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菜不耐烦地嘀咕着走上来说:“老爸,我没事,回去涂点药就好了。这事儿不能怪蓝月儿的婆婆。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蓝月儿。老爸就别把这事放心上了。”
刘阿菜的一席话让蓝月儿感到震惊。她没想到一贯流氓成性好吃赖做的刘阿菜竟然还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婆婆也是十分诧异,这是她在桃花沟第一次听到刘阿菜犯了错敢承认。他奶奶的。这刘阿菜也太让人小看了吧。
“哈哈哈,没想到我的宝贝儿子也能承认错误了。好事,好事啊。”刘大柱乐得眼睛笑成了一道细缝,激动得浑身直打颤,手指捏住下巴上的花白胡须,笑个不停。
“刘老,你来了我就放心了。我们一起走吧。”婆婆说
“好好好。我们一起走,一起走。”刘大柱高兴得雪白的眉毛飞扬,右手拿着镰刀,左手背在身后,笑眯眯地说着。蓝月儿见刘阿菜不会再给自己带来威胁,急忙说:“婆婆,你和刘伯伯父子先走,我去把衣服洗了。”
“你去吧,没事儿了。”婆婆说。转身看时蓝月儿已经走了。此时此刻蓝月儿肥圆的屁股和杨柳细腰儿正在大伙眼里晃悠着。刘阿菜的眼睛几乎被她晃晕。
“我媳妇长得真是太漂亮了,儿子把她交给我看管,我有责任啊。刘老,你还怪我打你那宝贝儿子吗?”婆婆望着媳妇蓝月儿那极为标致的身段,得意地笑着说道。
刘大柱说:“ 你媳妇的确很漂亮,我儿子在暗中喜欢她也很正常嘛。想我年轻的时候第一眼看到你走进我们桃花沟,我几乎被你的美貌迷住了。还记不记得有一年夏天夜里,你一个人偷偷地走到小溪里洗澡被我从背后跟来发现。你当时气得一脚踢在我的命根子上,差点把我的命根子踢爆了。你想想,还记不记得?”
婆婆脸一红说:“不记得了,瞎扯这些干什么,快点走吧。”
“好好,我们这就走,这就走。”刘大柱说。随后扭头喊刘阿菜。刘阿菜极不情愿地嗯了一声,慢吞吞地在背后跟着。婆婆和刘大柱相互搀扶着慢慢地朝上面的院子里走去,一边走一边细说着年轻时候的情形,竟然忘记了背后跟着的刘阿菜。
刘阿菜说:“老爸,我从这边回去了。看看我们谁先到屋。”随后身子一闪躲进了路边上的田埂底下。婆婆和刘大柱不知是计,没有在意,有说有笑地走了。刘阿菜趴伏在田埂上,探头探脑朝下面的小溪流看去。
蓝月儿将篮子里的衣服拿出来放在洗衣石板上,弯下腰去开始搓起衣服来。蓝月儿的屁股从后面看上去浑圆饱满,那姿势恰好裸露出一截雪白的腰际来,在三月柔和的阳光下看起来尤为晃眼。更要命的是,由于蹲着身子的缘故,蓝月儿后面的股缝也露出了一小部分来。
距离虽然有点远,但是刘阿菜还是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脸颊瞬间通红起来,下面的命根子一下子翘起老高。刘阿菜已是无法再忍,伸手下去把命根子紧紧地按住,还尝试着轻轻地撸动了几下。没想到这么一来,命根子翘得更厉害了。
“刘阿菜,你这个大色狼,又在偷看女人的屁股是不是?想去年你躲在我家菜地背后的山上偷看老娘的屁股没被我打够啊。”突然一个女人提着一桶子衣服出现在刘阿菜旁边的石坎路上。那女人晃动着胸前的一对肥大的吊钟乳,目光**十足地望着单身汉刘阿菜嘻嘻地笑着说。原来是桃花沟的漂亮寡妇林允儿。
“嫂子冤枉我了,我没有偷看你的屁股。”想起一年前在林允儿的菜地里偷看林允儿撅着屁股解数的场景,刘阿菜惊慌失措,爬起来一溜烟跑了。
“真是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废物。”林允儿水眸荡漾地盯了灰溜溜逃走的刘阿菜一眼,极不耐烦的嘀咕了一句,晃悠着一对吊钟乳慢慢地朝小溪边的码头走去。
说起这林允儿,还真有些勾引人的风流韵事。
林允儿,桃花沟屈指可数的风流俏寡妇,芳龄三十八。自嫁到桃花沟以来便经常和村子里的其他男人秘密来往,可是也没有人亲眼看见过她和那些男人在哪里风流快活过。她男人刘阿火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木匠,为人老实,听到这些流言蜚语也只装没听见,总是把事儿烂在肚子里。因为会手艺有钱,家里的生活过得还不错。
林允儿十九年前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刘富贵,没想到刘富贵十二岁那年,刘阿火上山砍柴不幸被毒蛇咬死了。于是林允儿就成了村里最漂亮风骚的寡妇。刘阿火死后林允儿独自一人抚养着刘富贵,用着刘阿火给她和儿子留下来的积蓄倒也过得有滋有味。转眼又是八年过去,刘富贵居然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北大。
刘富贵是桃花沟考出去的第一个大学生,也是整个县城第五个考上北大的大学生。林允儿因为拿不出送儿子上大学读书的这笔费用而犯愁。结果一位外来县城搞开发的房地产老板知道了她这个情况,就把刘富贵上大学的全部费用给包揽了,还每月准时给林允儿寄来八百元的生活费,说是要扶助刘富贵的单亲妈妈。
为此林允儿十分感动,为了感恩,还专门赶到县城找了那个帮助她的老板。老板见林允儿天生一张俏脸,俏脸上长着一双天生勾引男人的桃花眼,一时竟然迷上了她,就把她带到县城最有名的宾馆消遣了好几天,直到彻底满意后才给了她一大笔钱放她回了桃花沟。
自从那次回到桃花沟后,林允儿完全变了一个人似地,不再把昔时那些与自己有牵连的男人放在眼里,整日里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坐在自家院子门前嗑瓜子,把分到的田地租给别人种,除了种些菜上山打些柴火几乎什么也没干了。
如今那些男人都出去打工去了,没一个留下来的。大多数已经全家去了外面。桃花沟已经成了孤寡老人和孩子们的梦想天堂。刘阿菜留下来不走自然有他的原因。林允儿自从去年被刘阿菜躲在后山偷看过她的身子后似乎已经明白了对方不出去打工的原因了。刘阿菜肯定和那些出去打工的男人一样想要寻找机会打她的主意,可能是她不好欺负就改主意把心思放在蓝月儿身上了。
这个该死的单身汉刘阿菜,竟敢撇开老娘把心思放蓝月儿身上,真是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废物,还想打蓝月儿的主意,也不拿镜子好好地照照自己。十足的混蛋王八蛋。天底下怎么能有他这样的人啊。
林允儿一边走一边想着。突然刘阿菜从背后转了回来,追上林允儿说道:“嫂子,你能帮我一个忙吗?”林允儿扭转身子来看着满头大汗的刘阿菜,水眸荡漾地说道:“要嫂子帮你什么忙,说吧。有色心没色胆的乌龟王八蛋。”
“我想请你帮我把蓝月儿弄到手。”刘阿菜色迷迷地看着林允儿笑道。在他眼里,寡妇林允儿的屁股又大又圆润,比起蓝月儿的还要翘,那腰儿和蓝月儿的差不多。他几次想打林允儿的主意,可惜有色心没色胆,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你这个软蛋,连老娘的手指头都不敢碰一下,光躲在暗处偷看老娘的屁股,还有胆弄蓝月儿那样水嫩的新媳妇,打死我也不信,走开点,别妨碍老娘洗衣服。”林允儿漆黑的双瞳泛着一抹嘲笑的冷色,幽然一叹,转身就走。
“我给你钱还不行吗?给你一百块钱,帮帮我吧。嫂子。”刘阿菜忽然从兜里掏出一百元钱来扬在手里晃悠着说道。林允儿听说有钱,不禁动了心思。她需要的就是钱,尽管现在自己并不缺钱。
“一百块太少了,这样吧,给我两百块,我去帮你试试看。”林允儿低头瞄了一眼正在洗衣服的蓝月儿,目光忽然变得温柔起来,柳眉一挑看着刘阿菜说道。
“好好,两百就两百。这一百元是首付,等事情成了再给你一百。”刘阿菜兴奋不已,把手头上的百元大钞塞进林允儿白嫩的手心里拽着,然后用巴掌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说道。林允儿接过钱来放在眼前的阳光底下瞄了瞄,有些不愉快地撅起小嘴说:“刘阿菜,我先跟你交个底,就你这德行恐怕蓝月儿看不上,万一不成的话你可别怨我,我不会把钱退给你的。你现在可要想清楚了。”
“嫂子,看你把我说得这么小心眼,放心吧,就算不成我也不会找你把钱要回来。我走了,我走了。嫂子再见。”刘阿菜说罢拿眼光瞄了一下溪边码头上洗衣服的蓝月儿,转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