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看郑部长点菜点好了,这才道:“郑部现在可是在本市弄出了大政绩,省里都挂上号了,听说马上就要调回省里,另有要任呢!真是恭喜郑部了!”
郑部嘿嘿一笑,道:“这事儿还是多亏了江兄弟帮忙,要不然,只怕省里老爷子还把我当没用的草包看呢!想想这阵子,市民们为政府部门主动捐赠的钱物就足有上千万了,这么小个县级市里边儿,在全国也算是头一份,老爷子上回打电话过来大加赞赏,这次回去省里,保准儿给我弄个好差使干干!说实话,在这里两年多了,还是头一回这么扬眉吐气呢!今天下午听说是江兄弟作东,便厚着脸皮跟陈局一起跟来了,还请江兄弟别见怪哈!”
我赶紧作惶恐不已的样子道:“郑部,您老人家那可是根深枝密的,我哪儿经得起您说这么重的话儿呢,只怕压得把咱这小腰给压折了!”
郑部呵呵笑道:“江兄弟别过谦了,似江兄弟这般人才,要在政府部门儿的话,只怕三两年功夫便能青云直上,谁也阻不住呢!能交到江兄弟这般朋友,我可算是遇贵人了,要不然只怕一辈子都得在这小城里呆着呢!”
我轻笑道:“郑部哪里话来,如郑部这般身家深厚的人物,哪里是咱们这些只有些小聪明的人能比得上的,跟您提鞋也配不上啊!”
一轮官样文章的谈话下来给,几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便密切了些,喝酒吃菜甚至划拳猜枚都比划上了,闹腾得跟在路边摊儿上了一般。
这也是国人的一大特性,只要一在酒桌上,哪怕是有着深仇大恨的两个人,几杯白酒一下肚,只怕都快认做亲人了。所以在酒桌上好办事,也是自古以来便有之的。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了些醉意,更是兄弟般地亲热起来,一些平素里禁忌的话题现在说起来也是有声有色了。
郑部又给陈松灌了几杯,脸上便见挂不住了,一边从包里摸香烟一边嘿嘿笑道:“江兄弟,俗话说温饱思欲,现在酒喝得差不多了,也不知道兄弟你有没有什么其他娱乐项目,推荐一下嘛!”
我一时语塞,没想到这家伙这时候提出这要求来,赤祼祼地要找女人,虽然心里厌恶着,脸上还是笑着道:“这个倒不是什么问题,就怕不大合郑部的胃口,嘿嘿,你也知道,这是个小城,要找些个素质高些的,只怕不是那么容易。”
郑部便起身搭着我的肩一脸酒意地道:“这可不管,今儿可是兄弟你做东,自然得安排好了,陈局,你说是不?!”
陈松干咳一声,笑道:“这是当然的,咳,我说江兄弟,你这便带我们去吧,我看郑部都有些急了哈!哈哈!”
没法子,只好半扶着郑部,和陈松、李刚一起下了楼。还好李刚开了车来,把郑部往车上一扔,我呵呵一笑,道:“郑部您稍坐一会儿,我去把帐结了咱们再去乐乐!”
郑部赶紧挥手道:“快去快回,我们在车上等你。”
我一边跑进酒楼,在吧台一边结帐一边打电话给子创,问明白了市里哪个场所里边女女素质要好一些,心里这才有了些底儿。
结了帐出来,上了李刚的车,便与李刚道:“去得月楼吧,那酒店里的ktv里边小姐素质还不错。”
郑部便嘿嘿笑道:“听江兄弟这么说,你是常去了?哈哈,你那小夫人满足不了你?你小子,也真够能的!”
听这家伙说起仙儿,我真想一拳把他那颗老鼠头给打爆了。这会儿强压住心里的不舒服,强笑道:“我也只是听朋友说起过,呵呵,还没去过,连门朝哪边开也不知道呢!”
李刚一边开车一边笑道:“那地界我倒是去过,不过是执勤的时候去的,那地儿的女女的确不错,连省城里的那些娱乐场所里边的女女也有得一拼呢!郑部,今晚儿你可得好好享受了,要不然,出了这小城里,想再打一家那般出色的地方可难了。”
郑部嘿嘿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嘛,哈哈!大家同乐,同乐!”
在得月楼下了车,抬头看着这七层的酒店,虽然其他地方在这时候大多都关门闭户休息了,只隐隐看得到星星点点的室内灯火,这酒店却每一层都灯火通明,大门口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络绎不绝,看来生意好得很。
李刚便领着我们往二楼的ktv走去,瞧他熟门熟路的样子,这地方铁定不止在执勤的时候来过那么简单。不过想想也很正常。要是陈局,还有可能因为位高权重,可能还避忌着,可是在他那位置上,不上不下的,又不用顾忌什么影响,下边想拉关系的人多海了去,吃饭后不来这里娱乐娱乐的话倒显得情理不通天理难容了。
进了ktv,李刚直接点了个大包房,让公主领我们去了。
进了包房,公主关上门儿,便小声问我们需要不需要小姐陪唱歌。郑部便大声道:“来这里不找女人陪着,难道我们几个大男人自娱自乐呀!赶紧把这里所有的小姐都叫来,我看看再说!”
那公主笑道:“先生,我们这里的小姐是总台配的,不能挑。请您原谅。”
李刚也赶紧道:“郑部,这是这里的规矩,不过这里的小姐都还不错,不信,你看看再说怎么样?!”
郑部却火了,大吼道:“老子在省城最大的香江宾馆也是要看过人之后再订的,你们这破地方还不能选人了!!叫你们经理过来说话!”
那公主虽然看起来也就二十上下年纪,却是不卑不亢地道:“先生您息怒,要不然我先去告诉经理您的要求,要是不行的话我也没法子了。请稍等。”一边便出去了。
李刚赶紧给我使个眼色,道:“咱们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好酒,郑部待会儿唱歌没酒润喉可不行!陈局麻烦您陪郑部说说话儿,消消气儿,咱们一会儿就回来!”
陈松哪里还不明白我们是要干什么去,点头道:“你们快去吧,我们等你们!”
出了包间,李刚抱怨不已:“妈x的什么人嘛,真当这里是你家开的了,了,有种你回省城牛x去!”
我呵呵一笑,拍拍李刚的肩,笑道:“这小子不是快走了么,兄弟,忍一时之气,无百日之忧啊!”
一起到了前台,李刚便问前台那服务员经理在哪里,那服务员看我们俩一脸不开心的样子,知道是找事儿的来了,敷衍道:“经理这会儿正忙呢,我也不知道在哪里,要不,你们坐大厅里等一会儿?”
李刚一听便火了,拍着吧台大声道“赶紧给我把你们经理叫出来,要不然,老子封了你们这场子!”
那服务员不屑地轻松一笑,几乎隔三差五就有人在这里这么大喊大叫一两回,这里开这么大场子,还怕了这种破事儿?哪里还当一回事儿,嘿嘿笑道:“两位先生,我只是个小服务员,你们要找经理,我现在哪里给你们变出来?要不你们等等,我帮你们找找去?!”
我拉着李刚想伸到腰下摸索的手,笑道:“李哥,就让她找去吧。”一边回头对那服务员道:“十分钟内你要找不出来人,咱们就开始砸东西!”
你敷衍我们可以,但我们要是砸东西的话,那你可得承担一部分的损失,你一个月那点工资,只怕赔不起吧?!
我拉着李刚到大厅里沙发上坐下来,摸了支香烟给李刚,笑道:“李哥,咱们便看看这经理什么时候能到。这场子谁开的,这么牛x?选个小姐不让,要找个经理也这么难?”
李刚这才想起什么来,哈哈笑起来,道:“这场子是铁市长的小舅子开的,现在铁市长因为跟你弄倒的前局长过从甚密,都自身难保了,我还怕他个球毛来!”
我轻轻一笑,道:“李哥,我看,这事儿呀,铁市长现在虽然快下台了,但到底还是在台上,咱们也别弄得过火儿了。嘿嘿,这个,郑部不是在么?要是你趁这机会让郑部出来,看看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再说,要不然,只你我这小胳膊小腿儿的,只怕给铁市长一口吞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吧?!”
官场上的事儿虽然我没亲身经历过,但说来说去也不过是权力之间的斗争,你要想让自己站得稳,又想让自己得到利益,就得先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的,然后看着哪里形势好便上哪乘凉去。要是你一的污泥,又想穿上西服装正人君子,那就得先买好纸屁布把兜上。
反正现在铁市长快成过街老鼠了,那也不必给他留什么面子。但李刚相对于他而言,只是个小人物,即便是铁市长马上要过气了,要整死你也只是吹灰之力便能办到的。
这铁市长又是和李刚那一系的头儿周书记不同道的,周书记是巴不得马上把铁市长弄下去,要是能借郑部这傻货给铁市长一击的话,只怕铁市长想力挽狂澜也难了。
李刚想了想,面露喜色,小声问:“兄弟,我要怎么进去跟那草包说才好?”
我呵呵笑道:“李哥,这事儿倒简单,那服务员肯定不会去找经理的,要是每个来了这里有什么不满意的都找经理过来的话,经理不是要忙死了?咱们吃些亏,先闹腾起来,只要郑部知道咱们为他吃了亏,你猜那醉得乱七八糟这会子又精虫子上脑的家伙会怎么办?”
李刚一想,呵呵笑道:“兄弟,有你的哈,今天老子便拼得这身肉,也得在周书记面前挣个面子!”
当下也不再废话,伸腿一脚便把前边一张玻璃茶几给踢得飞了四五米远,摔在大理石地板上,哗地一声巨响。李刚站起身便冲向吧台,一路见什么扔什么,一边大吼着:“妈x的,老子今天就看你们这破地方不顺眼了!”
我微微一笑,也起身跟在李刚身后,一路狂砸起来。
还真别说,砸东西还真过瘾,看着一个个完好的物品在你的手底下或者四五五裂或者碎成无数的碎片,听着那一声声破坏的砰砰巨响,真是有说不出来的舒畅!或者,人都是有破坏欲的吧!
我和李刚在大厅里砸了近两分钟,吓得一干服务员躲的躲逃的逃,一群穿着保安制服的汉子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挥舞着手里的橡胶棒向我们冲过来。
李刚多少也是警校出身,哪里惧这些没什么功底的汉子,不过为了逼真些,和我一起便与那群保安且打且退,一路上把路过的能砸的东西都砸得一件不留了,这才到了我们的那包间门口。我给李刚使个眼色,一脚把李刚踹进了门儿,跌跌撞撞倒在了门里,我随即也跟着进了门,把门砰一声关上,守着门儿大声道:“郑部,李哥,你们先走,我在后边顶着!”
郑部给突如其事的打斗吓得酒意也退了一半儿,和陈松一起上前把李刚扶起来,怒道:“李刚,怎么回事儿?!”
李刚唔着胸口闷声咳了几声,这才装做喘过气来,道:“我和江兄弟出去看酒水,一边催那经理快些给个答复,没料到他们强硬地说这里就这规矩,人是不能给带来选的!一边还说什么:什么x人,敢在这里耍横!我们一听就火了,与那经理争执着没几句,他们就找了一群保安来打我们,就弄成现在这样了。”
我听他们说完,门口在这段时间已给我踢出去两三个想冲进来的保安,看得那郑部心惊胆战地。
我一边把着门儿,一边道:“奶奶地,没想到警务人员办公他们也敢打了,真是没王法了!”
我这么一提醒,那陈松是什么角色,眼珠子一转,立马站起身来,恨恨地道:“咱们在这暗访下,居然就受到这么恶劣的对待,真不把警察当回事儿了是不?!李刚,我命令你,马上集合刑警大队所有在岗人员,马上给我把这窝点给抄了!”
李刚心里忍不住想狂笑出声,赶紧摸出手机来,拨了号出去,大声道:“兄弟们都集合起来,十分钟之内,赶到得月楼,把这里包围起来,一个人不许出去!”一边装做勉强爬起身子,忽然想起什么似地,对郑部道:“郑部,这回咱们可能惹大麻烦了,这得月楼好像是铁市长的小舅子开的,要是他老人家发火儿了,只怕咱们都没好日子过了。”
郑部见我守在那一米五左右宽的门口,一个人顶住了外边十几个保安的进攻,这才稍微放了点心下来。听李刚如此一说,更是怒火中烧,恨恨地道:“老爷子早跟我说过了要我别跟铁市长走太近,八成是准备对他动手了,这会儿更好,借这机会,我再去老爷子那给这老小子捅上一刀子,还怕他不下台?!”
陈松一脸感激地道:“郑部啊,今天要不是你在,只怕咱们给人弄得身家不保了也不一定呢!哎哎哎,兄弟你顶住哈!没想到你这么好的身手啊!”一边看着我又把刚冲进来的两个保安踢了出去,这才松了口气,接着道:“郑部,这事儿暂时不急着跟你老爷子说,要不然,他就会怀疑我们今晚来这里的目的了,这种事情,咱们能撇清的自然最好。一会儿,咱们的人到了,你先从后门和江兄弟先走,江兄弟这么好的身手,自然能保得你安全离开。然后,这里的事儿交给我们去办就好了。这事儿反正都发生了,只要郑部你身上不给人泼污水,我和李刚身上背点什么,那是小事儿!”
郑部感动得眼泪哗哗地,握着陈松的手,摇了又摇,哽咽着道:“陈局,没想到你是个这么好的人,你放心,只要今天这事儿一过,事情一闹上台面,我马上给老爷子打电话,保准没铁市长的好日过过,到时候他想对你们做些什么也来不及了!哼,妈的,跟我斗,老子一只小指头就能捏死你!也不想想我老爷子在中央……。呃,那个,江兄弟,辛苦你了今天真是!”
我装做受累的样子,靠在门口的墙上喘了几口,又把一名企图趁我喘气冲进来的保安踢得飞到对面墙上,卟地一声从墙上滑下来,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这才转身道:“郑部,你不是叫我兄弟了?既然是兄弟,今天为了不让郑部你受伤害,我便给这些家伙砍翻了也值得了!”
郑部这阵子满心里都让我们这三个忠心为他着想的“好人”给感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狠狠地握着拳头,嘴里喃喃地道:“好兄弟!好兄弟!”
外边的保安多半也是怕死的,几个不怕死的给我踢飞了之后,便一伙人都集中起来把这片围着,就是没人敢上前冲进来。后边一个中年汉子跳着脚骂:“奶奶地,给我上!养活你们这一群人干什么吃的?真他妈一群废物!”
看来这白脸男子便是那铁市长的小舅子了,我嘿嘿一笑,大声道:“妈x的,不怕死的自己来!”
这时候本是满满当当的各个包间里的人都在四周涌了出来,胆儿小的直接跑了,这会儿也省了钱买单,胆儿大些的索性站边上看热闹,这会儿听我这么一说,有不怕事儿大的便起哄着:“是啊,紧赶着让保安上去干什么,你他妈地这么怕死在后边不上?”
那白脸男子脸都气得有些发绿了,恶狠狠地道:“妈x的没事儿的赶紧走,老子今天要大开杀戒了!”一边便摸出手机来打着电话。
我正郁闷这家伙要打给谁呢,看着奇怪得紧,难道打给铁市长?想想不大可能,要是这点小事儿都摆不平的话,他也难得铁市长的信任了。边上有些家伙看着这事儿可能真要闹大了,心里也有些打鼓,慢慢便有人开始往门口溜。
看着看热闹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那白脸男子电话也打完了。盯着我一脸狞笑道:“妈x的臭小子,你等着,老子的高手马上到,看不把你几小样的给剁了!”
我纳闷不已,这破地方还有高手?忽然手机在口袋里狂吼起来:“你的头发乱了,你做错事了……。”我看着门口不敢动手的保安,伸手把手机摸出来接了,便听子创的声音道:“江哥,李进打电话来,说有人想借咱们的人去打架,你看能给他人不?”
我一呆,道:“去哪里?”
子创道:“对了,就是你起初打电话问过我哪里有漂亮小姐的那家酒店,叫什么得月楼的。”
我嘿嘿一笑,低声道:“拷了,我们正给他们堵这儿呢,你想让自己兄弟过来打我不成?”
子创一愣,呼呼笑道:“江哥,你老人家也有给人堵着的时候哈,嘿嘿!有事儿不?不事儿我带人过来,宰了他们。”
我嘿嘿笑道:“我要有事还能给你打电话呀,好了,挂了,你该干嘛干嘛去。”
那白脸男子这会子得意非凡,一边收扰着人叫嚣着:“把他们给围死了,了,让你们上你们十几个人也不敢上,还得让老子花钱请人来!那边走道上也去几个!他们要从那边跑了怎么办?!真是一群猪!”
那家伙正忙得不亦乐乎着,外边忽然一阵警笛狂鸣中,一大队数十名警察便荷枪实弹冲了进来,一阵忙乱中,把所有人都分割开,包围了起来。
陈局这才扶着身子都有些软了的郑部,招呼我过去,把人交给了我,让我从后门儿把人带走,然后整了整衣服,随李刚从门都早给踢飞了的包间走了出去。
我看他二人走了,这才扶着郑部快步向后边走道跑去,穿过防火通道,下了安全楼梯,到了酒店后边大门处,打开门到了外边街上,恰好遇到辆刚送客人到酒店空车出来的出租车,赶紧招了下来,扶着郑部上车,一溜烟儿往政府大院去了。
在政府大院门口下了车,郑部强撑着身体站起来,摇摇晃晃在前边走着,我直把人送到了他住的小楼下,这才道:“郑部,您先休息着,今晚儿实在是不好意思,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儿,赶明儿,我再给您安排好时间,咱们不去那种复杂的地方,给您送上门儿来,可好?嘿嘿,我知道您喜欢哪种女女,保证让您满意了。”
郑部轻哼了声,正了正神色,四下里看了看,低声道:“江兄弟,这事儿就麻烦您了,在这这么久,也没个好朋友,出去玩也没几回……,来的时候别让人看见,我手机号给你,先打电话,我就出来接你。嘿嘿,男人么,就这么点事儿!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别让你那小女女独守空闺,嘿嘿,要是你那女女再高些些,只怕我也流口水呢!好好珍惜呀兄弟!”
看着郑部一摇一晃地进了小楼,我只差点没冲上去把这牲口按地上狠踩几脚了。
虽然这种想法也只是yy着,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好,至少,心里平衡些。娘的,鲁讯先生真是能人,把中国人的yy总结成了一种精神,姓阿名皮蛋。
走到大院门口,这才发现那站岗的居然还是以前见过的那孙姓的年轻大兵,不由笑道:“李兄弟,真是缘份啊,每次来都能遇到你!”
那警卫也笑着从岗亭里走出来拉着我的手嘿嘿笑道:“江哥,是你啊,我正想着,怎么这些日子都不见您来政府大院逛逛呢。您上回给我的那手机号码我记得牢牢的,正准备着什么时候给你打个电话问候下呢。”
我不好意思地道:“以前见过好几回,都还没问过你的名字,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是江xx。”
那警卫赶紧拿手机出来,把名字记上了,这才道:“江哥,我姓孙,孙小成,老爹希望我什么事都能有个小成就行了,可是我到现在还什么都不成,呵呵。”
我微微一笑,道:“你那姐夫不是团长么,怎么不帮衬着些呀。”
孙成嘿嘿笑道:“我这不是在这混个资历么,明年我就上军校去了。本来我是死也不去的,可是上回听了江哥说的那些话儿,想了想,蛮有道理的,这年月,在部队里要是没点上进心,那还不如不当兵了呢!”我拍拍孙成的肩,呵呵笑道:“有这念头就好,咱们只要敢想了,才能作出来,要是想都不敢想,那做人还有什么意思了。”
一边便有出租车停在了大门口下客,孙成忙过去把那车叫过来,笑道:“江哥,夜了车少,您先回,有空咱们再聊。”
我轻轻点了点头,坐上了车。这小子,知道为别人着想,人又机灵,要是在部队里有他那姐夫帮衬下,将来保准有前途。
坐上车,这才想起答应过要给张科打电话,没法子,现在是非常时刻,这女人最好先别得罪。拨了她的手机,只响过两声,那边便接了,我心里一边嘀咕着这女人该不会是一直手里都拿着手机等我打电话过去吧?!拷了,看来今晚这电话一打过去人也是跑不掉要再献身一回了。
果然张科在那边嗲声道:“亲亲,你忙完了呀?妹妹好想你,咱们见一面好不好?妹妹告诉你我是怎么想着你的,嗯?……”
我无奈地道:“那好吧,你说在哪儿,我这在出租车上,马上就能到。”
张科喜道:“亲亲,真的?!呀!你在车上了?那就在我们宾馆附近的小塘酒店好了,这里人少,正好……嘻嘻。亲亲,我挂了哈,我先去订房间,然后在大门口等着迎接我的好哥哥!”
前边那出租车司机隐约听着,居然也没问我要去哪儿,便直接启动了车子,一边嘿嘿笑道:“哥们,小塘酒店是不?十分钟内到!嘿嘿,你这女女地声音听着真爽!”
我摸摸鼻子,囧得脸都有些发红了。奶奶地,明明是偷情的事儿,偏生弄得好似人人都知道了一般,居然把偷情也变成了公开的秘密,这年头,还允许有点隐私不啊!不过想想在这科技发达的年代里,你想要有隐私,那简直是做梦!简单些说你的个人资料吧,最明显的地方就在你每天用的手机上,现在移动联通都要你实名制,这一实名制的话,全国人百分之九十以上个人的资料都到了移动联通手里,即便是别人不知道,他们公司的内部人员还能不知道?要是有那么一两个有心的,把这些资料下载过来,随便拿哪个网站上一贴,你的身份就是个公开的秘密了。谁又能保证整个电信营业商里的所有人都不泻密呢?
想想还是省省吧,没准儿刚地管通电话在移动公司里就都会有备份,还来屁的秘密可言呀,也懒得去追究那司机的道德问题了。毕竟道德只是嘴上说说的东西,你想让一个不讲道德的人讲道德,没准人家还认为你神经病了呢!
到了小塘酒店,这都穿越了整个城了,居然真如那司机所言,不超过十分钟,看来,这城也真太小了些。
张科在大门口透过玻璃门早早地看着我到了,跑出来拉着我的手便往酒店里拖,一副恨不能立马把我吞地肚子里的样子。
我不禁有些怀疑这女人是不是装出来的,这世上真的会有这般急色的女人呀?说出来只怕也是没人相信的。
到了张科开好的房间,这娘们一进门立马把门儿一关便往我怀里钻,把一肉乎乎的身子都快揉成肉饼了。一边便喘着气伸着手对我下边下了手。
我手一伸,拦着张科急吼吼的手,皱眉道:“别急嘛,真是的,也不搞点情调出来,干这事儿就跟赶鸭子上架似地,硬来怎么行呢!”
张科嘻嘻一笑,道:“亲亲,你要情调是不?妹妹便给你情调!”两肩一缩,一个白花花的身子便从毛纺裙里脱落出来,直看得我目瞪口呆。估计这是我见过的脱衣服最快的女人了。这女女居然有这种天份,倒是没看出来,以前都小瞧了她哦!
张科见我看得眼都呆了,妩媚地一笑,伸手抓着我的手,放她那一双腿中间夹着上下磨蹭着,一边嘴里咝咝吸着凉气,轻叹道:“好久都没这么舒服过了!亲亲,你摸摸我下边有水水不?都是为你流的呢!”
手给张科一双有力的腿夹着,只好往那中间柔软处滑去,还没到地头,便感觉着这娘们一双腿上早湿滑得不行了,不由为这女人这么强烈的yu望而惊叹不已,从打电话到过来这一会儿,便流得一塌糊涂的,看来还是曹雪芹老先生理解女人啊,居然说出了一句:女人都是水做的,这样子的至理名言。怪不得红楼梦能名扬千古呢!
张科见我开始动作,便叉开腿任我抚弄着,一边上身贴在我身上,一双手快速地剥着我身上的衣服。
见这女人这么急,心里也想着教训教训她,要不然以后老是这么急吼吼的每次一打电话便想着这回事儿,那还了得!
待向张科把我身上的衣服都扒得差不多了,我双手用力,把这娘们背对着我双腿跪地按倒在地上。张科回头媚眼如丝地道:“江哥,亲,妹妹最喜欢你从后边来了!赶紧的!妹妹急得不行了!”
我闷声不响地捞起这女人的,把那东东在她下边磨了磨,便尽力刺了进去。张科唔呀一声,乐得轻呼慢喝起来。
我耕田般扶着这女人的腿儿狠命进出了几回,直弄得这女人舒爽得直踮了脚跟儿把狠劲儿往我那处撞着。
我嘿嘿一笑,抽出来,盯着这女人那处,双手固定着她的一双粗腿,狠狠地入了进去……。
张科惊呼一声,惨烈得跟杀猪般,全身颤抖着摆着臀想要脱离开来,我哪里能让她便如此离开,双手用力,只把这女人的下边死死固定在我双腿之间,一边嘿嘿笑道:“妈x的,你还要不?老子让你爽个够!”
这个,呃,凡是人都有邪恶的一面,不能说我就是个邪恶的人,正如同不能因为好人做了一件坏事就说他是坏人一样,也正如同不能因为我这破书有了这么一小段儿某些人看不习惯的字就说我这书是h书,应该和谐掉,嘿嘿,应该原谅,应该体谅,应该双手合什,大声念一百遍“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张科嘴里雪雪呼痛,一边嘴里颤抖着道:“江哥,你别弄那里了好不?天啊,好痛的,你便是要弄,也得先告诉我一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呀!忽然来这么一下子,痛得我都不想活了!啊!你还弄!呜呜呜,让你弄前边你还不开心的,这下好了,后面也给你弄了,看下回你还能折腾我什么!”
这会子我才没工夫跟这女人废话,没料到的是这女人后边居然紧得跟处子一般,那紧逼着我那硬挺处,直想把我那东东挤出来的滋味儿,比强女干女女还爽(我没试过,想当然耳,嘿嘿,yy小说么,自然可以随便点儿,不必引经据点的弄那么清楚。)。只想着要把下边狠命顶进那更深更火热处,让心头狂燃的yu望得以稍缓。
一次不能到得顶点,再来一次,再不行,再来一回。
我闭目只顾下边狠劲儿折腾着,享受着这女人身体的温暖和紧窄,看也不看满脸泪水的张科一眼。
这娘们这会子再也没了力气挣扎着想脱开来,整个上半身都趴倒在地毯上,任我在她后边肆意进出作为着。粉红的壁灯下,只能瞧着张科一脸的泪水和零乱散落在地毯上的青丝。
弄了一会儿,感觉着这女人后边也不是那么紧张着了,张科居然趴在地上轻轻哼起来,脸上也有了些光彩,忽然轻声道:“亲亲,快些,有感觉了……”
我不由大跌眼镜,我拷了,这女人什么东东做的?这一阵子便连后边给入进去也能有了感觉?
这人还真不能不信邪。以前家乡的时候有个五十多岁的孤寡老农民,跟人吵架的时候,别人骂他明天给车撞死,这老头子嘿嘿一笑,不以为意,活这么大年纪了,什么没见过呀,你说我死我就能死了?!晚上的时候还跑去镇上发廊里花二十块钱找了个小姐包夜,名曰冲冲喜。没料到第二天从镇上喜气洋洋地回来的时候,一个眼花,跌倒在马路正中,刚好前边是个大弯儿,一辆大货车飞驰着冲了出来……。自此,跟那老农民吵架的中年妇女便以神灵附体自居,后来竟然成了当地有名的“仙娘”,专为人看风水测命运,几年下来,提前奔了小康,给跛腿的儿子娶了个十八岁的小媳妇。
我也终于信了,有的女人天生便是yin邪的!
心里气愤得要死,奶奶地,还以为这么着便能让你吃吃苦头呢,没想到如此这般你也能甘之如饴的享受着。下边更是用力甬动着,直来直去,长进长出的好几百回合之后,张科在下边已娇呼连连,却再没了一丝疼痛的意思。
地毯上也不知道给这女人流出的水水给湿了多少回了,我也懒得计算这些小事儿,反正这女人有的没的便是一泼水水涌出来,跟水龙头没拧紧水压又一时高一时低的时候一个模样。
好一阵子过去了,张科连叫唤的声音也开始嘶哑起来,觉得这般还不过瘾,干脆扬起了一条白嫩的腿,让我抓着,这娘们从自己腿间瞧着我与她交接进出处,顿时快意连连,短短一分钟之内下边都水流不断。
我瞪着这娘们下边儿黑糊糊的那处不时明晃晃的水水涌出,一时脑子有些短路了,只怕再这么搞下去,这娘们一直这么不停地流下去,一会儿退房的时候宾馆里边来检查发现地毯上这么湿,跟水冲过的一样,只怕还会让我们赔地毯,也不知道这地毯贵不?今天出来身上只带了张里边只有三四千块的卡,不知道够赔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科终于再次呼痛起来,恨恨地道:“这处怎么这么不经用?!这一会儿便痛得火烧一般,亲亲江哥,别玩了好不呀?妹子三年的水水今晚儿都流光了,后边也给你弄得只怕皮都破了,再玩下去,只怕妹子今晚儿要死在你那东东下了!”
我憋了口气,道:“奶奶地,我还没舒服呢,你自己爽够了便要扔下老子不管了么?”
张科趁我不注意,身子往前一趴,腿儿蹭蹭地在地上爬动着,爬到前边床跟前,捡了条小爱爱三下两下便套上了,嘿嘿笑道:“亲亲,妹子后边真受不了啊,要不下次再弄好不啦?下次保证让亲弄个痛快,成不?”
我闷哼一声,两步跨上前去把张科扔倒在床上,嘿嘿笑道:“老子就喜欢今天要,你看着办吧,要是不给,老子就强女!”
张科嘻嘻一笑,一只手捂着手边儿,道:“除了这处,其他两个洞洞,随你强女干也没关系!”
我拍拍经科的粗腿儿,笑道:“我就喜欢你后边,今天给开了,要是不弄个痛快的话,怎么对得起我这么辛苦地干活儿呢!”
张科白了我一眼儿,伏子一口咬着我那处,吞吐几下子,才道:“玩了人家的那第一回,还不让人那儿休息休息的,真是没点良心的主儿!”
我起身推开张科,道:“好了好了,你也别弄了,什么时候你那后边儿好了再叫我用吧,给你这么一说,这阵子也没心思弄这事儿了,我去洗个澡,你要陪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