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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大脑分泌物多巴胺效果类似于吗啡,可以镇痛销魂。
    王谋谋被茶末这只章鱼大妖怪吸着,脑子里的多巴胺也跟飚血似的飚,刺激得他晕乎乎爽翻了,以至于两个人搓来揉去大腿根处的疼痛也察觉不到。
    这两个被激情蒙蔽了大脑的狗男女嘟着嘴黏糊着朝办公室里的休息室挪动,最终倒向一张单人床。
    是啊,这个时候他们最需要的也只能是一张床。
    要知道茶末这几日正干着,如此一个精壮年轻的男人自动自愿送上门来,岂有不吃的道理?好孩子是不能浪费粮食的,有的吃的时候一定要尽量吃。
    这老妖精打定了主意要捕食王谋谋,自然是花招繁出变化不断,勾的王少爷是死里来生里去,都不知道光是个接吻抚摸原来也能有这么多花样。
    王少爷自恃阅人甚多也是欢场一把老手,可跟眼前这个貌不惊人内涵丰富的老油条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茶末有的不光是技术和经验,更重要的是天赋和□。
    意乱情迷之中两人衣衫纷纷落下,茶末很自来熟的就把手往王少爷两腿间摸去,这一摸就摸出祸水来。
    王少爷那烤过的好兄弟此时早已经进入状态,顾不得一身伤病未愈积极的投入到准备工作当中,愿意为和谐事业贡献出毕生精力。
    茶末的小手温柔又多情,技巧熟练里带着那么一点天真的调皮和羞涩,激的好兄弟电流一阵阵蹿过哪里还顾得上烧烤的疼痛。
    一开始茶末摸着感觉滑腻腻的以为是王少爷太动情,但摸着摸着感觉就不对了。这在动情也不至于淌出那么多来呀?难道是王少爷ED早X?这可就问题大了,一个银样蜡枪头可怎么整?
    事关人生大事,这老油条脑子里的那根弦蹦一下从激情中挣扎出来,扭头要看看王少爷到底怎么回事。
    正吻的难舍难分,摸的□的王少爷立刻发出不满的哼哼,就跟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似的,还带着浓浓的鼻音,自以为天真可爱呢。
    “乖,乖。”茶末敷衍的哄着他,手在他喉结上打几个转,安抚住。
    扭头往那重点部位一看,顿时惊叫。
    “啊!!!!”
    只见那好兄弟裹着一身黏糊糊的膏药亭亭玉立,带伤工作。还有膏药间那若隐若现的销魂小水泡,也一个个不甘寂寞的探出头来,烘托出中间好兄弟的挺拔傲然。
    茶末咧着嘴看看自己那黏糊糊散发着古怪味道的手,头皮一阵发麻,惨叫一声,火烧屁股似的蹭一下跳下床。
    “这什么东西?你这个变态,脏死了,你有病!你想害我是不是!”她一边惨叫一边跟乌头苍蝇似的乱蹿,一把抄起王谋谋扔在地上的衬衫,使劲擦自己的手。
    擦了一会想起这是王少爷的衣服,害怕这衣服上也沾染着不干净的东西,又一把丢在地上。
    躺在床上的王少爷听到那句“你变态,你有病。”也好似当头三吨冰水淋下,浑身跟过电似的哆嗦几下整个人清醒过来。
    起身一看自己的好兄弟,不由悲从心中来。还没等他悲伤情绪抒发出来,那惹祸精茶末又咋呼咋呼的叫起来。
    “变态,你是不是哪里搞来了什么脏病?不要脸,你真变态,我瞎了眼。”
    字字句句如同刀戳针扎,将床上的王少爷从欢场猛将扎成了床上ED。
    那原本兴致勃勃努力工作天天向上的好兄弟也被骂的颓然低头,沮丧之极。
    自己和好兄弟都被侮辱了,伤害了,王少爷化悲伤为怒火,脸腾一下涨红,眉目一狞,翻身从床上跳下。
    “你,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我告诉你,你别害人害己。你,你有病治病,不要残害无辜。你……你这个变态,不许靠近我。”看着这位主步步逼近,茶末掩着xiōng口哆嗦,步步后退。
    有钱人就是变态,心理变态。
    王谋谋将她逼到角落里,一把抓住茶末的双臂。
    “啊啊啊啊,不要碰我,脏死了,脏死了。”茶末顿时跟被蛇咬住了的青蛙似的乱蹿乱叫。
    “闭嘴!”王少爷怒吼一声。
    茶末被吓住,瞪大眼缩在墙角簌簌发抖。
    “你,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老子想干你!”王谋谋面目狰狞,恶狠狠说道。
    “不行不行,你有……”
    “放屁,你才有病,你全家有病。老子那是过敏,过敏知道吗?你这文盲法盲,穷酸白痴。谁害得老子过敏的?还不是你这个猪头。干!”王少爷气急了,一口打断她的话,怒吼。
    “过敏?我害得?喂喂,你自己乱搞染上脏病就不要栽赃陷害无辜群众好不好。”茶末叫起来。
    “闭嘴!”王少爷将大胯一挺,威逼过去。
    茶末立刻往墙角一缩,低头服软。
    “别别,你别过来,别拿那玩意靠近我。”
    自己的好兄弟头一次被一个女人这样的嫌弃侮辱和伤害,王谋谋内心的愤慨汹涌喷发。事关男人尊严,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事,他非得说清楚不可。
    狠狠一把甩开茶末,他转身蹭蹭蹭大步到床边,一把抓起地上的外套,从里面掏出诊断书和化验单。
    一转身,就看到茶末哆哆嗦嗦正往门口跑,顿时拧眉瞪眼,暴喝一声。
    “敢!你要是敢跑我就让那玩意死在牢里!”
    茶末一个哆嗦脚一软,扶住椅子顿住。
    “别别,有事好商量,别伤及无辜。”
    无辜?谁有他无辜?谁有他受伤?王少爷满目悲屈之色,瞪着茶末这个罪魁祸首。
    赤条条大步走过去,把手里的单子一递。
    “好好看看!”怒喝。
    茶末哪里知道他为什么生气,衣衫凌乱白肉半露的蹲在地上,就跟派出所里等着挨人民警察训话的坏蛋分子似的。她半仰起头怯生生伸出胳膊小心翼翼把单子接过去,一接过去整个人就又缩成一团,脑袋耷拉下,散开了的发髻乱蓬蓬的。
    站在高处往下看,一眼就能看到她敞开的领口,半露的酥xiōng。34C杯,白腻浑圆,光是看就惹人热血沸腾。还有白晃晃的胳膊和大腿,乱蓬蓬的头发和湿漉漉怯生生的眼睛,以及泛着玫瑰色的红唇。
    即便是如此狼狈低俗的姿势,但套在这个貌不惊人的诡异女人身上,也有一翻特别的滋味和别样的风情。
    就跟野玫瑰枝条上的倒刺似的,勾剌着男人心头上那块敏感的肉。
    茶末确实是个大文盲,医生的字一向就是天书,她哪里看得懂。不过化验单上都是打印体,自然是清楚明白的。那些很敏感的项目都没有问题,只有一个过敏性球蛋白严重超标。可是这到底说明什么问题,她还是不明白的。
    看完了,于是又半仰起头,怯生生瞥王谋谋一眼。
    她是从下仰视,王谋谋赤果果,劈着腿叉着腰怒目俯视。和他眼光一接触,她就被吓得急忙低下头。可一低头就看到那同样怒目瞪着自己的好兄弟,那一副恶心的惨相,看了更是倒胃口。于是只能再次耷拉下脑袋,眼不见为净。
    她湿漉漉的眼神掠过自己掠过好兄弟,王谋谋xiōng口的电流有蹿起阵阵,颓废的兄弟也强打起几分精神。
    他这边好兄弟抬头,那边茶末眼梢瞥见了,立刻又露出惊慌鄙夷的眼神。搞得好容易有点自信气顺的王谋谋再次xiōng口郁结,刚刚抬起头的好兄弟也立刻沮丧得耷拉下脑袋。
    靠啊,他这是招了谁惹了谁?冤枉死了。
    重重哼一声,王谋谋弯腰一把将地上的罪魁祸首抄起,扔在单人床上。
    “喂喂,你别乱来,别乱来。”茶末在弹性十足的床垫上颠一下,34C的xiōng器呼之欲出上下翻涌。
    可惜这一切肉花花的刺激已经再也无法取悦愤怒的王少爷,他重重瞪一眼,指着手里的单子,义正严词说道。
    “看清楚没有?过敏!原因看看,不清洁的裤裤。这不干净的小裤裤是谁买的?说,你是不是又拿什么地摊上的原单A货骗我?”
    “啊?小裤裤?我买的?哦哦,你是说那个啊。冤枉死了,我是专卖店买的好不好。我知道你看不起打折过季款,可这千真万确是专卖店的货色。包装上还有防伪标志呢,你可以打电话去问。就算真的是假货,那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你这得去找专卖店算账,他们要不认账就找消协。保证一高一个准,我发票也给你了的,上面有章的。”茶末立刻叫起来。
    “好,就算你没买地摊货。可这东西总是你买的吧?不怨你怨谁?”
    “这怎么能怨我。”
    “难道你就一点责任也没有?你负责照顾我,就照顾我这样啊?”王谋谋叉腰肌挺胯怒吼。
    看着那烧烤香肠摇晃一下,茶末急忙别开眼,实在看不下去。
    “别,你别晃了。我,好好好,我承认我是有一定责任。但绝对不是主要责任。”
    听她服软承认错误,王少爷这才从鼻子里哼一声,转身一屁股坐在床沿上,背着她生闷气。
    虎视眈眈的他和惨绝人寰的好兄弟都不见了,茶末的狗胆就冒出来,蹑手蹑脚凑到他背后,小心翼翼问。
    “欸,真的是过敏?不是因为别的?”
    嗬,她还有胆问。王谋谋回头瞪她一眼。
    “不然你还以为怎么着?你以为我TM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床上拉?你当我是什么?垃圾场?”
    茶末缩一下脑袋,约莫感觉得出王少爷现在火气小了很多,于是搭手到他肩上。
    “那,那你看你都这样了,咱们这事……”
    她软绵绵的手指跟毛毛虫似的,王少爷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伸手一把抹开。
    “就算你有那个心,我也没那个兴趣!哼!”
    “噢。”茶末懒洋洋应一声,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王谋谋侧头,见她这样满不在乎的模样,心理又不平衡起来。
    他哪里知道茶末心里也难受呢,好容易送到嘴边的大餐,结果一把拉里面的肉还是生的,这可咋整。吃吧,血淋淋难以下咽。回锅吧,又等到何时?
    这到嘴的肉强夺下,还不如一开始就不送过来呢。
    不过不吃也好,这王少爷性情不定,又是朱三的朋友,吃了也是一桩麻烦。刚才是饿急了才不择食,仔细想想也是备不过的。
    王少爷呢,这会子还没想到兄弟情意呢。
    他就是觉得委屈不甘心,这到嘴的肉就飞了,自己还受了这么一通罪,还被冤枉被鄙视,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明明这女人是上门来求他的,明明就是她惹得祸,可为什么她还能这样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幽怨的眼神刀子似的飞过去,刀刀命中。
    茶末拉拉自己的衣服,又松松腰带,穿好鞋子。她重新恢复人模人样,可床头的王少爷也继续做他的果体遛鸟侠。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喜欢摆架子给人看,摆着一副生人勿近的臭架子,可偏偏还露出那样幽怨的眼神,明摆着就是等人哄。
    好吧好吧,看在要求人的份上,茶末勉为其难又坐会到床沿,伸手去搭王谋谋的肩。
    王谋谋伸手就打开。
    茶末不以为然,再次搭上去。
    打开又搭上,如此往复三次,王少爷就坦然接受了她的讨好勾搭。
    “好了好了,都怨我行不行?你王少爷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个不开眼没见识的穷酸鬼吧。医药费都算我,好不好?”茶末软绵绵的趴过去,一半撒娇一半哄。
    那两坨肉挤在自己背上揉来揉去,把王少爷的一腔怒火揉碎了大半。
    “就是你的错,我不怨你怨谁?”他还抱怨,但语气已然带着撒娇的味道。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我的错。”茶末低头亲亲他的背,手摸着他的两个肩胛,用指甲刮几下。
    王少爷背上的肌肉立刻跳动几下。
    “别闹,正经点。”低喝。
    嗬,一果体遛鸟侠还叫别人正经点,真太可笑了。
    茶末掩着笑意,从背后搂着他脖子,两只手在他xiōng前摸来摸去。
    还别说,王少爷蛮有肌肉,摸起来手感挺好。吃不着肉就揩点油,茶末不愧是皮厚老油条。
    王少爷就这么让她摸着,xiōng膛里剩下的那点怒火也随着她的抚摸一下一下散去。
    察觉到他心情转好,茶末就又狗胆包天起来,凑到他耳朵边撒娇。
    “欸,那事你到底打算怎么着?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小老百姓这一回吧。别把人往死里逼了,放一条生路好不好?”
    耳朵旁热乎乎的,王少爷的耳根子红了红。
    “少废话,你这茬都还没完呢,你到还提别人Cāo心。”
    “欸,要不咱们一起算好不好?行不行嘛,行不行?”茶末扭着腰揉着xiōng器撒娇。
    大抵男人都敌不过女人撒娇,但王少爷毕竟没有得到好处,所以也不肯轻易撤钩。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行,不过你给我什么好处呢?”转头侧目似笑非笑看着茶末。
    茶末岂能不知,不知道那就是傻瓜了。
    于是也似笑非笑一笑,抱住他的背啪啪就亲两口。
    “知道了知道了,到时候一起算一起算。”
    这老油条也非当日傻蛋了,打太极和搅浑水还说模棱两可的话,也是一把好手。
    王谋谋也不跟她较真,反正人还捏在他手里,还怕她不认账。
    哼哼一笑,伸手捏捏她的脸颊。
    于是一对各怀鬼胎的狗男女彼此都笑得十分YD,十分贱样。
    *******茶末很油条,屁少很YD。我是勤劳的猫,不许霸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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