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讲究有来有往,王谋谋的心被茶末勾着了,他就也拉拉自己手里的鱼竿勾了勾她。
很快看守所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家属可以探望了。
可以探望自然是一个口风松动的表示,一直两眼一抹黑瞎折腾的家属终于看到了一线希望,自然是把茶末当成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千恩万谢说不尽,就差没给她塑一个长生排位供起来每日一炷香。
家属塞了她信封里厚厚一匝钱,茶末原本想退回去但想了想还是收下。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人家属那是红着眼吊着心,她要是不收指不定人家以为她想要更多或者事情要糟。
十五年过去了,茶末早不是当年那个傻愣傻愣的乡下丫头,论黑论皮厚论心计,她也早修炼到上层。
钱是好东西,有总比没有好,她也没那个打白工的义务奉献精神。
但现在她想要的报酬却不是钱,她想要一个男人。可送到眼前的王谋谋,不能吃。而那能吃的猪头太子却还拿乔端架子在那儿玩若即若离。
从来没有这一刻,茶末如此讨厌猪头的若即若离。
要干不干,爽气点。
要是再旱着她,她就要出墙找第二春。
这年头,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满地跑,稀罕死他了不成。
可巧心有灵犀一点通,那头正端着的朱三也寻思着差不多了,于是垂下橄榄枝亲自打了个电话给茶末。
约她明晚一起参加一个酒会,还特别加了一句,说也不是什么很特别重要的场合,服装随意就行,只要是能参加晚宴的就好。
嗬,这一句看似轻描淡写其实却是重点交待。
茶末可不傻,一下就听出这意思是让她好好打扮,要舍得血本,不要给他朱三太子丢脸丢份。
切,怕丢脸丢份你找别人去好了,何必非得找她。
茶末忿忿不平,但想到酒会后的福利也只好无奈屈从。
朱理这人除了臭架子多点,其他倒没得挑,更何况他在床上表现一向颇得茶末欢心。要不然茶末也不至于这么稀罕他,确实是好药难寻。
花血本就花血本吧,反正花的又不是她的血本。
拎起坤包,踩着高跟鞋,开着小柠檬,茶末奔赴商场血拼。
明晚在茶末的辗转反侧之间眨眼就到,坐着朱三的好车,茶末打扮的一身贵妇样矜持端庄的下车。
下了车就挽着朱理的手臂,温柔的半低垂脸,迈着小步扭着屁股跟着他进去。
今天的酒会朱理不是主角,按份量算也不算头等。
他一进去就和里面那些太子党们交换几个眼神,但相互并不靠近汇拢,都三三两两的各自散开,风淡云轻的和旁人谈笑风生。
也有上来和他打招呼的,寒暄几句。
朱理也不介绍茶末给别人认识,茶末也有自知自明,挂在他臂弯上就只当自己是个装饰品。
因为这不是自己为主角的场合,朱理自然也比较收敛。带茶末来的考量是她虽然内在风骚美艳,但外在却十分良家妇女,挂在臂弯上虽不起眼但绝对安全厚道。
这场合有许多叔伯辈的出席,挂一个良家女总比挂一个妖精让他们感觉舒服。
二则,茶末很省心,不该说的绝不说,不该听的绝不听,对他们这个圈子毫无好奇心。她对酒会唯一的兴趣就是食物,只要食物满足,一切OK。
三则,他也想念她着紧。可这不是凡事得一步步来,他三太子也不能猴急的上来就把人往床上拖,总要走一个过场,来一段风情,这才算功德圆满。
这臭显摆的货,茶末被他干晾着这快一个月,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她急得要吃人呢。
朱三遇着了要紧的熟人,于是打发茶末去角落沙发里吃东西,喝点饮料。
他这头才转身,那头王谋谋就闪了过来。
茶末正拿着叉子叉蛋糕,泄恨似的。好好一块精致到让人不忍下口的草莓蛋糕被她叉的七零八碎,惨不忍睹。
“怎么?朱三走了就恨成这样?”王谋谋一手插裤袋,一手搭着沙发背,整个人微微倾斜,故作潇洒的搭腔。
茶末睫毛一翻,眼波一横,带怨含俏。
也不说话,只是拿着那叉子往嘴里一塞,舌头吸溜吸溜舔过。
王谋谋立刻就站不住,顺势在对面坐下,凑近。
“怎么样?进去看过人了吧?你可要记得我的好。”
“嗯,看过了,谢谢你啊。”茶末含着叉子糊里糊涂一句。
也不怪王谋谋心急示好邀功,他原不是这样藏不住的人。实在是碰着这个老妖精,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勾着他的心。更何况,这还是朱三的人呢。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茶末现在的定位,就在于偷,刚好还在这偷着可偷不着的来回上,最是惊险刺激有激情。
越想心里那钩子就越疼,王谋谋盯着茶末就跟饿狼盯着眼前肉似的,那叫一个垂涎欲滴。
茶末呢,接着他这眼神心也不抖气也不喘,眼波流转粉面带娇。手伸过去,手指搭在他手背上,指甲来来回回跟小猫似的挠。
挠着他的手,痒在他的心。
桌子底下那两双腿,也早已经勾搭在一起,你来我往的投怀送抱。
这一对天雷勾动地火的狗男女,隔着一张桌子差点就燃烧起来。
意乱情迷之间,王谋谋也不知发了什么神经注意到茶末那手腕上挂着一支很漂亮的手表。
这手表一看就价值非凡,如果他没看错还是一个很大的牌子的限量版。
这玩意出现在茶末这样的人手里,有点不对劲。
也不是说朱三不肯给女人花钱,只是这支表的价钱不像是朱三对女人的出手,有点过了。
难道朱三动了真情?
这一想,就跟泼了冷水似的,呲一声□顿消。
若只是一个玩意,那大家谁玩不是玩。可若是成了嫂子,那就不能随便玩。
虽然心里有了想法,但他到底老江湖,脸色不变,默默抽回脚,反手将茶末的手握住。
“好漂亮的表,朱三送的?”装着不经意的问。
茶末不知道他的心思,看一眼手表,撇撇嘴。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的。”
“你自己的?你也舍得花这钱,不怕倾家荡产?”他眉一挑,半真半假的嘲弄。
“A货啦,哪里是真品。我实话跟你说,人家那是江诗丹顿,我这是僵尸而已。”茶末故作风趣的说道,笑容有些尴尬,笑了一会就将手抽回,塞桌子底下掩住。
还僵尸,她倒不弄出个木乃伊来哄他。王谋谋心里哼笑一声,也不揭穿她。
“哪儿买的A货?做工不错嘛,仿的还是限量版。介绍我认识一下,改明儿个我也去买一个。”
“别价,你王少爷还买A货啊。别取笑我了,你知道我穷酸小老百姓一个。”茶末打哈哈,另一只手掩在嘴边一甩,矫情又可笑。
明知道这人在撒谎,可她闪烁的眼神,微红的脸颊,矫情的手势,慌慌张张的神情,都透着一股子风情,倒越发动人起来。
真是奇了怪了,撒谎都能撒得这么有味道的女人,确实少见。
“我也穷啊,我也穿打折便宜小裤裤的,不是吗。”王谋谋还逗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茶末囧了,真没想到王少爷这么小鸡肚肠,还提这一茬。
他一提这一茬,她那眼神就控制不住往桌子底下去,在他裤裆那儿来回划溜。
王少爷多风骚,把胯一挺。
“隔着裤子你能看出什么来?要不要亲手摸摸?“
茶末立刻别转头朝天翻个白眼,手又是一挥,手指上那恶俗的大钻戒闪闪发光,底托竟然还是彩金,黄灿灿的扎人眼。
那头朱理谈完了事顺路摸过来,看到王谋谋在打趣茶末也没起疑心。
走过来一搭茶末的肩,对王谋谋点点头。
“谋谋,不陪自己的女伴过来陪我的,你可真够花心的。”
茶末心叱咚漏跳一下,脸一下就红了。
王谋谋却不以为然,随便一挥手。
“我今天没带,正准备从你这儿拐带一个好回家捂被窝。”
朱理哈哈一笑,伸手将茶末推推。
“行啊行啊,你喜欢就拿去,茶末肉多捂被窝最合适。”
王谋谋瞥一眼,甩甩手。
“也就你看得上这个货,我可不稀罕。”
朱理也不怪他出言不逊,照旧哈哈一笑,一屁股挨着茶末坐下,把她整个往怀里一搂。
“还别说,我就稀罕这货。你们呀,不懂她的好。”说着,伸手往茶末两颊上轻轻刮一下,笑得眼都眯起来,自得满满。
王谋谋也眯着眼看看他看看茶末,心里那滋味就别提了。
人就是这样,这嫉妒之心一上来,就容易发昏。即便是再好的兄弟,那也冷不丁想伤害刺激一下。
谁让你在别人眼跟前炫耀得意,让你丫得意,让你丫炫耀。
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欸,这人我是不要,不过有样东西却我也稀罕。”笑盈盈开口说。
“哦,她身上还有你稀罕的东西?”朱理不明就里,傻愣愣上当。
“是呀,你看她手腕上那支表,A货,仿得可真好。我也想给我那伴弄一支,省的她老吵着要。”王谋谋指指茶末藏在桌子下的手,笑嘻嘻说道。
朱理也是个七窍玲珑心,虽然还没听出味来,但眉眼一挑,已然有了疑惑之色。
“什么表这么好?你竟然连A货都要了。来,我看看。”说着就去拉茶末的手。
“只是仿单啦,你们就别再笑话我了。别看别看,羞死人了。”茶末拽着手拉拉扯扯,臊起满脸红,就跟千树万树桃花开似的,那叫一个春意绵绵。
这两男人一下看的有点愣住。朱理一个失神,手就被她挣脱去。而那包藏祸心的王谋谋虽然也失神迷醉,但眼尖心黑,一把拽住茶末的手就提溜上桌子,紧紧握住,不许她跑。
“看看,这仿的可真绝了,还买真的干嘛,花那冤枉钱。”
朱理回过神,凑过来一看。
果然是一支好表,那牌子也够响亮,价钱也够唬人。
只是这真是A货?
他心里噔一下,说不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你放手,放手,抓着我疼了。”茶末还在挣扎,被这两人看着自己的手表,她心里没来由就一阵慌。
还不是朱三自个说的让她好好捯饬,别丢了他的脸面,这她才从银行保险柜里把这僵尸给提溜出来。
僵尸怎么了?这表招谁惹谁了了,他们干嘛这么瞪着她?
不就是一支表而已,怎么着这两位太子爷了?
瞥见王谋谋那样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朱理心里毛毛一阵掠过,下意识就伸手把她胳膊拽出来。
“好了好了,谋谋你别取笑她了。她跟我们不一样,A货就A货吧,改明儿个我给她买个真的去。以后就别带A货了,你呀,改不了的穷酸劲。”
说完,宠溺的给茶末揉揉手,眼神在她手腕上又绕了几圈。
听这言语看这势头,王谋谋一目了然。自己的话已经在朱理心里扎下根,至于结果怎么样他才不在乎,只要能让朱理不痛快,他就够了。
戏再唱下去也没意思了,于是他整整衣服站起身。
“好好好,我一欺负她你就不乐意。我啊,还是眼不见为净。”说完,转身就走。临走前,眼神狠狠一剜。
茶末就跟真被剜了一块肉去似的,疼的哆嗦一下,心里直冒寒气。
而朱理呢,似乎没看见这一眼,但又似乎察觉到这一眼。伸手一搂,占有似的把茶末搂在怀里拥住。手捏着她胳膊,有点紧,有点疼。
茶末依偎在他怀里,心里纳闷极了。怎么了这是?一个个yīn阳怪气的不着调。
此后,朱理的心思就一直不定,眼神老瞥到茶末手上那支A货僵尸上去。
没了继续参加酒会的心思,于是就找个了由头带着她离开。
茶末也正有此意,看得着吃不着她心里难受死了。
一上车,这老妖精就再也端不住,整个挨在朱理身上,浑身三千多万个毛孔都张开,咝咝的往外冒荷尔蒙。
朱理一开始还闷着,心思不在这事上。
可他哪里是老妖精的对手,那眼神那手势那身段那呻吟,一黏上去哪一个跑的开。
男人都是汽油桶,只要找到了窍门一点就着。
前头司机还在开车,后头两个人早已经拧巴成一股麻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茶末那小舌头,绕弯绕圈吮吸□,伺候完朱理的舌头又溜出来在他下巴喉结耳垂上乱舔。
她馋急了,还拿牙咬,轻轻重重的。
轻的时候就跟指甲刮似的,痒痒的。可重的时候就真咬了,一口就见血。
朱理被咬疼了,跳一下,咝一声叫。
“你干嘛?还咬人?”
咬你怎么了?还吃了你呢。茶末哪里有功夫理他,咬着嘴里那口肉不放,血丝丝缕缕渗出来,她就拿舌头去舔。
朱理都快给她逼疯了,整个人就要爆炸。
她不光舔他咬他,那两只魔爪还在他身上乱摸乱挠。她不光上面用舌头缠死他,下面还多情的小手也绕的他都快飙血。
最终这老妖怪按耐不住了,蹭的一下翻身骑上去,一把拽开他的裤腰带就坐上去。
朱理那会早就跟被蛇咬半死的青蛙似的,瘫软无力任由撕咬。
一进去,他就跟被电击似的,整个人乱蹿一下。这死青蛙就回光返照,蹭一下将老妖精抱住,开始卖力的工作。
一时间,后座上气喘吁吁激情四射,就跟热油锅里扔了三斤干辣椒,刺啦啦冒烟,又热又辣。
亏得前面的司机也是练过的,耳听着后面动静不对就把隔断拉上,然后开着车往郊外兜圈。
其实兜圈不兜圈对后面两位没啥意义,他们哪里还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就算拉去非洲卖了无法阻止他们的激情运动。
在郊外兜了一个多小时之后,这两个带着激情余韵的主才脚步踉跄衣衫不整滚下车,跌跌撞撞冲上楼。
司机关上门就走,哪里还敢停留,谁知道这两个不要脸的还会干出什么来,难道留着看午夜场不成。
大门关上落锁,这两个黏黏糊糊就上楼。
一路上衣衫尽解,沿着楼梯一件件随处可见。
滚进那按摩浴缸里,水都还没一滴,两团白肉在光溜溜的浴缸里打滑翻滚。两个人也不急着洗,就开始第二战。
天雷勾动地火,看这劲头不烧个三天三夜不算完。
等二战结束,两个人都瘫软了不能动。
朱理手指一弹,打开热水。
热水汩汩的冒出来,浸润身体,很是舒服。
茶末闭着眼四仰八叉躺在浴缸里,两条腿跟朱理的打结缠绕在一起,怎么也分不开。
等水浸到xiōng口,她才一个激灵,弹跳起。
“糟了糟了,我的手表。”
七手八脚把手腕上的表解下,起身搁在大理石流理台上。
见她这样,朱三笑骂。
“穷酸,一个A货要紧个屁。明儿个爷给你买个真的,还防水的呢。以后在水里干也不怕。”
茶末不以为然撇撇手,滚回浴缸里泡着。
两个人都懒得动弹,水就一直冒一直冒,跟煮饺子似的浮浮沉沉。
泡在水里打了个盹,朱理惊醒过来,这才强打起精神站起身,顺手捞起茶末。
“起来起来,擦一把到床上睡去,在这儿会感冒的。”
茶末打个哈欠,懒洋洋的挂在他身上。
那一身白皙滑腻,软绵绵无骨肉,当真销魂。可是朱理此时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揉揉捏捏揩点油。而茶末跟蛇似的扭,缠着他不放,看起来还能来第三战。吓得朱理赶紧抓条毛巾把她裹住推出去,免得自己招架无力。
两个人擦得半干滚进被窝里,也是累极了满足了,很快就各自沉沉睡去。
半夜里,缠人的肉又腻上来,魔爪在他身上乱摸。
朱理半梦半醒似幻似真,只当是个春梦,翻身过去搂住,昏昏沉沉又战了一场。
这一场下来,终于一睡不醒,连梦都不再有。
日上三竿,朱理悠悠然醒过来。
身边的茶末还睡着,整个人裹着大半床被子,蜷缩的就跟条毛毛虫似的。
深陷于大床里,她显得特别孩子气。
没有了浓妆艳抹,她的素颜干净而简单。一张并不十分出色的脸,五官平平。姣好身材都遮掩在被子下,就这张脸真难以想象昨晚上那妖精就是她。
朱理抹一把脸,用手指头搔搔她的脸。
她咕哝一声,整个人蜷缩起,脸也埋被子里去,躲避。
见她这样可爱,朱理不由心生怜爱,低头亲亲她的头发,然后独自下床,让她好睡。
由于茶末旱久了昨晚一场饕餮大餐吃完,身体满足之后自然要好好补眠消化,于是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
等她醒来,朱理早已经走了。
她也习以为常,这小楼朱理带她来过几次,是他的狡兔之窟而已。她很熟络的裹着毛巾去浴室里梳洗,下楼的时候就看到昨晚的衣服已经被洗干净烘干装在纸袋里,而另一边也有新送来的全套干净衣服。
餐桌上还有阿姨做好的饭菜和点心,饿了一晚的她自然不客气的坐下就吃。
吃饱喝足,她换好衣服上楼去拿那支表,却怎么也找不着。
明明记得昨晚摘下来以后放在浴室流理台上的,怎么就不见了?
难道阿姨打扫完以后给收起来了?不会呀,以前阿姨都是放在原处的,从来不会收起来。
难道是她记错地方了?
转会卧室翻开被子针头床垫一通找,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上哪儿去了?这可怎么办?
茶末心里真急了。
要知道这支表可不是随随便便就买得到的,牌子价钱是一回事,重要的是送的人很要紧。
要是被送表的人知道她把表弄丢了,这可是要惹大祸的。
她都可以想象得出那人脸上会是如何一个表情,那脸色可真比积年的锅底都黑。
怎么办?这她昨晚上车的时候明明还戴着的。
会不会是拉在车上了?昨晚那一通拉扯的,对,去车上也找一找。
可是车?找朱三去。
茶末心急一跺脚,急忙扑到电话前拨打朱三的号码。
电话一打就通,茶末立刻撒娇。
“小猪小猪,出事了,出事了。”
“怎么了怎么了?有事你说,别急别急。”经过昨晚三战,朱理今天心情爆好。
“我的表不见了,我找不到它。你快帮我找找。”
“表?什么表?”
“我的手表啊,我那支僵尸,你见过的呀。它不见了。我记得昨晚我放在浴室里,怎么就不见了?”茶末急得要哭。
“哦,你那个A货啊。别急别急,我当什么要紧的东西。没关系没关系,假的没了就没了。晚上我带你去买个新的,这回咱们买真僵尸,假的不要。”
“我不嘛不嘛,我就要我那个,你给我找回来,我不管,我就要。”茶末从鼻子里发出哼哼,跟个孩子似的。
“哦,好好好,就要就要。你别急别急,你再想想,会不会是你记错地方了,拉在别处?”
“我也记不大清了。我在浴室里找过没有,卧室里也找过了,还是没有。会不会在车里拉下了?你帮我找找吧。”
“好好,我帮你找,帮你找。你也别急,只要东西还在我这儿,就一定能找得到。”
“我能不急嘛,这表很重要的。你一定要帮我找回来,不然我可惨了。好人,好人,你可一定要帮帮我。”
“好好,我帮我帮。我朱三出马,一定马到成功。你别急,吃饭了没?可不能饿肚子。”
“吃过了。”
“哦,那我让司机过去接你好不好,然后我们一起去车里找。”
“好吧。”
“那乖,等着,别急别急。”
“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茶末闷闷不乐坐在床上,想了想还是跳起来再重新仔细找一遍,也许这一次能找到。
而那一头呢,朱理挂下电话之后,就从裤袋里提溜出一支细细的女式表。
那款式那牌子可不就是茶末要找的那支僵尸嘛。
那傻子,找的着才有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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