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贺军尧抬眼淡淡地问道,尽管非常担心和关心叶老四,说出来的话依然是冷冰冰,毫无温度。但是对于他来说已属难得,要知道平常他很难这么去关心一个人,通常是只做不说的。尤其在认识方默南之前,更是冷到极致,现在还是会把自己关心的话语让对方知道。
“继续扩大影响。”叶老四不以为意,知道兄弟傻样,已是难得了。看来不止他在变,勾唇一笑,满脸邪气。“买家电视台玩玩儿,抓住喉舌嘛!”
“我得到消息,随着叶氏“非党化”总统令的正式颁行,别说是远东,即便是全苏联境内所有的苏维埃机关媒体将会全部被撤销,这些机构所面临的最终命运,就是被折价拍卖按照西方的民主模式,政府是无权经营新闻媒体的。我明天见完首长,回去就着手这项事宜。
这些新闻机构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折价拍卖后回收的资金,也自然会全部被俄罗斯政府接管,苏维埃中央乃至新闻总局绝对拿不到一分钱。而今,我会抢在“非党化”总统令全面颁行之前收购这些媒体机构,那新闻总局不但能够避免令大批地方机构员工失业,同时还能或多或少的收回一部分拍卖资金,这可谓是一个双赢的计划。”
叶老四奸笑道,“嘿嘿……西方的民主、自由纯粹是扯淡。所有的候选人还不是钱堆出来的,媒体吹出来的。这种所谓的民主选举全都骗人的,因为在拿到那张选票的时候,像普通百姓一个整天为了生活而生存而拼搏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把票投给谁!因为那些真正愿意为普通人谋福利。而且又有才能的人,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而普通知道的那些人,就是在如今政府中担任要职的所谓**者。所以这些新闻机构可是真正的瑰宝啊!好宝贝。”他乐不可支道,“在西方那些真正实行所谓民主化的国家里,新闻媒体甚至可以说是政客们赖以存活的最主要工具,同时,也是财团、豪阀影响国内政策走向的最有力武器,所以我才不会傻的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无论如何也不会坐视这些新闻机构因资金匮乏而作鸟兽散的。”
“我手里的风险投资公司。将会以注资重组的方式,把远东几个州的苏维埃机关报、电台、电视台重组合并,改造成为一个自主经营、自负盈亏的私营传媒集团。进而能在政治上扩大影响力,才有话语权和为来的政府谈条件。”叶老四出去了才知道自己的无知,才知道了自己是井底之蛙。所以拼命的挤出时间像海绵一样的吸收各种各样的知识。对很多西方国家的国情有所知晓,同时呢,对西方一些主要国家的政治律法也有足够的涉猎,所以他非常清楚强大的媒体舆论机构,对西方民主国家地政府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说白了,其实普通民众的信仰是很盲目的,同样的,他们对某一个政治家的信任也是很盲目的。作为一个普通的老百姓,由于接触层面上的局限性。他要想在芸芸众生里认清某一个特定政治家的人品、性情、政治倾向无异于海底捞针。因此,在这种情况下,舆论媒体因其社会涵盖范围地广泛,往往就能轻而易举的引导广大民众的喜好、倾向。设想一下,一个出色地政治家。无论他的精力多么丰富、口才多么出众、政治主张多么切合民众利益,如果没有一个强有力地新闻媒介为他宣传,他又怎么能够让成百上千万的民众认识他、记住他并在关键时刻投他一票?靠广场演说吗?靠口碑流传吗?那纯粹是扯淡。他所能依靠的只有新闻媒体。”叶老四说道。
贺军尧点头道,“和国内的不同。”
如果方默南在肯定会嗤之以鼻。当然和国内的不同了,不同于国内的选举制度,内定好了的。有人这样的经典的形容,孩子都生出来了,他还在那里假装要做b超。
如此精妙的“选举”,令全世界惊叹:1,所有正职都如约“当选”,无丝毫意外。2,所有副职都是直到“选举”结束,才公布个数。3,每一个候选人都不是100%得票,有点缀。4,正职的得票率一定要高于副职。5,没有任何投票人对“选举”结果表示疑问。6,所有媒体都假装刚知道“选举”结果。
“掌握一定的政治资源,并以此提高政治影响力,但是如果真的能控制的是整个远东所有媒体机构的话,那么你在将来的政局稳定后的地方政治上地诉求就不仅仅是保有一定影响力那么简单了——你这是要纵整个远东未来的政府机构啊!”贺军尧抬眼看着他,黑眸深邃如渊。“你可得小心点儿,俄罗斯是很排外的民族。”他有些忧虑的道。
“这样才能有足够的资本和人谈判,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叶老四重新坐回沙发上,把手里的烟蒂在烟灰缸里使劲儿一捻,彻底额掐灭,然后重新磕出一颗烟,仍给了贺军尧,他接过后,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给彼此点上。
贺军尧点点头,“口诛笔伐。”
“ok!我知道。”叶老四笑着道,这是叫他积极拉拢那些笔杆子,文化名人,还真是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叶老四对做官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为了保证自己人身财产的安全,就必须向政治渗透,有替自己说话的人。要知道就是在所谓的民主、自由的美国也有着一个说法,那就是真正精明的人绝不会去做总统,要做就去做洛克菲勒,去做摩根,去做隐藏在政府背后的真正掌权者。
两人又聊了会儿,因为明天上午,叶老四还有正事,所以两人起身离开。夏天的夜晚是风和星的聚拢,是月光的皎容。夜色美极了,湛蓝的夜空,星光闪烁,清新的空气中夹带着淡淡的花香,花儿在夜光的照耀下更美了,好像在跟别人争奇斗艳呢!小草也不甘示弱,昂首挺立,就连院子里的古木大树,树冠也在闪闪发光。微风拂过,合着一阵阵悠扬的筝声,沙沙作响。
总有人破坏这美好的夜晚,庭院里传来吵杂的声音。“美人儿,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跟着爷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不好,何必在这里端盘子干这种伺候人的活儿呢!”他的手指摩挲着她娇嫩的脸蛋,一脸的邪,“真滑溜,爷还不知道,这里居然藏着这么多的美人儿。”
“啪!”她一巴掌拍飞了他的咸猪手,“先生您喝多了,你的朋友在等着你呢!我去叫人来送您回包厢。”强自镇定地说道,尽管脸色因怒气而涨的通红。
“哈哈……够味儿,爷儿就好这一口。”他看着自己被打开的手,不怒反笑道。
范青玲踏着疾步,走了上去,插进 两人中间,微笑着道,“威少,小孩子不懂事,您别生气。”说着回头看向女服务员严厉地骂道,“笨手笨脚的,还不快滚,在这里惹威少生气。”
女服务员,怯怯地看了一眼范青玲,“玲姐。”一张小脸梨花带雨的,我见犹怜。
看得对面的心痒难耐,眼神欲暴涨,打了个酒嗝,笑道,“哟呵,又来了一个大美人。虽然年龄大些,不过更有味道!嘿嘿……想必床上功夫不错,爷不介意多一个人来玩儿。”一双眼上下肆虐地打量着范青玲,早已经把她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哟!还真不错,该凸的凸该翘的翘,爷现在就试试你的滋味。”威少说着咸猪手已经伸向范青玲的胸前。
范青玲瞥了一眼影壁前,阴影中的两人,眼中寒芒毕现,一甩手,“啪!” 威少的脸上就多了一道五指山,可见她使得力气有多大,打得她的手都发麻了。
“来人,把他给我扔出去。”范青玲淡淡地说道。
“你们敢!这京城地头上,还没有老子没玩儿过的女人,不过是个贱人而已,爷就是弄死你,都没人敢管。”他踉跄了一下,斜眼看着她们。
两名保安大步上来,一左一右叉起他的胳膊,知道范青玲来真的,他开始大声的叫嚷。
很快他的同伴就跑来了,嚷嚷道,“干什么?干什么?快放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威少也是你们敢动的,不想开店了是吧!信不信现在就让你的店关门大吉。”
“放了他!”范青玲一挥手,两名保安松开了威少。
威少一得到自由,“怕了吧!晚了。”双眸几欲喷火,居然被这俩女人,一而再的摸了面子,还敢甩了一巴掌啊。这脸面,他怎丢得起。
“臭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少爷今天不废了你,这脸面还真就找不回来了!,爷今天就当众玩死你。”威少说着就摩拳擦掌,欺身上前。(。)