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封寒在把红绸拉进客厅以后,红绸就反应过来。
“封寒,你可以放开我了。”红绸挣了一下没挣开,她看向旁边默不作声的男人,盯着他的眼睛询问道,“封寒?”
“叫我寒。”封寒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只是盯着红绸。
“啊?”
“管我叫寒,不然不放。”封寒面无表情地说道。
“封寒,你别闹啦。”红绸哑然失笑,怎么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我刚刚从野外回来,身上脏死了,我要先去洗个澡。”
“不是封寒,是寒。”封寒抓紧红绸的手,认真道。
“嗯……寒。”红绸为了快点摆脱他,只好松口道,不过话一出口,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忽然从心中流出,她感觉心跳瞬间有些停顿,她甩了甩头,试图压下不寻常的感觉,“可以放开我了吧,我要去洗澡了。”
“啊。”封寒应了一声,心情很好地乖乖松开手,目送着红绸逃离般地匆匆奔向卧室里。
红绸是在主卧旁的浴室里洗的澡,她的确可以回田园空间自己房间的浴室里洗,不过她现在满身都是土尘,看起来风尘仆仆地有些狼狈,她并不想顶着这副样子回去让红爸红妈看到,所以每次都是洗完澡再回去的。
红绸把全身沉入豪华的浴池中,浴池很大保守估计可以容纳十来个人了,浴池和浴室的地板,都是由黑色石砖铺成,光着脚踩在上面,并不觉得冰冷,反而很温暖,大概是因为石砖的材质吧。
她在水中舒展着自己的身体,轻闭双眼枕在浴池边上,绘木墙壁的清香萦绕在鼻际,她尽情地舒缓自己经过一天的战斗而产生的疲惫感。
浴室的拉门“哗”的一声拉开,让红绸忽然间惊醒,她看向门口。
“封寒!你进来做什么?快出去,我在洗澡!”红绸惊声叫道,虽然自己在沙漠里,应该可以说早就被这个男人看光了,但是那个时候的性质和这个时候不一样,她还没有那么开放,可以接受一个男人看着她洗澡。
“叫我寒,你又忘了。”男人大大方方地走进来,没有在意红绸的尖叫声,他唰一下就脱掉了上衣,露出倒三角的黄金身材,和可以让无数女人尖叫的块腹肌。
“好好好,寒。你快出去,你忘了我们签的协议啦!你不能勉强我的。”红绸警惕地说道,她现在可没心情欣赏他的肌肉,她尽量没在水中靠近池边,希望池壁能够遮挡住她的身体,免得被这个人占便宜。
“我只是想洗澡而已,没有别的想法,是你想歪了。”封寒淡定地说着,面无表情,但红绸发誓她在他眼中看到了笑意。
“我想歪了?你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吗?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企图?赶快给我滚出去,再不出去我就不客气了!你想试试我的亡灵大军吗?”红绸怒道,激动地指着封寒的鼻子骂道,好在她还记得自己现在没穿衣服,没有一激动站起来大骂。
“你觉得我能有什么企图,我只是单纯觉得身上脏了,想洗个澡,协议上没规定我不能洗澡吧?”封寒开始脱下半身的衣服,他不疾不徐地无辜道,“你的思想也太邪恶了,你是在想我企图让我的小弟弟到你的小妹妹家做做客吗?你真是太坏了!我可没这么想。”
“你……”红绸瞪大眼睛望着眼前这个脸皮又厚又无耻的人,但是忽然想到,协议上的确是没说不给人家洗澡,真是该死的,她早就该想到要对付眼前这个人,一个君子协议是没用的。不过眼下这个情况,她也只好深呼吸几口气,忍耐下来,“那你洗澡,我出去。这样总行了吧!”
“可以啊,你随意。”封寒已经把自己身上脱光光,包括他下半身的哔……在内,都暴露在红绸眼前,他大方地站着毫不在意,并且饶有兴致地看着红绸。
“你不转过去我怎么起来啊!快点转过去!”红绸转过脸,面对墙壁吼着封寒,免得自己看多了长针眼。
“你全身上下我哪个地方没看过,你以为在沙漠里是谁帮你绑的绷带。”趁着红绸视线盯在墙壁上,封寒迈开长腿,正要跨进浴池,“而且,我的身体你不是也早就看光了吗?女人,你到底在害羞什么?”
“啊……你怎么进来了?”红绸听到身后的水声和不断增大的音量,转过身去,惊恐地看见封寒已经迈进了浴缸里,红绸马上慌不择路地后退到浴池的另一端,和他拉开最远的距离,但同时也让自己陷在了角落中。
“我怎么不能进来?女人,这里是我的房子,我的浴室,我的浴缸。而你,女人,你是我的老婆。一切都合情合理。”封寒一边说着,一边逼近红绸,眼中是□的欲望,目不转睛地盯着红绸在水中若隐若现的娇躯,“我已经等了一个月了,天知道我每次看到你,有多想把你身上的衣服撕碎,天知道我每天要冲多少遍冷水澡……”
“那个,你冷静一点,别激动啊!”红绸不停地后退,实际上她也已经退到了角落,但共同沐浴在同一池水中,经过他身躯的水,会抚过她的肌肤,温热的池水变得滚烫起来,让她满脸通红。
“你让我怎么不激动。该死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自从遇到你以后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你个小混蛋,你要让我怎么办,你说我要怎么办,嗯?”封寒用两只铁臂,牢牢地封锁在红绸的身侧,他紧贴着红绸的耳朵咒骂式地低喃道。
“你……咳,你怎么不找情人,我相信只要你把门打开,无数的女人就会爬上你的床。”红绸撇过头逃避式地说着,但是话一出口,心里面却有些酸胀的疼痛感,她这是怎么了?
“情人?你%&¥竟然让我找情人!”封寒怒气冲天,黑着脸爆粗口,“该死的你,你是不是女人啊!”
“我又没说错,协议里面不是说了吗?不干涉各自感情生活,所以你生理上的需求找谁解决都可以,我不会干涉你……唔。”红绸嘴硬道,尽量忽略自己心中不舒服的感觉,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火热的唇堵住了。
封寒生着闷气,堵住这个喋喋不休,说着让他生气的话的女人的口,这样才能让她安静一些。他狠狠地撬开这个女人的唇齿,发泄似地索取着,啃咬着,厮磨着。这该死的女人,她知不知道他除了她,谁都不想要了。
他不是没有试过找个□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但是他面对其他脱得光溜溜的女人除了恶心就是无趣,连半点其他感觉都没有。而当他看着她,即使她穿戴整齐或者满脸尘土,即使她狼狈不堪或者浑身脏兮兮的,他却都想狠狠地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呻吟。
红绸沦陷在这个火热的深吻之中,她脑中一片浆糊,已经半点思考能力都没有,她不自觉地开始回应起来,然后逐渐沉沦在被不断加深的吻中,她不断地同封寒交换着索取着津液,挣扎着捶打的双手,渐渐环在封寒的脖子上。
封寒地双手不断地下移,抚摸着红绸光洁的裸背和高耸的圣女峰,他不再满足于只是接吻而已,他从白皙细致的脖颈一直吻到嫣红的樱桃上,然后逐渐的向下,向下……
红绸的呼吸急促起来,口中不停吐露着让人听着脸红心跳的呓语,她娇喘连连,每一丝每一毫的触碰都在她身上带起酥麻的电流,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不断地加速,“砰砰”“砰砰”地跳动着。
封寒一把抱起红绸,把她放在浴池的边上,把头附上神秘的花蕾,他不断地吸取着甜美的花汁,取悦着这个对自己影响力如此之大的女人,她让他生气、让他痴迷、甚至能够让他癫狂……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个女人面前形容虚设,他翻身跃上池壁。
“女人,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要不要?”他强忍着欲望,停下自己的动作,撑在红绸的上空,握着拳头撇了撇嘴,他都不相信自己在这个时侯还停得下来,但事实上他真的停住了,而他相信如果红绸真的摇头的话,他也能做到现在就转头,去冲凉水。TMD的,他都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自信。
红绸静静地看着上方的封寒,她的理智在他停下来的那一刻已经回来了,她看着封寒的眼睛好像要看进他的心里,她在这一刻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猛烈跳动着的心脏,“砰砰”“砰砰”,还有这个男人猛烈的心跳,他们的心跳不断地重合在一起。
红绸觉得她的心中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清明,她看着眼前的男人……
原来……自己早就已经爱上他了。
是那次在海底的相互取暖?还是每一次的并肩作战?还是沙漠时,这个男人把绝大多数的水都留给她的时候?还是在遭遇狼群,被他护在身后的时候?
她记不清了。
看着这个眼中充满着□,但却硬生生为了她停下来的男人。
她笑着,点了点头。
于是……那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