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泱被冬宁拖上了床,看着她脱光了上衣,然后翻身跨坐在自己身上。
腹部贴合的地方立刻贴上一层湿润,他甚至感觉到了汨汨流出的黏液,被她压成了一滩黏腻。喉结不由滚动两下,阴茎也缓缓立了起,隔着裙子贴上了冬宁翘挺的臀部。
冬宁察觉到身后苏醒的巨龙,反手握上揉捏搓弄,没过一会儿,宋泱便低低地喘起来。
指甲在他胸口划过,时不时抠两下凸起的小肉粒,惹得他哼了两声。
她跪立起来,拉起几根晶莹剔透的细丝,又啪地一下绷断,落回那片湿泞之中。
即便不回头看,冬宁也知道他现在硬成了什么样子,后退了些,拨开湿透了的内裤,将手中的巨龙送上去。
她实在湿得不像话,硕大的蘑菇顶在穴口处几番戳弄,便被淋了一身,宋泱受不了她这样磨蹭,忍不住顶胯,那头部便蓦地挤了进去。
冬宁没料到这一出,腰一软,又往下坐了几分,顶到了肉壁一处粗糙的敏感点,直接被送上高潮。
骤然收缩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蘑菇头,让宋泱差点没忍住,倒抽一口气。
“哈……”冬宁长舒一口气,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然后揪住他立起的乳头,拎着弹了一下,“谁让你动了?”
宋泱重重喘了一声,手铐的锁链扯得直响。
短促的疼痛感实在不像是惩罚,她甚至感觉体内的巨物又涨了一圈,将内壁又撑开了些。
“要是再乱动,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她的指尖又在被拉扯过的乳头上扒拉两下,宋泱忍不住偏过头,撑在床上的那只手翻覆过去,五指在床单上扯出一堆褶皱。
冬宁相当满意。
满意他的尺寸,满意他的反应,更满意他听话的态度。
和生硬的玩具相比,身体强健五感敏锐并且受制于她的哨兵真是太令她满意了。
又磨磨蹭蹭坐下去好长一截,冬宁只觉得要戳到顶了,却还没将他完全吃下去。
知道他尺寸惊人,但吞到现在深刻的认知到这一点,于是一狠心,收了力,任身体因重力下落。
“啊!”
“嗯哼!”
冬宁张着嘴喘气,脑袋一片空白。
够大,够深,仿佛要将她贯穿,从内到外胀得酥酥麻麻,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上。
待到回神,冬宁见他手中抓着一团床单,强行摆正了他的头。
双唇微张,浓重的喘息声从中发出,他已经红了眼,眼角似有泪光,亮晶晶的。
冬宁已经实实在在坐在他胯上,俯下身,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还不忘拨弄着他可怜的小肉粒。
“感觉如何?”
她的声音仿佛是从胸腔震动上来的,有些发麻,宋泱缓了缓气,喘道:“难受……你出来……”
冬宁没有用安全套,他必须忍着,否则一旦结合,冬宁就可以更深层次地操纵他的五感,他直觉那会是一件恐怖的事。
“难受?那可不行。”
她朱唇轻启,落在了他红肿的小肉粒上,湿热的舌尖舔弄起来,将那里弄得一片湿润。
湿热的,柔软的,酥麻的,难耐的。
“不……呃啊……”
宋泱疯狂摆头,却不敢真的伸手拦她,任她肆意采撷。
终于,在一次重重地吮吸之后,冬宁放过了他那变得又红又肿的乳头。
还没等他反应,冬宁直起身来,上下耸动起来,发出啪叽的声音。
她呻吟,她喟叹,她呜咽,声音交错着入了他的耳,在晃动的乳肉前全成了诱惑。
宋泱只记得不能射在她体内的底线,用那仍可活动的一只手去制止她越来越疯狂地动作,却不想引起了她的不满。
她便残忍地夺走将他仅剩的自由。
两只手全拷在床头,冬宁还扣住他的腰,叫他无处可躲,只能凭着本能殊死抵抗,同时祈求她放过。
“呃……忍不住了……让我出来……哈……啊……嗯……”
“没关系,忍不住就不忍了。”
“不……真的……”
“之前你可是求着我要射的。怎么?现在不拦着你了,反倒不肯射了?你总是这样,我很难办的啊。”
冬宁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事实上她也并不想让宋泱射在她体内。
结合以后,哨兵对向导的体能压制会变强,冬宁并不想让自己处于那种境地。
但这不妨碍她现在欣赏宋泱满头大汗忍无可忍的模样。
真是太可爱了。
又高潮了一次,强行拖延了一阵后,冬宁估计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停止了对他的折磨。
宋泱硬是等到她到安全距离以外才射出来,白色的液体先是从肉柱顶端喷出,然后流了他一身。
他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点,只觉得有什么触上了脸颊,混着一句低语。
“宋泱,我是在救你。”
冬宁给他擦了下身子,将床单抽掉裹成一团扔进脏衣篓里,见宋泱仍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差点以为出事儿了,凑近看了一眼,见眼睛还睁着,看着也清醒,才放心去洗了个澡。
回来后进卧室看了一眼,冬宁却愣住了。
里面没有人,只剩两个已经扭曲的手铐还挂在床头。
她立刻转身检查每个房间,没见到人,又赶到宋泱家查看。目之所及和几小时前并不太大差异,一样的混乱不堪,但地上散落的药片却不见了。
转了一圈,依然没见到人,她的心一点点沉下来。
种种迹象表明,普通的手铐没能抵抗住哨兵强悍的爆发力,宋泱趁她洗澡的时间成功突破限制,跑回来捡了药,然后逃走了。
都软成一滩泥了,他竟然还惦记着那些药!
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她脸都黑了,一个电话打给贺溪。
“我这里有关于非法药品交易的线索。”
“现在有兴趣了。”
“待会儿发你。另外你们专门拷哨兵的那套东西,有办法帮我弄一套吗?”
“嗯,谢了,送我诊所就行。”
挂了电话,冬宁又打了个电话,对象是以前曾向她求助的精神高潮瘾症患者,是个男性哨兵,当时他选择的就是第二治疗方案。
当初冬宁只负责为他制定治疗框架,安排治疗方案以及定期检测精神海恢复情况,具体治疗操作则是由他的伴侣进行的,因此她对于一些细节并不了解。
“他的精神依赖比你当初严重不少,治疗强度也要相应增加,你有什么推荐的具体刺激方式吗?”
这位哨兵兴致勃勃地分享了他的各种经验,还给出不少操作要点,并且反复强调四个字:循序渐进。
挂掉电话后,这位哨兵甚至发来一份极为丰富的产品清单以及相关产品进阶说明。
第二天,冬宁像往常一样去诊所坐班。
结束一个患者的预约咨询后,冬宁收到了贺溪给她送来的东西。
“这可是我出卖色相换来的,你可得好好用。”
冬宁看见她脚边的大箱子,笑着回应:“出卖?你不是一直都是买方吗?”
“哎!既然有求于人,就只好勉为其难当一回卖方了。你还别说,色诱的感觉也不赖,他还挺兴奋。”
正说着,贺溪的手机响了,她顺手接起。
“嗯,好,马上过来。”
挂断后,她对冬宁说:“你昨晚给我的线索我转给经侦了,他们刚好正在查非法交易违禁药品,扯了一条线出来,现在正在实施抓捕行动,南如松让我有兴趣过去看看。”
“等等,宋泱应该也在场,他是我的线人,你帮我捞一把,别也抓进去了。”
贺溪挑眉,惊讶道:“行啊你,我待会儿把他带过来?”
冬宁指着她脚边的箱子,说道:“你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把他绑了再带过来,直接送到二楼最里面那间房。我下午还有个预约,可能顾不上你这边。”
贺溪表示明白,带着东西走了。
下午的咨询案例比较复杂,患者离开之后她又做了大量后续工作,全部完成后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她靠上椅背闭目养神,几分钟后,突然记起楼上好像还有个人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