”她面红耳赤的看着我,坚决道。
“那也得有个理由啊?”我着急道,因为我下面的小兄弟早就快顶破了裤裆。
“理由就是不行。”
“这个理由不成立。”
说完,我就硬拽向了她的裤头。
她则是惶急一下坐起了身子,用力将我推向了一边。
我气急败坏的愣了愣,然后睁大双眼注视着她,默默的注视着她。
她没有回避我的目光,也同样看着我,言道“你那样看着我,也是不行的。”
“唉~~~”我烦躁的叹了口气,然后冲她哀求道,“我求求你了,我已经受不了。”
“那是你的事情。”这时,她晃着脑袋言道,貌似撒娇一般。
“既然不行,那你为什么还要勾起我的欲火呢?”
“吻可以,就是不能做那个。”
“为什么啊?你给我一个理由先!”
“我还没有想好。现在不能给你。”
“现在给和将来给,不都是一样的给吗?为什么要让两个人都难受呢?”
“难受的是你,我不难受。嘻”她貌似坏坏的一笑。
“那”我直视着她,尴尬的一笑,“嘿~~~那我就要*暴你了哦?”
“你敢?”
“哪有什么不敢的啊?”言着,我猛的一下扑向了她。
“大笨蛋!真的不行了!”
“不行也得行?”
“大笨猪!放开我了!今晚真的不行了!因为我那个来了啦!”
啊我不禁抬起头,瞅了瞅她,问道“你骗我的吧?”
“不信的话,那你就自己看烟雨。”
“真的来了啊?”我还是很怀疑的。
“嗯。”她点了点头。
“我不信。”
这回,她没有先回话,而是直接解开了皮带,拉下了裤子拉链,然后言道“看了,你不许吐哦?反正很恶心的、脏脏的。”
“切!不就是红红的嘛?”因为我还是不相信她。俗话说的好,不到黄河心不死嘛。
她瞅着我,听我这么一说,然后直截了当的褪下了外裤的裤头,至大腿处,接着,她就掀开了粉色的内内
“哇~~~”我倏然一声作呕,惶急用手捂住了嘴。
还真是他妈的怪恶心的。没想到这么恶心的地方,男人就是喜欢。
她见我作呕的样子,她反而得意的乐了“o(∩_∩)o哈哈还看吗?”
“不看了。”
“哈~~~没事,再看看嘛。”
“好了啦,不看了。”
“相信了吗?”
“相信了。”
“(*^__^*)嘻嘻”她乐着,然后穿好了裤子。
我则是愣愣的盘坐在床上,瞅着她。
接着,她从一旁拾起她的罩罩,戴上了,然后又穿上了上衣。
穿好后,她面对着我,也盘坐着,笑嘻嘻的看着我。
相互对视了一会儿,忽然,她笑微微的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嗯”我继续愣了愣,然后睁大双眼,瞅着她,“没想什么。只是现在还难受着。”
“难受什么啊?”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你难受什么?”
“废话。你既然知道你那个来了,还要勾起了我的欲火。”
“(*^__^*)嘻嘻”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啊?”
“笑你生气的样子蛮可爱的,像个小孩。”
“可爱个屁!我那儿还挺着呢。”
“(*^__^*)嘻嘻”
“还笑?再笑我就*暴你。反正我还没有闯过红灯,人生总要开个先例嘛。”
“嘻”这回,她笑着,倾身靠近了我,然后在我耳畔低声道,“我有个办法帮你解决。”
“什么办法啊?”
她继续在我耳畔小声道“嘻,用我的嘴。”
待她用嘴帮我解决后,终于熄灭了我的欲火。
然后我们俩又呆了一会儿,她才说要回宿舍了。
在她临走前,我们俩又热吻了一番。
然后我送她下了电梯,一直送她宿舍楼前。
我望着她进了楼道内后,我便转身回办公室了。
正当我进到办公室后,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拿起电话接通后,得知是刚刚送来了一个产妇,于是我转身又出了办公室,乘电梯奔向了产房。
待我到了产房门前,不料,居然瞅见了谢婷伫立走廊里中央。
她一瞅我,忽然就瞪大了双眼,气呼呼地言道“又是你?!!”
“不好意思啊,”我忙道,“我知道我得罪了你,不过现在我得进产房接生。”
她又瞪了我一眼,然后扭头朝她身后一个护士小姐问道“你们医院还有没有其他医生啊?”
“哦。对不起!今晚是曾医生值班,所以目前就只有他能接生了。”
“啊?!!”她愣了,“他会吗?”
“拜托!”我不禁道,“又不是你生,你管我会不会呢?”
“那可是我嫂子!我怕你残害了她!”
“那现在只有我一个值班医生,你到底是用我?还是不用我?”
“不用你!”
“再见!”我转身就走了因为人都是有尊严的嘛。
“回来!”她居然又急忙冲我嚷了一声。
我又只好回转身,走了回去。因为毕竟是我值班,万一出了点儿什么差错,我也担待不起啊。刚刚我也只是故意气气谢婷的。再说了,她这是连夜送来的,肯定就是临产了,不能怠慢了。
我也知道,她和我已经有了不共戴天的仇恨,所以也就没再瞅她,只是直接冲门前的护士小姐言道“接生用的器具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于是我便推开门,走进了产房。
谢婷的嫂子已经躺在产床上了,现在正在痛苦之中。站在一旁的,好像是她的哥哥。
她哥哥见我走来,忙冲我上前,急道“医生,麻烦您先给我老婆打麻醉针吧!她痛得受不了了!”
“你打算让你老婆剖腹产吗?”我不禁问道。
“不。”
“那你麻醉了她,她还有知觉产吗?”
站在一旁的助理护士听我这么一说,不禁窃笑着。
然后我冲谢婷的哥哥道“先生,麻烦你出去,叫你妹妹进来吧。”
“我是她老公,种都是我播的,还有什么关系啊?”
“那也不行。这是医院的规定。”
“我就不出去,你能怎么样?”
“那好,我出去。”
“别别别,还是我出去吧。”
“叫你妹妹进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