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董少爷来到酒店套件,这主不差钱,定的是豪华套房,一个人住一百多平米,空荡荡的吼一声都能出回声。
洗了个澡,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但精神依然亢奋,丝毫不觉疲劳。
一想到能马上见到心爱的小破鞋,董少爷的那颗心哟,就砰砰直跳。
心动就要行动,董少爷从来不是守株待兔的被动角色,主动出击才是他的本色。
抓起电话就拨号。
那头茶末刚好午憩醒来,整个人懒洋洋的。
“喂?是谁?”那声音,真叫一个海棠春睡初醒,风情万种。
光听到这一声,董少爷就觉得自己跟打了一管鸡血似的,血腾腾的涌。
“谁?你的情哥哥我,小卿卿。”董卿哑着嗓子深情款款。
那声音那称呼,生生把电话这头的茶末给冷的一哆嗦,这肉麻当有趣的劲,不消说定是那混世魔王。
不过茶末也挺喜欢他这肉麻劲的,心里一阵酥,鼻子就发嗲起来。
“讨厌!原来是你呀。”
女人说讨厌,男人就要往反着去理解,尤其这讨厌还讨厌的这么发嗲,明显是扣嫌体正直的表现。
这一句讨厌就跟蜜糖浇在心坎上,董少爷甜的都酥了。
“就是我,你干嘛呢?我想死你了,想干你呢。”在茶末跟前,他是最藏不住心思的,有啥说啥,啥肉麻啥歪腻就捡啥说,从来不玩那些虚的,向来真刀真枪直来直往。
茶末这头脸红一下,嘴巴里啐一口,手指绕着电话线,眼睛只冒水。
“没正经。”
“正经?行,我这有正经的呢。快过来,哥哥有正经的好玩意给你带来呢,保证你喜欢。”
“什么正经玩意?你还会有正经的玩意?”茶末一挑眉,不怎么信。
“这话说的,哥哥我好歹也是堂堂跨国公司总裁,哪里能有不正经的?来嘛来嘛,不骗你,保证你见了就欢喜。”跟哄小孩似的,董卿在电话里软磨硬缠。
茶末不吭声,手指绕了会电话线。
“行,你哪儿呢?”
一听她要过来,董少爷蹭一下就从大床上跳起。
“我派人过来接你,把你的地址给我。”
多机灵一人,知己知彼方才百战不殆,先套了小破鞋的地址要紧。
“好。”茶末也不瞒他,就把地址告诉他。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做事有分寸。
“行,你等着吧,到了我让他们给你响几声喇叭。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就等着你了。来,亲一口。”董少爷那个肉麻劲啊,电话筒压根隔不住。
茶末咯咯一笑,身子一扭,矫情发嗲。
“没正经,都多大的人了,讨厌。“
这一对□的玩意,隔着电话你来我往的肉麻当有趣。就这么折腾了十来分钟,这电话才姗姗挂断。
电话一搁下,茶末就从沙发里跳起身,冲进浴室里。
算起来有小半年没见着董卿,说真的她也挺挂念他的。当然,这没良心的老油条更挂念他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小老百姓就是虚荣外加贪财,每次这野鸳鸯来相会,董少爷都会给茶末带一份大礼。去年是游艇,前年是豪宅,上半年还送了她一套古董首饰,也不知这一次又会是什么惊喜。
虽说这些东西没一样能变现,也就是放在那儿好看,茶末平时压根用不着。可有总比没有好,女人嘛,贪小好财虚荣,那是本性。
哪个女人不稀罕一个会送你好礼物的蓝颜知己呢。
梳妆打扮一翻,老油条把自己捯饬的跟水葱似的,就等着董少爷的大花轿过来接她。
可左等右等,等了半个多小时都没听见喇叭响。
茶末就有点生气了。
什么意思?放她鸽子?好大的胆子,反了他了。
老油条被董少爷惯得脾气渐长,昔日的穷苦老百姓如今翻身当主人。董少爷说起来是她的二房,虽然受宠可到底还没扶正,差了一截。如今这二房竟敢让老爷干晾着等,可真是戳中了老油条的BLX,眼看就要恼羞成怒。
幸亏二房是个仔细贴心的人,立马一个电话过来了。
“喂?谁?”这一回茶末的语气微微带怒,毫无春意。
“是我,你的情哥哥小卿卿。”董少爷也低声下气的。
“哟,我到是谁,原来是你呀。你的车呢?来不了了?是不是破产没钱了,要我自己出去打的了?”茶末声音一高,yīn阳怪气。
“哎哟我的祖宗,我的宝贝。你别气,别气,听哥哥我解释。”董卿立刻意识到情况危急,急忙低声下气的求饶。
“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哼,我还以为你赚大钱了呢,却原来小气到两个打车钱都不出。什么时候你董少爷成铁公鸡了?也不怕羞死你。”茶末气头上,无差别攻击。
董少爷心里很委屈,可又不敢和她当面生气,值得唯唯诺诺。
“哎呀,你这话说的。你别生气,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是我估量不足,没考虑到那加长车进不了你小区的门。要不这样行不行,我重新派辆小一点的车来好不好?不对不对,我亲自来,亲自来行不行?”
“什么?加长车小区门口进不来?”茶末愣一下,抓住重点问。
“可不是嘛,都是哥哥我的错,臭显摆弄了辆加长车,没考虑到宝贝你住的小区没那么大的门。这才让宝贝你久等了,小宝贝你别怪我,哥哥也是想让你路上舒服点。宝贝别生气,气坏了身体我可心疼死的。”
瞧瞧这贴心的主,千错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这觉悟不当个干部都亏。
他把错都往自个身上揽,软言软语的劝,茶末的气也就顺了。说到底,还是她穷酸脾气搞得事,非得贪便宜租个老小区,那门小的也就够私家车进出,加长车来了就歇菜。
二房给足了面子,老爷就顺台阶下来。
“行了行了,下次注意点,你这样聪明的人物,怎么办事也这么靠不住。得了,你不用来了,你让那车等着,我自个出来。”茶末一挥手,领导派头十足。
“那怎么成?您老的脚可金贵,这从你门口到小区门口路远着呢,磨坏了领导的脚,我可心疼死了。”一听她口气软了,董少爷立刻麻油乱浇,不要钱的肉麻话可劲的往外蹦。
“你少来这套,行了,才多远点路,你当我是纸糊的。”茶末听了很是受用,笑骂。
“那可劳烦领导您受累,路上可小心点走,慢慢走,我不急的,我等着你。”董少爷捧着电话温柔贤惠。
“知道了知道了,啰里八嗦。”茶末详装不耐烦。
“那我先挂电话了,亲一个。”董少爷还黏糊。
“讨厌,烦不烦你。”茶末嘴巴里嫌着,脸颊上却带笑。
董少爷隔着电话也搭着她的脉搏,心领神会,喜笑颜开的隔着电话啪啪亲两口,这才挂断。
心情恢复舒畅了,茶末这才精神抖擞的踩着她的细高跟,昂首挺xiōng的出门。
车才到门口就瞧见董少爷在那儿吊长了脖子望眼欲穿,车一停下,这主就从台阶上奔下来,抢在泊车小弟前面拉开车门。
里面茶末伸出一条玉臂,酥软小手让他牵着,下了车,袅袅婷婷迈上台阶。
董少爷这般贤惠体贴,茶末真好比吃了蜜糖似的舒心,脸上那笑盈盈的,跟展开的海棠花似的美。
又加最近她受用了两顿大餐,大补。以内养外,滋yīn补肾,脸色红润有光泽,皮肤细腻似凝脂,发髻摇摆,细腰款款,滋润的那叫一个白里透红。
小脸蛋上薄粉一层,晶莹剔透。水汪汪的大眼,红艳艳的双唇,胀鼓鼓的xiōng脯,翘嘟嘟的屁屁。那女人味,能透出两三里去。
这味熏得董卿整个人晕乎晕乎的,那就跟被花蜜香味熏昏了头似的狂蜂浪蝶,只围着她团团转。
一到了套间里,董卿把茶末迎到沙发上坐定,亲自倒一杯水端过去。然后就忙不迭的要显摆他那正经的好玩意。
也不怪他如此按耐不住,实在是事关老爷欢心爱意,他这邀宠的小心思呀,挡也挡不住。
从保险箱里拿出一个小密码箱,一脸神秘的拎过来,小心翼翼搁在茶几上。
看得出,这箱子小小的,可有点沉,也不知里面放了什么。
茶末端着水杯,一脸疑惑。
“什么东西?炸弹?”她还自以为幽默。
董卿埋怨的瞥她一眼。
“我哪敢。你猜?”
你猜我猜大家猜的游戏最是无聊,茶末脑子不灵,更是最烦这种游戏。眉头一皱,老爷不悦。
“无聊,卖什么关子。是房产还是地契,珠宝还是首饰?无外呼就是钱呗,什么了不起的。”
哟哟,这话伤人了。这不是打人董少爷的脸,埋怨他是暴发户嘛。
董少爷小脸一瘪,委屈。正要打开密码箱的手一按,身子一扭,摆乔了。
“不猜就不猜,反正你说的对,除了钱还能是啥?我也只剩下钱了。”
茶末心头一惊,急忙放下水杯,扑过去一把将人搂住。
“是我错,是我错。你看我这嘴,真不会说话。好好好,我猜我猜,不过总得给点提示嘛。你看我脑子笨,没提示我猜不出。”
她软软的身子一扑,再软软的话一说,董卿的心也软软的了。
回过头,含怨带俏。
“没良心的东西,亏得我放你在心尖尖上,就这么削我。”
“是是是,我也把你放心尖尖上呢,我的情哥哥小卿卿。”这软溜油滑扯不烂砸不断的回锅老油条,肉麻当有趣。
偏生这董少爷最吃肉麻当有趣,那瘦脸颊一扯,桃花眼一眯,多情嘴一翘,笑嘻嘻回头啄一口红唇蜜嘴。
“不猜了,你这狗脑子让你猜也够费劲。”说完,鼻子一皱,小小呲牙。
茶末皮厚的很,嘻嘻一笑不以为然,怕在他后背上,用那34C杯的xiōng器反击。
董卿立刻被打击的酥软一摊,回身将人搂住,扑倒在地。
“小破鞋,让你撩我。”
那一百五十斤连骨头带肉,跟砧板似的压着她来回碾。那薄薄的西裤哪里遮挡的住,热腾腾图穷匕见,直往她腰下戳。
小半年没见了,他可积攒着不少的压力等着报销呢。
可茶末这个穷酸还惦记着小密码箱里的礼物,一边扭一边叫唤。
“礼物礼物,先付钱后上车。”
嗬,这算盘够精。
“干,你这没良心的势利眼。老子拿钱砸死你这见钱眼开的小娼妇。”董少爷红着脸粗着嗓子骂骂咧咧起身,把茶几上的小密码箱扯下来。
那密码箱嘭一声砸在地上,很是沉重。
茶末心里真有点纳闷起来,怎么这么重?若是房产地契不过几张纸,就算是珠宝首饰也不至于这么重?难道是几块砖头?人说秦砖汉瓦值钱,可她要那玩意干什么?人董少爷也不是这等附庸风雅之辈,他和她差不多都是三俗分子一个。
董少爷一手开密码箱,一手掩她眼睛。
“现不许看,等我打开了叫你。”
“我要看我要看嘛。”茶末还挣扎,却被董少爷用他那条匕首顶住,钉在地上压着。
董少爷将密码箱打开一条缝,拽着茶末的手摸进去。
里面硬邦邦老大一块,凉嗖嗖的,有棱有角。
那形状,还别说,真是一块砖头。
“咦,你不会真带给我一块砖头吧?”茶末叫起来,扯开他掩着眼的手。
董少爷揽住她的肩。
“就是砖头,你自己看。”
“啊,砖头?”茶末傻眼,翻开密码箱的盖子,露出里面用红绸包着的砖头。三下五除二扯开红绸布,真相大白。
嗬,那一块黄澄澄四方四棱结结实实的大金砖,闪瞎了小老百姓那一对狗眼。
茶末张大嘴,眨眨眼,指着那金砖都说不出话来。
董少爷洋洋得意,搂着她。
“怎么样,可不就是一块砖头。不过啊,是金砖。砸不死你这见钱眼开的东西,说说看,这些钱够小爷我干你这娼妇几次?”咬着她耳朵,一嘴的下三滥。
也不知是那呼呼的热气熏得,还是那黄灿灿的金砖激的,茶末呼吸急促,脸蹭蹭的烧起来。
要说小老百姓就是小老百姓,这游艇豪宅什么的虽然价钱昂贵,可茶末懂什么,看在眼里也就是个大房子大船而已。
至于珠宝首饰,看在她眼里也是几块石头罢了,她懂什么呢。
但这金砖就不一样了,够分量,够直白,够三俗。
上面那999的大戳,就跟榔头似的砸下来,看的人直发晕。
这么大一块金子,得多少钱呀?
这有多重?这么大一块?真跟砖头似的。砸人的话真的会砸死人的吧?
脑子里胡思乱想。
也亏得董少爷跟她肚子里蛔虫似的,立马咬着耳朵解惑。
“标准的千足金,看见没,999打着的。十足一公斤一块,我从非洲带过来的。人中国银行不卖这玩意,实话跟你说,我这可是走私进来的,担着风险呢。”
还别说,黄金是国家管制的贵重金属。董少爷又没有金店的批条,也只有走私一途。也亏得他胆大妄为,就这么拎着一大块金砖过境。
一听是走私来的,茶末那小心肝跳的越发厉害,玩的就是心跳。
她急促呼吸几下,那波澜壮阔的xiōng器起伏几下,回身一把抱住董卿,凑过去主动啪啪往他脸颊上咬了两口。
咬完了,两条胳膊死死缠着他的脖子,激动的问。
“哎,你说,你说这么一大块金子,能打多少首饰?”
董卿一听差点没翻个跟头去。
哎哟喂呀,我的祖宗奶奶,你就这点出息。还打首饰,瞧你这没出息的小农意识。
不过谁让他就喜欢她这口呢,够三俗,够傻,够可爱。
搂住她,董少爷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用力蹭她那热气腾腾的脸颊。
“你个没出息的败家玩意。你还想化了它去?这可是咱们传代的宝贝,压箱底的棺材本。我告诉你,将来有了儿子,这就得传给他,知道不?”
被金子迷花了眼蒙了心的老油田点点头。
“是是是,你说的极是,这玩意得传代,得传代。”
可不是嘛,这么好一块完整的金砖,化了也怪可惜的。
董少爷嘻嘻一笑,一把将她往后勾倒,翻身骑上去。
“成,那咱们赶紧的来传代吧。”
到底是生意人,这钱一付自然就要拿货。
茶末也早已经被金子给迷晕了,红着脸粗着气,湿漉漉的嘴唇主动嘟过去,将他咬住。
一时间,长毛地毯上翻来滚去,激情四射。一不小心就磕在了大金砖上,那叫一个疼。
“哎哟哎哟,好疼,磕坏了磕坏了。”茶末惨叫一声。
“哪里哪里?”董少爷魂飞魄散,急忙抚她的背。
“不是我,金子,金子坏了没?”穷酸茶末一手扶着背,一手指着金子哀嚎。
董少爷气的鼻子也差点歪了,一把抄起这个见钱眼开要钱不要命的穷酸,雄赳赳气昂昂朝卧室走去。
把人摔在床上,那床弹性多好,将这一团肉颠几下。
董少爷七手八脚脱衣服,一边脱一边骂。
“你可不开眼的东西,那金砖还是你这团肉能磕坏的?要钱不要命的玩意,老子非好好教训你不可。跟我玩你还惦记着金子,看我不拿它砸死你。你这扶不上墙的烂泥,捡芝麻丢西瓜的傻蛋。”
脱光光的他张开手臂跟要吃小鸡仔的大老鹰似的扑过去,□的匕首杀气腾腾。茶末跟条肥虫在床上蠕动,半推半就的躲闪。他一扑过来,那力道多大,砸的这床就跟颠浪似的翻起滚滚波涛。
茶末惊呼一声,就被他给捉住,压在身下为所欲所。
这一对三俗男女野鸳鸯就在这红尘欲海滚滚浪涛之中激情游曳,你来我往享受那鱼水之欢。
可怜那一块大金砖则孤苦伶仃躺在客厅里,翻着白眼冷笑。
******将三俗进行到底,本猫归来,不许霸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