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的柔唇,便有意地在荆天的脖子上轻轻摩擦着,还故意将香舌探出来,在荆天的脖子上舔了一舔,娇喘间喷出的檀口中的香气,也缭绕在了荆天的鼻端,这是一种勾动荆天的兽性一面的强烈的诱惑!
“呼……”荆天的呼吸渐渐粗重,他的不再往后耸起,而是自然地站直了,于是某硬物与叶兵腹部的摩擦,更加地剧烈……
在荆天的眼里,叶兵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就如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汁水淋漓,娇艳欲滴。虽然她平时总是高高在上,可她身为女人,自然也会有女人的。荆天想不到跟她有了一次酒后的y乱,竟然会达到如此的效果!当然,荆天并不记得第一次占她身子时的情景。
荆天用下巴轻轻摩擦着叶兵的柔顺秀发,柔声道:“小姑,你这个样子,我可是会犯罪的。”他的大手,已经不老实地钻进了叶兵的衣服里面,抚弄着她柔软滑嫩的冰肌玉骨,一抚之下,叶兵身子一僵,娇喘声更大了,她并不回应荆天的话,只是微微地轻嗯一声,娇躯似乎弱不禁风地又柔软下来,仍然紧紧依偎在荆天怀里。
叶兵的这种动作,就是一种暗示:荆天,来吧,我期待着你对我犯罪呢。
荆天当然理解了她动作中的建含意,钻入她衣服里的手,从她的后背,转战到了前胸,抚上了叶兵那一对娇挺着的硕大美峰,荆天轻轻揉搓,叶兵只是喘息着,享受地眯着眼睛。
荆天知道,到了这种地步,叶兵已经任自己予取予求了。女人,只要肯让你摸,就可以让你摸其他地方……这是荆天的经验总结。
荆天右手往下一探,拢住了她的双腿,左手撑在她背后,将叶兵拦腰抱起,叶兵红着脸,喘着气,如猫儿一般,伏在荆天怀里,软软地不动,随着她剧烈的喘息声,她胸前山峰便一起一伏,煞是好看。
抱着猫儿一般的叶兵,荆天来到里间的大床上,坐下之后,把叶兵扶坐在自己的双腿上,一口吻住了她的嘴唇,叶兵的反应非常剧烈,她使劲儿抱着荆天的头,两人唇舌相吸,直吸得啧啧有声,似乎对方嘴里有着足以吸引自己的蜜糖似的,吃个没完。
叶兵在两人的热吻之下,身子越来越软,于是自然而然地,就躺在了沙发上,荆天则是趴在了她柔软的身上,压住她柔软的身体,激情四射的热吻,仍然在进行中……
荆天的手,慢慢把叶兵的上衣完全掀开了,露出她莹白如玉的胸腹,他的大手在上面轻轻抚弄,把叶兵给抚弄得酥麻奇痒,她觉得自己的皮肤越来越热,好象衣服穿得太多了……
荆天当然要如她所愿,在她不知不觉间就解开了她的裤带,伸手探入里面的温热湿滑之处。
“哎……”叶兵吐出一口气,温柔地抚弄着荆天胸前肌肉,眼睛紧紧地闭着,毕竟,跟荆天还不是那么熟悉,达不到情景交融的心灵的契合。她此时只觉得,自己服从于自己的y望了。
荆天的手指不老实地在叶兵的裤带里挠来挠去,吻着她嘴唇的大嘴,慢慢向下,吻上了她的柔峰!叶兵身子一颤,伸出手来轻轻抓住荆天的头发,这既是鼓励,又是拒绝,她的心里复杂无比。
“不……不要……”叶兵弱弱地反对着,但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她的双腿在紧紧夹着荆天的腰,双手在抚弄着荆天的胸前肌肉,脸上一片迷醉之色,这种所谓的不要,是不是很想要?这只有叶兵自己才知道了。
荆天当然不会顾及她此时说什么,他从叶兵的身体上的反应,早已经洞悉了她的心理,这女人既想吃肉,还要撇腥,换句话说,她这种地位的女人,既要满足自己的y望,又要保住自己的面子,简单说就是既想要出轨,又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她出了轨而瞧不起她。
“唔……”随着叶兵一声快乐的娇吟声,两人已经完全结合为一体!
云散雨歇,两人久久搂抱在一起,享受着j情后的余韵,叶兵突然道:“荆天,你说今天的事情,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她冷艳的脸上,闪过一丝厉色,这会儿她的双腿,正与荆天的双腿纠缠在一起,那嫩滑的女人美、腿,健美有力。
“咳……你还真是一个正直的司令呢,象这种事情,你就是带兵杀几个小痞子,也根本没事,他贾公朴如果敢放个屁,揍他就是了!”荆天微笑道,轻轻搂了搂叶兵湿热滑腻的身子,在她的嫩脸上亲了一亲。想起那位大堂经理说是司令的爹的事情,荆天不由好笑。
“你笑什么?哼……肯定没好事。”叶兵看到荆天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时,顿时不依地扭扭身子,伸手在荆天的腰间就拧了一把,这个性格泼辣的少将,仍然非常地有女人味。
“哎……你拧我干什么?”荆天苦着脸,郁闷道:“其实,我在想,你那里面,真的好滑好热好舒服啊……”他yd地望着叶兵的草丛。
“去!没个正经。”叶兵顿时不好意思起来,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与荆天的身体轻轻摩擦着。
“呵呵,我说的是最正经的事啊,《黄帝内经》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子曰:食色性也。就是说……”荆天居然还引经据典地为自己辩护着,不料叶兵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唇,不好意思地盯了他一眼,她仍然无法摆脱在荆天面前的不自然。
“你就少扯吧,快点儿起来,你可不能睡在我这里,否则……”叶兵似乎到了现在,才想起自己做的事情是错误的,如果万一被人发现,不知道会如何笑话她呢。
“好吧,遵命。”荆天潇洒地站了起来,猛然跳下了床,叶兵突然想起一个歇后语:男人光身走路——吊儿郎当。荆天此时就是那个样子呢,不由掩口偷笑不已。
“你笑什么?”荆天一边穿衣,一边问道。
“不告诉你。”叶兵见他在穿衣,也连忙用最快的速度穿衣,她可是久经训练的军人,穿衣速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快,几乎跟荆天同时穿好了衣服。
荆天先走了出去,他将身影隐在黑暗之中,又偷偷跑到李如玉的办公室,跟她胡混了一番,这才回去睡觉,同学们都习惯了荆天每天晚上出去练功的事情,也不以为异。
第二天,叶兵宣布放一天假,因为她要到御膳房大酒店去‘作恶’,李如玉当然也要跟她去欺负一下那个酒店的老板,而荆天则跟王虎借了一辆军用吉普,回了京华市里。他的同学们,一个个都趴在床上,根本不动弹,这倒是省了荆天的事儿。
荆天开着借来的军用吉普,行驶在京华市的大街上,咦?前面一年年轻的长发男子,正在抢劫一位中年男人手里的皮包,荆天怒不可遏,将吉普车停稳,一步跳下了车,身影如鬼魅般闪了闪,来到青年男子背后,嘭,一拳将其击倒,见他仍然有反抗能力,连忙上前,抓住其手臂,反剪着按倒在地。
“你怎么样?把你的皮包捡起来。”荆天说话的口音,当然是京华的本地口音,中年男子愣了愣,看到抢劫的家伙一脸凶相,却没捡掉在地下的皮包,转身就走。某些国人的素质,不敢与犯罪分子对抗,真是胆小到了极点。
“哎?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把包捡起来再走。”荆天气愤无比,这都是什么素质啊,被人抢劫了,居然若无其事地离开?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有的说荆天这个年轻小伙子,竟然不干好事,当街行凶,有的说前面离开的男子是某大学的教授,是不是在从事什么非法活动?有的说,抢劫的年轻人太无法无天了,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此不轨之事。一时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巡警跑了过来:“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
“警察同志,前面离开的那个中年男子,他的皮包被抢劫,我抓住了抢劫的这个家伙。”荆天当然并不是傻瓜,他知道自己目前最需要做的,就是把事情解释清楚,要不然,可能自己就成了抢劫犯。
“不对!警察同志,我没有抢劫,是他胡说的,他在抢劫我身上的贵重物品啊,警察同志救我!”被荆天压在身下的年轻男子,此时不失时机地高呼起来。
“是吗?你好大的胆子,警察来了,你还在实施犯罪!真是不要命了!”巡警也不高兴了,看荆天的样子,穿着一身休闲装,虽然说不上有多么富贵,倒也算得上是中等以上的阶层了,抢劫?巡警也疑惑了。
飞快离开的中年男子,已经汇入人流,没了踪影,荆天的证据当然不足,再加上被他按倒的年轻男子将屎盆子往荆天身上扣,而且还有地上的一条金项链,天知道那条金项链是什么时候掉到地上的!于是,其结果就是,荆天被带到了公安局,而抢劫的年轻男子趁机溜走逍遥法外,被抢劫的中年人连影子都没见到。
“老实点,说实话,你到底抢劫过了多少次了?这次抢到了多少现金?说话!”负责审讯的预审科长,也是一个年轻的警察,脾气火爆,看着荆天这身花花绿绿的打扮就来气,见荆天一声不吭,于是将荆天扔给了另外一个预审员,自己出去透透气,免得被荆天这种人气炸了肺。
“小王,怎么?又有新案子?”预审科的房门一开,贾公朴走了进来。
“嗯,贾局,这家伙死不承认!”预审员脸上愤愤然,“贾局,您坐。”
“你……是你?”贾公朴当然认识荆天,昨晚的荆天,可是打倒了他八个高明的手下,今天他被抓来,居然没有反抗,贾局长怎能不惊讶?他疑惑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被抓来了?”贾公朴心想:你小子现在犯到我手里了吧?
旁边的小王连忙向贾公朴介绍了抓来荆天的经过,贾公朴脸上露出恶毒的笑容:“好,很好,你叫荆天是吧?居然敢抢劫啊,现在可是严打时期,我判你五年都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