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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换位
    童敬初关上热水,站在被蒸汽晕染的半身镜面前,伸手抹了抹。镜中那一小块平面清晰的倒映出混血儿特有的深刻五官,就算是和那些所谓的明星相比,也不见得逊色。他对着镜中的自已笑了笑,转身走向卧室。
    还没进入卧室,一种满足、喜悦夹杂着紧张的情绪就让他的嘴角不自觉上翘,不过习惯使然,对聂飞的势在必得使他很快调整好回面无表情。他没有意识到自已忘记了很多事情……包括他曾说过,绝不会强迫聂飞,也包括聂飞冷漠对待时产生的悔恨情绪。
    苏隆的出现和聂飞的反应就像是敲响了警钟,童敬初马上发觉就算聂飞在自已身边,心也不在。
    难道聂飞对自已不产生感情,就真的放他走?童敬初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当然,答案是:绝不放手!既然如此,就不能再温温吞吞。
    童敬初的脚一踏上卧室的地毯,才发现自已果然还是心急了些……头发都没擦干,滴下的水把肩膀弄得湿湿嗒嗒,睡袍也没系紧,几乎是半敞开着。不过他的眼睛很快就转移到聂飞身上——聂飞静静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看起来像睡着了,可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却暴露了他的异样。
    童敬初慢慢在床边坐下,伸手轻抚过聂飞的下巴,滑到脖颈。他感觉到聂飞无法克制的轻颤,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聂飞,苏隆没动过你后面吧?”童敬初微微低头,故意将气息喷在聂飞的皮肤上。
    聂飞的眼皮跳动几下,沉默着撇开视线。
    童敬初笑笑,没有生气。他给聂飞服的是从林医生那里要来的肌肉松弛剂,由于经过特殊加工,至少在两个小时内,聂飞绝对没有办法反抗他的任何行为。
    “既然你不肯说,就让我来检查一下好了。”童敬初的手从聂飞的T恤下摆探进去,原本冷静的思维被紧绷光滑的皮肤搅得混乱,呼吸瞬间紧了起来。
    聂飞的身体在松弛剂的影响下十分温驯,但他的表情却相当冷漠,转头直视童敬初的眼神里隐藏着强烈的愤怒。“童先生,你认为这样可以得到什么?”
    童敬初失笑,他的手已经触摸到聂飞xiōng前凸起的地方,饱含yín邪意味地掐了一下。“你!”
    聂飞的眉头立刻皱成一团,牙齿咬紧了下唇。
    “林医生说,他在松弛剂里还加了一些帮助勃  起的成份。”童敬初丝毫不觉得惭愧。在他看来,那些成份只是助兴,没有迷失聂飞心智的功效。只要聂飞能认清状况,在绝对清醒的意识下成为自已所有,使用一些小伎俩不足为过。
    聂飞紧闭起眼睛,竭力克制自已的呼吸频律,似乎要以这种方式拒绝童敬初。
    童敬初玩味的将手从聂飞的xiōng膛向下腹划云,同时低头观察聂飞的表情。不经意间,头发上的水珠滴落在聂飞脸上。那一点晶莹在昏暗的照明下,意外的蛊惑人心。童敬初觉得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炸开,他半秒都忍不下去,头一低,疯狂的在聂飞脸上舔了起来。当他的唇碰到聂飞的唇,如久旱逢甘露一般,更是使尽全身力气吸吮。
    聂飞觉得气都快喘不过来了。童敬初整个人紧紧压在他身上,他却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湿漉漉的触觉莫名让他产生厌恶,居然有点想吐。
    童敬初很快就不满足于唇齿依恋,他支起身,稍稍缓和了一下急促的呼吸,伸手从床头柜里掏出一把剪刀。
    聂飞看到童敬初眯着眼盯他,不由得苦中作乐,童敬初不会是想把他的命根给剪了吧?这可要命了!
    当童敬初拿着剪刀在聂飞胯间一晃而过,聂飞觉得自已额头上都冒汗了。幸好童敬初的手很快转了方向,剪开了T恤。
    童敬初没有注意聂飞的表情,他的全部心思都被失去了屏障的男性躯体吸引了——年轻、充满弹性,紧绷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能散发光泽。有些人的良好体态是得天独厚,有些人却是需要付出许多心力才能保持,而聂飞显然属于前一种。
    “聂飞,你为什么要逃?”童敬初着迷地抚摸着青年的身体,发出感叹:“你应该享受更好的生活……我比苏隆更适合你!”
    聂飞低低的笑出声来:“童先生,你果然一点也没变。”
    童敬初一时间没明白聂飞的意思,但嘲讽的语气却是一下就听出来了。他猛地掐住聂飞的下巴,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
    为什么要用这么冰冷的眼神看他?他比苏隆更早认识聂飞,自认所付出的感情也绝不会少。他们相处的两年同吃同住,他甚至亲手替聂飞洗澡,就连排泄也不避讳。他一直以为聂飞已经融入自已的生命,总有一天,聂飞会明白,他将成为聂飞的全部。然而,现实却背道而驰。
    童敬初猛地低头,吻住聂飞,迅速将舌探进聂飞来不及闭拢的口腔之中。
    “啊——”童敬初惨叫一声,立乎是弹起来的,他的手紧紧捂住嘴,费了好大的劲才适应舌头上火辣的痛感。
    聂飞这一下咬得极狠,唇上都留了童敬初的血迹。若不是肌肉松弛剂直接作用于神经,对他的咬合力道也造成了一定影响,恐怕这一下,非把童敬初的舌头咬下来不可。
    童敬初心中一阵恼怒,对聂飞的最后一点怜惜烟消云散,伸手用力扯下聂飞的牛仔裤,就连经过胯部时也没有丝毫留情。
    聂飞最脆弱的地方被粗暴扯动后简直是痛彻心扉,尽管咬着牙不吭声,眼睛却不由自主湿润起来。
    童敬初冷冷地把裤子扔在地下,两手分别抓着聂飞的脚踝,举起,朝着聂飞的肩膀缓缓压下。他要让聂飞用最屈辱的方式迎接自已的进入。
    聂飞的身体虽然柔韧性不错,又注射了肌肉松弛剂,但毕竟是一般男子,身体原本的条件有限,童敬初的不知分寸起初让他不屑,慢慢的,他的脸色逐渐变得煞白。
    童敬初并不是真的想废了聂飞,当他把聂飞的腿压到一定程度,感觉聂飞的大腿无意识抽搐时停了下来。他用领带,把聂飞的脚踝和床头的横杠系在一起。随后,恶意的笑了起来。“聂飞,本来我想好好对你,可惜……”
    因为舌头受伤而有些含糊的声音很快停了下来,童敬初从床下拉出一只工具箱,取出一只棒状物。
    聂飞难以置信地盯着童敬初,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你疯了?”
    童敬初冷笑,他是疯了!事实上,他最初在聂飞身上用过这个,只是聂飞的不适让他心疼,因此停了下来。他请教过□师,□师的意思是,让聂飞再多适应一段时间。但他到底没有继续这么做。而现在,既然聂飞是铁了心不顺从,他也只好使用非常手段了。
    有了润滑剂,加上松弛剂的效果,尽管聂飞的表情扭曲,但童敬初仍然不费什么力气就把那件□用具塞进聂飞的身体。
    由于童敬初铁了心要让聂飞吃点苦头,他根本没有循序渐近,而是直接用了最大一根。
    “聂飞,怎么样?是不是比以前感觉好点了?”童敬初恶意地笑,他看到聂飞的面前也已经立了起来。虽然知道,男人的前列腺受到刺激,这种现象再所难免,可他仍然感到愉悦。
    聂飞的回答是扭头拼命干呕。
    明明因为松弛剂的作用,连头也不能轻易转动,难道真就这么厌恶他?童敬初怒从心起,上前揪着聂飞脑后的头发往上顶。他以为这一定是故意做给他看,然而当他强迫聂飞的脸抬起来后,聂飞居然真的呕了出来。
    空气里瞬间充满了胃酸与食物混合的酸腐味。聂飞还没有停止,他一直呕到什么也吐不出来,仍然往外吐着黄绿色的胆汁。涕泪纵横!
    童敬初发现聂飞真的在吐时,下意识就扔下他退开几步,而见他吐得辛苦,之前的疯狂情绪突然就消散了,甚至有了点恐慌。
    “聂飞?”童敬初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是拍聂飞的xiōng口好,还是先解下他……
    “拿……走……”聂飞重重的喘息,短短两个字的中间还呕了一次。
    童敬初这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地把手探到下方,用力一拔。“啵”的一声脱离声让童敬初下腹一紧,但此时此刻,他不敢妄动半分。
    聂飞哼出一声,长长吐了口气,呼吸微弱。不管如何,呕吐是止了。
    童敬初呆呆地看着躺在污物上的聂飞,一时间傻在那里。他明明是想给聂飞一个好的回忆,为什么会糟糕成这样?
    “解开!”稍缓了气息,聂飞就板着脸又吐了两个字出来。
    说来奇怪,明明声音不是很大,童敬初却不由自主地吓了一跳,忐忑不安地上前替聂飞解开脚踝上的束缚。
    “把我扶到浴室洗一洗。”聂飞严厉的表情柔和了一些。
    童敬初也不知道自已怎么回事,居然又乖乖地照做了。甚至还在聂飞泡浴的时候,出来换了床单。
    聂飞再度躺回床上的时候,脸上已带了些疲倦:“童先生,我接受不了,从心理到生理上。请你放过我吧!”
    童敬初没有回答。他恍惚地回想聂飞先前痛苦的表情,连指尖都跟着麻痹,似乎对聂飞的痛苦感同身受。他知道自已再也不可能对聂飞那么做,真的不可能了。因为他比自已想像得还要在意聂飞,不忍心让他受一点委屈。
    然而,聂飞的请求仍然无法打动他。他投入了那么多的精力与感情,又岂是一句放过就可以勾销?
    童敬初脑子里突然划过一个念头,他不自在地握了握拳。在没与聂飞认识之前,他玩得很疯,上面下面都试过。圈子里的纯1就好比稀有物种,用前辈们的说法是,做过0才能做好1。童敬初的身份与地位都让他很不适应0的角色,但只要舒服,他偶尔也会尝试……
    聂飞完全不知道童敬初站着发呆在想些什么,他的眼皮不停打架,尽管警惕童敬初,腿间还是半□状态,仍然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
    骞然间,聂飞瞪大眼睛,睡意全消,他感觉到自已之前并未抒解的那一点□又被一双精心挑逗的手撩了起来。他正想怒斥,却感觉到床一沉,童敬初跪上床,分开腿夹住他的腰,慢慢沉腰用后方含住聂飞已经火热的欲望。
    童敬初显然并不擅长这么做。他脸上、身上的汗水就像下雨一般不停洒下,聂飞也感觉到他的腿部肌肉十分紧张,然而他还是努力地放松草草用润滑剂扩张后的身体,一寸寸的,慢慢坐了下来。
    聂飞死死的盯着童敬初因为难忍而向后仰的脖颈,突然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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