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那是什么玩意儿？”华威廉忽然开口。
    几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见门外有个穿着古装的女人站着，很快响起敲门声。
    华威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对路晰说：“你的人怎么这么没分寸？快去把人解决了。”
    路晰也没想到南宫佩妮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穿着戏服的，只好起身往外走。
    见南宫佩妮被路晰带走了，华威廉才松一口气。
    忽然他想到一个问题，“嫂子，你还记得你以前的经纪人阮舒芸吗？”
    “嗯？她不是去世了？”
    “对！上次跟一个局里的朋友吃饭，提到这个案子，说是找不到线索，案子没什么进展。”
    冷清妮蹙眉，“这么久了还没结案？”
    “这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懂他们的程序。”
    冷清妮没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问华威廉，“我看路晰给南宫佩妮的资源都挺好的，他是不是想捧她？”
    华威廉听言眼神有些飘忽不定，最后只道：“这个不归我管，都是经纪人做主的。”
    “是吗~？”冷清妮拉长了尾调，“我怎么感觉你们早就不想给我资源？”
    “没有的事。”忽然想到什么，他说：“你看宋芷珊也没有。”
    说完华威廉莫名心虚，其中的原因也只有他知道了。
    冷清妮不说话了。
    从华懿离开，冷清妮特意等霍煜寒走了之后才出门，但是没想到才走到门口就看到熟悉的车子停在那里。
    怔愣了半秒她忽然抬脚就走，把停在旁边等候的车忽视了个彻底。
    车上，曹吉愣了愣，僵硬地看向后座上的男人，“爷……”
    霍煜寒脸色黑了个彻底，“跟上。”
    “……是。”
    冷清妮往前走了一段路，就发现了后面跟上的车，她脚步丝毫不慌乱，不疾不徐走着。
    大概走了五分钟，她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忽然，冷清妮拐进了路边的一间咖啡厅里。
    曹吉：“爷，太太进了咖啡厅。”
    “我没瞎！”
    曹吉立马闭了嘴，顺便在旁边找了个停车位把车停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最近太太对爷有点冷淡，并且，爷好像因为这个脾气变得有些暴躁。
    “谁让你停下来了？”
    身后传来霍煜寒冰冷的嗓音，曹吉浑身一震，连忙启动了车子然后加速。
    岂料身后的声音再次传来：“开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吗？”
    曹吉浑身都冒起了冷汗。
    跟了霍煜寒这么多年，他竟然不知道自家爷脾气有这么差的时候，不，不是差，是找茬！
    于是他又降下了速度，心中祈祷太太快出现，收了后座上那个闹脾气的老男人。
    但冷清妮已经从咖啡厅的后门离开了。
    来到相约的地点，胡沁已经等在那里。
    见她来，胡沁从包里拿出东西，放到她面前，“都在这里了。”
    冷清妮没有急着看她给的东西，而是问：“有卓涵的消息吗？”
    “没有。”
    “难道真的失踪了？”冷清妮不解。
    胡沁也摸不透卓涵是怎么想的，但是眼前的事情更重要！
    “妮妮，你看看这些，你的母亲跟姐姐已经跟黎舒弘见上面了，看他们的表情应该是聊得相当愉快，你真的打算让他们继续下去吗？”
    “什么时候的事？”冷清妮拿起桌上的照片一张张查看。
    “昨天！我跟你说，我们的人还跟踪了黎舒弘，发现他现在跟高利贷有联系。我猜他是公司已经撑不下去了，不然怎么会去找高利贷？”
    冷清妮点点头，“有道理。”
    “什么有道理？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那是你父亲留给你的产业，你总不能看着它让别人糟蹋吧？”
    冷清妮淡淡瞥她，“我没说让别人糟蹋。”
    胡沁忽然不说话了。
    她打量着冷清妮，眉心微蹙，“清妮，我好像觉得你有点不同了。”
    “什么？”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你的身上好像多了一层东西，让人看不清。”
    冷清妮没好气瞪她，“你想太多了。”
    “但愿吧。”
    冷清妮把照片都看完之后，收到了包里，“以后见面就去巴黎公馆的公寓吧，东西也放在那里。”
    “啊？为什么？”
    冷清妮：“……这东西我总不能放霍煜寒眼皮子底下吧？”
    “那倒是。”胡沁点点头，又想起什么，“对了，你跟霍总现在进展到哪步了？该不会是卓涵官宣分手是他的主意吧？”
    自从知道霍煜寒就是华懿背后的老板，胡沁总是控制不住往这个方向想。
    “不太可能。”按照冷清妮对他的了解，他是不会干这种事的。
    “如果是这样，那卓涵这个举动也太可疑了。”
    “别想了，找人去跟踪岑菲。”
    胡沁大惊，“又跟岑菲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我跟你说，”胡沁顿了顿，四周扫了一圈，发现没人注意她们，她才小声开口：“我听人说，岑菲前几天出现在了卓涵的公寓，还是晚上！”
    冷清妮不以为然，“前几天一起吃饭，是我们让她送卓涵回去的。”
    “真的？”胡沁不敢相信。
    “自然是真的，那晚还有好几个人。好了，好奇心不是用在这个地方，走吧，先去吃点东西。”
    “那好吧~”
    半夜，冷清妮悄悄打开卧室的门，见卧室的灯关着的，她松了一口气。
    轻手轻脚往里面走了几步，卧室的灯忽然全亮了起来，冷清妮下意识就绷紧了身体，背脊僵硬的不行。
    “去哪儿了？”
    低沉的嗓音与平日不一样，冷清妮听得出他声音里的隐忍。
    她深呼吸一口气，回头已经挂上了得体的笑意，“你还没睡呀？”
    霍煜寒就这么看着她，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要看透她的内心。
    冷清妮被盯得有些心虚，缓缓挪开视线，道：“我先去洗澡。”
    刚转身，却被一股力道给拉了过去，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被钳制在他的怀里，腰间的手更是将她收的紧紧的。
    冷清妮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