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渐明,屡屡晨光从轩窗向清泉一般的流进屋里。窗外枝头上无名鸟儿正在清脆地“唧唧喳喳”叫个不停。
令狐悦颤了颤眼帘,悠悠转醒。他转头只见小佳人闭目贪睡在他的怀里。
此刻的她,双臂正勾住了他的脖子,因被整夜肏穴而变得地如胭脂般绯红的俏脸颊紧紧贴在他健硕的xiōng膛上。双眸平静柔和地闭著,鲜豔的朱唇微微地发了红肿。墨黑的长发顺滑地披散在他的臂弯里滑落到精致的枕头上,细长优美白皙的脖颈有著点点淡红色的吻痕,软柔凸起的饱满酥xiōng随著呼吸不断起伏著……
令狐悦柔和了眸光,他,一只手轻轻挑起她的下颌,嘴唇亲吻她光洁而微微凸起的额头,深邃的眼眸眷恋不已地的紧盯著怀里佳人楚楚动人的秀丽脸庞,不由地再次把她紧紧地揽在怀里。
他舍不得,整个心皆痛地发了抖的舍不得!
那本医术是各方势力皆想得到的,如今他们已经查到了她的行踪,就算是他不肯,也最终也是难逃被逼迫得答应……
他该拿她怎麽办?
“告诉我,我该拿你怎麽办?”不知不觉中他低呢出声。
我头昏沈沈地转醒过来,睁目不悦地瞪向他,“令狐悦!大清早的你在嘀咕些什麽!”
令狐悦清雅地低笑出声道,“你醒了!”
“嗯!”我应了声,勾住了他的脖子的双臂紧了紧,“你从昨晚起整个人都怪怪,是发生了什麽事麽?是你破产了麽?破产到养不起我了?所以才这麽忧心重重?”
“破产?”令狐悦扑哧一笑,点了我的小脑袋瓜一下道,“ 你啊这脑袋瓜里装的究竟是什麽东西?总是想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不过关於破产你径可放心,就算是我有一天真的破产了还是养得起你的!”
“那你昨晚发什麽神经?半夜三更地不睡觉,还把人拉起来做那事……”我嘟嘴生气道。
令狐悦嘴唇呷了我的左肩膀一口,懒洋洋地说道“欲望来时是克制不住的。来!为了赔罪,为夫帮你穿衣服!”
我慵懒地轻轻应了声後,任他把我赤裸地抱起,撩起我背後的长发披散到我xiōng前。
他把jīng液射击进她体内已经不知多少回了,可是她的後背却依然白嫩地没有任何痕迹。
这要不是白逸研在甩手段,就是另有原因。
只是白逸研恐怕不会有那个胆子敢同时骗他们几人!所以这其中定是有其它的原因。
是要jīng液同时灌溉还是交替著灌溉?
“令狐悦,你在做什麽?现在是秋季了,天很冷的!”帮穿个衣服也要这麽磨蹭!
“这就帮你穿上 。”令狐悦低笑地帮我套上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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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悦在自家二层楼阁里慵懒地倚靠著栏杆皱眉深望著远处的楼阁。
阎晟,倾默蠡,夜琥焰围坐圆桌前,磕著静静地吃著杯中的酒液。
倾默蠡从木梨椅上站起身来,道,“令狐,今晚就开始吧。反正都是早晚要做的事情。”
“我还没有想好该怎麽跟她开口。”令狐悦拒绝。
倾默蠡沈思地紧盯著令狐悦,虽然他早已经知道那女人在令狐悦心中很特别,但是他从来没有想到会是特别到这种程度。
夜琥焰把酒杯扣放到桌子上,眯起墨色眼眸,冷冷道,“一个女人而已,令狐你何必如此犹豫不决?”
令狐悦抬眸,冰冷地望向他,道,“她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我的妻子。”她看似柔和,但骨子里却倔强的很,这件事情他要是做了,她定会是一辈子恨著他!想到这,他不由得心抽痛了一下。
默蠡终於看到了看到了令狐悦的‘结症’在哪里了,他勾唇淡淡说道,“令狐你的催眠之术甚为高明,这件事情过後,你把她在这段时间里的记忆从她的脑海中消去就是了。”
默蠡一语点醒了他,他是关心则乱了,把自己最善长的催眠之术也给忘记了……
但他消除记忆的催眠术对一人只能够用一次,他已经对她用过一次催眠了。
要再次对她进行催眠除非是把她现在催眠给解开。然後才能对她再一次的下达催眠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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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萧飒,翩翩漫舞。
他走进了她的阁楼里,只见她一只手托著下颚,一只手握著书本地倚靠在轩窗上脸儿娇红地认真看著。
他刚要走进去,却记起他的小妻子有个小癖好,那就是要人脱了鞋子後才能进去,他低叹了声,弯身脱去他的长靴後,才踏入屋里。
他静静地走到她的身後,抱住了她的腰身,低下头去亲吻著她散发著芳香的柔发。
“啊!”我吓了一大跳地抬起头去,嗔怒道,“你走路就不能有一点声音麽?”
他淡淡挑眉道,“你是不是做了坏事了?”所以他走进来她才吓了一大跳。
我一时不注意,既他抽走了我手中的书本。
我点起脚尖,伸手就想抢回书本!
他闪身避过了我的双手,翻到书面上一看题目是,念道“书生豔事?”
我扑了个空,急得尖叫,“给我!你不许看我的隐私!”
随後他翻起书来看,缓缓又念出书中豔情的内容,“只见书生扛起豔娘的一条大腿,耻骨紧紧抵住豔娘的yīn阜转又转,磨又磨後,既发狠地肏了起来,一时之间豔娘被干得发丝散乱、嗷嗷直叫了起来,yīn户中的yín水亦随书生的耸弄四溅而出……”
念到这里,他停下来,再次含笑抬眸,“原来你每次携著小月神神秘秘地出去又偷偷摸摸地回来就是因为为了这种书册?”
我不自在地转过脸去,顿时整个脸暴烫了起来!
呜呜!丢死人了!
“呵呵!”令狐悦愉悦地笑出声来,把我再次揽进他的怀里,笑道,“食色性也,为夫理解你,这没什麽好害臊的!要是你下回买了,大可光明正大的拿回来。”
我把头藏在他的xiōng膛上没有脸抬起来了,虽然古代女子出嫁前娘家人都会给她本春宫图看,但是这文字可比那些图画煽情多了!
……
就这样我们不说话,紧紧相拥了许久。我终是把头从他的怀里抬起来,问道,“对了,今日你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现在才是正午,他的生意这麽快就忙完了?
他轻吻了我的额头一下,道,“做主子的要是天天都要忙的话,那还要那些下人做什麽?只是最近事情比较多。等这件事情过後我自然有大把的时间来陪你。”
我假假地鄙视著看著他,道,“你不就是一个商人麽?除了做生意你能有什麽事情好忙的?”
令狐悦轻笑地抱起我,坐置他的膝盖上,下颚挂在我的肩膀上,鼻息清晰地喷洒在我的耳边,道,“我们最近在找寻一本能够让人长寿的医书。”因著那本医书的事情,他们已经忙了很久了。
“让人长寿的医书?”我两眼发亮,这世间谁人不盼望著能长寿?
“嗯。”他嗓音低沈好听地应了声,再道,“相传这本医书能够让普通人至少活上一百五十岁以上。
等我找到那本医书後,我定要和汐儿就一起活到二百岁以後……”
我惊恐叫道,“两百岁以後?那我们岂不就变成老妖怪了?!”
“这个汐儿就不用当心,那本医书不但可以延长人的寿命,而且还可以让人的容颜相应地不衰老。”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功效,所以才让各方势力对它势在必得!
我从桌上的玉盘子里抓起梨子往嘴里送, 一边咬著吃,一边含糊不清地再说道,“那时候你还保不定会有几个小老婆呢!”我毕竟是个受不了三妻四妾的人,说不定不用到二十岁我就已经离开了他了──就算再爱著这个男人也一样会选择离开的!
“虽然我保不准将来会不会再娶,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就算是我们到了二百岁,你依然还会是我最宠爱的那个女子。”因为对她的喜爱早就进入他的心骨,融入了他的血液……
我冷笑,最宠爱?我又不是宠物!
我要的感情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是‘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感情。
可惜,可惜这个男人不懂,也许永远不会懂……
“汐儿!”这时令狐悦又道,“为了我们将来能够长命於上百岁。以後的日子就委屈你了!你且放心,只要过了这段时间──你依旧还会是我最喜爱的汐儿!”我不会因为你已经被其他男人的肉物给染脏了就抛弃了你,这件事过後,我亦会杀了白逸研,为你、也为我……雪辱!
我不明白令狐悦这话的意思, 转过头去盯住令狐悦的眼眸,正想发问的时候,却见令狐悦双手固定住我的脑袋,轻启嘴唇扬出,“醉梦红尘……”
这四个字一出,我的脑袋陷入昏沈,眼皮也渐渐沈重地闭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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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暗,月挂树梢。
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这身体原主人的记忆和我前一段时间里的记忆全都回到了我的脑海中……
以前的心酸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再次清晰地浮过我的眼前……
我是被令狐悦给催眠了,所以才忘记以前的记忆。
我的视线在屋里转了一圈,望向那面玻璃镜子!我讽刺一笑,原来制作玻璃镜子的技术是我从那个世界带来的!
那时我定是被令狐悦卑鄙地催眠了,然後把秘方都告诉他了吧?
这也只怪我在穿越前还只是个在校的学生!没有出过社会的我怎麽能懂得这世道人心的险恶?
不但没有发笔异世的横财,还害得自己连最重要的记忆都丢失了……
只是,令狐悦本是把我的记忆给消去了,现在为何又要把我的记忆给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