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敢!老嫂子今天就当着你这个小男人的面一泡”与此同时,惠芝嫂子将裤子以退,蹲子。
木生听到的如同学校水龙头放水的声音,且十分强壮有力,他不由得向下看了一惠芝嫂子眼,棉花叶子把惠芝嫂子半个身子遮掩了。他的眼睛和惠芝嫂子的眼睛交汇在一起,那是一种让木生无法抗拒的东西,他真想扑上去,将她压倒现实中他却不好意思的把头转向一边。
其实,惠芝对木生也不是没有一点心思。这不能说明她是一个坏女人!她,首先是一个女人,一个和男人分居两地且正处在女人的年华豆寇、青春如火、激情如泻、旭日初升的黄金岁月,她还是一个有文化、有品味,与一般农村女人有着天壤之别的女人,她心性高,不甘落俗,她有见识,不愿从众,她漂亮美貌,气质不凡可她却偏偏生长在农村,受制于社会的下层,生存的环境和家庭的自然条件,让她的希望变成失望,将她的追求消灭在萌芽状态,把她的青春美丽象戴玉葬花一样早早地被世俗埋葬。为了生存和家庭的利益,她不得不违心地、甚至强装笑颜地嫁给一个比自己年龄大近十岁的“吃公家饭”的男人,一个其貌不扬,被女孩子称为“三等残废”的男人,一个只有小学文化,跟自己女人在一起没有一点浪漫,只知道如饥似渴地要求做“那种事”的男人。就这么一个男人,还和她远隔千山万水,天涯异处面无法相依相伴,使她虽然结了婚,有了男人,却经常如同寡妇一般守着空房,每到夜晚,在她转恻难眠或者身体和精神需要男人的时候,她只能让身体和内心的欲火,把*体和灵魂折磨得伤痕累累,直到疲倦不堪的睡去,白天她还必须高高兴兴地和其她女人一样,甚至比其她女人更幸福、更得意地活着,因为她嫁了一个“吃公家饭”好男人,别的妇人羡慕的要死,她不缺吃穿,且吃穿的都比本村别的女人好。她不缺钱花,且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经常在别的妇人眼红中给自己和儿子买这买那,在这种环境和条件下,她还敢表现出这不满足、那不满意?她只有幸福高兴的份,不敢有一星半点的失落和苦恼,有时她也想知足吧,乡下有许多比自己漂亮和有才的女孩,绝大多数也都是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安排下,嫁人生子,整天受苦受累,甚至连一顿好饭都吃不上,一件好衣都买不起,生活十分可怜窘迫,处境远远不如自己,就如同自己的母亲,一生嫁给无能的父亲,据母亲自己说,至到婆家,身上从没有装过五元以上的钱,孩子都娶亲嫁人了,只还没有去过县城,一辈子没有穿过几件象样的衣服。自己的男人在文化素养上虽然和一般农村男人没有多大差别,但他挣着工资,且还是比较高的工资,他对自己十分宠爱和看重,除了他自己节约着花一点,再零零星星给他的父母一点,所有的积蓄和工资全部交给她,并且从来不问她把全是怎么花的,花了多少,还剩余多少?每想到这些,她的心里还能稍微安慰一点。然而,这种安慰只是昙花一现,心灵深处,总有一种*动和不安,她总感到自己没有认真做过怀春少女,没有真正体验过少女和大姑娘那种天真烂漫,没有象写的那样和一个真正的风华少年谈情说爱总之,她从纯情少女向他人女人过渡的太快、太急忙,以至她还没有体会到少女的美好,就糊里糊涂地做了人家新娘,还没有享受过谈恋爱是什么滋味,就成了一个孩子的母亲,尤其是近半年来,当婆家族中的堂弟木生成了一个小伙子出现在她的面前后,一个比她读了多的多的文学作品,说出话来让女孩子常常动心的青春少年,一个和她话很投机、语很投缘的灵气帅男孩,一个和她能谈天说地、讨论生活和人生的很有品味的“男人”。说句不好意思的话,木生就如同自己想象中的白马王子,又好像上苍赐给她的心爱之物,要给她补上“谈情说爱”这一课。
有时,惠芝也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内疚自责,自己已经是有夫有子的人了,且丈夫和婆家人对自己都很好,如果胡思乱想,甚至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还怎么活人,再不能想入菲菲,白日做梦,否则一失足成千古恨。然而,无论她如何压抑自己,无论她怎样克制自己,心灵深处总不能“安分守己”,总有一种冲动和,继而她突然醒悟,自己虽然为、为人母,但自己只有二十岁,正是女人的红花好季,如果国家开放大学,自己说不定现在还在大学读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