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回去,你都多大了?快要娶媳妇了呢。”玉无双慈爱地轻打了一下荆天的肩头,嗔怪地横了他一眼,“哎,对了,你觉得小珠珠怎么样?要不要我给说合一下?”玉无双话一出口,顿时觉得自己心太过了,现在的年轻人,哪里还象自己那个时代?
“哎哟,疼啊。”荆天捂着肩,却也爬了起来,不再纠缠玉无双,苦着脸道:“小珠珠?嘿嘿,那可是个小妖精,如果让她给您做儿媳……我担心你三天就会被气死。”
“什么?胡说八道!人家小珠珠多懂事的孩子啊,你这叫什么话?狗嘴……呃……呵呵。”玉无双忽然止住,想着如果骂儿子是狗嘴吐不出象牙,自己岂不就是一只老了?顿时不由好笑,绝美的脸蛋上蕴起无边的笑意,见荆天苦着脸,忽然心里一疼,“小坏蛋,我打疼你了吗?不会吧?”玉无双端详着自己的玉-手,显然对于自己的手劲能够打疼荆天这个健壮家伙有些怀疑。
“哎……你帮我揉一下,就不疼了。”荆天再次凑上了床,将肩膀伸过去,脑袋凑在玉无双的脖子间,贪婪地瞟着玉无双胸前晶莹雪白的诱-人肌-肤,用微不可察的动作,轻轻吸气,玉无双身上的味道,确实让他留恋。
“混小子,跟你爸一样缠人。”玉无双无奈地揉搓着趴在自己怀里的荆天的肩膀,忽然想起刚才离去的丈夫,心里的怨恨升起,十几天出差回了一次家的丈夫,居然再次离开,躲自己如躲瘟疫一样!这是怎么回事?他真的有外遇了?就连自己暗示他早点儿睡,他都不理?自己人老珠黄,不值得睡了?还是真如姐妹们经常说的,睡烦了?玉无双刚才的纠结,就来自于荆业的突然回家,又急急离去。
玉无双当然不知道,荆业经座过了上次的刺杀,竟然忽然患了不举的毛病,他回来之后,见到玉无双时,心中柔肠百结,他当然知道玉无双催促他早点睡的意思,妻子想他了,他明白,可是……难道让妻子知道自己的毛病么?荆业本来是回家不准备出去的,结果,为了男人在妻子面前的尊严,只好再次离家,无奈的男人!
玉无双想起丈夫荆业对自己的好,荆业是一个非常爱家的男人,同时也是一个非常敬业的男人,结婚近二十年,荆业对玉无双确实一心一意,至少玉无双感觉是如此,丈夫好象最近有什么变化,玉无双敏感的女人心,似乎有所觉察。
说出这句话的玉无双,顿时勾起了自己的心事,于是沉默不语。
“怎么了?爸回来了么?”荆天也不是傻瓜,显然玉无双的烦闷心情,是有原因地,如果说能让玉无双烦恼的事情,市里的几乎不可能,只有自己的老爸荆业,也许会给她带来一点儿困扰。
“又走了。”玉无双无精打采,对于缠人的荆天,有些无奈,“小坏蛋,你这样趴在我身上,算怎么回事?”嗔怪之余,心底无法抑制地想起被丈夫荆业勾起的那一份y望,面前的男孩,是那么象他!
“嘿嘿,你们肯定吵架了!”荆天抬起头,嘴巴仍然轻轻摩娑着玉无双的胸前,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滑腻,舍不得离开,瞪大眼睛望着玉无双娇嫩的脸蛋,那眼角,似乎也有了一丝岁月的痕迹!荆天心里一动,忍不住搂紧了玉无双柔软的腰,爱怜无比。
邪恶的荆天,意动之下,抚弄玉无双的娇躯时,便不自觉地用上了玉龙神功的销魂神指,玉无双久旷之下,对于销魂神指的功效自然也是极端敏感,顿时从心灵深处升起了一种属于男女的y望!玉无双恍惚间总觉得荆天就是自己的丈夫荆业,玉手不由变搂紧了一直趴在她身上的荆天,娇躯微微扭动,显然动了情!
“呃……我想……想喝一口奶。”荆天用他的脸在玉无双胸前摩擦了半天,他当然感觉到了玉无双的身体上的反应,心里兴奋之下,便要一鼓作气,想要……
“嗯?”玉无双美眸微睁,空白了的脑子,却忽然回复过来,“小坏蛋,你快给我滚回去,我明天还要上班,别再缠着我了。”玉无双猛地一把,将荆天推开,背过身去,以掩饰自己脸上无边的春-色,当然也不愿意让荆天看到她的潮湿,只能紧夹双腿,试图摆脱这种事关人伦的羞人情况。
“哦,那我回去了。”荆天知道事不可为,虽然也感觉出了玉无双身体的变化,可玉无双的心理上还没有越过那道坎,荆天当然不敢硬性突破。“明天我要帮小马村办理一下通公路的事情,你给交通局长打个电话吧,书记夫人兼财政局长的面子,他肯定要卖的。”荆天急于帮马香菱做事,便叮嘱了一句。
“嗯……快走吧。”玉无双声音极细,显然也是羞不可抑,荆天既然想要做一件正经事,玉无双当然要帮忙,此时被荆天撩拨得春-情泛滥,却只能强自忍住,只待荆天出去之后,再到浴室清洗一下刚才不该出现的遗迹。
回到自己卧室的荆天,洗了澡刚要休息,忽然手机响了,号码居然是董玉珠家里的!这个小妖女,都已经晚上九点多了,难道还有什么事?
“喂?珠珠?”荆天小心地询问一声。
“荆天,你是在家吗?”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成熟而妩-媚,显然并不是董玉珠。
“是啊,你是?”荆天问完,立刻后悔了,这人肯定是贺美芳!
“哼,小坏蛋,把你贺阿姨给忘了吧?唉……男人哪,真是没一个好东西,没吃到你之前,都把你当神供着,一旦吃到了,就立刻扔到一边当垃圾对待。”贺美芳幽怨地咬着牙道。
“啊?芳姐,别这么说嘛,我这几天忙,这个,哎……对了,我本来有件事想去找你的,可今天耽误了,都这个时候了,我去也不方便哪。”荆天这家伙,并不是只贺美芳一个女人而已,因此,对贺美芳虽然也想,可并没有那么热衷。
“小坏蛋,看我不咬死你!你快过来,我有事要你帮忙,等你五分钟。”贺美芳根本不容荆天推辞,直接挂断了电话。
咬死我?这个娘们,用哪张嘴咬我?荆天怪怪地想着心事,随便穿了衣服,飞跑过去。
“阿姨,什么事啊?”荆天拉开虚掩着的防盗门,大声问道。之所以这样叫,当然是为了避嫌,如果万一有其他人在,这个称呼可是极为标准的。
“关好门。”贺美芳的声音从她的卧室里传来,“快点过来。”
“哦。”嘭地一声,荆天直接将防盗门关好,奔向贺美芳的卧室,“怎么了?”拉开卧室门,“啊?你这是?”
原来,卧室里的贺美芳,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却撩到了胸腹间,正趴在床上,高高蹶着雪白肥硕的超级大,一双柔嫩圆润的美-腿,叉开呈人字形,深深的股沟里,一朵诱-人的小菊-花微微晃动,下面一只让人垂涎的蜜桃,也毫无顾忌地敞开着。
“小坏蛋,别光顾着看,帮我涂一下药水,我去了一趟乡下他老家,苦死我了。”贺美芳见荆天进来,连忙招呼道,“药水在这,接着。”
“药水?你干嘛呢?得了什么毛病了?不会是传染了性病吧?”荆天接过药水,看看是一瓶非常平常的风油精,故意跟她开着玩笑。
“你才……哼,小坏蛋,别跟我瞎扯,看我不告到无双那里去。”贺美芳嘟起嘴,“你这个坏小子也不知道疼人家,我上和那里,被蚊子咬得难受得很,气死我了。”
“切,你敢告到我妈那里?要怎么说?说我帮你往上抹药水的时候不尽心?”荆天一边调笑着她,一边拿起风油精,跪坐到床上时,这才发觉,本来远处看起来雪白的大,竟然上面一块一块地突起,还有许多小红疙瘩,晶莹粉红,显然被咬的不轻。
“小坏蛋,你再笑话我,我踹死你。”贺美芳不顾后面风光全露,伸腿就要踹荆天一脚。
“别……”荆天故意在她的纤柔脚丫上摸了一把,“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这蚊子也太不长眼了,怎么专咬芳姐你引以为傲的大呢?这可太会挑地方了。”荆天连忙往突起和红疙瘩上抹着风油精。
“唉……都怪我,在他乡下老家,吃完晚饭后,去茅坑解手……乡下的蚊子也欺生啊,痒死我了,好难受,见鬼的乡下老家,我再也不去了。”荆天抹一下风油精,贺美芳的就轻轻一扭,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姿势下,再扭动这么几下,简直是绝对的勾-引!
“哦……哈哈……”荆天抹完了,笑得快要抽了,“芳姐,你遇到的,肯定是公蚊子,哈哈……”
“滚你的蛋!就知道笑话人。”贺美芳抖抖,让抹了风油精的地方尽量与空气多多接触,苦着脸,弯眉紧皱,那痛苦的模样,倒让荆天不好意思再笑话她了。“哎?你怎么停手了?还有几个地方没抹呢。”贺美芳对于荆天的不负责任,十分不满。
“啊?还有?”荆天瞪大眼睛,将脸凑近了贺美芳的大,细细检查了一遍,“没了啊。”
“小坏蛋,你气死我了,就是那里啊。”贺美芳气愤地将一双白花花的大-腿叉得更加开了一些,“快点帮我涂上。”
“哎……”荆天仔细地观察了下,果然,那朵微黑的小菊-花的下边,与那个妙门的连接之处,还有几颗晶莹的红疙瘩,那嫩红微黑的水蜜桃的唇瓣上,居然也有几个!“呵呵,芳姐,你遇到的,肯定是公蚊子,而且是非常色的公蚊子。”荆天如此下了结论道。
“少废话了,快点儿干活,痒死我了。”贺美芳气呼呼地说道,“哎……我让小珠珠回来,她偏不回来,这回她也有得受了。”好不容易抹完了那泥泞之地,荆天放下了风油精,见贺美芳仍然就那么蹶着的模样,尽管非常好笑,他也不敢再笑,只得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